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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人真的很会玩啊,很多事物别说是看了,甚至是李怀风想都没想过的。比如篝火晚会的篝火竟然能架那么高、比如餐厅居然在海底、比如人们竟然能够靠一块板子在海上飞速滑行……。
真是开心啊!
七彩水都的一间总统套房里,司马平肚子坐在窗边,低着头研究一局残局。
“少爷,饭菜都换了三遍了。”一个家丁心疼地说,当然,他心疼的不是饭菜,而是司马平的身体。
司马平面无表情:“没胃口,等等吧。”
家丁叹了口气,对着下人摆摆手,下人推着餐车走开了。
“少爷,自从和杜氏棋战失利一来,您就把自己关在这里已经好多天了,吃的也那么少,要是老爷和夫人在的话,会心疼的。”
司马平微微一笑,抬起头看着管家道:“福伯,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然后又去看那个残局:“就算是承担一些惩罚,也是我应得的。”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一把棋子:“轻敌!”
司马平似乎看到了,在棋局面前,自己自信满满,指着杜施施大声道:“接下来,你要落子的地点,就是这里,对不对?”杜施施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似乎被自己拆穿了,又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倨傲”
司马平似乎又看到了,在棋局前,自己狞笑着一次次耍弄杜施施,一次次将杜施施逼的走投无路;然后杜施施表面的慌张和失措背后,却隐藏着越王勾践一般的坚忍和野心。自己被贪欲遮蔽了双眼,失去了判断,任由敌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慢慢壮大,竟然一无所知!
“贪胜!”
司马平似乎还看到了,在棋局里,自己本可以稳扎稳打地慢慢击溃杜施施,如果自己那么做,就是上帝也拯救不了她的颓势。但是,自己像是鬼迷心窍一样地想要羞辱杜施施,羞辱杜家,自己赋予了棋战棋局之外的任务太多了。对一个从未手谈过的棋手,自己失去了起码的重视和尊重,竟然希望借杜施施的手完成棋局意外的某种胜利和宣示!
结果就是,被杜施施的惊人之举打乱了全部步骤,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瞎子、哑巴,表面上是自己掌控一切,实际上是杜施施在偷偷地、不着痕迹地掌控着自己……。
司马平的手已经不过血了,棋子在他的手里嘎嘎直想。不甘心,越想越不甘心!平心而论,如果是正儿八经,没有其他杂念地棋战,自己一定可以赢过杜施施!她才下几天的棋?
可是……可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遭受了重大的挫折,面子、尊严、家宝……。
司马平慢慢地、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慢慢松开了手里的棋子,轻轻动了动嘴唇:“就是这里。”
“啊?”福伯一愣。
“就是从这里开始,她的表演达到了**。”司马平指着棋盘道:“她用手下的棋子欺骗我,告诉我自己赢定了,给与了我戏耍她的底气和更大图谋的野心,她却借此不断偷偷配置力量在重要的位置,而我竟然傻乎乎地被她玩的团团转……。”
“少爷,不就是一局棋吗,不值得您……。”王子清的话还没说完,司马平的一把棋子就摔了过来,砸的王子清惊恐万分,立刻站直了身体,低下了头。
司马平慢慢站起来:“‘不就是一局棋’?你一个对围棋一知半解的野蛮人,别用这种口气侮辱围棋,真正的棋战,赌上的不是棋手的血肉和生命,但是赌上去的,却是尊严和荣耀!战死沙场还有个痛快,可是输掉棋……尤其是输掉不该输掉的棋……那种不甘和自责……你这种人怎么会明白!”
