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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这次就听你的了。”李弘基突然笑了,笑的十分甜蜜,十分幸福:“哎宏业你说,这臭小子这个脾气,是不是像我?他爹当年那个温吞啊,孝顺是孝顺,可就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可是你看这小子,嘿,才来几天,就敢跟我顶嘴,是个汉子!啊?”
李宏业干笑着:“大哥啊,你啊你啊,你可真是……我是没法说你什么了。哈哈哈……。”
李弘基也笑:“呵呵呵,你笑话我你,不过说真的,这小子,第一胆子大,第二做事情的想法够绝,这几天我就发现,你看他规规矩矩的,那是没混熟呢,混熟了之后,绝对是个小霸王,谁也不服。他老爹当年就是四书五经读的太多了,开口闭口圣人的教训,像个老夫子,还是这孩子随我,你看他们那俩小兄弟,像不像咱们年轻的时候?”
李宏业点点头:“还真像。他护着铁牛,就跟你年轻的时候护着我和流云,是一样的。”
“哎呀,我这个小冤家啊,老子的七寸是然他逮住了,以后他是爷爷,我是孙子啊!”
周围的人都傻了,这李弘基连这话都说了!?这是得多疼孙子啊!?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上官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知道,李弘基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这根本就是告诉周围的人,李怀风在他心里的分量和地位啊!他是爷爷,李怀风是他的爷爷啊!
三美站在那里,相互传递着眼神,自己的老爹,她们自己最清楚,这事儿看来就算完了,李怀风的忤逆他压根就没打算追究。不但不追究,还要在以后多给一点宽容和关爱,我去,这顶嘴顶的有功啊!
孙惟致不服气:“爷爷,那李怀风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可是铁牛,他可是敢和我妈和小姨她们动手的啊!您不管啊?”
李弘基回头看着他,瞬间变了一张严厉的表情:“撒石灰粉?还偷偷暗算下绊子?你从小在这里长大,我就教了你这些?”
孙惟致嘴角动了动,为难地道:“我当时不是着急吗?我要是不想点办法,铁牛就打死我了。”
“就你这张嘴,打死你都该!”李弘基怒道:“什么叫‘没人拿李怀风当人’,我不是人啊?我问你我是不是人?”
孙惟致低着头:“是。”
“以后,啊,只要是你在和李怀风铁牛发生冲突,我不问缘由,就收拾你!”
“啊!?”孙惟致抬起头:“这……这没有道理啊,要是他们欺负我呢?!”
“他们欺负你!?”李弘基道:“那不可能,我孙子能做出什么来,我清楚的很,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欺负你。我了解他,也了解你我告诉你。今天人家墨家的人来,铁牛好心好意给人带上来,结果你做了些什么?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人家墨攻兄妹回去跟墨家的老头子会怎么说?南国的英雄豪杰会怎么看我?啊?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回去,再关你半个月禁闭!”
孙惟致睁大了眼睛:“爷爷,我今天才刚刚放出来啊,我刚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您又关我禁闭!?”
“一个月!”李弘基怒道:“再敢犟嘴一句,就是半年!”
李美音看到李弘基真的怒了,赶紧拉着孙惟致往后退。
李美音不敢说话,李美凤凑上来道:“父亲都是误会,别罚那么狠了。”
李弘基道:“谁再求情,一起领罚!你们三个,我的宝贝女儿啊,不是我说你们,你们怎么也那么糊涂呢?美凤,你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刁蛮任性?你这个脾气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墨家的人站在那里,你就带着俩妹妹和铁牛打架?传出去丢不丢人!?”
李美凤道:“我的脾气还不是随你。”
“好好好。随我随我。”李弘基道:“你们闯祸的本事都随我,行了吧?都退下吧。”末了还加一句:“给我好好看住这小子,禁闭少一天,我废他的武功!”
众人都散去了,李弘基拉过李宏业:“你去怀风那里看看,帮我劝劝他,回去清水太远了,来回都不方便。”
李宏业苦笑用手指点着李弘基:“大哥啊,你啊,真的是被这个小家伙拿住了七寸了啊!”
