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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一说还真是。”王姒宝在一旁笑着道,“没想到吴悠嫁来嫁去,还是进了肖家的门。”又道,“虽然不能给你们两人赐婚,但我还可以做个媒人,也算没有落了吴悠的面子吧?”
“没有,没有。这要算是落面子,那什么才能算没落?”肖玉楼说完,赶忙携吴悠朝王姒宝跪拜道谢,“谢王妃给做这个大媒。过后一定按礼节给王妃送来谢媒礼。”
“哈哈,这还我是第一次给人做媒。”王姒宝笑着隔空虚扶,“快起来!吴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呢。”又询问道:“不知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大婚?”
“晚辈想要尽快举行。”肖玉楼随后解释道,“青表弟在韶京已经待了很久,怕家里那面等着急,还是尽快把婚事给办了,让他早早返回雍都才是。”
“也对。”王姒宝点头,“等确定下来通知我一声,我也去凑凑热闹。”
肖玉楼和吴悠又赶忙朝她道谢。王姒宝能去捧场,可是让他们赚足了面子。
就这样,拖了很久的吴悠婚事在新郎易主后,因为有王姒宝做媒,她还给吴悠添了不少的妆,又因为她和朱临溪亲自到场转了一圈,另外看在吴俊和肖玉林的面子,外加王棕带着一些人捧场,总算是风光的举办了。
虽然对于新郎易主一事难免有人拿来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肖玉林他们几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大家在感觉无趣后,也都闭了嘴。
随着秋日宴的临近,本次秋日宴的主办方长公主詹士府变得异常忙碌。同样忙碌的还有韶京各大店铺。
因为举办这次秋日宴,韶京总算从瘟疫那阵子的死气沉沉,变得生机勃勃。
由于有良辰、美景等人打样,又因为王姒宝最近戴的珍珠绒花异常漂亮,还因为落乌巷如同王棕之前所说,正在被改建成商业街。肖幼圆在那里新开的绒花店生意变得越来越火爆。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客人仗着自己的身份,会对商家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就比如这天来了一位。
那人指着单独摆放在一处写明“镇店之宝不出售”字样的绒花道:“我说要买这几朵绒花,就要买。”
店里新招的伙计赶忙上前道,“抱歉啊这位小姐,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并不出售。”
那人一挑眉,“我今天非要买呢?”
小伙计一脸为难道:“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们老板说了不卖。”
“那你们老板呢?把人叫过来。”
“请问贵客是?”不能什么人说找老板就都要去叫吧。
那人带来的丫鬟一脸鄙夷道:“哼!怪不得选在这么个犄角旮旯开店,连招的伙计都没有什么见识。”随后无比自豪地介绍道,“我家主子乃荣佳县主,我家主子的祖母乃醇玉大长公主。”
又是县主又是大长公主的,小伙计一听赶忙道:“请贵客稍等,小的这就去和我家老板禀报。”
荣佳县主不耐烦一摆手,“赶快去!”
等肖幼圆听到小伙计回禀后,下意识看向吴悠。“大嫂,醇玉大长公主又是谁?”
由于肖玉楼忙着温习功课,因此这家店在开起来后,就交由掌柜打理。为了解闷,吴悠也会陪着肖幼圆到店内坐坐。这几天店里生意红火,二人来店的时间会比往日要多。
吴悠来韶京之前,曾恶补过韶京一些关系网,因此比肖幼圆要了解一些。于是讲解道:“是韶文帝的姐姐。由于之前一直不受宠,和别的皇族之间又没有太多往来,因此在摄政王执政后不但没有清算她,还加封她夫君为平昌伯。”
肖幼圆点头,“原来如此!”随后又低声道,“但他们一家身份再高贵也高贵不过韶王妃吧?”
“莫非你有了什么好主意?”
番外五十九()
“嘿嘿,”肖幼圆冲着吴悠笑了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吴悠宠溺地摇了摇头,“鬼机灵。”
当见到肖幼圆和吴悠姑嫂二人后,荣佳县主一脸高傲道:“我要买这几朵绒花,可是你们店伙计说这个是镇店之宝,不对外出售?”
