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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乱气氛地将船桨扔在船舱里,举起双拳冲着天空高声叫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处处偏袒李怀风!?为什么总是他走运我倒霉!?为什么要让李怀风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次奥!来啊!整我啊!再往死里整我啊!我不怕你!我特么受够了,这一天来我特么受够了!有本事来,来来来,把船弄翻,淹死我算了!来啊!你他么的来啊!”
所有在大屏幕前观看的人都看出来了,一连串的诡异打击,已经让司马乱的忍耐到了极限了,此时他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发泄。换做是谁,总是被这么吊诡的情节弄得狼狈不堪,恐怕都早就崩溃了。
可是,更崩溃的是,大家清楚地看到,船的一头浮上一颗小脑袋,双手扳着船沿,向下用力一按,整个小船,开始摇晃起来。
“哎哎哎哎哎……。”司马乱有些站立不稳。
悠上来,再按下去,再悠上来,再按下去,司马乱转过身,艰难地保持平衡:“是你!你大爷!别弄了船要翻啦!”
睁眼瞎管你那么多,一个使劲儿,船直接扣在了河面上。
司马乱噗通一声掉进水里,狼狈不堪。
司马乱本来是会水的,可是很明显,睁眼瞎比他还会水,在水里干架,司马乱肯定不是睁眼瞎的对手,于是,司马乱喝了好多水,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等司马乱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河对岸了。刚才的白痴摆渡人和那条船都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地宁静。
司马乱艰难地爬起来,感觉肚子还是涨,走了几步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河水。
司马乱鼻涕眼泪一起流:“妈的,劫道的、出殡的,摆渡的,你们几个我记住了,以后别让老子看见你们,否则我见一次揍你们一次。”
司马乱看到,自己的那匹马被栓在不远的大树上,赶紧过去解开缰绳,策马奔腾。
终于到了一处环山小路,一边是山体,一边是悬崖,司马乱顾不得那么多,只好一路狂奔。
要赶上!要赶上啊!一定要追上李怀啊!
可是,走着走着,前面又出现了一队人影。
司马乱现在看见人就害怕,这里出现人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出现的越多就越诡异,而这一次,无疑是最多的。
前面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一个穿着大褂的年轻人,样貌很是帅气,胸口还戴着……大红花?后面就更夸张了,八个汉子抬着一抬大轿子,后面跟着一个老管家和一群汉子,吹吹打打。
只是一只……结婚的队伍?
司马乱牵着马靠这边,心说你们都是大爷,我算怕了你们了,我就跟边上站着,你们过去了我再走,咱们谁也甭搭理谁。
所有人都对这伙人充满了好奇。
杜施施疑惑地道:“咦,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伙娶亲的队伍呢?这太奇怪了吧?”
邹坏有气无力地又喝了一杯洋酒:“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对面来了一伙娶亲的队伍,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谢文斌点点头:“我也是。而且我感觉,这伙人一定会和乱少发生点什么。”
鲁大使劲儿地抓着头:“难以理解,难以理解啊,实在是太难以理解了!这都是怎么回事啊,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这一天出现这么多人?还是就只有我们所在的那个山谷才人迹稀少,这边的山里本来人就很多?”
钟美嘉一看,晕,骑着马假扮新郎官的,不就是燕六侠吗?那轿子里的,应该就是女鬼脸吧?还有那个老管家,明明就是黑山老妖嘛!
钟美嘉心说司马乱,你可真是背啊,你别说贴着墙根站着,你就是在路口给他们跪着,他们该着你的晦气还是得找你的晦气啊!这明显就是李怀风安排好了的啊。
司马乱清楚的很,李怀风从河沿过去的时候,大概是中午,现在的情况,他很有可能已经进入到了最后冲刺的时间了。
不过他的马慢,只要自己能够不受干扰地继续冲刺追赶,也许还有机会!不!一定还有机会!
