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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步,舒静琀就算是有再多的愤懑,却也是只能愿赌服输,少数服从多数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那么,就算是想要反悔,都是不行。
随后,辨剑会开始。
“嗡!”
剑光闪烁,长剑破空传出嗡鸣之声,陆深祭出一柄长剑,他笑了一笑,然而仗剑演绎了一套剑法。
“陆深所修炼的剑道,是为深渊剑道!”
在陆深演绎剑法之时,一道传音传入江枫的耳中,那是舒静琀,在详细告知有关陆深的一些情况。
“深渊剑道是为杀戮剑道,陆深早些年手中的人命,可是不少。”舒静琀又是传音道。
江枫点头,表示会意。
“吴麟所修炼的剑道,是为无我剑道,在云起峰之内,吴麟都是有着剑疯子的称号,不可小觑。”舒静琀的声音,再度响起。
断断续续,舒静琀将五人的剑道之路,一一告知于江枫,并且简单点评,以加深江枫的印象。
“深渊剑道无我剑道金刚剑道”
江枫在心中默念,这是一条条完整的剑道之路,见证强大的剑修。
“陆师兄的剑法,愈发精进不凡了。”
就在江枫如此想着的时候,有声音响起,陆深已经结束了剑法的演绎,收起长剑,回归座位之上,安然落座。
“杀戮之意尽皆收敛,藏而不露,挣破枷锁,直指本质,恭喜陆师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温别离说道。
温别离此言,诚挚而中肯,绝无半点虚情假意的奉承,闻声之下,江枫微微颔首,诚如温别离所言,正是如此。
剑修修剑,每一阶段都有枷锁所在,那般枷锁从另外一种字面意义上来解释的话,就是壁障。
一如江枫欲要修炼剑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那一道枷锁,难以挣破,导致目前都是踟蹰不前。
陆深的修为自是不必多言,剑道造诣也是无需多说,而练剑企及这般层次,每往前一步,都是难如登天。
而陆深仍旧是勇猛精进,这的确是一件值得称叹之事。
“江师弟,不知你有何看法?”不知为何,陆深的目光停留在了江枫的身上,一副饶有趣致的模样问道。
“江师弟不必拘谨,随便说说。”然后,陆深示意道。
“陆师兄的剑道造诣,非我所能企及,岂能妄加评价。”江枫说道。
“哼,总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奚落之声响起于江枫的耳边,秦逸说道。
“陆师兄剑道精进,令人敬佩,若是有时间的话,还请陆师兄不要吝啬赐教。”秦逸又是对陆深说道。
陆深点点头,却又是看着江枫,似乎是在等着江枫的回应一般。
想了想,江枫便也是只好说道:“陆师兄修炼深渊剑道,不知这深渊二字,作何解释?”
“炼狱如深渊!”陆深随意说道。
“杀戮剑道的本意!”江枫在心中说道,陆深的解释,简单而明了,甚至是到了粗暴的程度,却是不难得知,此人看似谦虚,实际上是何等之心高气傲。
“不知陆师兄对深渊如海这四个字,有何看法?”江枫问道。
“哦?”眉峰耸动,陆深眼中闪过一线惊讶之色,旋即他朗声一笑,说道:“江师弟,让你参加这次的辨剑会,果然是一个无比明智的决定?”
“什么意思?”秦逸不解,以针锋相对的口吻,发出质问的声音。
“江师弟乃是在为我指点前路!”陆深说道。
“是吗?”秦逸就是看向江枫,那样的眼神,赫然就是在看一个莫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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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49章 指点剑法()
第1349章 指点剑法
在秦逸的眼神之中,有着无比浓郁的挑衅之色,接触到秦逸眼底深处的信息,江枫眉头不经意间皱动了一番。
“陆师兄,指点不敢当。随口之言,不必当真。”微微一笑,江枫谦逊说道。
陆深的剑道造诣,自是不必多说,只是是为杀戮剑道,本身就是容易剑走偏锋,他修炼极道剑法,百川归海,对于诸般剑道,都是有着自我的一番领悟,如此一来,稍加提醒,却也算不上什么。
至于指点,向来是强者指点弱者,焉能存在弱者指点强者?
