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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亭部回来的属下在屋外向周三招了招手,周三看亭部的人没进来,以前那老小子还要他去迎接,心顿时恼火,又看向张二牛吩咐属下别让人乱动现场便出去。
出了门口,周三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怎么你一个回来了,亭部的人呢?”
那属下拉着周三到一旁,道“亭部管这事的人今天下午被调往江水亭了,新来的……”
话还没说完,周三声音陡然提高,“你说什么?”下午的时候他还与那求盗喝酒,还打点不少钱,让他帮忙把这事给摆平,老小子的竟然敢骗他
那属下见周三脸色不好,没敢接话,周三看着他那副熊样,问道“那你有没有问新来的求盗是谁。”
“管事的没说,我也没多问,我这不是怕你着急嘛,急……急……忙忙……”周三怒瞪着他,那属下垂首,说到最后,都没声音了。
“那你还傻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查”周三踢了他一脚,恨铁不成地道。
那属下赶忙抬步。
“等等。”周三想起了什么,问道“新来的求盗什么时候任。”
“明天。”属下回答,周三连忙挥手,“快去查,越快越好,我好想对策。”
属下不敢在托辞,赶忙离去。
“江……”请郎的属下赶回来,名字还没叫全,人便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事,但看他那样子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带着走路都发颤的周郎走到周三面前,“老大,郎请来了。”
这会周三横竖看他都不顺眼,哼了一声,冷声道“怎么去了那久?”
那属下直接无语,他又不是不知道,周郎走路都打颤,怎么快得来,现在已经够快了,那属下在心里报怨,嘴却乖乖地道“老东西年纪大了走不动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周三回了一句,“他老了难道你也老了不会背着他来么?”
周郎见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颇不耐烦地道“还治不治啊?不治送我回去。”
“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带人进去?”周三边说边抬脚踢了过去。
没多会,周三脸色暗沉的走了进来,屋里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后还跟着那个打伤的属下与村里唯一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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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吓唬()
周郎进了房,一看有三个人倒下,一个一个严重,床那个直溜溜的不算了,周郎蹲下身给李若惜探了一下鼻息,又翻了翻眼皮,准备把脉便被人喝住。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看王氏,谁让你看他。”周三望着一头白发,胡子雪白的周郎。
周郎白了他一眼,“谁严重我先看谁。”
“那你怎么不直接看床躺着的。”周三一指床的赵春娘。
蹲在床边只顾伤心的一家三口闻言,看过去,随后又回过头来,沉静在他们抢亲之痛。
周三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烦都快烦死他了,眼下,他真盼着李若惜死,他刚才为何要一时心软,都怪亭部那老小子,竟然赶骗他,别让他看到他,不然,狠狠的揍他娘的,也不知道新来的求盗是谁,能不能用钱买通,如果能用钱买通,一会把人拉下去,秘密解决掉,在花点钱打点一下没事了,只是,现在他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心烦躁不已的看谁都不顺眼,一会在想那个去亭部打探的人怎么还未回来,一会想着王氏会不会有事,简直成了热锅的蚂蚁。
周郎心里时分不悦,但还是把气憋了回去,他不会忘记三前年的失子之痛,周三那帮混混帮着周扒皮强行霸占他家的土地,与他家孩子发生口角,后来大打出手,打死了他的大儿子,打断了他二儿子的一双腿,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二儿子真想跟周三拼命。
当见周三那神色不安的样子,心下有了对策,吩咐道“把王氏抱到床去,我给她包扎。”
张木匠想起身,腰猛地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坐下去。
