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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女孩儿因为夷州与大陆的距离,还可以自欺欺人的把萧晋视为自己的私有物,毕竟在这里他就是她一个人的,可现在突然跑来一个对萧晋痴缠的荆南风,关键这女人无论身段儿还是风情都要比她强不少,萧晋又是个心软耳朵也软的花心大混蛋,自欺欺人自然瞬间便被危机感给打的稀碎。
生气也好,冷嘲热讽也罢,都是她必须表明的态度,在幸福面前,容不得半分退让,再怎么讲她也是一个在世界上都有知名度的黑帮大佬的亲孙女,没点儿大小姐的霸气怎么行?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拎着袋子回到客厅,萧晋对荆南风道,“好好的荆家大小姐、四家大赌场的股份接班人,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不行?咋就这么想不开非得上赶着、不惜被人攻击也要给我做情人呢?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真没发现自己有那么好啊!”
像张安衾那样的态度,荆南风在京城沈格格面前也领教过,所以尽管心里很难过,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萧晋,要是她会在乎外人的看法,当初就不会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传谣言说自己是同性恋了。
“喜欢就是喜欢了,我有什么办法?”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她淡淡一笑,“可能我天生就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蠢女人,擅长对渣男一见钟情就是我的情感宿命,躲不开,逃不掉。既然如此,与其未来再被某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倒不如往好的方面想一想,起码你渣的还算清新脱俗一点,不会拿女人的感情耍着玩。”
“你倒是挺会自我安慰的。”萧晋无语摇头,“行李都拿来了吧?!给我,我带你去楼上挑个房间。二楼我住的主卧附近都被小柔、花雨、喜春和思绮占了,小钺和小戟住在一楼,所以你只剩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住一屋,另一个是跟我养的岛国宠物一起住在三楼。”
荆南风歪头看着他微笑:“你猜我会选择哪一个?”
萧晋拎起她的箱子转身就走:“来吧!我带你去三楼。”
荆南风的笑容越发灿烂,望着他背影的双眼却再次迷蒙起来,心中呢喃道:“人这一辈子能遇到几个一眼就能看透自己内心的男人?你就是有这么好!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为荆南风在三楼选了个带阳台能看海的房间,让她稍事洗漱和休息,萧晋独自回到楼下,就见张君怡抱着膀子正在楼梯口等他。
“我已经给安衾打了电话,让她把我的常用衣物和用品一并带来。”
萧晋又开始头疼:“我敬爱的姑姑,算我求你了,接下来我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刀光剑影呢,这热闹你就甭凑了好不好?再说了,你不是不希望安衾被我忽悠么?现在出现一个她的竞争者,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老、老娘就是很高兴啊!”张君怡眼底掠过一丝不自然,“我担心的是安衾那个傻丫头为了争夺你的心而做什么傻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个王八蛋这会儿心里估计比我还要高兴吧?!”
萧晋苦笑,知道没办法改变这位女同事的主意,索性不再理会她,径直去了酒柜给自己倒酒喝。
“而且,”张君怡却没有就此住嘴的意思,追上去接着道,“虽然你今天在灵堂压了三联帮大佬们一头,可那只是因为你最近名声正盛,而且还跟当局权势人物有着生意来往,他们不敢当众公开收拾你罢了。
一个存在并发展已经超过半个世纪的帮派,其实力之强大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到目前为止,但凡是被三联帮下达追杀令的目标,不管是军政大佬,还是黑道枭雄,没有一个能得善终的,所以我更要住在这里保护安衾了。”
“切!”萧晋不以为然的抿了口酒,鄙夷道,“你吓唬我啊,当我是那些喜欢看小白文的小学生么?三联帮之所以能存活那么久,不是因为它有多么的强大,相反,恰恰是因为它一直都是一盘散沙,没办法拧成一股绳。这是由犯罪组织成员的贪婪所决定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帮派都是如此,因为没有哪个政府会任由治下出现一个人数数万且团结一心的组织出现,如果出现了,那它必然会变成一个part,转而通过政治来寻求更大的权力。
也因此,但凡是世界知名的犯罪组织,都注定了只能是一个又一个的利益团体联盟,看似强大骇人,实则就是同林鸟,大难临头立马各自飞。
是的,我不否认三联帮的追杀令非常恐怖,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杀手来找我而已,爷儿身边别的不敢说,还就是顶级杀手多到能批发,光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分分钟都能给你找来仨,再加上爷儿自己的身手,自保绰绰有余。
剩下要操心的,无非就是二十几个各怀鬼胎的大佬而已,拉拢分化,合纵连横,外面再忽悠忽悠五湖帮和天理盟,爷儿就不信搞不定一小小岛屿上的几个大混混。实话告诉你,不是吹牛,爷儿在内地称王称霸的江州省可比夷州大的多,那里全境的江湖大佬不管老少、什么辈分,见了爷儿都得低头恭恭敬敬的喊声先生,要不是因为你爹是安衾的爷爷,什么狗屁三联帮,爷儿都懒得正眼瞧一下!”