江枫自认,在陆深面前,算是弱者,自然不会妄自尊大,认为自身拥有指点陆深的资格。
陆深所走的是一条完整的剑道之路,昔年下山,双手之上沾满血腥,剑斩人头不知几何,而后回归云起峰,数十年修剑如一日。
修的是剑路,修的亦是剑心!
心如赤子,直指本质,这才是会江枫随口一说,便是明白江枫那话的潜在之意是什么,只不过,陆深却也并未当一回事便是了,江枫说的随便,他说的更是随便。
“江师弟,我有一剑,烦请指点。”那吴麟的声音,在这时,响彻于剑阁之内,其声颇显突兀。话音落下,吴麟持一剑,自那座位之上起身。
“指点?”
当这样的声音被纳入耳中之时,舒静琀秀眉下意识紧蹙,一个陆深倒也罢了,就当做是那无心之言,却是吴麟,亦是如此,莫不是,拿江枫当成了是那软柿子,认定能够随手拿捏,所以有心看江枫的笑话?
但为何要看江枫的笑话?
云起峰之上九人,彼此之间的走动远远算不上频繁,如此一来,虽为一宗的门人,那般关系,却也是难以以密切二字来形容。
所以要说他们看江枫不顺眼,抑或是对江枫有什么不满,舒静琀认为是不存在的,除非是秦逸挑拨是非。
但秦逸何德何能,能够将诸人全部都挑拨,甚至便是温别离,都不给她的面子,意外的和秦逸“统一战线”?
“究竟为何?”舒静琀渐渐有些迷糊。
她原本一心认为,始作俑者是秦逸,然而深入思索之后,赫然便是发觉,即便与秦逸有着一定程度的关联,秦逸却也不可能让诸人尽数顺应于他。
除非,是有着另外的原因在内,只是那样的原因是什么,一时半会间,舒静琀却是难以想明白。
“吴师兄,惭愧。”伸出手摸了摸鼻子,江枫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无论是陆深,还是吴麟,江枫都绝不认为,自身有指点的资格,可是吴麟直截了当,提及指点,好像是在告诉大家,他将专程为江枫演绎剑法一般。
这等情况,让江枫压力陡增,倏然意识到,只怕今日之事,内有玄机,他看似被处处针对,然而很可能,一切没有表面上所呈现而出的那般简单。
“江师弟,看清楚了,我开始了。”吴麟招呼道。
伴随着吴麟话音落下,一剑如寒光,将剑阁照亮,吴麟手中长剑似是那游龙一般,卷动风雷,呼啸炸响
“无我剑道!”目睹吴麟演绎剑法,江枫在心中轻语。
按照舒静琀先前的介绍,这吴麟所修炼的剑道之路,是为无我剑道,而从吴麟这时候演练剑法,却是不难窥见,无我这二字的真意何解。
所谓无我剑道,并非是通常意义上所言的无剑无我,而是简单干脆的无我,意思就是,在吴麟出剑之时,剑锋所及,以手中的剑为重中之重,一切要素,皆是以他手中的剑为主,他本人却是为辅。
“这般剑道之路,却是颇为奇特。”江枫暗自说道。
此前听舒静琀提及之时,江枫却是并未朝这方面想,这时候见吴麟演练剑法,这才是得知何为无我剑道。
剑为主,人为辅!
