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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不,爸,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陌白说着泪水再一次落下。
陌然庆仰着脸,幸福的笑着,心里满足的同时,也带着一份担忧。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他还有多少时间陪着自己的女儿。
”傻姑娘,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那你也得做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女儿,早点给爹找个女婿吧。“如果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女儿找到幸福,那么他便没有遗憾了。
陌白身体一颤,僵在陌然庆的怀里一动没动。
对于陌然庆来说,寒子郁应该是最好的女婿吧。
可是她却做不到天底下最好的女儿,因为她没有办法毁了他的一生啊。
”怎么了?“陌然庆感觉到了陌白异常,于是将她的脑袋扶起来,担忧的问道。
陌白咬着唇,眼睛里的泪水却依然在滚动:”爸,我怕。“
”有爸在,怕什么。“陌然庆五指抹开陌白脸上的泪,一如小时候一样温柔宠溺。
陌白踌躇的看着陌然庆,然后才缓声问道:”爸,如果你很爱一个人,但是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他就会失去他拥有的一切,你还会爱他吗?“
陌然庆想了一会,才回答道:”那得问你有没有信心和勇气让他觉得他失去这一切是值得的。“
陌白低下眉头,然后摇摇头:”我做不到。“
现在,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心爱寒子郁,即便爱,爱他又有几分。
而且,她的心里还有许廷飞,还有那段放不下的记忆。
”我还是会爱他,只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幸福,快乐,如果你没有办法做到,那么就让别人来做。“陌然庆扶着陌白的肩头,说得十分郑重。
陌白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夜静,风轻,天凉。
陌白拨通了沈奕阳的电话:”学长,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玫瑰花缘·定婚钻戒()
第二天,陌白去到公司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都沸腾了。
因为陌白桌子上都被红色的玫瑰给占据了,鲜红的花瓣如夏日的骄阳,美得璀璨夺目。
“小陌陌,赶紧从实招来,你和云阳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的?”调侃的声音。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某个独孤寂寞的晚上,他们用‘陌陌’摇到一起的。”别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
“你还在为找不到朋友而苦恼吗,你还在因为自己没有对象而忧愁吗”
“‘陌陌’专业的聊天工具,一流的服务体验,‘陌陌’,你值得拥有。”
“还在等什么,赶紧拿起手机下载吧!”
屋里的男女老少一时间哄成一团,大家围绕着陌白和陌上云阳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做了详细的猜想。
有的甚至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关系,最后在陌白高喊陌上云阳姓沈时,这无厘头的yy才终止。
桌子上的花,很漂亮,但是陌白却莫名的感到心里堵得慌。
昨天她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给沈奕阳打了那通电话。
因为她明白,要让寒子郁在最快的时间死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一个情敌。
而这个情敌,必须在各方面都能和他一较高下。
所以唯有沈奕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打完那个电话以后,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整个人开始浮躁不安。
陌白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的目光看向沈奕阳的座位,发现他不在。
由于沈奕阳并非正式员工,所以他的出入很自由。
也许是因为不用去正面自己这个刚刚确立的男友,所以陌白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面对着这么多的玫瑰花,陌白却怎么都难以静下心来,
因此,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当陌白准备下班回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沈奕阳发的信息。
“我在楼下等你。”
很简单的六个字,但是陌白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有些不安。
先前和沈奕阳以同事的身份相处,她能够借力打力,把他的各种攻势非常友好的化解。
可是现在,他们的身份变了,她又该如何去适应这个身份呢?
心里尽管很矛盾,但是有些事情总得去面对。
下楼,看到沈奕阳夕阳的余晖下笔挺的蓝色西服,还有那脸上温柔如水的笑,陌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步子在打抖,心在狂跳。
“今天的花,喜欢吗?”在陌白距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沈奕阳非常自然迈了到她的跟前。
陌白低下头,有些腼腆的点点头,两手的五指交叉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互相搓动着。
“你很紧张?”沈奕阳是个老手,陌白的表现又非常的明显,所以想看不出来都难。
陌白从来都是个实在的人,也不喜欢矫情,所以点头默认。
“慢慢就习惯了,来,先上车,带你去吃饭。”沈奕阳说着为陌白拉开了副驾的门。
不得不说沈奕阳是个优雅而绅士的男人,从陌白上车到吃饭的地方,他的言行举止无一不在告诉陌白,他对她的重视。
自从上次西餐没有能吃出他想要的效果,于是这一次沈奕阳果断选了中餐。
就餐地点是一家古典韵味非常浓郁的老字号店,装潢看上去并不华丽,但是那全部用上好的楠木打造的内墙、窗户、桌椅却足矣体现了它内敛的奢华。
“别看这个店不大,但是做出来的菜却是极好的,”沈奕阳一边帮陌白拖好凳子,一边介绍。
“怎么个好法?”为了不让沈奕阳像上次一样难堪,陌白只得让自己暂时屏蔽和寒子郁有关的所有消息。
沈奕阳坐到陌白对面的位置上,然后给陌白倒了杯茶:“这个店没有菜谱。”
