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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连自己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靠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冒出的大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我把飞快地把上衣脱下来,往外一抛。那个特战兵心慌之下上当了,枪对着那半空中的上衣乱扫,卟卟卟地把我那还没落地的名贵上衣打成一块破布。
“咔达”一声,传来了打空膛的声音,那特战兵的子弹打光了。跟随着响起很轻微的脚步声,踩在满地的玻璃碎上,想轻声也不容易。我缩着腰慢慢探出头去看,那蒙着头的特战兵正小心地退回一格工作间里,一边快速地上着弹夹。他身后的楼梯门里也跑进了几个人,是刚才被我的空气爆弹弄得好不难受的几个。在那一刹,我的眼睛眯了起来,头脑飞快地判断了一下。刚冲上来的人离我有十来米,看不到我,还有一秒多的时间可以赌一下,拼了。那个追着我打的特战兵见有人跟了上来,心下大定,停下脚步慢慢地上着弹夹。趁机会,咬咬牙狠下心往外跪着滑了出去,地上的玻璃碎像磨沙的地板一样剌着肌肉,左手持枪指着最先的特战兵,我可以看到那特战兵不相信和惊骇的眼神。连连扣动板机,特战兵的身上冒起两团血花,惨哼一声。他是活不了的了,一枪很不幸地打在他的头上。子弹穿过他的身体,打在他身后还没碎掉的玻璃上,在他身后爆起一片玻璃粒。中枪的特战兵手上刚上好弹夹的枪不自主地扫了一梭子,擦着我的身边掠过,扬起的玻璃碎粒满天乱飞。这一连串的动作,合起来也不够一秒。很冒险,可是值回票价了。
刚冲上来的那几个不是特战兵,所以没有蒙着头,他们很明显不是亚文明联盟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条件反射地抬枪就向我开枪。我在滑出来前就看清楚了,滑到墙角,手往墙边一扳,人就向着一条过道上溜去。子弹打在墙角上,像豆腐造的墙被打掉好大好大的一块,千窗百孔。一道能量类的子弹直接穿过墙角,在我的腋下飞过,吓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连连开枪,我的子弹也用完了。可是身后的人追了过来。额头上流下一道粘粘的液体,我挂彩了,可是身上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头皮上麻麻的。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身后的人正小心地跟上来,一边抹去血迹,一边摸出最后的空气爆弹,咬开安全扣摄着。要不是只有空气爆弹的体积够小,我狠不得今天带来的是拳头大的反装甲手雷。往通道那边一望,操,死路,这边头没有出路的。转头往另一边看去,太急促的转头几乎扭伤了我的脖子,那边也有一条通道,可是看不清楚是不是有出路。被逼到了死路,我不禁又烦躁起来。突然,枪声响了起来,疯狂的子弹扫射在我靠着的墙壁。一阵阵猛烈的跳动,能量类的子弹直接射穿了墙壁。我吓得急忙蹲了下来,他们在掩护,枪声一停,人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把手中咬掉了安全扣的空气爆弹顺着地板丢了出去,没等它爆掉,就抱着头猫着腰往另一端的通道冲去
刚冲出去,空气爆弹在那几个追着我的人中间爆了开来。地上的玻璃碎被爆弹激了起来,充当破片打在那几个人身上,“啊,啊”地怪叫起来。这是我没想到的,地上的玻璃碎在空气爆弹的作用下居然可以发挥如此强大的杀伤力。爆炸的威力波扬扬起的玻璃碎也从我身上飞过,感觉就像被机关枪追着打一样。玻璃碎打在周围的物体上,当当作响。
冲到过道上之后,身后的人已经全部躺下。我伸头出去看了一下,全都睡在地上呀呀痛叫。嘴边不禁冒起一丝冷笑。调头不再理会他们,往过道尽头的出口走去。
