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说他打伤了你娘,周三告诉他你娘可能不行了让他出来躲一阵子,还没走出高山亭被我逮回来了。”赵信还在为此事感到遗憾,他原本是怕打草惊蛇,所以当时并未动周三,没想到这伙人竟然如此大敢,胆敢在亭部行凶。
李若惜皱了皱眉,说道“周三是怎么知道我快娘不行了?”这是问题的关键,刚才走的急也没来得急细问,不过,她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我没问。”他当时只顾查看现场了还有疑犯的安全,哪有时间问这些。
“那我们先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李若惜想了想,说道“我怀疑这件事应该是周三指使人干的,假如你是周三你的属下在那种情况打死了人,那你是让他真出来躲,还是另有目的呢?”
“这很明显周三想开脱,如果人真的死,作为里长的周三是失职罪,按燕国律法是要被发配的,如果刘癞子逃了,调查起来他可以否认认识刘癞子,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人会被我抓。”赵信笑了,蓦地神情凝重了起来,“只是我们如今没有证据。”
“嗯,我觉得周三肯定有派人跟踪刘癞子的行踪的,不然他不会那么快知道刘癞子被抓,你想刘癞子被抓意味着周三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曝光,而且刘癞子将成为证人,对于周三而言刘癞子非死不可。”
赵信点头,与她的看法一样,李若惜接着道“我们都看过两个死者都是一刀致命,而且都是正面被杀死的,现场又没有任何打斗,你不觉得很怪么?所以你应该去调查一下凶手是通过什么途径进来的?”
:
第8章 对策()
赵信凝神,李若惜又想起了什么,大着舌头道“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柱子的衣服很凌乱,腰带看去像要掉下来一般,所以赵求盗好好去查一查,还有是那把短剑,燕国律法严明私下铸剑是要被砍头的,你去查下那把短剑的来历一切不明了。 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小說Ыqi。me阅读最新章节”
说完,她已经进了关押房。
赵信目光深遂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生起一丝疑惑,四年前他们曾在赵家见过一面,那时他也十一二岁的样子,当时见到他时,可能是畏惧他的身份,只是,偷瞟了他一眼,没想到四年后再相见,却跟换了个人似的,他今年也十五六岁吧,但他说话与处事却跟成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强许多。
李若惜进了关押房,心里虽担心,却什么也做不了,值得欣慰的是,高山亭换了人当求盗,至少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赵信去了好一会才回来,两人坐下后,赵信盯着她望了许久,总觉得的有些不可思议,很意外地问道“张萌你难道真的不怕死么?”
“怕,当然怕,是人都怕死,可不能因为怕死什么也不做了,正因为怕死所以我要更努力的活着,只有活着才看到害我的伏法。”李若惜说道,当她得知周三把罪名嫁祸给她的时候,她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好无助,她选择了给张二牛泄愤,心里也许抱着一丝能回去的心理,所以当时她没觉得死有多可怕,最多只是有些亏欠张家二老。
“如果换作是别的求盗你即便在努力都不可能活命。”赵信这话一点也没夸大。
前任求盗不是被周三买通了,赶巧的是他们两人刚商讨好怎么处理这事,郡守府下来让那求盗去江水亭任职,周三也只能当吃了哑巴亏。
李若惜扯了扯嘴,感觉到疼又收了笑,“这也许是天意,天意让我遇了你‘赵二公子’所以我得拼命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其实这话还带有讽刺之意,她不会忘记刚见他的那一刻生怕她攀关系似的,不过,眼下这个关系她还攀定了。