肖幼圆走上前,笑着道:“县主,这个的确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也确实不对外出售。”
荣佳县主上下打量了一圈肖幼圆,见她又矮、又胖、年龄又小,就断定她不会是本店老板。于是改为冲着吴悠道:“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吧?我要和你谈。”
吴悠笑了笑,“荣佳县主抱歉,我并不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妹妹才是。”
“她?”荣佳县主嗤笑,“一个娃娃而已。”
肖幼圆却不以为然道:“别看我年纪小,可我确实是这家店的老板无疑。”
管她是不是老板,她只要能买到绒花就行。于是荣佳县主问道:“行,你是老板就你是老板。你就说你这绒花卖不卖吧?”
“县主真的很抱歉,这个真的不能卖给你。”肖幼圆仍旧坚持。
荣佳县主一挑眉,“莫非你是怕本县主出不起价钱?”
“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这几朵绒花要送给韶王妃。”这就是肖幼圆之前想好的主意。
“呵呵。”荣佳县主冷笑道,“就凭你们也能认识韶王妃?”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肖幼圆也不恼,仍保持着笑意盈盈,“您最近是没有见过韶王妃吧?”她问。
“怎么?”
“因为你没有看到韶王妃最近戴的绒花啊!”
“那又如何?”荣佳县主十分不屑道,“本县主虽然没有见到韶王妃,但也听说韶王妃最近戴的绒花漂亮才会来你们这里。可是整个韶京卖绒花的店可不只你们一家吧。”
“整个韶京卖绒花的店是不只我们一家。”肖幼圆道,“可韶王妃戴的绒花却是我亲手做的。”
“韶王妃戴的绒花怎么能是你做的?”荣佳县主仍旧不信,“她戴的定是宫里匠人司做的。”
“那就随你怎么想吧。”既然对方如此认定,肖幼圆也是无话可说。
“果真是骗人的,”荣佳县主嗤笑,“为的不过是给你们店招揽生意罢了。”这点小伎俩她又岂会不知?
“我倒是可以作证,我小姑姑戴的绒花确实是出自这家店铺。”王棕说着话,从外面走了进来。
肖幼圆一看是他,甜甜道:“棕表哥,你怎么来了?”
“楼表嫂,圆表妹。”王棕先先是分别朝吴悠和肖幼圆二人见礼,随后才道,“我是来找楼表哥的。想要问问他之前订下那些秋日宴摆放的花卉准备齐全了没有?”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这次秋日宴所需花卉的一部分是从肖玉楼的店里订购。
“应该是准备的差不多了。”吴悠笑着道,“夫君说他过后会亲自送到皇家花苑。”皇家花苑因为风景秀美,地方宽敞,被王姒宝选定为这次秋日宴举办地。
王棕点了点头,“那就好。我怕耽搁了日子。”
“不会的。夫君这人办事向来很牢靠。”
听她这样说,王棕嘴角不自觉抬高,“楼表嫂这才成亲多久,就开始处处维护楼表哥了。”
吴悠也不害羞,一脸坦诚道:“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是要维护的。”
“楼表哥能娶到你,还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能嫁给她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王棕心道:这样的夫妻才真叫人羡慕吧!随后冲着吴悠笑了笑,接着转头冲着肖幼圆问道,“圆表妹刚刚说这几朵绒花是送给我小姑姑的?”
“没错。”肖幼圆随即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但还要在我这里摆几天才行啊!”如果现在就送出去,那这几天就没法吸引客人了。
“不着急。”王棕笑着道,“你之前才送了我小姑姑几朵,想来她也不会催你。”
“嗯嗯,王妃人那么好,我想她也不会催我的。”
王棕给肖幼圆撑完场子才看向荣佳县主,“怎么?我刚刚听说荣佳县主想要这几朵绒花?要不我回去跟我小姑姑说一声?”
“不了不了。”荣佳县主连连摆手,“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他们家再有皇族血脉,可眼下却要看摄政王一家的脸色。这要是得罪了韶王妃那还得了。
王棕一挑眉,“怎么?真的不要了?”
“是,是。真的不要了。”
王棕笑了笑,“那倒省了我为这事儿跑一趟韶王府的麻烦。”随后也不去理睬尴尬地站在这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荣佳县主。他冲着吴悠和肖幼圆:“既然楼表兄不在这里,那我就先去别处了。”
吴悠笑着道:“那就不留你在这儿了,改天让你表哥做东,你们两个好好喝两杯。”
“哈哈,这话我可是记下了。楼表嫂可要记得转告楼表兄啊!”