刚想推开门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嗡嗡声,我以为是我的耳朵还在耳呜中,没多加理会。突然,头项的天花板扫下一波子弹,突如期来的状况让我吓呆了。双手护着头就往前冲,冲过门后,没收得住势,整个人就顺着门后的楼梯滚了下去。那从天花板上扫下来的子弹打烂了所击中的任何东西,破碎的木削四处乱飞。从两层的楼梯上滚了下来,全身的骨头好像被重重地打了一顿,无处不痛。捂着作痛的屁股龇牙抽着冷气。我得罪谁了?刚才肯定是飞行车上有人用可以自动寻找人体目标的枪扫射。忍着全身的痛楚,爬了起来。刚爬起来,又是一梭子子弹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扫了过来。情急之下,人就往面前的玻璃窗扑了出去。“咣”冲破玻璃扑出了街上。头项就有一部飞行车从身后的屋项飞了出来,抬头一看,一个人头冒出车窗外,揣着一挺怪模怪样的银色长枪指着我,那个人的脸上冒起了冰冷的笑容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他绝对不是想叫我举手投降,那股子杀意只会是想杀掉我。我一个打滚,滚过仓库后的另一边,枪声马上就叫了起来,年久失修的仓库外墙像纸做的一样,被疯狂的子弹打得爆裂乱飞。还没看爬起来的我冒起四散的石块一骨碌窜起来就跑,仓库后这一片地方是一堆堆的废铁,从外形上还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些废了的机器人零件。我躲在一堆废铁后面,探头盯着跟了上来的飞行车。两部飞行车跟了上来,没有发现我的踪影,正在半空中四处游走搜寻着。
轻轻地把打空了的手枪上好弹夹,一部飞行车慢慢地飞近我藏身的那堆废铁,不由得把身子缩了起来,耳边听着渐渐变响的嗡嗡声。那飞行车慢慢地靠了过来,心里嘭嘭直跳,怕他先发现了我。眼睛盯着从废铁堆上冒出来的飞行车车头,车飞得很低,我几乎可以伸手够得着。
不能再等了,我冒险地直起身子,向着飞行车驾驶员的位置开枪。强力的子弹打穿了飞行车的外壳,对着车子一通乱射,也不知有没有打中人,只见那车箱里冒起一团团的电花,里面的人大声惨叫了起来。车子变得不受控地摇晃着,一头栽在地上,重重地跳动几下就不动了。车里面的人没有跳出来,可是我看见一个人在车里挣扎着爬了起来,手里的长枪对着我,我慌乱地又再对着车子打了几枪,不知打到什么,车子突然爆炸开来。毫无防备的我被突来的爆炸掀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冲力扑面冲来,我被冲得往身后倒飞出去。
“卟”地跌在地上,感觉就像穿着装甲衣正面被穿击弹打中一样。死不去,可是身体里的器官全都移了位一样,极不舒服,气闷欲呕。干呕了几下,挣扎着直起身子,瘫在地上看着爆炸了的飞行车那团烟火。鼻子滑下两道粘粘的液体,伸手一摸,满手通红的血液。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抹去流到嘴边的血液,记起还有一辆飞行车。慌忙连滚带爬地躲了起来,另一辆飞行车飞了过来,看到被我打爆了的飞行车,不敢太大意,很小心地倒飞离这片废铁区。我想他们一定是想放人下地来搜。这样一来,我就没有法子一下消灭他们。趁他们还没有过来,我偷偷地往废铁区的另一头偷走了。
我把身上的血迹收拾了一下,上衣已经脱掉了,身上就一件T恤,粘满灰尘。静静地躲开还在街上乱搜我的那几部分散开来的装甲车,不知不觉走出了那片旧城区,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开始多了起来。我想那些人总不至于在这里还对我不客气吧,只是有点舍不得我那辆摩托车,无奈下,伸手拦了一部飞行的士,也不理司机异样的眼光,只叫他我家里开去。一躺在的士后座上,人就开始放松了。全身被忽略了的伤痛一齐发作,疲软的身子再也受不了了,瘫在座位上动也不动。
~第十二节~
躺在的士的后座里,还处于一片混乱的大脑像是打了无数个死结的绳子一样。苦苦思索着刚才这一场莫明其妙的打斗,往日里不是没有仇家,可是一直没见有什么危险发生,怎地今天就有这么多人来找我麻烦?近来也没得罪过谁吧?
细细想了一下,好像近来只有和那个沙师仁结过怨,不会真的就给瘦狼那家伙说中了吧?可是,为什么会是在钢铁城找上我?看他们的来势,也不像是事先有所准备的样子。倒是像临时急匆匆拉起来的人,要不然,我今天可真是逃不出来了。可是,我和那沙师仁的仇也没那么大吧?用得着要我的命吗?还真是没办法理解这种不讲道理的人的想法。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的士已经快要回到我的家了。混身酸痛的骨头可以休息一下了吧,我抬起头往家的方向看去。还真的没这么想过家,人总是这样子,不到时候是不会去珍惜拥有的一切的。
可是,当我往家里的方向看去时,却看到一缕缕的轻烟从我家的方向飘起,淡淡的灰烟正在慢慢地消散于空中。我的心一下子揪住了,现在这年头,不会还有哪家人做饭时还会有炊烟的了。那我的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些烟飘起?