李弘基叹了口气:“我这千倾地,就这一根苗啊。”
李怀风带着铁牛走了出来,两个人都像是凶神恶煞一样。
墨菊用手肘碰了碰墨攻,努努嘴,墨攻马上站起来,迎了过去:“二位,在下墨家墨攻。”然后对着铁牛道:“铁牛兄弟,我特地在这里等你,跟你说声谢谢。”
铁牛本来挺生气,此时立刻高兴地道:“没事没事,你太客气了。”
李怀风道:“你们是南国墨家的人?”
墨攻道:“在下墨攻!”
刚要介绍墨菊,墨菊就走上前自己道:“我是墨菊,喂,李怀风,你去那里,有没有被大爷爷骂啊?那个老头子可真不讲理,我本来想帮铁牛说话来的,可是哥哥不让我说。”
墨攻赶紧道:“我们远程来拜访,家族事务,实在不敢介入。”
李怀风点点头:“理解。二位原来疲惫,李府应该已经给你们安排客房了吧?”
“呃……李傲兄正在操办。”
“嗯。”李怀风道:“竟然如此,怀风不敢叨扰二位休息,就此别过。”
墨菊还想说些什么,被墨攻止住,墨攻道:“再会。”
“再会。”
看着李怀风和铁牛走远,墨菊道:“哥哥,你怎么不问问他们的情况?”
“还用问吗?肯定是遭到了训斥,这种时候,还是少去说让他们尴尬的话题比较好,而且如果特意问了,我们在这里不就成了狗仔队了?多丢人。”
“哦。”
李怀风带着铁牛,前脚刚刚进入院子,后脚李宏业就来了。
“二爷爷,您怎么来了?”李怀风诧异地问。
“呵呵,怎么?你小子脾气大了,二爷爷也不能来了?”李宏业道。
滨崎静赶紧请李宏业进屋,李怀风让滨崎静带着铁牛去厢房擦药,自己和李宏业在正房坐下来,开始聊天。
“怀风啊,你刚刚可是太不懂事了啊。”李宏业道。
“不是我不懂事,而是这个李府,根本就容不下我。”李怀风道:“二爷爷,我的身份您知道,本来在这里呆着就每天都胆战心惊,感觉自己欠了他们点什么似得。现在倒好,直接就这么欺负人,我可以忍,但是我看不了我弟弟挨欺负。”
李宏业道:“他也只是一些皮外伤,根本就不严重,你要知道,铁牛今天一牛战三美,可是一战成名了,以后啊,我估计这李家,也没人敢对铁牛出手了。”
“哼,还有他们不敢的事情?”
“你知道不知道,你大爷爷狠狠地骂了孙惟致一顿,而且又给他送回去关禁闭了,一个月啊!他今天刚刚出来,又被你给送回去了!你们哥俩够有面子的了!”
“啊?”李怀风不信。
“李怀风,不瞒你说,这么多年,十年了,没有一个孩子敢和他顶嘴,你是头一份。你满府上下打听打听,李弘基喝一声,谁敢说个不字?你今天当中顶嘴,没有任何惩罚,已经让所有人羡慕嫉妒的要死了!”
李怀风摇摇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们在这里根本没法活。要是让我这么屈辱地活下去,我宁可死!”
“对!”外面的铁牛喊了一声。
“擦你的药,哪儿都有你。”李怀风呵斥道。
“呵呵,怀风啊。你仔细想一想,委屈是谁给你的?孙惟致啊,孙惟致是什么人?只是个外孙子,真正没人拿他当人的是他,不是你。你。你爷爷对你怎么样?他一把年纪了,被你当众顶撞,还不是委托我来给你谈谈心,把你留下来?你跟谁生气,也得看着老人的面子啊?”
李怀风沉吟半晌,不说话。
李宏业继续道:“你再怎么说是个晚辈,你自己平心而论,你爷爷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好的不行了都,我能感觉到。”
“那就冲他对你这份好,这点委屈,你还受不起吗?你是个孩子,他是个老人,为了他,你受点委屈怎么了?谁欺负你,你不是都可以找他去评理,他现在是实心秤砣,一头偏向你,无论什么事儿,都冲着你说话啊!我还跟你说,你要是走,他是绝对舍不得把你怎么样的,他宁可自己被人打断腿,也不会打断你的腿。但是如果你真要走,对他的打击可就太大了,你要知道,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再是去孙子……后果不堪设想啊,你忍心吗?”
