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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看只有膝盖高的水面,有意无意地道“你说在这水库搭个凉亭该有多好。”
闻言,公孙复顿时明白过来,眼前的人这是想让他堂堂一个副将帮她搭建凉亭?真想一剑消灭她。
李若惜望着他放在腰间的手,有种挑衅地意思,望着平静的水库,淡淡地道“你来时郡守一定吩咐过让你一切都听我的吧?”不然呢,让这种倔脾气的人来是来捣乱的么?
被李若惜猜,公孙复连看她一眼都省了,直接面向大山,一言不发,不说话自然是默认了,他来郡守确实有这样吩咐过,是怕他不听令于眼前的小里长,他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轮被一个小里长支配了。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我让你做的事也很简单,是帮我实现一下愿望,起在战场厮杀简单多了,而且只流汗不流血,多轻松啊。”李若惜轻描淡写地道。
公孙复恨的牙痒痒,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侮辱,他宁可战死杀场也不愿干这种搭建凉亭的奴役,在燕国只有奴役才干这种活。
“你连这点小事情都不愿意做还能做得了什么?”李若惜很不客气地道,很怀疑他这个副将,只会在战场舞枪弄棍,即便是打下了一个城池,估计他第一件事是庆功,而不是抚民。
公孙复冷哼一声,“我只想在战场杀敌。”
果然只是一介武夫,李若惜一笑,虽然她的资历也不高,但不禁想考考他,说道“如你攻下一座城池后,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自然是与兄弟们大吃一顿,防守好城池。”公孙复想也没想地道。
“那有民怨该如何解决?你攻下的城池应该都是外民吧,你觉得他们凭什么服你,如果闹起来了你该怎么办?”李若惜好似已经想到了他将要怎么回答了。
“杀一儆百。”公孙复朗声道“那些弱小的百姓没有一个不是贪生怕死的,军队所到之处,没有一个赶出门的。”
李若惜对他的做法不敢苟同,于是又问道“好,你用军威震慑住了百姓,百姓只是面服心不服,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兵是为了什么?”
闻言,公孙复开始沉思起来,在心里问了无数遍他当兵是为了什么,最后他仍回答他心所想,“自然是报效朝庭。”
“那请问,朝庭是由什么组成的?又是谁在养活这些人,乃至你们这些战士?”李若惜望着他正色地道。
这个问题是公孙复从来未想过的,他以前总觉得有朝庭才有百姓,现在从一个小里长的口说出这番话来,他才真正认识到他们当兵真正为的不单单是帮燕王平定天下还有保卫家园,保卫一方百姓,有了百姓战场的战士才不会饿肚子,有了百姓队伍才会变的壮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听令于你,不过,丑话得说在前头,对于那些地方恶霸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公孙复勉强算是服软。
李若惜点头表示赞同,她也不会对地主恶霸手下留情,眼下她的脚虽然不能走了但并没妨碍到她的脑子想问题。
赵家到现在也没有来收税,也不知道饶氏又在打什么算盘,不管怎么样,解定的事情自然不能变,眼下有了公孙复,相信办起事来,绝对赵信那时候快,第一他的身份摆在那了,郡守的副将听命于她了,谁还敢惹她,所以得脚的伤好一些,便开始修平南坡那片田的水渠,顺带把路给打通,田间小道至少得通行独轮车。
公孙复与大宝还有冉贵秀他们这些天在山砍树,材料差不多后,李若惜递给公孙一张平面图纸,说是平面图纸倒不如说是一张她想象出来的画,画画的是建设好后的风景。
公孙复真没想这小里长还真多才多艺,来到樟树里这段时间,他算见识了她的学识,琴、棋、、画,如今差一个棋没展示了。然而,棋也是李若惜最不想展示的,因为下的太烂。
凉亭的修建预期的快了很多,这时已经是入冬了,天气以往要冷的多,李若惜的脚已经拄着拐杖能行动了。
这日她让大宝去通知村民开会,这也是她来古代的第一次会议,她让村民来只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愿意修路,当然不管他们有多少人愿意修都得修,她不能让樟树里一辈子窝在这个山沟沟里,得不到更好的发展。
晚,来的人并不多,周姓内亲不用提了,外姓很多人不是不愿意有一条通向外面的路,而是他们怕赵家,现在他们手的田都归赵家所有,赵家到目前为止都未前来收税,在他们心里赵家是好人。
见时间差不多了,而人来的少知又少,不外乎是那几家铁杆支持者,李若惜这段时间做很多准备,为了给孩子更好的学习环境,已经有了黑板。
