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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惟致当即嗷地一声叫唤起来:“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孙惟致拿出匕首猛地刺向铁牛的脖子,匕首瞬间断裂,孙惟致疼不过,只好反过来,用匕首的刀柄去砸铁牛的头。
三姐妹看着也着急,纷纷去打铁牛的头,让他松开,可是铁牛越是挨打,就越是加大力气,死死咬住孙惟致的脚不松口。如果孙惟致穿的不是皮鞋,此时恐怕脚趾都已经被铁牛生生咬掉了!
此时远处李宏业几步跑了过来,一看,三处地方,都有人在打架立刻大喝:“都给我住手!”
众人看过去,是李宏业,三姐妹松了口气。
李美凤道:“叔叔来的正好,铁牛反了,带着外人来李家闹事!”
铁牛道:“是我自己闹事,和他们没关系,你们放了他们!”
墨攻快哭了:“大兄弟,你这么讲义气,你们家里人知道吗?”
墨菊气呼呼地和上官婉儿打了个平手,心里大不服气:“哥!用那招!”
墨攻立刻大声道:“我是南国墨家的人,李府的人,有种杀了我们,南国和北国,从此势不两立!”
李宏业赶紧道:“羽儿!婉儿!还不住手!?”
上官羽和上官婉儿赶紧收手,狐疑地对视一眼,心说怎么回事?不是敌人吗?我说铁牛怎么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呢,原以为是一些江湖宵小,不知道天高地厚被铁牛忽悠进来了迟云峰,但是一交手才知道,对方也功夫绝对是大家传承,丝毫不落下风。
李宏业走到了铁牛跟前,低头看了一眼,一跺脚,走到了墨攻跟前:“年轻你,你说你是……。”
墨攻呼呼喘气:“在下墨家第三代长子墨攻!李家的威风,墨攻和妹妹见识过了,恳请李家的长辈放我二人一条生路!”
大家都听得出,人家墨攻这哪里是求情?这是在啪啪地抽老头子的脸,这是以退为进,这是骂你们如同野蛮人一样!
李宏业赶紧道:“墨攻啊,这里一定有误会,李家从来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后生先别生气,待我问清原委。”
李宏业转身走到三姐妹跟前:“哎呀放开放开放开!”
李宏业道:“你们三个发什么疯?怎么和铁牛打起来了?还给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李美琴道:“叔叔,这铁牛发了疯,死活要孙惟致的性命!”
“啊!?”李宏业道:“铁牛,怎么回事!?”
铁牛站了起来,满脸是血,撅着嘴道:“我就是要他的命!我要杀了他!”
李宏业道:“为什么啊!?”
铁牛想了想:“我忘了!反正我要他的命!”
孙惟致愣了愣,没想到,那两个家伙竟然真的是南国的人,但是……南国的人,怎么和铁牛混到一起去了,有说有笑地走过来,气死我了!不行,这个黑锅太大了,得让铁牛来背。
孙惟致道:“铁牛,他们既然是客人,你就应该好好说清楚,干嘛让我误会!?二爷爷,这铁牛也太鲁莽了,带着两个客人,还鬼鬼祟祟的,我以为他带了不相干的人来闹事,说了他几句,他倒好,发起疯来要我的命!”
铁牛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你骂我二哥,你说这里没人拿我二哥当人!我杀了你!”
李宏业一把按住铁牛:“你放肆!是非曲直,我自有公判,你急躁什么!?”
李宏业道:“你们都先给我退下!丢人现眼的东西!”
李宏业转过身,走到墨攻跟前笑着道:“墨攻晚辈,一场误会,这铁牛脑子少根筋,这次闯了祸,结果连累了二位。”
墨菊嘟囔着道:“也不知道谁的脑筋不清楚。”
墨攻知道她在为铁牛抱不平,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笑着抱拳拱手:“既然是误会,那么请问这位前辈,我们可以走了吗?”
李宏业笑了起来:“二位,在下是李家的李宏业,和你们的爷爷都是有几十年的交情的,今天的事情,看着我这把年纪,给个面子吧。快去里面坐,我稍后安排你们和李家家主见面。”
李宏业是他们的爷爷辈,老头子都这么说了,再不依不饶,倒是显得墨家的晚辈不懂事了。墨攻只好抱拳拱手:
“之前出言无状,请李家爷爷海涵!”
