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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搏斗,贼人除了他们的头子以外,全部被斩杀。
那个头子见事情不妙,果断抛下自己的同伙,跃船从水中逃跑了。
死士们上船查看后,在船上还发现了另外十六个被迷昏的男童。
这一下更能确定这群人是伙,专门拐卖孩子的拐子。
但现在的关键不是这群孩子,而是他们的主子还生死不知。
于是死士中的头领做出决定,立刻划船去追王姒宝。于是,他们这群人便从水路往下游追了过来。
要说到游泳,王姒宝在现代就会。但为了保证在这一世游泳这项技能不会失灵,她在三、四岁男女分界不明显时候,就央求过自家爹娘到蒋氏庄子上的河边专门练过。
后来林溪、王栩还有王棕,甚至是肖玉林几人,也都被王姒宝强令下水学习过。
在王姒宝的认知里,任何有水的地方都是危险高发区。直逼电视和小说中的悬崖。
虽然她搞不懂坏人没事儿的时候总选悬崖干什么?到时候自己也很难逃脱。但是这一次王姒宝十分的感激这群贼人选择了水边。
还好,在王姒宝姑侄快要累的脱力的时候,从上游快速行驶下来一条大船。
“栩哥儿,拉紧我,咱们可不管那是不是贼船了,咱现在都得上。”王姒宝打趣的说道。
“好。”王栩也累的够呛,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只知道听自家小姑姑的准没错。
王姒宝一只手将王栩拉到身边,另一只手将冰蚕透明绫缠到了手上。等那条大船刚一靠近,王姒宝迅速的将透明绫抛了出去。
还好准头还在。
透明绫一下子缠在了船两侧靠近他们这一侧的护栏上。
王姒宝让王栩抱紧自己的腰,她则双手用力,将他们姑侄二人硬生生的拽上了船。
王姒宝在心中不由的发出感叹:真是累死老娘了。
可甫一上船,一阵冷风吹过,二人还没有从冰冷的状态中缓过劲儿,还在那里直打哆嗦呢,他们姑侄就那么以十分不雅的半趴半跪在船板上的姿势,被船上的人给包围了。
这群人素质要不要太好?
居然没有一个人因为突然爬上来两个人而惊慌失措的大喊:“不好了!有人爬上咱们的船了!”
他们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围着王姒宝和王栩,也不出声。
弄得王姒宝很尴尬好不好。
虽然她现在才发育不久,但湿乎乎的衣服粘在身上,还是将她的身材显露无疑。作为一个在现代进修过的古代人,就这一点还不至于让王姒宝感到羞愧难当。
可问题是,她现在很冷啊。
这都深秋了,刚刚在水里泡着,嗯,怎么说呢?泡着泡着也就习惯了。但这到了水上,还时不时的有小风吹过,这简直就是透心凉,心飞扬好不好。
“阿嚏。”
看吧,这王栩一个火力壮的傻小子都感冒,不应该叫伤风了。
“阿嚏。”这次不是王栩,而是换成了王姒宝。
这么默默无语实在是不太好,王姒宝改趴为坐,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啊。咱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帮我们姑侄弄套干净的衣服来。”
“呦?可别说是我们救了你们啊。本少爷可怕被你们给赖上。”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大红色锦袍的俊美少年。
因为他的到来,围着王姒宝他们的人给这人让出了一条路出来,好方便这人和王姒宝对上。
王姒宝打量了一下面前来人。
只见这人全身上下一套红彤彤的锦袍甚是喜庆,如果胸前在佩戴朵大红花那就是新郎官的标配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从婚礼上逃出来的呢。
但要说这人的长相吗?