她现在坐在黑板前,黑板画的是一张平南坡的大致识别图,一条大路穿过田间通向村里,李若惜点着那条路,说道“首先,我们得有一条路,这条路我们一时半会也修不出去,只能先打通田间与村里的道路,这样才能更方面的运粮,特别是双抢的时候,再者是田间的水渠,有了这些水渠才能必免邻里间的纠纷,以后不会再因为,肥水流进外人田等发生争吵,如果修建好后再有类似的事发那这一个人是故意找茬给我添麻烦了,当然,也有意外,大家觉得这个见意怎么样,可以说说你们的看法。”
“我同意里长的看法。”这声音一听知道是冉贵秀,李若惜没好气白了她一眼,一摆手,“这个不算”
闻言,在场的几个妇女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停止后,坐在最前面的周郎问道“我倒没有什么见意,我是想知道条路最后往哪出去?”
“赵家村。”李若惜轻轻吐出三个家,留意着他们的神情。大家都愣了一会,周郎又问道“从赵家村出去,这做崖你打算怎么处理?是填还是绕道?还有是樟树里与赵家村对面的崖壁都是峭石,你不会让大家用锤子一锤一锤的敲吧?”他是相信他的,如果没有办法他不可能修路。李若惜微微一笑,早料到有此一问,说道“我给大家讲一则《愚公移山》的故事,话说,这个愚公家门前有两做大山,一座叫王屋,一座叫太行,阻碍他家出行,愚公便说服家人挖山,他的邻居智叟笑他太傻,说这么大的两座山凭你们一家人挖到何年何月才能挖完;愚公却说我家有儿子,儿子死了,还有孙子,还有子子孙孙,何愁挖不平。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有决心没有干不成的事,所以大家要相信自己一定能行,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做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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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修路()
“嗯,说的好,既然里长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郎点头,捋着花白的胡须,顿了一下,深思了一会,担忧地道“眼下怕赵家前来闹事。”
“是啊,眼下樟树里百分之七十的田都是赵家的,别看现在赵家还未来田租,怕我们刚要修路,这赵家冒出来闹事,而其于的百分之三十都在周姓人手里,想要让他们献出一点田简直登天还难。”
“我们不能因为难停止不前,既然有难那我们排是,我想这赵家一定很乐意献出那点田供修路的,他今年不收田租那明年,后年,大后年总有一年会收,要收田租那赵家也想有条像样的路不是。”李若惜坚定地道,现在还真说不准这赵家打的是什么算盘,想要收樟树里的田租还有一个更简单直接的方法,是折合成现银,如此又快又简便,还不用花大量的人力,她不说是不想给他们增加负担,但不管怎么样,这条路必须得修。
“那周姓人那边怎么办?平南坡还有不少田是他们的。”春燕说道。
“用我家的调换给他们。”周郎说道,他家还有一点田,换的话周家那些人应该很乐意的,这些周姓内亲好曾经的他一度在门外观望,不同的是他们心还着些仇恨。
听闻此言,在座的几个妇女神情变了变,她们真没那个意思,她们只是觉得想要办好这件事情必须的有个对策才行。
李若惜自然是知道她们没那么想,周郎也并非因为她们的话才那样做的,他是真想帮忙,但李若惜并不想周郎吃亏,说道“周伯现在还未到要拿田来交换的时候,也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解决的。”眼下要是真有笔银两好了,周家那些人还怕搞定不了么。
大家都不知道里长到底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但既然她说了那一定做的到,税收的事不办到了么,那可是一大笔银两啊,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反正大家都得了利也不多提了。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人多是好啊,一起商量才能看的更宽更广,才能提前防范,不过,有时候再防也不过小人的贼手啊,猜不到人家什么时候会出手,像运粮那件事一样,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大家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李若惜点头说道“其它周姓人没来开会证明他们并不赞同我的做法,明天我们先试着去采好修路的点,再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如果没什么反应是好事,要是有反应也好事先处理,才能更好的做下一步打算。”
“里长说的很有道理,那先这么做好了。”周郎询问道“你们还有没有问题?”