“嗯,好说好说。”
“我兄妹二人前来北国,是奉我爷爷的命令,前来拜访北国一柱,李弘基李老先生的。烦请爷爷代为引荐。”
“嗯,好的,你们跟我来。”
“哦,还有。”墨攻道:“我们在半山腰的时候,巧遇这位小兄弟,是他不辞辛苦,带着我们上山的,请允许我特地致谢。”
李宏业点点头,心里道,这个年轻人深藏不露。他这个举动,意思很明显,就是即不方便直接干涉我们李家的事情,又间接地告诉我,这件事情,铁牛根本就不是过错方。
李宏业有些纳闷,怎么大哥的三个女儿和外孙,都和铁牛过不去呢?难道真的不是铁牛的错!?
此时墨攻走到铁牛跟前,看着铁牛,叹了口气:“小兄弟,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
铁牛点点头:“不用客气。”又凑近了墨攻,小声地偷偷警告:“你们小心点,这家人都不讲理。”
墨攻点点头:“我知道。”
李弘基翻着白眼,心说这叫什么事儿?
此时上官羽也笑着走了过来,抱拳拱手:“墨家的小哥,真是抱歉,刚才都是误会,咱们这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认自己人了。”
墨攻这点胸怀还是有的,大家都没受伤,刚才一试探出身手,两方人都心里有谱。墨家的人没下死手,上官羽和上官婉儿也都没有搏命厮杀,大家都在试探。应该说是无伤大雅。
此时上官羽体面地过来致歉,他也赶紧道:“也怪我这个任性的妹妹,因为被误会成小偷,心里有气,就胡说八道,让各位误会了,我也应该道歉。”
上官羽道:“好说好说,请这边走,我带你们进大殿。”
上官婉儿也宝剑入鞘,和墨菊说了几句,几个年轻人瞬间和解。
李弘业点点头:“请这边走吧。”
路过铁牛身边,发现三姐妹还按照战斗的位置围着铁牛,低声道:“放开他,都跟我过来!”
孙惟致不可理解地道:“二爷爷,铁牛他要杀我。”
李宏业看着孙惟致,崛起嘴巴:“滚。”
第1037节 热闹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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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了大厅,李弘基早就在会客厅等着了。当然,也早就有人把事情的大概跟他说了一下。
李弘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等到墨攻兄妹走进来,李弘基立刻露出微笑,坐在椅子上:“墨家兄妹,怎么样?李家的风景不错吧?”
墨攻和墨菊没想到,李弘基开口就这么跟自己开玩笑,都有些发愣。
两个人立刻单膝跪地:“墨家第三代长子墨攻(墨菊),见过李家老祖!”
李弘基笑着道:“快起来吧,羽儿啊,赶紧给这俩孩子安排座位,进门就打架,累坏了。”
这下倒是墨攻和墨菊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弘基道:“我听说了,事情都是误会,我老头子给你们道歉了,老李家当着你们的面儿,丢人了。”
“哪里哪里,误会而已。”墨攻道。
“嗯,你们这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攻道:“我爷爷听说您前阵子病重,特地嘱咐我前来送来上等丹药若干,请李家老祖笑纳。”
李弘基点点头:“非也贤弟太客气了,替我谢过你爷爷。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没让你父亲来,而是让你和你妹妹来这里呢?”
墨攻道:“说来惭愧,墨攻贪玩纨绔,家父和爷爷对我严加管教,但是我还是,呵呵……。”墨攻说道这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喜欢下棋超过了学武。之后在家里的年轻一辈里,已经没有敌手了,爷爷就跟我说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服气,跟他顶了嘴,结果被关了禁闭。后来有了车次出使的机会,爷爷就跟我说,让我来这里和贵府的年轻一辈切磋一下,见识见识北国的才子佳人,也好让我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
李弘基眉头微微一皱,李宏业也听明白了,这是来挑起棋战的啊!