所以,他十分忐忑不安地站在墙角,牵着马的手都是抖着,闭着眼睛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这伙人看不到自己。
但是,就像钟美嘉心里所想,别说他贴墙跟站着,他就是跪着,该来的一样会来。
走到跟前的时候,老管家黑山老妖走上前来拉住马:“小少爷,我们在这里又遇到了陌生人。”
燕六侠微微一笑:“好!今天是本少爷大婚的日子,只要遇到了朋友,就赏酒喝!来人,赐酒!”
司马乱嘴角抽了抽,心说得,我是怎么伪装都没用啊,不过好在这伙人看上去比较喜庆。通常情况下,结婚的队伍讲究的是喜气洋洋,是和气办事,顺利结束,所以这样的队伍和出殡啊、劫道啊、摆渡啊都不一样,即不涉及钱财,也不涉及矛盾。
结婚的是最希望顺顺当当的了,应该不会找麻烦。
不过就像他自己想的那样,前提得是“通常情况下”嘛,但是今天的情况,几乎都不是“通常情况”,而是非常不通常的情况。
司马乱笑了笑:“真是巧啊,这里竟然遇到了喜事,虽然是萍水相逢,我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夫妻恩爱,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我是个路过的人,而且有急事,就不和大家一一寒暄了,我们再见!”
“等等!”燕六侠止住司马乱:“这位小兄弟器宇不凡,谈吐优雅,必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而且他刚才说了几句祝词?”
黑山老妖凑上来:“回少爷,他说了四句成句,祝贺您的新婚。”
“好!那就给他四大碗酒!”
司马乱愣了,四大碗?碗?这年头的白酒,谁还敢用碗来喝?
司马乱赶紧推辞:“不不不不不,我不会饮酒,不会饮酒,就免了吧,免了吧,我很着急,你们娶媳妇儿肯定也赶时间,咱们就此别过吧!”
“那不行!”燕六侠道:“我们的规矩就是这样,你说了四句祝词,我们就得回敬您四大碗酒,我们不敬,就是我们没规矩,你不喝,就是你瞧不起我们。我们农村人办喜事讲究的就是个顺利,讲究的就是个喜庆,希望你给个面子,喝上几碗,咱们各自上路。”
“怎么?”燕六侠的脸瞬间冰冷:“你是要逼咱家在结婚当天,和你动动手了?”
司马乱懵了。
第422节 五戏司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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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乱心道这你还说顺利,顺利你妹啊,你是顺利了,我怎么办?
“那我,喝一碗行不行?”司马乱想,自己要是咬咬牙,一碗应该还是可以搞定的。
“那不行!”轿子里的女生开口了:“我好不容易嫁一次人,遇到了路过的豪杰,说了祝词不肯喝酒,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小兄弟给个面子,为了姐姐的未来幸福,就喝四碗吧。”
司马乱这个时候恨不得抽死自己!嘴怎么就那么欠,一口气说出四个成语,显你会的成语多啊!?这下可到好,不喝酒今天这事儿算是没完了!
有人已经递过了酒碗,满满一碗的酒,司马乱脸刚贴上去,就闻到浓浓的刺鼻酒味儿。
我擦,你们家这就好像比李怀风的烧刀子还烈啊!这酒谁能干掉一碗啊?不是在说笑话吧?
司马乱端起酒碗,一咬牙一跺脚,咚咚灌下两口,第三口刚进到嘴里,噗地就吐了出来。
司马乱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感觉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板压着一样闷的慌,从嗓子眼儿道小腹,简直就是一道火线,火辣辣地又烧又疼。
燕六侠一见司马乱把酒给吐了,瞬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刀子:“这个家伙不给我们面子,乡亲们,剁了他!”
“是!”
众人整整齐齐地一声暴喝,所有人都抽出了片儿刀,就要奔司马乱过来。
司马乱正难受呢,一看这架势差点没坐地上。
你们真的是去结婚的吗?从轿夫到管家,从吹唢呐的到新郎官,每人都准备一口虎头大刀算怎么回事?你们到地是庄稼汉还是混绿林的?也太特么夸张了吧?
