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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公开支持和司马乱敌对的李怀风,其背后的象征意义恐怕不仅仅是学校范围内的格局那么简单了。
尤其是在李怀风本人都没有很大决心的情况下,如此地孤注一掷,把立场弄的特别明显,是明智之举吗?
陈秀丽和赵黑明,如果是为了自己,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和李怀在一起,没别的,李怀风不自私,关键时刻是可以共进退、同生死的朋友,仅凭这一点,就应该对他肝胆相照。
但是,如果考虑到家族,自己不能因为一时的热血冲动,给整个家族带去十分现实的麻烦,树立司马家族这么强大的敌人。这实在太蠢了。所以,赵黑明和陈秀丽的表现也是有些阴晴不定,不支持李怀风,他们感觉对不起李怀风,而支持李怀风的话,背后的牵扯太大,他们又会感觉对不起家里人。
李怀风笑了笑:“小田,你一直都没说话,说说你的想法。”
“啊?”小田此时才抬起头,似乎刚才的谈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一样,但实际上,他听进去了。他表面云淡风轻,就像是大家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菜一样,实际上心里已经转了八百个弯路。
栾赢这个人太可怕了!
赵小田感觉,自己和李怀风似乎从一开始就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李怀风似乎是按照自己的意志,打了这个打那个,一路打到了司马乱的头上。
李怀风不傻,而且他有自己的追求,他追求的只是平和,所以他已经在极力避免和司马乱的公开对决了。但是,栾赢这个家伙还是利用了所有能利用的资源和关系,促成了这次的战斗。
当然,其中也不乏司马乱对李怀风的一步步的咄咄逼人,这种不知深浅的作死行为,也是最后李怀风想要一劳永逸地永远解决他的原因之一。然而,这一个因素似乎也被栾赢利用了起来,而且利用的十分之成功。
此时栾赢又积极地准备了一个地方,无论从规模、样式、风格、作用……简直就是那个圆桌骑士团的游乐室的翻版!就像是两个戏班子一样。
司马乱的戏班子称霸圣保罗的时间太久了,现在李怀风后来者居上,栾赢希望李怀风和司马乱继续搭台唱戏,隔空对峙。他不希望圣保罗出现和平。
赵小田推了推眼镜,憨厚地道:“栾少,我感觉我们走的太急了。大哥的伤还没好,司马乱也没来学校上课,我想,即便是真的要重新制定这个学校的规则,我们也应该在这之前和司马乱有一次接触,收集到了足够的信息,才能制定出步骤,一步步实施。只是在这里决定要做什么,然后再去看对方的反应,实在太被动了,这不明智。”
李怀风笑了,他感觉赵小田真的是太有内秀了。
“我和小田的看法相同。”李怀风道:“而且我现在有几项工作比和司马乱叫板更重要。”
“第一,我要彻底解决小田妈妈的病情,病这种东西可大可小,该治疗就不能拖。”
赵小田怎么也没想到李怀风开口第一重要的就是这个,当时就十分感动,但是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李怀风继续道:“第二,大小姐和司马平的棋战已经没几天了,我们需要针对这次棋战做出充足的准备。司马平不像滨崎静,滨崎静只会关心棋局变化,而司马平不行,那家伙给我的感觉像是毒蛇一样,似乎时刻在看机会,只要有机会就会咬死人一样。我们要计划万全。”
“最后!”李怀风道:“我还要想办法收集一些药材。”
“药材?”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你……收集药材做什么用?”栾赢问。
“药材能做什么用?”李怀风拍怕栾赢的肩膀:“运用你的智商,好好想想吧,这个一点也不难猜到。”
“你别跟我说,你会看病?”
李怀风从自己的绑腿里抽出一个小纸包:“我从小到大,自己的病都是自己看。止血的、外伤的、内伤的、麻醉的……都是我自己弄。”
小田疑惑地说:“所以你刚才说帮我妈妈治病,意思是由你自己亲自动手吗?”
