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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都渴望得到的东西了?
他从来都不对任何女人上过心,甚至也不屑于理会他们,可这几天来尧致东却是在她身上费了多少神了?
打从在酒吧门口救了她开始,到了让她去别墅住了一晚,然后又帮她搬家,给她买衣服……难道她就没有因为自己替她做的这些而觉得幸运么?
“身为我的老婆,跟我出来应酬,学车是应该的,难不成你让我在大半夜才吵醒我的司机赶过来送我回去么?”尧致东清冷的声音在秦筱盈的耳畔回旋着。
秦筱盈听到尧致东这话,只得动了一下嘴角。
不带这样的霸道和自以为是啊!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神了,自己做的什么事都得经过他的同意,而他所说的永远都是对的?他会不会过份自满和自私了?
“尧首席啊,尧大哥啊!我真要喊你当大爷了,我不过是草民一枚,刚刚出来毕业,那有这么多闲钱学车买车了?我是一个普通小家庭出来的女孩子而已,并不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不像你一样很小的时候就可以驾车学车。”秦筱盈的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拜托了,这个首席大人可以给说说理吗?
尧致东瞥向秦筱盈,眼神里却是有种威逼的感觉,秦筱盈无话可说,只好朝他予以一记白眼,以作回应。
“你学车的学费,我出,拿到执照后,我会给你买一辆车,这样你满意了没!”尧致东说。
秦筱盈一怔,她真没想到尧致东可是认真的,可想了又想,他提的这条件,好像怎样都对自己有利,那去学学看,又何乐而不为了?
于是,她答应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后悔了……
……
“挂挡,注意离合器……踏上去啊……”尧致东在练车场上陪着秦筱盈练车,他原来也很有耐心的教导的,可是慢旬的,他的耐性就给磨灭掉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了!
车子在第n次熄了火,秦筱盈真没法了,只能松开手,一脸无奈的望着尧致东……
到你真这么笨的……
“罢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先回公司去。”尧致东无奈的摇头说。
想不,然后就和秦筱盈交换了位子,由他驾着车回到飞扬的大楼了。
入职了两星期,秦筱盈的生活如常,大抵都是跟着尧致东,一早就和他出门去飞扬,到了十点左右就去练车场,接着就是午休时间,到了下午才开始一天的工作。
尧致东是个对工作挺认真的人,因此他多半会加班约莫一两小时,才会和秦筱盈回野墅去。
若是遇到应酬,尧致东也没打扰秦筱盈了,就只带了自己的司机立自己回家。
秦筱盈对这样的生活,倒没有什么怨言,反正尧致东不打扰自己,她又可以继续工作,生活挺写意的。
“叮”一声,升降机的门开了,让在工作中的秦筱盈抬眼望向外面。
当她看到那来访首席办公室的人时,脸色就马上给僵住了。
亏她还有脸子到这儿来!
白皓怡缓步的走到秦筱盈的跟前,脸上却带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这丝笑容让秦筱盈有种不详预感……
“白组长,您是来找尧首席吧,我让通知一下吧。”语毕,就想拿起话筒,要给尧致东一通电话了。
然而她的手才要按键盘,手腕就被白皓怡给按住了。
“我不是来找尧首席的,我是来找你的。”白皓怡笑着说。
秦筱盈一怔,她来找自己?她凭什么来找自己了?她凭什么抢了自己的男朋友后又像无事人一样在自己的身边团团转了?
她才想跟白皓怡讲“我跟你没话可说”时,白皓怡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信封。
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
哼!难为这个女人,抢了闺密的男友,还好意思来送喜帖!
她这么做,是要同自己宣布,自己已经彻底的输了么?
“怎样?你给我这个,有意思吗?你不怕我到时候去抢新郎啊?”秦筱盈反讽说,语气里毫无善意,眼神里带有几份凶狠。
白皓怡笑了笑,然后就直接把喜帖塞到秦筱盈的手上。
“你是我的好姐妹,我是真心希望能够得到祝福的。”白皓怡说。
祝福?