“没有菜谱?”陌白很惊讶,然后怔怔的看着沈奕阳,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奕阳阳一边给自己倒着茶,一边解释:“只要你想吃的菜,说得上名字,这个店里的厨师都能帮你做出来,只要你把要求说全,他就能做到保证合你的味口。”
“真的?”陌白喝了口茶,但是眼睛里却透着不信任。
且不说做一个菜要的食材,光是口味就有千万种变化。
所以,陌白直觉这不可能,不过也正是因为心里的怀疑,让她对这个店开始有了些好奇。
当然,她并不知道能进这个店的顾客都是有头有脸,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这一顿饭做下来,光成本就比其他高档酒店要高出几倍。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沈奕阳喝着茶,非常满意陌白此刻的表现。
陌白也不客气,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小时候经常吃,现在却不常见的菜。
看到服务员走时看她的眼神,她忍不住乐了。
不是她故意刁难,只是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不用白不用。
然而等到后面上来的菜时,陌白才不由衷的佩服。
“味道果然不错,和我小时候吃的味道差不多,很有童年的感觉。”陌白咋巴着嘴,一副吃货的样子。
“嗯,确实很好吃,不过我小时候就没你这样的福气。”沈奕阳也跟着附合。
“那都是因为有廷飞在,要不然”陌白说着,就觉得胸口疼,然后筷子停了下来。
沈奕阳顿时也没了味口,但还是安慰道:“行了,别想了,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陌白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然后冲着沈奕阳一笑,继续吃起来。
“今天的菜真的很吃,谢谢你。”饭毕,看着桌上换上的甜点,陌白摸了摸自己略鼓的肚皮说道。
“你是我女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用不着那么客气。”沈奕阳说着伸手将陌白的两手拉起。
陌白条件反射性的抽出自己的手,对沈奕阳这样的亲昵,她还是很不习惯的。
“抱歉,我觉得太快了。”陌白不自然的挽起自己垂在耳侧的发,然后解释。
“没关系,是我性子太急。”沈奕阳脸上带着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回来的路上,两人没有再多说话,只是陌白能感觉到沈奕阳似乎一直想对她说什么。
“白,等一下。”车子停稳,陌白已然下车,正要往住处走去,沈奕阳立刻从窗口伸出脑袋叫住了她。
然后自己推门下车,追到陌白跟前,然后二话没说执起她的手,接着一颗在路灯下闪着异样银光的钻戒缓缓的推入了她的中指。
“你这是什么意思?”陌白想要把戒指摘下,一来是觉得这东西太贵重,二是因为她认为他们还没有发展到这种程度。
陌白的动作并没有得到实施,就被沈奕阳拦下:“这是订婚戒指,我知道你不喜欢大排扬,所以就以这样简单的形式吧。”
耳边传来温暖而灼热的气体,陌白抬眸看着沈奕阳眼睛里的真诚,不忍拒绝。
“好了,时间不早了,上去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说完就在陌白的额上轻轻亲了一口。
陌白目送着沈奕阳的车子绝尖而去,可是当她转过身准备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寒子郁黑着一张脸,站在自己面前
十动然拒·指定人选()
如果这个时候陌白还没有明白沈奕阳举动的意图,那就太不懂眼了。
但是又不得不说,这样的结果为她解决了很多问题。
凭着她对寒子郁这些时间的了解,她敢肯定,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肯定不会相信她的言语论据。
只是为什么,感觉到他气场里的阴冷,她就毛骨悚然,甚至心底似乎有一处缺口在慢慢的溃堤。
“你怎么来了?”陌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自然,两手反交在背后扣着包,然后三两步跳到寒子郁跟前。
“是啊,我不该来的。”寒子郁冷笑,笑得比这初秋的夜晚还要凄凉而哀伤
寒子郁眼睛里含着火,脸上是一片随寒,身上带上一股萧冷的杀气。
本来是想明天再来找她的,可是想到还要再等一天,他就辗转难眠。
于是就驾着车子一路开到了这里。
只是,她却让他在这里等了她一个晚上。
而且还看了一场好戏。
他不知道,如果错过了今晚,会不会冲动之下做出人生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陌白低下着,看着路灯下自己被拉长的影子,然后缓缓的说道:“那就早点回去,晚安。”
侧身,挪步,向寒子郁身后的住处走去。
可是还没走几步,手腕处就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道,然后身体也被带回了原地。
“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寒子郁终究还是没能控制内心的火气。
虽然刚才沈奕阳的动作和表情都很自然,但是他依然不肯承认那样的事实。
而且时间太快了,快到他都怀疑地球的自转。
所以他需要陌白给他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即便是要他死心,那也得死得瞑目。
“就今天。”陌白抬头,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寒子郁。
既然决定要骗一个人,那么就得骗得圆润,而她不想自己太累,于是说了真话。
因为一个假话说下来,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填,而说真话却连这句话都不用去记。
“你撒谎,前天都没有告诉我。”想起前天晚上他还在这里吻了她,他就毫不客气的反驳。
“你都说了是前天,两天,四十八个小时,可是发生很多事,不是吗?”陌白忍着心里的痛,强逼着自己说出这些绝情的话。
“我不信,你骗我。”寒子郁抓着陌白的手举高,另一只绕过她的腰,将她紧紧地困在自己的怀里。
陌白没有反抗,任由寒子郁抓着,搂着,然后挑挑眉道:“你是识货的人,我手上的钻戒是真是假,你一眼就看得出来。”
对付像寒子郁这样的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要一句话就足够。
寒子郁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陌白的眼睛,那掌心的钻戒铬着他的皮肤,坚硬冰凉,却更像一块烙铁,烫伤了他的心。
他一直觉得戒指是一个神圣的东西,所以那天她的生日,他选择了手链。
他本来想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拿着世界上最漂亮的钻戒向她求婚。
可是他来不及做的事情,却让另一个男人先做了。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不对?”半晌之后,寒子郁终于甩开陌白的手,推开她的身体咆哮道。
可是陌白却并没有因为寒子郁的抓狂而改变主意,反而加了一剂猛料:“我会和他结婚。”
“为什么?”寒子郁的声音大得可以穿透这秋夜里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