起初她的打算是扳倒周全拿回田契,把田重新整改的,可没想到周志高早预谋,被他给抢了先机,打乱了她的计划,现在说这些是没有用了,想要从赵家拿回田契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妥协,不过,现在妥协也晚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向饶氏那种人妥协,眼下只有先出一张牌,看看饶氏出什么牌,再想办法怎么出下一张牌。
没什么事大家也都散去,公孙复坐屋子里,本来不想多说,但打这种没把握的仗,做为一个军人不得不提醒一下,才这道“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于草率?”
李若惜怔怔的看着他,好地问道“那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但我觉得还是先要说服一下村民在做较妥当。”他倒不是同情那些村民,只是觉得这样办法欠考虑。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啊,你刚才也看到了,叫他们来开会总共来那么几个人,你觉得他们会好好的坐下来听我商量么?他们这种人给他们用强的。”李若惜笑着看着他,眼不禁流露一丝异样的色彩,他变了么?呵呵,或许吧,于是说道“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给我掉链子啊,明天你可得起到关键作用啊。”
公孙复可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他话种的意思,他是想让用威信震慑那些村民,其实他早该这么做了,赵信也不用为他付出那么多,说不准还不用为他顶罪去边疆,想到此,公孙复不由加深了这个眼神,这个张萌身到底有什么魅力能使赵信为他付出那么多,难道真如传言说的那样赵信是断袖?别人那么说,他怎么也不信,赵信怎么看都向男儿郎哪有半点倾向那方面,如果不是这样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李若惜见他一样盯着自己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轻咳了一声,提醒道“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得你帮忙还是早些回去睡吧。”
公孙复回过神儿来,不屑地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了,你累了你先睡好了。”说完,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去赵家探探赵家接下来到底想干嘛。
望着他的身影,李若惜摇了摇头,喃喃道“真是个怪人。”
人都走后,王氏从房间走了出来,一脸担忧地道“明天真的要那么做,要不我们先缓一缓,等想到更好的办法过才修路不是更好?”
“娘,眼下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饶氏已经出手想害我了,说明没有迂回的余地了,饶氏没派人来收田租,有几种可能,第一种、有可能是因为赵老爷的死,第二种、可能是想先观望,看看我们这边有什么动作,第三种、是想收买樟树里的人心把我拉下马,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她虽然不知道饶氏是不是这样想的,但林家帮她也是事实,不然,饶氏也不会那么急于出手。
王氏听的胆战惊心,从来不知道饶氏是那么恐怖的一个人,心下急的不行,忙道“那我们更不能得罪她了,算娘求你了”
“娘,做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要来的终究是躲不了,面对才是王道,唯有面对才能解决问题。”她从不认为后退能解决得了什么,除非另有目的。
“你可以排除第一种可能,饶氏是不会因为老爷的死感到悲伤的。”楼氏跨步进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站在外面了,神情淡淡的看出不喜怒,进来后,坐下道“现在外面全都在传是我气了老爷,而事实并非如此……”
楼氏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些日子她都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