秦筱盈冷笑一下,她还指望自己能得到祝福?她会不会想得太多了?
“哼,白组长,你真受得起我的祝福么?这不见得光,偷回来的幸福,我亏你还受得起!”秦筱盈冷然说,她完全无法想像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和自己相处了十来年,无所不谈的发小了,她望着白皓盈的眼睛,早就失了十数年来的情份,剩下的,就只有仇恨了。她咬着牙,冷然说:“这个婚礼,我是绝对不会去的。”语毕,就高举那喜帖。
“嘶啦”一声,那红色的信封就不幸的被分成两半。
白皓怡怔怔的望着秦筱盈,嘴白一张一合的,突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是没事的话,白组长请回吧。”秦筱盈作了一个送客的动作,现在她一秒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白皓怡被拒绝了,心里自然有点不悦,可又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悻悻离去。
第014章—明了()
秦筱盈望着白皓怡离去的背影,才跌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泪水,还是很不听话的落下了。
两个星期,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她原以为自己放得下了,她原以为自己这道伤已经愈合了,然而却没有,心,还是很痛,很痛……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滚烫着她的手背,心里却是万二分的难受。
怎么犯错的是他们,可自己就像是被淘汰出局的小三一样?
她很不服气,为什么她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吱呀”一声,尧致东那办公室的门开了,他原来在办公室里头就隐约听到一点争执声了,可后来争执声没了,就剩下了一点啜泣声,好奇之下,他就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了。
可是他不出来看还好,他一踏出办公室,就看到秦筱盈低着头,肩头发抖头的。
不用再问,也不用细看,尧致东就知道她在哭了。
他的目光一瞥,望着废纸篓,就看到一个被撕成两半的红色信封。虽然这红色的信封被撕开了,可是尧致东还是隐约看到上面写的字……
新娘:白皓怡。
新郎:尧约钧。
他眉头一蹙,隐约也记得前几天自己父母也和自己提过这件事,没错,尧绍钓好像要结婚了,听说新娘是带着孩子进门的,听说尧绍钧的父母原来并不看好新娘的,听说他们也见过一女孩子,也认定了那是自己的儿媳妇的,可是后来那女孩的闺密,也是新娘爬上了尧绍钧的床上,所以……
一些零碎的记忆和片段在尧致东的脑里拼凑起来,渐渐形成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你真要搞清楚了,怀了你孩子的,是皓怡不是我,你别跟我解释太多,也不要再讲太多了,我,秦筱盈是不会原谅你的。如同我下午所讲,我们完了,像你这样的二手男人,我不要了!”
他记得秦筱盈在领证当日接的电话,她同那前男友有提过女孩的名字,好像叫什么,那个女孩好像也是叫皓怡。
他又记得前两星期,他让秦筱盈去设计部时,秦筱盈的反应,尧绍钧也给自己拨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而她回到首席办公室那不寻常的举止……
看来也八九不离十了,秦筱盈的前男友就是尧绍钧!
难怪!难怪当他知道自己是尧致东时,她有这么激烈的反应;难怪当自己让她去设计部时,她好像极不情愿一样,原来这都是致绍钧作的鬼!
望着秦筱盈,尧致东不知为什么,好像有点心疼的感觉。
一个好端端的女孩,为了自己最喜欢的人,离乡背井,决心在x市植地生根,组织自己的家庭,她耗费了自己最美好的四年的时间去打理这段感情,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
甚至连“情敌”也上门来,送上请帖向她示烕。
而自己,居然在她最受伤的日子里,像一个混蛋一样,不断说着一些伤人的话,甚至逼迫她做一些她不情愿的事。
难怪她不情也不愿,也多番的反抗了。
尧致东望着秦筱盈,再望着那张被撕成两半的请帖。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混蛋!