李怀风点点头:“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的意思是让医院的大夫做手术呢!”
李怀风道:“手术费太贵了,我自己来省钱。”
杜施施不满地道:“喂,你胡来什么?你有行医执照吗?”
“没有。”李怀风老实地说。
“你给除了你自己以外的人看过病吗?”杜施施又问。
“也没有。”李怀风老实地说。
“你有把握一定治得好小田的妈妈吗?”杜施施又问。
“也……没……没有。”
杜施施气愤地道:“那你也敢大包大揽?小田妈妈的病情很复杂,医院都没敢立即就给做手术,而是先用药物控制几天,然后才专家会诊,讨论手术方案。你一个从来没给人看过病的家伙,是不是真的闹出人命你才放心啊!?”
李怀风嘴角抽了抽:“我……我应该治不死人的,如果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是绝对不敢下手的。”
罗美薇疑惑地道:“保镖哥,如果你真的会治病的话,为什么之前让小田的妈妈做手术,还到处借钱筹手术费?怎么现在有了手术费了,你倒要自己动手了?”
李怀风道:“之前师父不让我给别人看病,他一直说我没出徒,万一治死了人不是闹着玩的。但是前两天他跟我说,可以给人治病了!所以我就想,既然我可以给人看病了,那小田的妈妈的病,我就给看呗,还花钱做神马!?”
罗美薇:“前两天?保镖哥,你是不是记错了?前两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你的师父……什么时候出现的?”
李怀风感觉好无奈:“好吧好吧好吧,我保证,如果我治不好,也绝对保证小田妈妈没有危险,病情不加剧,让医生们用西医处理,这样总可以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你又不是给我看病,只要赵小田和赵小田的妈妈乐意,我们还真管不着。不过你靠谱不靠谱啊?
按照经验来看,李怀风不是个爱吹牛的人,他几乎都是说到做到,做不到的绝对不说。
这个时候赵小田果断地道:“好!就让大哥来治吧!”
杜施施惊讶地道:“小田,那是你的妈妈啊!你怎么可以……。”
赵小田道:“大哥,其实医院也告诉过我,就算手术了,效果也不会很理想,妈妈恐怕……还是在痛苦中煎熬。如果是这样,倒不如相信您的能力。”
赵小田又对大家道:“大家放心吧,大哥的性格你们也应该了解了,如果他做不到,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最好。就凭他没有拍着胸脯说一定能行,我就敢相信他。”
李怀风苦笑着摇头:“华夏古医术博大精深,我相信一定有治好阿姨的病的方法。”
此时,栾赢已经许久没说话了。
“也就是说,你已经决定了?”栾赢问:“现阶段司马乱不在,你的风头正劲,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空档掌控学校,并拉拢大批人追随。如果错过这个时机,我们再想和司马乱平分天下,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李怀风站了起来:“决定了。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去给小田的妈妈看病。司马乱我从来都不怕他,这个学校里的学生们如何站队我也从来没在乎过。”
栾赢失望地收起桌面上的资料,嘴里喃喃地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明明可以创造历史,圣保罗的历史,可是你们都不感兴趣。”
李怀风的手搭上了栾赢的肩膀:“栾赢,你太聪明了,但是你不够老实。”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忙,就告诉我。只要能帮的上你,我会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因为我当你是朋友。但是,就像你对司马乱说的那样‘不要小瞧我’。”
栾赢的嘴角抽了抽,苦笑着摇头:“李怀风,你不知道,我之所以引诱你、利用你,就是希望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助我,这样对你来说更安全。我们各有有各自的使命,谁也逃不掉。”
栾赢收起了一堆资料,停顿了一会,全部扔在垃圾桶里。一个人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唉,好不容易扳倒了个神之乱,又遇到这么多厉害的家伙。李怀风、赵小田,一个个比猴子还精。跟你们谈判跟遇到高手比剑一样,一个破绽都不露。我栾赢天生命苦,怨不得别人……。”