这个时候新娘子掀开了轿子门帘,拎着一口朴刀走了出来:“让我来!”
司马乱都不知道该拿出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伙人了,连新娘子都在轿子里准备这么长一把刀,还让不让人活了?
黑山老妖走进燕六侠:“少爷,您大婚的日子,不适合杀人。”
司马乱赞同地拼命点头道:“对对对,不适合,真的不适合。”
黑山老妖道:“就砍掉他双腿双臂,留他一条活命在这里吧。”
我去你个老犊子!特么最狠的原来是你啊?砍掉双腿双臂还不如杀了我呢,再说砍完之后把我扔这里,我不还是死路一条么?
不过燕六侠不同意:“哎!管家你说的不对,遇到这么不给面子的人,我的婚还怎么结?今天这婚我不结了,我就要他的命!”
我擦,你这人长的不错,脑子严重有问题啊?就因为我喝不了酒,婚都不结了来和我拼命?你们都是认真的吗?你们真的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好好结婚的吗?你们当中还有正常人吗?
“各位!”司马乱大喝一声:“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唉!这就对了嘛,我们山里人最讲究情谊,遇见了就是朋友,这点面子都不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司马乱咬咬牙,捏着鼻子,心里骂着这伙人的祖宗十八代,强行调动内力,猛地喝下一碗。
这一碗酒对此时的司马乱来说,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啊!他自己都难以想象是如何压制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的。
一碗干掉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嗡第一下,就炸开了,整个人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微风在头上那么一吹,呼,大脑瞬间迷糊起来。
“好酒量!”
“海量!”
“是条汉子!”
“牛逼!”
有人递过第二碗,司马乱接过来,摇晃了很久,才开始大口喝了起来。
第二碗喝完之后,司马乱几乎已经难以站立了,他伸手想扶着点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抓到,差点一头装在石墙上。
“好酒量!”
“海量!”
“是条汉子!”
“牛逼!”
第三碗酒递给了司马乱,司马乱伸手去接,缺怎么也接不到,他看到的是四五个大碗在自己眼前,但是自己一个也抓不到。
最后是别人把着他的手,将酒碗送到他手里的。
司马乱心里给自己打气,顶住!顶住啊!过了这一关,就可以长驱直入,奋力追赶李怀风了,一定要顶住啊!
司马乱的心里战胜法,用时髦的话说就是,“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第三碗没等喝完,司马乱的意识就已经全部消失了,整个人一头栽倒了。
迎亲队伍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好酒量!”
“海量!”
“是条汉子!”
“牛逼!”
燕六侠摇头赞叹:“真是好酒量,这么烈的劣质白酒,又兑了其他一些加劲儿的配方,这小子竟然能喝两碗多。”
黑山老妖道:“这酒就是我年轻的时候,一碗都不敢碰啊。”
女鬼脸笑着道:“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走走走,兄弟们!吹打起来!”
迎亲队伍不像是接新媳妇的,像是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军队一样,兴奋地吹吹打打,逐渐远去。
司马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他艰难地爬起来,依旧感觉头脑昏沉,步伐踉跄,稍微动一动,就感觉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立刻扶着墙壁哇哇一顿神吐。
吐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也舒服了不少,慢悠悠走过去,牵过一直在旁边陪伴自己的骏马。
“这下子,大概再也赶不上了吧?”
司马乱爬上马背,伏在上面,任由马把自己带到任何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到了一处看上去很安全的地方。
司马乱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但是依旧不想起身,爬在马背上哭。
完了,完了。
这次的家族任务,是让我拿到第一名,可是……可是这群混蛋,似乎是我的冤家派来故意玩我的(呵呵,你猜对了,‘似乎’俩字很多余)。本来我胜券在握,结果弄得失去了第一的名次不说,还这么狼狈,我如何面对司马平?我如何面对家族的各位管事?
司马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