“咳咳……”他轻咳了两声,惹得秦筱盈马上止住了眼泪,抬眼望着尧致东。
她用手背轻轻的把自己的眼泪给拭去了,她记得尧致东不喜欢看着自己这哭丧着的脸的,她绝对不能哭!
“尧,尧首席……”秦筱盈一出声,可声音却是这样的沙哑,而且还带有一点哽咽。
她不敢让尧致东看着自己哭泣的样子,只得紧着头,她把自己的衣摆给攥得紧紧的,好像十分紧张一样。
尧致东看着那副可怜的样子,就越发无奈,又想到以她现在的情绪,即便是做事也容易出错,于是说:“累了就去休息吧,我拨通电话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他撂下了这句话,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
只剩下秦筱盈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他刚刚同自己说什么?让她先回别墅?他居然这么好,让司机先把她给送回别墅?
哎哟,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了。秦筱盈可没想到尧致东会突然这么顾及自己的感受,让她先好好休息?这真不像他的风格呢!
不过罢了,既然他今天“皇恩浩荡”,她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好像有点对不住自己呢!
于是她拿起了包包,朝着大门出发,准备回到别墅去了。
……
接下来的几天,尧致东好像也没太过为难自己了,而且有时也会顾及她的感受和意见,这真让秦筱盈得惊讶万分,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到尧致东是什么一回事,就只好默默的接受着这一切的好意,同时心里也因为这样而酸爽着。
直到有天下班了,尧致东走到秦筱盈的跟前,然后正色的同她讲:“今天先不要回别墅,去精品商店,给你买一件礼服。”
秦筱盈把自己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没错了,虽然尧致东变自己添了几套衣服,可是都是大方得体的工作装而已,可是礼服……倒是没有呢!
然而,好端諯的为毛要买礼服了!
像这样的礼服,让是有特别的晚宴才要穿着吧,难不成要让她穿着抹胸的小礼裙在办公室里招摇的走来走去吗?
这没可能吧……
“好……好的,不过首席,我可以知道为什么突然要买一套礼服了?”秦筱盈有点怯懦的问。
尧致东只是望着秦筱盈,她在接过那请帖时,该是没有把内容给看清楚了,明天就是尧绍钧和白皓怡的结婚典礼啊,而她身为尧绍钧的堂嫂,当然得以尧家的准媳妇出现吧。
“明天是我堂弟的婚礼,你是我太太,当然要出席了!”尧致东刻意避过尧绍钧的名字,却是婉转的说是他的堂弟,希望秦筱盈听到会好受一点。
可是秦筱盈不是笨蛋,尧致东说是他的堂弟要结婚,而尧家最近就只有那一启婚礼而已……
这两人的婚礼,她真的不想去!
第015章—出席婚礼()
秦筱盈的心里是千万个不情和不愿的,可当她看到尧致东那坚定和不容拒绝的眼神时,却又不好说什么。
她只得紧咬着下唇,双手紧攥着衣摆,喉结像是被什么卡住一样,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你听过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句话吗?”尧致东的话一出,让秦筱然怔忪了一阵子,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好似想说些什么话来解释,可脑子却是乱成了一堆麻,怎么都理不清。
怎么听尧致东的话,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事情了?
她满脑子都是疑问,可是却嘴巴却像被封住一样,怎么都问不出一句话来。
“你嫁了给我,是我合法妻子,已经是无容置疑的事情。以后你和他就是一家人,即便你不出席这个婚宴,以后的日子,还会碰得上的。”尧致东冷然的说。
秦筱盈木然的抬眼,望着尧致东。
听他这话,她就知道,这准没错了!
“你……你知道了?”过了许久,秦筱盈才懂得说出一句话来。这话好像有点明知故问,但总得确认一定比较好。
尧致东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说:“我那天看到你废纸篓里的红色信封,我是他的堂兄,当然知道是谁的婚礼吧。”
他刻意的不提及尧绍钧的名字,已经算是顾及了秦筱盈的感受了,他可不希望秦筱盈再因为尧绍钧的事而觉得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