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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走进的院子是黄思绮隔了好几手买下来的,原房主是个有毒瘾的街头小流氓,气死爹妈之后,家里能变卖的都卖光了,只剩下这栋老宅。起初黄思绮看他可怜还打算多给点钱,但萧晋知道他吸毒之后,不但没多给,还极力的往下压价,最终,这个八十平方左右的小院子以二十万夷州币的价格成交,约等于华币五万块,妥妥的贱卖。
对此,萧晋的解释很简单也很冷酷:“吸毒的人,有再多的钱也只会买毒品,不值得同情。钱财与其让毒贩赚去,不如那个人早点饿死,这个世界还能早一些干净几分。”
“先生。”见他来了,肖楚楚站在主屋门口弯了弯腰,面容冷漠。
萧晋在她面前站定,笑眯眯的问:“怎么样?第一次为我做事,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肖楚楚的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起伏,只是眼睛看向一边,没有与他对视。
萧晋摇了摇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几乎与她鼻尖贴着鼻尖的说:“我不喜欢我身边的人对我撒谎,鉴于你这次是初犯就算了,下一次若是再敢欺骗我,我就罚你三天不准穿衣服,而且还要跟着喜春、思绮一起照顾全家人!”
肖楚楚瞳孔蓦地放大,目光颤抖道:“你……你不能羞辱我!”
“这就要取决于你尊不尊重我了。”舔了舔她的嘴唇,萧晋邪笑一声,松开她转身进了屋,小戟紧随其后,目不斜视,就当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肖楚楚身体软软的靠住门框,屋里透出来的灯光下,脸色苍白。因为她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萧晋虽然不喜欢随便杀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好人,甚至就冷酷和恐怖程度而言,一点都不输魔术师。
如果说在魔术师的眼里她是一件非常出色的杀人工具的话,那么,在萧晋的手中,她就是一个玩物,一个不用担心随时有生命危险、随时被抛弃,却需要更加用心的玩物。而要想改变这种现状,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努力走在和他并行的道路上,思他所思,想他所想,献出自己的绝对忠诚。
魔术师要命,萧晋收心!
屋子里一贫如洗,空空荡荡,除了一把椅子和一张床之外别无他物,而在角落的地上,有个人被五花大绑倒在那里,脸上泪痕沾满了泥土,嘴上还贴着胶带,瞧见有人进来刚呜呜着挣扎两下,看清是萧晋之后,眼神就变得极度惊恐起来,泪水再次哗哗流淌。
“噫!真他娘的恶心。”萧晋上前撕下那人嘴上的胶带,丢掉时差点儿把上面粘连的口水甩到自己身上,不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开始喊救命的那人一脚,怒道:“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
那人慌忙闭紧嘴巴,只是眼泪控制不住,满脸都是哀求。
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手指,萧晋问:“郑琪睿,你还想活吗?”
那人正是阮霜白的丈夫、郑通运的孙子,郑琪睿。要炸死萧晋这么大的事情,没人能放心交给手下来办,所以当时他和小弟就待在伊丽莎白会所对面写字楼的十楼办公室里,以便发生什么意外、阿强送去的皮箱没有自己引爆时,他好亲自操控起爆器确保刺杀成功。也因此,他被赶去的肖楚楚给抓了个正着,屁都没来得及放一个就被捆到了这里。
“想!我想活!”他很用力的点头,以至于连身体都跟着一块儿晃动,求生欲爆棚。
“很好!”萧晋微笑,“既然你这么想活,那我要你去警局自首,顺便说出你爷爷的藏身之处,想来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第2360章 仙女要来()
人的道德水平和良心是成反比的,当一个人对法律和道德没有丝毫敬畏之心时,他的良心也会同时消失。郑通运是江湖大佬,他的孙子虽说不上无恶不作,但坏事儿也没少干,杀人、走私、贩毒、倒卖军火,良心早就不存在了,也就不可能再跟什么孝心扯上关系。