还别说,挺人模狗样的。
尤其是一双桃花眼在跟人说话的时候一眨一眨的甚是勾人。
也就王姒宝这种在王裕洵和朱临溪,还有自家老爹,老中青三代美男的长期熏陶下才能把持的住吧。
于是没有被美色所迷的王姒宝接口道:“这话还真说对了,咱们刚刚完全是在自救。但是怎么说也要谢谢你们的船经过。”
王姒宝可不希望弄出个救命恩人之类的麻烦精出来。既然对方不承认,那更好。
“可本少爷要是认为你是上来欲行刺我的刺客呢?”那个男子一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
王姒宝听的嘴角直抽抽。
“那我只能说你这个人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们姑侄在水里游了这么长的时间,即使没有累的半死,这会儿功夫也快冻的半死了,还想要行刺你?只能说我们脑袋进水了。”
红衣男虽然不知道脑袋进水是什么意思,但想必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勾勾唇道:“哦?掉水里后脑袋进水不是很正常的吗?”
呃?这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
你脑袋才进水,你全家人脑袋都进水了。
但王姒宝仍然需要回答,毕竟她和王栩如果再这么被风吹下去,那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了。在这医疗条件差的古代,还可能因此一命呜呼也说不定。
“咱不讨论这些,咱能不能先”王姒宝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感到小腹一阵绞痛,接着一股热流从下面喷薄而出。
她冷汗直流,抚摸着绞痛的小腹想要继续说话却根本说不出来。
“小姑姑,小姑姑,您怎么啦?您可不要吓栩哥儿啊。”王栩最开始还以为王姒宝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要博取对方同情。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南风翌()
王栩喊着,喊着,再看王姒宝小脸煞白,已经毫无知觉的倒在了地上。
惊慌失措的王栩吓的放声大哭起来。
如果王姒宝现在是清醒的话一定会说当年被她教导之前的娘娘腔、爱哭鬼又回来了。
“小姑姑,您不能吓栩哥儿啊。您要是出事了,让栩哥儿怎么办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在一个看着就不怎么友善一伙人的船上,王栩真的是不知道除了哭以外,他还能做些什么了。
“闭嘴,你哭的本少爷脑仁疼。起开。”红衣男将王栩给挤到了一边,上前查看王姒宝,看她是不是装的。
这一查看,发现好像还真挺严重的。
于是对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丫鬟道:“你们赶快把她抬进去。”
“是。”两个丫鬟领命后上前,一个人抬头,一个人抬脚,打算就以这个造型抬王姒宝。
红衣男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于是又抽风一把,踢了二人一人一脚,怒吼道:“蠢货,都滚到一边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何用?”
说完,在一众目瞪口呆中,弯腰蹲下身子,一把将昏迷过去的王姒宝给抱了起来。
嘴里还嘟囔着:“女人就是麻烦。”
刚刚站在红衣男身旁穿白衣的男子,一看王姒宝都被自家主子给抱走了,想来船板上的这个小家伙也得好生招待才行。
于是一伸手拽着王栩的脖领子将人给拎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要去看我小姑姑。”王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喊着。
“闭嘴,不然把你再扔河里面去。”前面的红衣男子回头暴躁的说道。
王栩瘪瘪嘴,只好乖乖的被人拎着脖领子跟着往船舱里面走。
“快,胡嬷嬷赶快把她这身湿衣服给换下来。”红衣男子朝一个年长的嬷嬷说道。
说完这句,他又朝外面吩咐道:“赶快叫刘先生过来给她把把脉。”
胡嬷嬷赶忙让自家主子出去,招呼了两个侍女和她一起将王姒宝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发现她褻裤上都是血,便知道这人是因为什么晕过去的了。
她赶忙叫人准备了些热水帮王姒宝仔细擦洗了一番,又给她准备了两个汤婆子塞进了被窝中才算完事。
等刘先生过来后,他给王姒宝诊了下脉,然后又听胡嬷嬷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基本上已经知道了病因。于是暂时开了些药。
刘先生是红衣男的一个谋士,毕竟不是专业郎中,所以还是和自家主子交代,最好找个地方上岸,请个真郎中才行。
红衣男赶忙叫人出去安排。
虽然本不是什么毛病,但王姒宝这次来初潮赶在了大冷的天,而且她又在冷水中浸泡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这一下简直就可以用来势汹汹来形容。
另外,她也是真的感染了风寒。
到了夜间,王姒宝便开始发起热来,还偶尔说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胡话。
梦中,王姒宝回到了现代。看到自己被车撞死之后,她父母在安排她后事时的伤心难过,也看到她曾经讨厌的弟弟一口一个姐的请求她原谅。
重活一世的王姒宝则完全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们,不会因为他们的伤心难过而感到心痛。
看来一切真的都过去了。那里对于她来说,也许真的就只是南柯一梦。
恍恍惚惚间,王姒宝感到有人在细心的照顾她,偶尔给她喂喂水,偶尔摸摸她的头,偶尔将凉毛巾放在她头上给她降温,偶尔在把她因为热放到外面的手放回被窝中。
这让她想到了朱临溪。
口中也不自觉的呢喃道:“林溪,是你吗?”