“是是是,属下失言,罪该万死!”王子清吓的额头冒汗,身体发抖。
坦白说,即便司马平发火,王子清也感觉这没什么。“不就是一局棋”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比起输棋,那个棋笥是古董啊,值很多钱啊。
司马平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面对落地窗的位置,推了推眼镜,看着窗外的繁荣和五彩灯光。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棋战之后,我就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司马平道:“这么多年,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切都不再由自己控制,一切都将彻底失控一样。这种感觉不好……。杜氏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布局,正在积极和各方联系,很多强力战力也在慢慢收缩,现在的杜氏庄园几乎是古武者的天下,很多高手都回归了,他们似乎根本不惧怕开战。”福伯道。
“强硬的老家伙。”司马平摘下眼镜,慢慢地擦拭着镜片:“时代注定要改变,他们应该退出历史舞台,新的英雄将演绎全新的传奇,战国时代将成为历史名词……。”司马平伸出手,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略有陶醉地道:“一统天下,才是未来的命运!”
王子清赶紧道:“少爷威武!少爷雄壮!那个一统天下的霸者,必定就是少爷您莫属!”
司马平露出了微笑,他终于笑了。
中型套房里,李怀风和滨崎静、杜施施在斗地主。
“保镖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这样出牌的。”罗美薇笑着道。
“啊?不行啊。”李怀风红着脸将自己的牌收了回去:“我还以为,这么出比较厉害!”
“哈哈哈!”罗美薇哈哈地笑着:“保镖哥是个大笨蛋!”
杜施施和笑着道:“唉,怎么教都教不会,平时感觉你没有这么笨呐!”
李怀风红着脸挠头:“我可以不可以不当地主了,我感觉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不如我们都当包身工怎么样?这样大家就都赢了!”
罗美薇笑的眼泪都出来啦:“哈哈哈,好啊,咱们都当包身工!我出牌你不许管!”
李怀风立刻很高兴地点头:“没问题!”
杜施施翻了翻白眼:“这也行?”
罗美薇一顿出牌,最后在床上跳:“我赢啦!”
李怀风也跳:“耶!我们赢啦!”
杜施施看着这俩货,感觉好无语,你们是在斗地主,还是逗我啊?这是一对儿逗比么?
结果,两个逗比跳着跳着,李怀风突然就摔倒了,直接扑向罗美薇,把罗美薇也给扑到了,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李怀风坚实的胸膛毫无保留地压着罗美薇的汹涌上围,将她的上围挤压的几乎要爆开一样。
罗美薇脸微红,还带着笑,转头却看向杜施施:“施施姐,保镖哥兽性大发了,要不你回避一下,我帮他解决一下?”
杜施施一把把扑克牌摔在床上,脸变长牙齿变尖:“回避个屁,你们俩赶紧给我分开!”
李怀风慌忙道歉,赶紧爬起来,却看了到罗美薇冲着自己挤了下眼睛,还轻声问:“爽吗?保镖哥?”
李怀风支支吾吾地道:“还……还行。”
杜施施一个枕头摔过来,砸在李怀风头上:“还行?!”
李怀风头发被砸的翘起一缕,看上去又无辜、又委屈,又滑稽、又老实:“那……爽……爽吧。”
“爽你个头!”杜施施又是一个枕头砸过去:“以后离我家美薇远点!”
李怀风心说这跟女孩子一起住就是麻烦,动不动自己就成了占便宜的了,这根本不能怪自己嘛!
“我……我去上厕所!”
罗美薇笑吟吟地看着李怀风走去卫生间,然后对杜施施道:“施施姐,我们打个赌啊!”
第325节 谁是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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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赌?!”杜施施道:“又赌什么?”
“你说,如果我们晚上各睡一间卧室,保镖哥会不会偷偷潜入某个人的屋子里呢?”
杜施施额头黑线滑下,心说也就你会想这些奇怪的事情。
“美薇,你瞎说什么呢?”杜施施道:“就算我们分开睡,以李怀风的人品,也是绝对不会摸进谁的屋子里的。”
罗美薇一想:“也对,他那么老实。”然后灵机一动:“那咱们赌谁会半夜摸金保镖哥的房间!”
杜施施在罗美薇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不赌!你今晚跟我睡一起,给我老实一点!”
罗美薇一愣:“我有那么可怕吗?”
“有!”