赵信被这句话逗笑了,“好了,言归正传,刚才我去看了一下柱子,柱子的衣着真如你说的那样,衣衫不整,柱子说昨晚我出了亭部后,他去关门,还没等他反应后脑便被人敲了一下,当场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我看了他的伤确实是真的,这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有人打晕他后穿着他的衣衫蒙混了看守的部下,才至那部下一刀致命,这个恰好又是刘癞子认识的人,刘癞子一定以是周三派人来救他的,一时没有防备,从身后被抹了脖子,如果真是这样一切说的得通了。”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亭部外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李若惜点头问道。赵信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除了几滴血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李若惜显得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发现点什么,这样案情有了新的进展,没想到在这断了线索。
“你也别太难过,既然他们做了那一定会留下线索,说说你的事吧。”赵信安慰道。
她怎么能不难过,好不容易有点进展又断了,当然,难过归难过,事情还得继续,为了晓萌,为了那张古/床的秘密,还有张家二老,她也得拼命。
“其它的你大概也都清楚了,是周家为了里长之位谋害我,说说赵春娘的死吧。”李若惜深吸一口气道“赵春娘的死说起来也是一个巧合,我记得昨天有人曾掐过我的脖子,当时我为了生存狠狠的蹬了那人一脚,后来我也因此晕了过去,但我猜测,二牛嫂子应该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也恰好看到了杀人凶手,凶手为了不让事情败露自然是灭口,灭口不被追究自然也是嫁祸,所以我没死成却成了‘凶手’。”
“你推断的很有理,你知道赵春娘确切死的位置是哪么?”赵信说道,从案发现场来看,他推断的很道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他都这样问了,那死的地方自然不是床了,李若惜摇头,“我只看见她在床。”
“你知道么,赵春娘真正死的位置应该是进房门的右侧墙,意思是说她死了以后才被人放到床去的,所以我很好你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发现赵春娘的尸体。”这个问题问的好犀利。
李若惜有些无言以对了,是啊,她怎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尸体呢?是因为太暗?这是一个原因,李若惜回忆了一下她起来时候的情形,喃喃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动作是坐起来,但我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然后想到古……”
话突然打住,赵信眼顿时闪过一丝疑惑,望着迟疑的她皱了皱眉,问道“古什么?”
李若惜赶忙改口道“然后我想去点灯,下床后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跑出好几步,停下来踩到了……”她从怀里拿出那块断成两的玉佩,放在桌,伸手指了指,“停下来踩到了这个。”
赵信拿起那块断成两半的玉,放在手配了一下,没有说话。
李若惜接着道“后来我爹娘回来,没点灯我出去了,不久二牛哥来找人,没多会周三一伙也来,后来才发现赵春娘死了,我才推断有人想嫁祸给我,事情是这样,我说完了。”说完,她开始捂着腮帮子了。
“我始终没想通凶手为什么要把人放在床?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还破绽百出。”赵信望着手的玉佩,疑惑地道。
“你没想通那是因我们都不知道我当时醒来的具体时间,凶手也同样想不到我什么时候会醒来,又怕有人像赵春娘一样突然进来看到一切,所以嘛做个假相也不怪啊。”李若惜不以为然地道。
这会赵信不得不承认她的脑子在这方面反应他快了。
“所以啊,我一个在床躺了近半个月颗粒未进的人,拿什么跟一身牛力的赵春娘对抗。”这个问题可是赵信想问的,她也一并回答了。
“现在我们什么都知道了,但没有证人,而这个证物也不能证明什么。”赵信将玉佩放在桌。
这种玉佩一般有钱人家多的是,所以没办法证明什么,只能推断想害张萌的是个家境不错的人,但这仅仅只是推测而已,所以案情陷入了瓶颈,难有突破。
关押房内顿时陷入了沉静,李若惜也想不到如今该从何处下手,这里是古代没有高科技,唯有证人与证物两种,眼下推断的在好也没有用,必须得找个突破口。
李若惜双手放在桌,撑着的左手握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双唇与下巴,没一会歪着头又抚了一下乌发,叹息一声,左手又撑再了下巴下,想了一会,似乎觉得难以突破,突然闭双眸,左手食指无意从俏挺的鼻尖轻柔滑过微启的珠唇,睁开双眸,左手又落在了下巴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赵信一时有些迷茫,他从来不知道有人想问题时能那么的深动。