“周三你还想不想救人”周郎有些看不下去了,吓唬道“王氏在地多呆一会,少半命你爱救不救。”说着,提着药箱往门外走。
周三这才命人把王氏抱回房间,周郎扶起坐在地的张木匠,轻声问道“张老弟你的腰还好吧,一会我给你开些药擦擦,来我先你扶你回房。”
张木匠用手撑着腰慢慢站了起来,嘴里却道“周老哥一会可要帮我家萌萌瞧瞧啊。”
周郎有私心,觉得有些对不住张木匠,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两个老头一步一颤的走到房间。
周三生怕周郎会看李若惜,吩咐人把她带下去另外看好,又命人把张二牛一家赶出来,让人看好那间房才去另一间房查看王氏的伤到底如何。
周郎帮王氏清理了一下额头的伤,抱扎好后,坐下来右手搭在王氏的手,闭眼,捋着他一尺长的胡须,边把边摇头边叹息,嘴里还道“不妙,不妙。”
这一声不妙,吓的张木匠都忘了痛,从凳弹了起来,请求道“老哥你可得救救我家内人啊。”
张木匠突然紧张起来,又把周三的心给提了起来,张萌死了还可以说是张二牛失手打死的,怎么判都跟他扯不关系,这王氏万一死了,即便人不是他害的,那他也好不了,心里顿时开始盘算起来,转身走向大厅。
周郎侧目睁开一条眼缝,瞟了一眼离开的周三,安抚张木匠坐下。
周三拉着那失手打伤王氏的人到院外,“这王氏的伤恐怕不妙,你赶紧给我出去躲几天,”
那属下顿时害怕起来,没了主见,问周三,“那我该去哪。”
“你想去哪去哪别让人找到行。”当然最好是去死,周三在心里想着,面却是一副为他担忧的神情。
“那我现在走了,大哥你保……保重啊。”属下说完,转身走了。
片刻之后,周三招来一个属下,让他去跟着那个人,这才又回到了房间里。
周郎已经把完脉,拉着张木匠的手,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歉疚道“张老弟,老哥无能啊救不了弟媳,还是早些给她准备后世吧。”说完撇过头不忍在看悲痛欲绝的张木匠。
闻言,张木匠直接晕了过去,张春兰赶忙前一把扶住,把人扶到床。
周三前一把抓住周郎的衣服,质问道“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怎么要死了?”
“老人家不能跟你们年青人啊,随便磕着碰着有可能丧命。”周郎看着周三握着他的衣服,笑道“好现在你要是出手重一点,我这把老骨头可能没命了。”
周三吓立刻把手收回,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能少一件是一件,以后在收拾这个老东西也不迟。
周郎写了一个药方,又放下了一小瓷瓶,说道“这个小瓷瓶的是给木匠擦的,这个药方是给王氏的,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说着,指了指张春兰,“周财媳妇送我回去,顺便去拿药。”
张春兰也不迟疑送周郎回家,回家的路,周郎才告诉她,王氏的伤无大碍,他是故意吓唬周三的,张春兰提着的心顿时放下,周郎不告诉张木匠是怕他知道后,戏演的不真,还让她回去代他向张木匠道歉,还开了些补药送给张家二老赔不是。
今天张家算是热闹了,在樟树里住了十几年也没这么热闹过。
张春兰的丈夫周财,刚过张家与她闹了一场,前脚刚走又急急匆匆进来一人,这个不是别人,是周三派去打探消息的江根生。
江根生冲进屋子一看,除了那一家三口和四个守房门的其它人都已走,连话都没多说,便去了他们在樟树里据点。
周三此刻正像热锅的蚂蚁一样,抱着拳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还时不时的看一下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见江根生回来,周三忙前,问道“怎么样?”
“是赵家村的赵二公子赵信。”江根生喘了口气道。
闻言,周三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是老天在跟他作对不是,虽然一亭之隔但赵信的为人他多少知道些,为人刚正不阿有铁面之称,很受江水亭人的爱戴,突然调往高山亭,这是要坏他的大事啊
“你去支会周全一声,告诉他要变天了,让他有所准备。”周三磨着拳擦着掌道“还有你告诉他让他去打探一下赵家饶氏的口风,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饶氏是赵家的当家主母,赵光年生病以后赵家的一切事由都由她做主,赵信是赵家的次子,是妾室楼氏所生,两岁时被楼氏送往清虚观学艺,十八岁时学艺归来,饶氏为了不让他插手家事,给他在娘家江水亭谋了份求盗的差事。
江根生见他没有什么要吩咐的,转身出了齐岭脚。
这一夜周三注定是睡不好咯,江根生才走,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跟踪那个失手打伤王氏的人。
这属下还没来及说话,听周三及不耐烦地道“又怎么啦,还有完没完。”
属下吓一跳,微懦地道“老大……”
周三闻言转头看来人,见是跟踪人的属下,有些不悦地道“不是让你去跟踪刘癞子么你怎么回来了?”