第2221章 你就是贱()
这世界上实力强大且能存活的犯罪集团有三种,第一种是只能活在战乱地区的恐怖组织;第二种是摆渡者那种本身就是由各种政商权力人士秘密创建和掌控的类商业机构;第三种就是不以压榨底层百姓为目标,也没有权力诉求,更没有所谓根据地的神秘团体,比如马戏团。
事实上,马戏团也可以被归类进第一种,它和主流意义上的恐怖组织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没有政治目的。
当然,现在的它有了比政治更加宏伟的目标,所以立刻就导致了魔术师的叛离和分裂,在萧晋看来,这也预示着它距离灭亡不远了,因为他绝不会允许马戏团团长那样“伟大”到以全地球“福祉”为己任的变态存在,哪怕现在的他可能连人家的一根小拇指指甲盖都不如。
言归正传,除了上面那三种之外,即便声名显赫如意大利黑手党、岛国雅库扎、华人hong门、大毒枭、武器走私商……等等等等,全都如萧晋所言,往好听了说是各种利益集合体,说得难听点,就是一盘散沙,要不是他们知道往政界里掺沙子,连发展壮大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它们深植底层社会的特性,不可能太强大也就意味着不可能被彻底消灭,还是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而萧晋之所以能在灵堂上冲整个三联帮所有的大佬发飙、敢不把一个人数规模超十万的社团放在眼里,就是因为他本身实力就足够强大。比权势,他出身豪门,与夷州权势家族合作,且攥着能威胁到整个夷州当局的把柄;比武力,他本身就是高手,还有沙夏、花雨和小钺小戟这对儿姐妹花;至于头脑,有他和陆熙柔这两个妖孽联手,天下间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容易找到对手。
感受到他发光般的自信,张君怡在片刻恍惚之后便微微羞恼起来,扭头气呼呼的走掉。“随便你,反正丑话跟你说在前头,真到了紧急时刻,我可只会顾着安衾,你和你女人们的安全就自己想办法吧!”
气走了张君怡,萧晋却没有半点得意,喝着酒瞅瞅楼上的方向,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自信归自信,可就像章文成借助巧合活了下来一样,老天爷永远都不会给你一个百分之百确定的未来,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而他的身边每多出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这种可能性就会成倍递增,好在荆南风也是会两脚功夫的,否则他光是发愁都能愁死。
吃过午饭,他开始在书房远程处理国内的事情,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紧接着梁喜春端了壶茶进来,倒一杯双手捧到他的手边。他眼皮都不抬一下,敲键盘的动作不停,只是冷冷的问:“知道自己错了?”
梁喜春吐了吐舌尖,跪坐在地上扒着他的腿撒娇:“不管喜春心里想什么,都逃不过先生的眼睛,您要是实在生气,就打我几下好了。”
萧晋猛地一抬手,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缩着脖子哆嗦道:“别……别打脸!要是让荆小姐看到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非常自责的。”
萧晋气乐了,手落下去在她脸上重重掐了一把,没好气地骂道:“你就整天乱动你的那些小心思吧!什么时候真让我烦了,就给我滚回天石县继续当鸿天大饭店的老板娘去,敢往山里跑,腿给你打折!”