“那是自然。”
王棕随后冲着二人点头,朝外面走去。
吴悠在其身后道:“棕表弟慢走。”
“楼表嫂和圆表妹留步。”
等王棕出了门,冲着等他的肖玉林道:“这回你该死心了吧,楼表嫂和楼表哥两人日子过得很好。”
肖玉林一脸苦涩道:“其实我早该猜到的。”吴悠在对他的时候,总是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也满是讥讽。而她在肖玉楼面前却是浅笑盈盈,说话时也是温柔无比。
“柳家小姐那个丫鬟已经认罪了。”王棕将之前得到的消息分享给肖玉林,“说是如果柳家小姐给你做正妻,没准她还能被抬为妾室,但要是悠表妹给你做正妻的话,那么她想要给你做妾就难了。于氏伙同原先在柳家认识的一个叫夏兰丫鬟,商量出放狗咬死悠表妹的计策。”
“那小秀答应给人家什么好处,人家才肯答应她。”在肖玉林的印象中,柳舒云并没什么嫁妆,小秀一个丫头就更没什么钱财了。
“说是事成之后,会将柳家小姐那处庄子给那个叫夏兰的。”
肖玉林冷笑,“小秀那丫头果然是个好手,将舒云玩得是团团转,就连庄子被人给卖了都不知。”
“是啊!”王棕点头,“那丫头更厉害的是让柳家小姐也成为她计策中的一环。”
“那舒云……”
番外六十()
“已经查明此事确实与她无关,过两天应该就能被放出来。”王棕道,“但名声应该是保不住了。” “已经很好了。”肖玉林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柳舒云坐牢或者是被流放充军。 “你要不要去不去见她?”王棕问。 “不了。”肖玉林摇了摇头,“我还是别再去打扰她了,让她今后的路自己走吧。” “也好。”王棕道,“有需要我的,说一声就好。” 肖玉林感激地拍了拍王棕的肩膀,“谢了。”言罢,朝肖幼圆的绒花店看了一眼,方黯然离开。 王棕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秋日宴举办的那天,皇家花苑装扮一新迎接各方受邀出席的贵客。怕有人混入其中,尤其是歹人,每一位入场的客人都需要手持请柬排队进门。在他们进门时,还会被要求抽取一支签。 “这个是什么意识啊?”有人好奇地问詹士府派出迎接的女官。 女官笑着回答道:“待会儿会有抽奖环节,用这个可以兑换奖品。”又道,“但是你们一定要抽对签啊!成亲的或者是已经定过亲的,再有年龄小的,以及未到议亲年龄的女眷抽取左面的签,未成亲和未定亲的女眷抽取右面的签。” 有夫人见此笑着道:“每次参加长公主举办的宴会总能有意外惊喜等着咱们。像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当然是抽左面的签,没准从长公主那里还能弄些好东西。像你们小辈儿当然去抽右面的,没准还能嫁个好儿郎。” “张夫人您这话也太直白了。”女官笑着道,“长公主是说了,右面的为姻缘签。”又道,“当然,也只是玩乐的一个环节,当不得真。” 这样一来,那些姑娘家的本来想要抽取右面签的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好在那位张夫人打趣解了围。 “这要是不诚实,明明该抽右面的签却抽了左面的,或者是不抽签的,可不允许进入啊!” “张夫人说的是,长公主也是这么吩咐的。”女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差一点将长公主的一番好意给搞砸。随后感激地朝张夫人屈膝道谢。 张夫人连忙侧身,摆摆手道:“快快,让我来抽一支。我可等着中大奖呢。”随后又冲着自家女儿道,“碧璇,你赶快去右面抽一支,没准你的婚事就不用娘再操心了。” “娘。”张碧璇冲她娘娇嗔一句后,还是很大方地朝右面走去,最后在好几个签筒中认真抽取了一支。 张夫人随后把自家女儿叫过去,好奇道:“让娘看看,你的签和娘的有何不同?” 张碧璇将自己的签递给她娘。张夫人一看张碧璇的签上是一句诗词的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