为了活着,郑琪睿很干脆的就答应了萧晋的条件,去夷北警局自首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以为到了警局之后自己就安全了,还想耍心眼儿说自己被萧晋绑架伤害,是冤枉的,但当他迟迟等不来自己的律师又被关进一间有七八个彪形大汉的拘留室之后,他才终于明白过来,萧晋跟他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还在规则里混,而人家萧晋却已经跟制定规则的那群人站在一起了。
于是,被打的皮青脸肿且断了一条胳膊的他拼命的呼叫警员,用卑微和乞求的态度坦白了萧晋让他坦白的一切,而郑通运也在一个小时后被夷北警方在一处蛇头经常停靠的渔船码头抓获。
第二天一早,几家和警局关系密切的媒体就获得了一手的不具名消息:因为萧晋太有钱,他与张安衾的恋爱关系使三联帮元老张乐山一系的实力大增。郑通运深感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恰好萧晋与天道盟的恩怨路人皆知,于是他就动了杀心,企图嫁祸给天道盟,后来还故意在关同甫葬礼时激怒和挑拨萧晋与三联帮的关系,从而顺水推舟的发出了“江湖追杀令”。
然而,萧晋的运气实在太好,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躲过追杀,有惊无险,连块皮都没擦破,这让郑通运无比的愤怒,找不到杀萧晋的机会就散播谣言,比如前段时间的学生与街坊的斗殴事件。
而在昨天,萧晋得到消息,伊丽莎白美容会所在偷偷使用走私入境的玉颜金肌霜,作为这件护肤品的研发人,他找上门去讨要说法,却不料这家会所的老板阮霜白恰好就是郑通运的孙媳,于是郑通运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刺杀机会,准备了炸弹让孙子派人送去,不惜连孙媳一块儿炸死也要除掉萧晋。
还是阮霜白足够机警,识破了爷爷和丈夫的阴谋,萧晋报警,郑家不甘心失败,竟然丧心病狂到在警察到场后还坚持引爆了炸弹,幸好当时萧晋已经将装有炸弹的箱子远远丢开,这才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惨烈后果。
总之,近两个月来有关萧晋的一切风波都是郑通运所为,萧晋和不知情被利用的夷州民众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报道一发出,立刻就在两岸引发了极大的关注。喜欢在网络上发泄戾气的键盘侠们通常都没什么智商,只会被舆论牵着鼻子走,所以这就导致了原本还在对骂的双方网民很快达成和解共识,调转枪头一起诅咒郑家和吐槽起夷州江湖来。
有意思的是,当同样爱美的夷州大小女人们查到了玉颜金肌霜的功效之后,对内地的羡慕和嫉妒之情就挤破了电脑屏幕,她们纷纷呼吁当局尽快通过对这件美容神器的审查,好让她们也能早一点享受到青春驻足的好处。
因为最近一直没有下雨,天气越发的闷热,这可苦坏了萧晋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幸好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出门,所以他一天到晚都跟一条耷拉着舌头的死狗似的只穿件大裤衩子瘫坐在海边的树荫下面,冰镇的西瓜都得梁喜春一块一块的喂着吃,彻底的废掉了。
“这广告效果起码值两千万华币,我是不是应该跟海雅或者平易要点代言费了?”放下平板电脑,他努嘴嘬了口梁喜春递到嘴边的吸管,问一旁正在往身上涂防晒油的陆熙柔,“毕竟从法律上讲,我跟它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赚点零花钱也是应该的嘛!”
“要点脸吧!”陆熙柔毫不留情的鄙视道,“当初是谁说自己搞出来的产业都属于自己女人们的?咋的?你还真打算吃软饭啊!”
萧晋呵呵的笑:“吃软饭听上去也不错嘛!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在床上把旗杆支好就行,这个我拿手。”
陆熙柔撇撇嘴,将防晒油瓶子丢到他怀里,然后转身趴下,解开比基尼带子说:“别贫了,过来给我抹后背。”
萧晋懒得动,刚打算把瓶子交给梁喜春,就听女孩儿阴测测的说:“你信不信我敢让你的旗杆再也支不起来?”