梁喜春眨巴眨巴眼:“我都让您讨厌了,您还愿意给我产业?”
萧晋懒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甩腿道:“既然把南风给招来了,那她就由你全权负责了,掉根头发都拿你试问!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烦我。”
梁喜春支着他的腿起身,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几根手指正好摁在他的兄弟身上,让他心头不受控制的狠狠跳了一下。
无奈的摇摇头,他把女人的手拿起来亲吻了下,然后说:“别闹,我这会儿就是真办了你,心里想的也是南风,你就算是再骚,也肯定不愿意这样吧?!乖乖的,没事儿就去陪南风说话,你不是很想和她成为利益共同体么?”
“啊!先生,您干吗要这么宠我啊?”梁喜春突然一声尖叫,抱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通乱亲,“我原本就是一个肮脏透顶的贱女人,求得也不过是您的一点怜悯罢了,您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回报您了,心里没着没落的,可难受了呢!”
萧晋哭笑不得,用力掰开她的手,然后抡圆了胳膊就在她满月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说对了,你就是贱!赶紧滚,再敢打扰我,我就像对待千雪那样,也给你戴上狗项圈!”
“还是您发脾气的样子看着舒服!”梁喜春腆着脸嘻嘻笑,“好了,不烦您了,我去找荆小姐,不管您有什么吩咐,记得喊我哦!您知道的,喜春任何事情都愿意为您做,您也可以对喜春做您想做的任何事。”
说完,这骚娘们儿又舔着嘴唇冲萧晋飞了个媚眼,才扭着满月向房门走去。
萧晋一阵无语,眼看着她拉开了门,忽然想起什么,忙又开口道:“等等,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我可警告你,不管你是想跟南风做朋友也好,还是做闺蜜也罢,都得给我把真心实意拿出来,平日里给她出点儿无伤大雅的馊主意也无所谓,但出发点绝对绝对不能是攻击或者伤害家里人,明不明白?”
见他说的郑重,梁喜春赶紧也表情严肃下来,很用力的点头道:“先生您放心,能够遇到您,不知道是喜春前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喜春知道好歹,不敢、不能也绝不会做出任何让您不快的事情的。”
“哦?那你为什么敢不经我同意在这个时候把南风给忽悠过来?”
梁喜春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眉眼就重新变得妩媚起来,骚气十足的说:“先生,请您摸着自己小兄弟的良心问问自己:您真的有那么不希望见到愿意为您改变内衣喜好的荆小姐出现么?”
第2222章 杀人的本能()
扪心自问,萧晋虽然不希望荆南风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但她来了,除了有些头疼之外,真要非说不开心,那肯定是假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感情比较简单,既不像对沈甜那么愧疚,也不像对张安衾那样感动,甚至连生理上的冲动都没有多少。事实上,尽管他总是在骂荆南风愚蠢,内心深处对她却是非常欣赏的,因为他有个连周沛芹都不知道的命门,那就是对“纯粹”这两个字毫无抵抗力。
就像他能和顾龙成为至亲兄弟、对裴子衿欲罢不能一样,荆南风对爱情的纯粹和执着同样令他动容。
在许多或毒或甜的鸡汤里,曾经浪漫的一见钟情早就被形容成了生理冲动,这个越发自私和丧失道德感的世界已经让人们失去了为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奋不顾身的能力,好像人人都变得聪明且理智起来,只敢可怜又可悲的躲在被窝里怀念学生时代那些纯洁的憧憬与暗恋。
与之相比,荆南风的勇敢和冲动就显得弥足珍贵太多了。
她喜欢上萧晋的时候,已经被一见钟情给伤的体无完肤,好不容易从深入骨髓的痛苦中清醒过来,一发现自己无意中再次心有所属,立刻就全身心的投入进来,没有丝毫的踟蹰和犹豫。
吃一堑不能长一智,傻吗?很傻,但这是聪明人眼中的傻,就像萧晋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去干聪明人眼里的蠢事一样,她的爱情犹如金子般纯粹,仿佛校园中的少女,只因为窗前走过的一件白衬衫就能瞬间陷入爱河,如痴如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