南风翌简直恨不得要杀了王姒宝。
他抽风了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居然从她口里听到的却是别的男人名字。
他恨不得立马起身丢下她不管。
但是一想到王姒宝是脑子烧坏了才会这样,于是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试着让自己安定下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他就是想照顾王姒宝。
可能是因为王姒宝柔弱的样子也好,还是刚刚上船时张牙舞爪的样子都和曾经陪伴他长大的那只小猫差不多吧。
他是那样想,手却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胸口,摸了摸那一直挂在身上的物件。
到了天亮,南风翌南风大爷,终于熬不住趴在王姒宝的肚子上睡着了。
他睡着不要紧,可把本来就病着的王姒宝累的够呛。
她都梦见自己成为了五行山下压着的孙悟空了,怎么试着从山底下蹦出去,都蹦不出去。
等她悠悠转醒,才发现了身上的五行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是别的女人在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屋里有个陌生的男人,呃,也不能说是完全陌生。是不是早就应该高声叫喊起来了。
但王姒宝在这方面不能说迟钝,但也挺奇葩的。除了觉得这人压的自己肚子难受外,居然没发现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
王姒宝十分不地道的推了推南风翌。
呃,太虚弱了,没推动。
王姒宝于是也不管这位大爷了,将自己身子往墙面一靠,成功的将南风翌的头从她的肚子上卸下。
南风翌就感到自己的头忽悠一下磕到了床上,接着捂着脑袋便醒了过来。
看到王姒宝睁着大大的眼睛朝自己看,迷迷糊糊的问了句:“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王姒宝相当镇定的问道。
“这里啊?这里既不是你房间,也不是我房间,这里是客栈。”南风翌又恢复了之前初见王姒宝的画风,有些吊儿郎当。
王姒宝在刚刚醒来之后,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了一遍,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点点头道:“不过即使是客栈,这间房是不是也是你给我定下的?”
“嗯,怎么了?”南风翌反问道。
“怎么了?那就是我房间。你还问我怎么了?”王姒宝简直被这人给彻底打败了。
“可这个房间是我定的,就应该算是我的房间。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住在我的房间。”南风翌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王姒宝说完扭头不看他。
看王姒宝打算不理会自己,南风翌赶忙询问道:“我怎么就不可理喻了?”
王姒宝才懒的和这人较真,如果真较起真来,还不跟琼瑶奶奶的文风一样了。
就那么两句话来回的说。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问道:“我的人已经找过来了吗?”
“没有。”南风翌眨着桃花眼十分肯定的说道。
“真没有?还是你做了什么?”王姒宝疑惑的看着南风翌。
既然她现在已经住在客栈,那就是说,她搭的船早就应该靠岸了才对。那样的话,艳阳他们走陆路也好,走水路也罢,都应该追上了她才对。除非是这人动了什么手脚。
“你可别怀疑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就是你病的厉害,我这条船上没有治疗你那个女人毛病的草药,为了你的将来好,所以我们才上了岸。”南风翌十分无辜的说道。
实际上,他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