李若惜突然一拍桌子,叫道“我想到了。”但下一秒可想而知了。
“扑哧”赵信笑喷,没好气地道“你说你怎么学不乖呢。”
“我这不是着急嘛。”李若惜揉了揉右胳膊,捂着腮帮子苦哈哈地道。
赵信收住笑,正色道“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苦于无从下手么,再看看亭部四周都是开阔地白天周三的人是不敢前打探消息的,那我们给他们演一出戏,你先派人跟踪周三与周全,再让人去高山街放风,让他们相信你真的认为我与柱子是真凶,周三的人弄不清虚实自然会前来打探,亭部这边佯装把柱子押往县衙,周三的人看到这里一定会向周三通报,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我与柱子藏起来,记住别告诉柱子实情,不然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至于他们得知后是放松警惕还是提高警惕我们管不着了,我们等他们出什么对策再用相应的计策对付好了,哦,最好是去查看一下他们知不知道真凶的下落,如果不知道最好,我们给他们来个虚张声势,以计策实施完后,再去放风说我们已经抓到了杀害刘癞子他们的真凶,以周三的个性应该会重施故技,到时可以抓个现形的,如果知道了也不妨碍,真凶定会放松警惕出来活动,这样查起来也会轻松很多,你说是么?”李若惜只希望能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计策倒是个好计策,但实施起来会有些麻烦,也为必能达到所要的效果,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赵信对她的计策有些犹豫,毕竟周三那伙人不是傻子,多少会猜到一些端倪,所以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如果不想麻烦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李若惜道“虽然计策不是很成熟,但试总不试好,你说对吧。”
赵信点头,想了想,“其实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李若惜皱眉,她还真没想到谁被忽略了。
“你别忘了周三一伙人为什么要得到这个里长之位,他们得到这个里长的位置又是为了谁?你有想过没?”以她的聪明才智赵信觉得不用点明也能猜到。
果然,他话刚落,李若惜随即道“你是说周全?”对啊,她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
第9章 突破()
“整个事件的重要源头是他家。 w w w 。 。 c o m”赵信又拿起了桌的玉佩,“或许这个很有可能是在他们家出来的,所以我们有必要去樟树里一线天看看。”
是啊,她怎么没往这方面想,赵信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笑了笑,“不过,你说的计策还是不错的,也可以一试,双管齐下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好了,你别取笑我了。”李若惜并不认为去一线天还能查到什么,于是说道“去一线天查看还不如抓个周三的手下问问,事情过去那久了,还留下什么?”
赵信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肿的跟包子似的脸,说道“嗯,你好好休息一会我让人送些药过来。”
赵信刚走出去关押房一会,亭部外有人找他,来的人不别人正是赵家的刘管家,“二公子你说你回来了也不回去看看,夫人都急坏了。”
“你回去告诉夫人,说我忙完回去。”起家事,人命关天的事更大。
刘管家舔着脸笑了笑,“这不好吧,你不回去我没法交代啊。”
“怎么交代是你的事,我现在告诉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赵信有些不耐烦了,这饶氏还有完没完。
刘管家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不会是张家的事吧?”
赵信扭过头瞟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也传的太快了点吧,他一早才将人带回来,消息这么快传到赵家村了?
“这……”刘管家抬眼看了看他的神情,即刻把张秀娘给搬了出来“四少夫人可是张家人,当然知道的也快了。”
赵信眼神一紧,望着刘管家有些闪躲的眼神,也不点明,张秀娘与张家的关系他又不是不清楚,这是把他当傻子呢,不再理会他转身要走,刘管家赶忙追过去,小声道“夫人让你回去商量的是张家的事。”
“商量,她是阻止吧,你回去告诉她这件事没得商量。”赵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