“刘癞子他……”属下抬眼看着周三悦的神情,迟疑一会后,一股作气地道“他被人给抓走了。”
“嘭”的一声,周三一拳头锤在桌面,本来摇晃的桌子“哗啦”一声散了架,接着恶狠狠地喝道“全他娘的饭桶,让你们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属下脑袋一缩不敢再多言,周三一甩有些疼的右手,冷声道“看清楚是谁了没?”
“隔的有些远,我没看太……清楚。”那属下说完,瞟了眼周三神色微怒的脸,忙道“但我看到那人带着他进了高山亭亭部。”
听到亭部两字,周三的神色缓和不少,但一想到有可能是赵信,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扔给那属下一把短剑,“你,去把刘癞子给我干掉,干不掉你用这把短剑干掉自己吧。”
那属下在心里骂了一句娘,那可是亭部,哪是他一个小混混随意能进去的,既然办不好那逃吧。
他刚有这个念头,耳边周三的声音响起,“你最好别想着逃,否则明年的今天或许将是你的忌日。”
属下闻言,心一怔,跟着周三那么多年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吧,这到好一事不成便招来杀生之祸,太他娘的狠了。
周三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安慰道“你也别害怕,只要你好好干,有我一口吃的有你半口。”
那属下站着不语不动,周三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我相信你能行的,好好动脑子办法出来。”说完挥手让他出去。
那属下捡起地的短剑,只觉得肩像压着千斤巨石令他喘不过气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间屋子里出来的。以前樟树里到亭部只要半个时辰的脚程,可这次他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到达亭部却又无从下手,只好伏在大门的墙外观望,见机行事。
亭部内,关押房内,安静如常,若不是那盆烤着通红铬铁的火发出霹雳啪啦作响的声音,还误以为只是主人处罚犯错的下人。
赵信双手负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嘴硬的刘癞子。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赵信伸手指着墙挂着的刑具,吓唬道“不然墙这些刑具会一一用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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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梦()
刘癞子抬头顺着赵信指的地方望去,墙大大小小挂了不下十种刑法,赵信还很‘好心’地一一向他介绍每个刑法的用法、特点和用过后的感受。 w w wnbsp;。 。 c o m65367;65367;65367;65294;65367;65365;65362;65365;65359;65294;65347;65359;65357;
听得刘癞子头冒冷汗,心里一阵后怕,瑟瑟发抖地道“我叫刘来,留田村人,因为家里穷跟樟树里周三干事,晚因为一件杀人案,我失手伤人,周三说人可能不行了,让我出去躲一躲,等风声过后才回去,这不还没走出高山亭被你给逮回来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么?”赵信反问,他干了这么多年的求盗,对干过坏事后的人的行为小有研究。
刘癞子摇头,赵信一笑,说道“通常干了坏事的人因为心里害怕或者心虚,走路时要么沾前顾后,要么是埋头苦走,别人越喊他走的越急,当然也有例外的,你自然是属于前者。”
刘癞子对这个能看穿人心思的人又是一阵后怕。
“跟我说说你刚才口的杀人案吧。”赵信坐回了凳子。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刘癞子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事实他所知道只有谋害张萌一事和打死王氏,周三让他出逃的事,赵春娘到底是怎么死他一无所知。
“这么说你并不知道赵春娘是怎么死的?”赵信问道,心里却在想张萌以前的样子,他们两算是见过面,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