墨攻笑着道:“墨攻不才,带来一副小叶紫檀的棋盘,这棋盘虽然不太古老,但是也有近五百年的历史了,贵府的哪位年轻俊杰胜过了墨攻,墨攻就将此棋盘相赠,结一个棋友,回去禀告爷爷,也算是此次出行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李弘基哈哈一笑:“你在南国年轻一辈已经出类拔萃,想必在北国也难免敌手了吧?况且,真正的高手未必就在我们李府,隐居起来的年轻人,也是不少的。”
墨攻微微一笑:“哦,当初我出门的时候,就跟爷爷说,这棋盘我怎么带出去的,就怎么给他带回去,看来,这话是应验了。但是墨攻原以为,会在这里和人大战几天,痛快痛快,结果现在要原封不动地拿回去,连个棋谱(根据下棋的实际情况记录双方落子步骤的谱子)都带不回去,也真是大出所望。”
墨攻嘴角带笑一脸得意,可是上官羽、李傲等人都不高兴了!
这个小子在干嘛!?说的什么意思!?挑衅吗!?那言语之中的鄙夷和傲慢,真是让人不爽,好像我们李家人就没有一个能制得住他一样!
李傲板着脸站了出来:“墨攻贤弟,倒也不用感觉失望,要是你感觉在北国闲着无聊,我倒是可以抽出时间来赔你下上几盘,权当消遣。我们李府每年应付一些自以为是的棋客也不甚疲乏,好不容易来了有真本事的,我倒是很想讨教一二。”
李傲说的也蛮不客气,“自以为是的棋客”,其实就是在点墨攻,墨攻当然听得出弦外之音。张嘴就道:“哦,李府还是脾气好,我们墨家因为棋力强大,一年到头也没见一个去挑事儿的。”
言外之意,你们李府总来那种人,是你们太弱,大家当你们是软柿子而已,我们墨家不是软柿子,所以根本没人敢去挑战。
李弘基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心头烦躁:“好了!墨攻啊,难得你有这份心,痴迷棋道,这几天就让我们府内的年轻人和你切磋一下吧。棋盘呢,我们不能夺人所爱,输赢都是君子行径,不必看的太重。”
“是,谢老爷爷雅量!”
李弘基道:“铁牛呢?”
李宏业道:“在门口站着呢。”
李弘基对李傲道:“李傲,你带墨攻兄妹去挑选一个小别墅,让下人收拾好房间,安顿他们住下,带他们在府里逛逛。”
李傲躬身道:“是。”
李弘基道:“让铁牛他们进来。”
铁牛和李怀风的三个姑姑以及孙惟致走了进来,那边四个人对着铁牛怒目相向,铁牛鼻青脸肿,额头还有血渍,显得孤孤单单。
李弘基道:“美凤,怎么回事?铁牛还是个孩子,何故你们三人合力战他一个!?”
李美凤道:“父亲,李怀风带回来的这个小子太没规矩了,竟然对惟致下重手,如果不是美琴赶的及时,恐怕性命都要丢在这个下人的手里了!”
李弘基问道:“铁牛,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追杀惟致?”
铁牛道:“我在半山腰玩,看到刚才出去那个小哥和那个姐姐上来,他们要来李府,我就带路,可是这个家伙非要说我是小偷,偷了李府的东西,还说那个小哥他们俩是我的同党!”
孙惟致道:“你带着人鬼鬼祟祟,看上去不像好人,我当然要盘问一二,难道这也有错?!我身为李家的外孙,问你一个下人的话,你就应该站直了给我好好回答!你那是什么口气!?”
铁牛道:“你欺负人!我没有偷东西!”
孙惟致一摊手:“你没偷东西,但是你打人了!事情没讲清楚就动手打人,我的手下都被你打伤了!”
李弘基皱着眉:“铁牛,李府是有规矩的,不可以随意动手,惟致问你的话,你好好回答就是,怎么就那么大火气!?恩!?”
铁牛感觉委屈,气的不行:“我、我我我!我……我没偷东西,凭什么骂我!你们都欺负我,我不管了,我去找我二哥!”
李弘基道:“铁牛,你要是真心对你二哥好,就少给他树敌,在这里住的安分一些。”
李怀风正在和滨崎静煮饭,为了煮这顿饭,他把铁牛都放出去玩了,门也关严了。
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李怀风感觉这个扫兴,大喊一声:“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