随着车子渐渐驶近,我认出了那些轻烟所代表的意思。那是硝烟,是武器所造成的硝烟。那些微微泛着黑色的烟云,是我最熟悉的烟雾。我的眉头一下子扭了起来,既然我的家里会出现这些硝烟,那就一定是发生过激烈的打斗。瘦狼还在我的家里,他的身手还足以应付一些情况。只是不知道小月的情况怎样了,心里一下子烦躁起来,大声喝叫司机:“开快点,快!”
来到家门口,我看清楚了所发生的情况。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子前的院子,小花园里小月每天照料的花已经全都不见了,只留下几个炮弹造成的大坑。木制的栏栅倒在地上燃烧着,屋子正面的外墙上布满了弹孔。我呆呆地下了车,在司机的催促下胡乱掏出一张钱卡刷了车资。那司机像见了鬼一样把车子开得飞一般逃了开去,好像多留一分钟就会死在这里一样。
屋子周围的地面下,装有我费了不少心机布置的防御系统。可是此时所见,藏在地下的加特林式布防机关枪已经翻上地面。烂成一堆一堆的废铁,一共6门这样的加特林式六管高速机关枪啊。好像来袭的人还不少,火力也不差。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高速布防机关枪,就这样第一次派上用场就完成了使命,我靠,这也未免太倒霉了吧。房子的外墙有的地方被强大的火力打掉了一角,三层的楼房上就像被人用我的集束枪扫射过一样,千窗百孔,没一处地方是完整的。我喃喃的自语:“天哪,不会是那个沙少爷来过吧。我他妈的就跟你命格相冲啊,非得要我死的样子?”
我站在大门口,原本就阔大的大门此时连门都没有了,只有地上一片片的金属碎片。靠,我家里全身上下都是有用上金属材料的。外表上被打成这个样子,连大门都被打成碎片,可见来袭的人有多猛烈的火力了。想到这里,我再也没法子忍耐了,冲进家门口,心急如焚地高叫:“小月,瘦狼,你们没事吧?”
刚冲进门口,就见到瘦狼手上拿着两挺巨大的小型加特林式机枪,身上穿着一套轻型的装甲衣。瘦狼身上穿着的装甲衣是最轻量化的那种,用轻量化的合金所制,只能提供一点防御能力。瘦狼的装甲衣上布满泛白的弹痕,一身狼狈的样子,瘫坐在一张破烂的沙发上,无力地抬手往我打了个招呼,虚弱地说:“你回来啦,你家里还真不好住,来的客人都不懂客气这回事的。”
我一见到瘦狼还有开玩笑的心思,可见还死不了。我抬头看了看四周,这家里的一切家私都碎成碎片了。当看到小酒巴里所有的酒全都洒在地上的时候,我随手捡起一个碎瓶子看了看。道:“我靠,这么好的酒就这样浪费了。”把破瓶子随便一扔,啪啦一声碎了。家里都没一点完整的东西了,也不在乎那一点了。
“小月呢?”我打开冰箱,里面居然还有几瓶子的东西没破,抽出来的看,只是纯净水。丢了一瓶子给瘦狼,自己拿上一瓶猛灌。
我给瘦狼扔过去的那瓶子水,瘦狼没接住,砸在瘦狼胸口上,差点没把瘦狼给砸死在这。瘦狼干咳几下,才苦苦地说:“不知道,打完以后,她跑上二楼就没下来。”
我还没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月就从我身后的楼梯上蹦蹦跳跳地跑了下来。 我转身一看,眼睛差点脱了窗。
小月的身上穿着一套我从来没见过她穿过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衣服。那套灰黄色的衣服就像是一套装甲衣的样子,可是质地看上去不像是金属制成的,倒是有点像生化盔甲的样子,那衣服是一套连装式样,将小月全身都包了起来,只留下头部。可是那衣服却很薄,小月可爱玲珑的身材全都秀了出来。双手小臂上的地方鼓了起来,成一支炮管的样子,管的前端有四个小孔,看上却可能是武器。小月的身后有一对很小巧的翅膀状的东西,成X型分开,上面有着一些网眼。小月穿上这套衣服,骤眼一看,像一个小精灵般可爱动人。
我呆呆地看着小月身上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