赵小田的嘴角抽了抽,心说你这算什么,挖了坑,我们不跳就一脸悲苦地碎碎念!靠!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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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不同的世界()
图书馆。
万籁寂静。偶有蛐蛐儿声传来。
温暖的灯光下,一个纤瘦的身影伴灯苦读。
栾盼盼一手拿着笔,一手按住书,似乎在研究什么高深的东西。
栾赢默默靠着门框,看着自己的妹妹。
多么美丽的妹妹啊,她可是圣保罗之阳光啊!阳光是什么?是可以普照万物,赐给万物以生机的生命之源,给普天大地带来光明与憧憬的万物之宗。
可是……,自己的妹妹却是残缺的。望着椅子旁边伫立的双拐,栾赢的心隐隐作痛。
像妹妹这么开朗,乐观的女孩子,正是应该跑跑跳跳的年纪,正是应该穿着漂亮的五彩运动鞋,在这片大地上尽情遨游的年纪。她不应该终年以书为伴,只是通过书本去感受这个世界。
她应该踩着大地,尽情地奔跑,去所有她想去的地方;她应该蹬着单车,调皮地去和男孩子约会;她应该穿着美丽的高跟鞋,在晚宴上和英俊的男孩子翩翩起舞;她应该穿着冰刀、围着漂亮的围巾,在滑冰场上欢笑着冲向终点……。
可是,她所有的快乐,她的青春年华,她的美好时代,都被自己夺走了!
栾赢的拳头越攥越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栾盼盼突然回头,看到是栾赢,立刻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小虎牙,显得特别可爱、开朗。
“哥。你来啦?怎么也不打招呼?”
栾赢那攥着拳头的手不着痕迹地松开,脸上挤出灿烂的笑容:“怕耽误你这书虫看书呗,小书虫!”
栾赢走了过去,栾盼盼向里挪了挪,让栾赢和她并排坐下。
“哥,我喜欢这首诗。”
“哪首?”
“就这首啊!徐志摩的《偶然》。”栾盼盼认真地读起来:“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无须欢喜,在转眼间消逝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盼盼。”栾赢突然打断栾盼盼。
“啊?”
栾赢马上故作轻松地挤出笑容,握住栾盼盼的手:“盼盼,哥哥已经弄到经络修复散了,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恢复了,你就可以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到处去玩,到处去走,到处去跳了!”栾赢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兴奋:“如果旅游的话,你最想去哪里?”
栾盼盼似乎有些发怔,突然笑了:“哥哥,你在说什么啊?经络修复散,那么名贵的东西,这么多年都差好几味药材收集不全,而且能够炼制的人也只有司马家的鬼火老前辈而已。这些年,他们提出的条件都是让我和司马家族通婚,但是我们家族是中立的,一旦和司马家通婚,就无法保持中立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给我们经络修复散呢?”
栾赢夺走栾盼盼手里的书放在一边,双手抓住栾盼盼的肩膀认真地道:“盼盼,哥不骗你,这次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有办法了,我说过,我会搞到经络修复散的,我会的,这一次我真的搞到了啊!”
栾盼盼摸了摸栾赢的头,眼泪慢慢从眼睛里滑落。
哪个花季的少女不渴望自由?哪个花季少女愿意每天提着双拐低头穿行?哪个花季少女不想像正常人一样,可以跑跑跳跳,翩翩起舞?可是,自己……不可以。
但是,自己真的觉得好幸福啊,有这么优秀的哥哥。自己的哥哥好帅啊,那么英俊,虽然个子矮了点,不过男孩子有的确实是要以后才会长个子的嘛!
自己腿成了他的心病,他从来没有开心过。他年纪轻轻就似乎已经饱经沧桑,经常想办法介入大人之间的仲裁和纠纷,为的就是有机会接触经络修复散,治好自己的腿。
可是,在大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