他菊花一紧,只好无奈起身,倒了些油在掌心,开始为陆熙柔涂抹起来。
“按照你的吩咐,律师已经帮阮霜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老公郑琪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对玉颜金肌霜走私情况的知情不报和销赃罪。律师说,不出意外的话,她在交了罚金之后,法院最多判她十八个月到两年监禁,而且,鉴于炸弹是她发现的,阻止悲剧发生有功,所以争取到缓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也就是说,回头法庭审判这个程序一走完,她就能立刻获得自由。”
说着,陆熙柔俏脸枕在手背上,一只眼斜瞄着萧晋,语气看似平淡的问:“死变态,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见着那娘们儿又白又打,所以花花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用给我打预防针。”萧晋心不在焉的说,“我只是懂得一点医术,并不能逆天改命,现在身边女人的数量已经能让我在三四十年后必须天天喝补药,再多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啦!”
说话时,恰好身着一身清凉泳衣的黄思绮过来送饮料和冰块,听到这句话,眼神立刻就幽怨的像是长了钩子。
“去去去,你就别添乱了。”萧晋不耐烦道,“爷儿就算要办你,也得等到天冷再说,就这温度,仙女来了都提不起性趣。”
“说到仙女,”陆熙柔突然发出一声怪怪的笑,“上官清心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明天上午的飞机到夷北,要你亲自去接呢!”
第2361章 火候没到就添柴()
“她来做什么?”对于上官清心,萧晋是真真儿的一点想法都欠奉,所以口气里除了单纯的意外之外什么都没有。
“咦?这可不像你啊!张君怡只是一个假姑姑,你还整天过儿大雕的撩骚呢,怎么反倒对真正的小龙女不感兴趣呢?”陆熙柔奇怪的问。
萧晋翻个白眼:“拜托,我是喜欢美女不假,可对身边人更看重的是心灵上的契合。那姑娘太不安分了,而且看似很有亲和力,实则清高自负到了极点,感情于她而言根本就不是必需品,要是把她弄到家里来,那我就真什么都不用干了,光顾着四处灭火吧!”
“你的意思是说,她比我还像魔术师?”
“你是不是对魔术师魔怔了啊?”萧晋叹息,“好好的跟她比做什么?还嫌我心疼的不够狠,是不是?”
陆熙柔一骨碌爬起来,满是好奇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将来某一天也要为了某个梦想而杀掉你,你会像前段时间那样痛不欲生么?”
她之前已经把带子解开了,所以这一坐起来,风景自然无限。萧晋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干脆回答:“不会。”
女孩儿神色一冷,咬牙:“死变态,你最好赶紧给老娘解释清楚,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呀!明明心里什么都知道,还一天到晚的找我确认个没完,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啊?”萧晋摇摇头,让她重新趴下,一边继续涂抹防晒油一边说道,“原因很简单,之前我的痛不欲生根本就不是因为童鱼要杀我,而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事实上,你也好,沛芹她们也罢,只要不是源于背叛,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要杀我,我都甘之如饴。因为那肯定代表我给你们的爱还不够,死有余辜。”
陆熙柔沉默片刻,伸手指向另一边问:“哪怕是她要杀你,你也无所谓?”
萧晋顺着她的胳膊回头,就见梁喜春正一脸忐忑中夹杂着期待,不由微笑了笑,很认真的说:“对,哪怕是她!”
梁喜春瞬间瞪大了眼,然后娇躯就开始颤抖,眼泪哗哗的往外流,一副很想扑上来却又不敢的激动样子。
见状,陆熙柔摇头叹了口气,说:“你现在可以给她一个炸药包让她跑去白恒轩那里引爆了。”
萧晋哈哈一笑,正好这时防晒油也已经涂好,就拍拍她的小满月,然后转到另一边示意梁喜春倒水洗手。
“先生!不管是谁,要想杀你,都必须先踩过喜春的尸体!”梁喜春泪流满面,表情目光坚毅无比。
萧晋摇头:“你是想说今后不管我干啥,都必须二十四小时贴身带着你,对吗?别做美梦了!好好当你的丫鬟,什么杀不杀死不死的,只要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就比什么都管用。赶紧的,把眼泪擦干净然后给我倒水,手上黏糊糊的,想摸你都没手感了。”
梁喜春破涕为笑,抹抹脸,拿起水壶便开始为他清洗起来。
“诶对了,小柔,差点忘了正事儿,你还没说上官跑来夷州做什么呢!”萧晋又道。
陆熙柔闭着眼,漫不经心地说:“她是来给白恒轩看病的。”
萧晋洗手的动作一僵,继而叹了口气:“说说,你是怎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