李怀风叹了口气:“好吧,我就暂时不下山了。”
李宏业点点头:“恩,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那俩墨家的人,是来做什么的?”李怀风突然问。
“他们?”李宏业皱着眉头:“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第1040节 教训()
(现在是九点十几分,今天又五更。感谢大家支持,这几天后台总是出问题,总是显示的时间很长,愤怒真的是更新了,请大家多多理解吧。看在五更的份儿上。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和鼓励,愤怒感激不尽。)
中午的时候,墨攻和墨竹已经在棋室端坐。
对面端坐的,是李傲、李爽、李凤竹和李玲儿。
李宏业笑着道:“你们都是晚辈,相互之间切磋一下棋艺,增进感情,还能陶冶情操。李傲啊,你是哥哥,要懂得待客之道,尊重远来的客人,知道吗?”
李傲笑着道:“二爷爷放心,李傲心里有数。”
墨攻皱了皱眉,心道:这个老头子倒是会说话,表面上冠冕堂皇地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给自己找台阶,意思是如果输了一斤半点,完全可以装作是故意让着对手。哼,我才不需要你们这种假惺惺。
墨攻微微一笑:“作为一个棋手,对对方最大的尊敬,就是全力以赴,不留余力。希望李傲兄长尊敬对手,尊敬围棋,以全力来战,我才能输的开心,输的体面。”
李傲怔了一下,李宏业也感觉十分讶异,随即就知道了。经过了昨天的事情,这个年轻人年轻气盛,心里对李家多有不满,而且对自己的围棋能力十分自负,非要在这上面见个高低呢!
这句话说的客气,口口声声说自己会输,可是如果他赢了,李家的面子上可就挂不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捧杀。
两个人恭恭敬敬地落座,两边都出了棋证,墨攻的棋证,自然就是他妹妹墨菊,这边的棋证也没有找长辈,而是让李凤竹来担任,显得公平体面。
两个人慢慢地开始下起,李玲儿不懂围棋,坐在那里晃晃悠悠,都快睡着了。
但是懂围棋的人,都十分关注这次的棋战。因为这一次,不是普通的棋战,而是南国的“一哥”对阵北国的“一哥”;墨家的长子长孙,对战李家的长子长孙(名义上的,在此之前,没人知道李怀风的存在,而李傲也正是过继了,因此算得上长房长孙)。所以这一次的棋战,具有十分重要的象征性的意义。
南国墨家的人,气势汹汹地来北国挑战,如果北国输了,多少会感觉很憋屈。所有的人,不管之前有什么嫌隙,但是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都希望李傲能赢。因为如果李傲输了,他们自己也感觉没面子。
两个人的开局工工整整,李傲再不多时间,就发现,这个墨攻看上去气势汹汹,表现的多么强势,但是绝对是个眼高手低的主。下手的棋子各个杀伤力不大,似乎缺乏一些进取心,几乎都是采取守势的布局方式,而这样的布局,其实不太可取,初期如果不能占据一些关键的枢纽,以后的战局都会十分被动。
李傲微微笑了起来,慢慢地落下了一子:“墨攻老弟,您是故意让着我,还是你们的棋风就是如此?你总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了。”
墨攻波澜不惊,稳稳地放下一枚棋子:“哦,不用不好意思,我说了,我就是来输棋的,你赢了我,这个棋盘我就送给你了。小叶紫檀其实不太适合做棋盘,只不过因为这个棋盘有些年头,所以才有些价值,希望你不要嫌弃。”
李傲感觉这个墨攻简直就是个逗比,早知道这样,你直接送我不就得了么?非要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输给我,开心啊?快乐啊?真是个怪人。
李傲心想,自己不能掉以轻心,既然已经占据了优势,就要趁势而上,一鼓作气地拿下这个家伙。在自己家里,赢多少局都不算本事,都不起眼,但是如果赢了南国的使者,那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
不仅能让大爷爷开心一下,也能在这些同辈人中间树立威信,大爷爷肯定会有奖励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