这无疑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剑道思路,往往而言,剑修练剑,所讲究的是人剑合一直至最后,天人合一。
偏生,吴麟的剑道之路,将剑本身无限制的放大,意味着由剑及人,难怪,舒静琀会说这吴麟是出了名的剑疯子,这般违逆常态,不走寻常路,他不疯狂的话谁疯狂?的的确确,就是疯狂的很。
不过,尽管如此,却也很难说,比之寻常剑修约定成俗的剑路,孰优孰劣便是了。
一会之后,剑法演练完毕,吴麟收起手中之剑,他望向江枫,眨了眨眼,等待着江枫的点评。
一声苦笑,江枫心知,在这般情况之下,自己就算是不说点什么,都是没可能了,虽然,以他的修为和身份而言,指点吴麟,这等情况,本身就是挺怪异的。
“吴师兄,自你练剑,一共换过几柄剑?”想了想,江枫问道。
“不计其数。”吴麟说道,却是磊落大方的很。
“不知每一次换剑的时候,吴师兄你心中是何想法?”江枫又是问道。
“当年我第一次练剑,用的是一柄木剑,之后手中的剑越来越好,然而不管什么时候,我始终认为,没有那一柄木剑,就不会有我的今天。”吴麟正色说道,在说着这话之时,他神色间,多了几分缅怀之意。
“哦?”江枫若有所思。
通读吴麟此言,真正之意却并非是吴麟念旧,而是,通过这般言语,可见吴麟的执念,伴随着剑道造诣的成长,他不断更换手中的剑,可是始终所念念不忘的是那一柄木剑。
“可惜了。”江枫在心中默默说道。
那一抹执念,直接影响了吴麟的剑道之路,认真而言,说那一柄木剑,是吴麟的魔障都毫不为过。
如果说陆深修炼深渊剑道,有剑走偏锋的趋势,而吴麟,则是处于无时无刻剑走偏锋的状态,偏偏就是趟出了一条路。
“吴师兄,那一年我练剑,记得身边有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女孩遗憾的是,如今不知其下落而我在想,若我不练剑的话,很可能是和那美丽的姑娘,双宿双飞吧”心中一动之下,江枫缓声说道。
“嗯?”眉头拧动,初始吴麟不明所以,继而只感觉心中一道壁障,被狠狠的冲击了一番。
“江师弟,大恩不言谢。”吴麟即刻说道。
江枫点点头,所谓美丽可爱的姑娘,当然不是真实存在,江枫讲这样一个小故事,乃是要告诉吴麟,当年之事,除了那一柄木剑,还有其他的回忆,美好或者不美好,实际上都是深藏于记忆之中,难以忘怀。
只是经常性被遗漏罢了,而今提及,旧时的记忆翻开,江枫心知,吴麟一定会有收获,那样一来的话,他的剑道之路短时间之内更进一步,都未必没有可能。
所以,吴麟这一声谢谢,江枫心安理得。
不过有一点就是,哪怕江枫能够看出陆深以及吴麟剑道之路的缺陷,却绝不表示,江枫凌驾于二者之上便是了。
这乃是因为江枫修炼极道剑法之故,极道剑法号称剑之极境,自然而然,对于诸般剑道,都是能够看出端倪。
不过这样的端倪却也仅仅是浮与表层罢了,江枫心知肚明,若是让他更进一步解析的话,很可能就是会漏洞百出,贻笑大方。
自然,因为心知此点的缘故,这般被动的赶鸭子上架,江枫的指点,也都是点到为止,不说能够让吴麟有所收获,至少是要不会出错。
“这?”
当将江枫与吴麟之间的对话听在耳中,秦逸多多少少有些目瞪口呆,焉能听不出来,吴麟的那一声大恩不言谢,情真意切,绝非是敷衍之词。
“此子当真是在指点吴师兄的剑法!”秦逸在心中说道。
之前陆深说江枫在指点前路,秦逸当做是一个笑话,而这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将之当成笑话对待,否则岂不是表示,吴麟是一个笑话?
吴麟号称剑疯子,对之秦逸一向深有忌惮,情知这样的存在,轻易难以说动,更遑论是说服?
江枫能解吴麟之意,换取吴麟一声感谢,想必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至少秦逸自知,自身是做不到的。
“我并非与陆师兄吴师兄等人沟通过,他等却是全部反对,要让江枫参与此次辨剑会”转即,秦逸又是在心中说道。
在舒静琀提及少数服从多数的时候,尽管秦逸有着一定的信心,认为江枫不可能成为唯一的例外,但全部人表示反对,即便与舒静琀走的很近的温别离都不例外,此事也不是不让秦逸感到意外的。
但那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并未多想,这时候回想起来,秦逸倏然便是发觉,此事并不寻常,有出乎他预料之外的因素在内,不然的话,人心不可能如此齐整。
“江师弟,我修那知行剑道,进来遭遇壁障,烦请指点,不胜感激!”想到这里,心思一动,秦逸便是脱口而出。
他要身体力行,看看此事的古怪之处,究竟在哪里,那样一来,或许方可知为何会出现今日的局面。
不然的话,他看似占据主动,实际上处处被动,秦逸自然不会允许,这般情况,得以延续。
“秦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