第二天的清晨,三个人去步行街边的咖啡厅吃早餐。
李怀风喝不管咖啡,只好喝牛奶吃面包,兴致勃勃地对杜施施和罗美薇道:“我昨晚看新闻,学会了一句话,感觉特别有意思!”
罗美薇问:“什么话?”
李怀风一摊手,无奈地道:“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杜施施道:“什么?”
李怀风重复:“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就是这句话!我感觉特别有意思!”
杜施施撅着嘴:“这……这算句什么话?听上去很没礼貌。”
罗美薇哈哈一笑:“施施,这是一句网络热词呢!其实也算不上没礼貌,就是一种调侃吧,是吧保镖哥!”
李怀风呲牙一笑:“是啊,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罗美薇哈哈地笑了起来:“保镖哥,你真的好可爱啊!”
杜施施翻着白眼,心说你们还能再无聊一点吗?
就在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时候,突然街对面停下一辆黑色车子,黑衣人拉开车门,司马平走下了车。
因为在步行街是禁止行车的,所以司马平和他的一众下属都是在街角下车,步行踏入街中。
杜施施看到司马平,立刻紧张起来,李怀风发现了杜施施的面色不对,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遇到了冤家。
“郁闷,在这里都遇得到他,他不会是一直跟着我们吧?”
正讨论着,就见手下拉开一家店门,司马平走了进去。
“看来不是。”罗美薇看着那家古色古香的店面,一字一句地念:“雅风棋社?咦?我都没注意,这里竟然有一家棋社?是下棋的地方吗?”
“看来他们不是来找我们的。”杜施施道。
李怀风点点头:“看来是的。”李怀风说着一口喝光牛奶:“走,看看去。”
“唉?我还没吃完呐!”罗美薇道,可是李怀风已经走了过去,她只能叹口气:“真是的,一见到下棋的就兴奋成这样。”
三个人走到了棋社门口,发现门脸并不奢华,也不排场,古代的门窗风格,普通的石阶、门柱……。很难想象,司马平那种人竟然会来这种地方。
带着疑惑,李怀风带着杜施施和罗美薇走了进去。
里面还算宽敞,两边都有古式的桌椅板凳,人群三三两两地有对弈的,也有看热闹的。人虽然很少,但是这种地方,还是一大清早,有人下棋就已经很奇怪了。
李怀风带着两个美女继续往里走,过了一道门槛,一个小儿模样的人迎了上来:“呦!先生、小姐,请问,你们是来下棋的吗?”
“啊。”李怀风随口答应着:“我们就随便看看,你们这里只是供人下棋的棋社吗?”
“呵呵,几位是第一次来吧?看各位年纪不大,应该是好奇走进来的,我就跟各位明说了吧。这里是棋社,都是下棋的人在这里进行内部活动,这里没什么很酷、很帅、很时尚的东西,我们也没心思对外行挨个解释和说明,您各位还是去游乐场或是海洋馆玩去吧。”
这个侍应语气虽然客气,但是说话并不中听,但是,李怀风却很喜欢他。够爽快,够直接。
的确,这里地处闹市,很多游客可能都会好奇进来看看,一些外行人看着看那,问这问那,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的确很崩溃。
索性,倒不如明着告诉你,这里不是什么好玩新奇、刺激的地方,只是个棋社而已。对内行来说,这里算是大家趣味相投的人聚会的宝地,对外行来说,跟你说上几个钟头,你顶多也就夸赞两句,依旧是一头雾水地走出去,所以根本不用废那个事。遇到外行就今早打发走算了。
可是罗美薇不干了:“唉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谁是外行啦?谁是外行啦?我们很内行的好吧?”
“内行?”侍者笑着道:“小姑娘,看你们的穿着打扮,都是上等人啊,我知道你们了不起,也决没有贬低诸位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这样的人去保龄球馆之类的地方,我也是个外行人。外行人不是贬低诸位的意思,而是说,这里的活动您诸位不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