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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不管巫雁行的心理有多么扭曲,身为一名中医,养生之道还是非常清楚的,最起码的居住环境整的相当舒心。
拿出从巫飞鸾那里得到的钥匙打开堂屋正门,迎面便看到对墙上挂着一幅硕大的山水画,高山、江河、明月、流云和一排飞雁,笔法精炼,意境空远。
画的空白处有两行题跋,字体较小,萧晋离得近了些,才认出是一句诗:露如轻雨月如霜,不见星河见雁行。
诗句的下面是一枚方形印章,上面的篆体比较好认,显示作画者是一个名叫“林士”的人。
看到这两个字,萧晋的眉头就是一挑,紧接着嘴角微微翘起,伸手将画给摘下来卷吧卷吧往胳膊底下一塞,就绕到后面,顺着楼梯去了二楼。
二楼是一个卧室和起居室连在一起的大通间,装修和装饰都很现代化,少了许多硬邦邦的中式味道,视觉上给人的感觉特别的舒适。
萧晋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绕过卧室的屏风,鞋都不脱就倒在了床上,左右闻闻,味道清香,就长长打个哈欠,惬意的闭上了眼。
可仅仅就在一秒钟后,他又猛地睁开了眼,起身走向了梳妆台。。。
那里放了一个不大的纸箱,箱体上还贴有快递单,看似没什么好奇怪的,却显得非常突兀。
整间卧室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东西也都摆放的十分整齐,显然巫雁行不是一个邋里邋遢的粗糙女人,而精致的女人是绝不可能任由一个快递箱子摆在梳妆台上而不收拾的。
纸箱的胶带封已经被割开了,所以萧晋轻而易举的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然后他就有点傻眼。
只见里面有手铐、项圈、会跳的蛋、红色的麻绳、流苏式的皮鞭、带铆钉的手环……当然,肛塞式的猫尾狗尾各一条,相应的耳朵爪子自然也有,往下面翻翻,他甚至还看见了几枚粉红色的小夹子。
仔细瞅瞅快递单,不出所料,寄件人的电话号码正是胖子的手机号。
昨天他离开医馆时给胖子打电话,让他买完东西就送到这里来,没想到死肥宅的效率就是高,不但买了他交代的东西,还自作主张的把字母圈和二次元常见的东西都给置办齐,当天就快递了过来。
“不知道那姓巫的娘们儿第一眼看到这些东西时,是惊怒?还是惊喜呢?”
自言自语着,萧晋正打算把箱子重新盖上,忽然发现了不对——箱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有简单的塑料包装的,唯有那套猫耳猫爪和猫尾巴光溜溜的待在外面。
他拿起尾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但在拿起猫耳朵时,却很轻易的就在上面找到了一根乌黑长发。
“答案出来了,那娘们儿显然是很惊喜的嘛!”手指轻轻抚摸着手里毛茸茸的猫耳,萧晋嘴角邪邪翘起,“喜欢当不听话的猫?老子偏要把你调教成只能跪舔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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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你还有希望()
“贾女士的意图我已经非常清楚了,你放心,谢书记那里,我会好好转达的。”花厅里,巫雁行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端起了茶碗。
贾雨娇当然明白人家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心里有点不爽,但鉴于是自己有求于人,只好强笑着站起身,说:“那……一切就有劳巫先生了。”
“客气。”巫雁行放下茶碗,握了握贾雨娇伸过来的手,顺势也站起身,说,“既然你是萧先生介绍来的,那么,这件事我虽不敢打什么包票,但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贾雨娇微微一怔,就连忙再次致谢。
巫雁行摆了摆手,然后示意大门道:“请。”
贾雨娇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刚要跨出门槛,忽然停住,回头道:“对了,巫先生,萧晋还在后院,麻烦您让人通知他一下,就说我在外面等他。”
“不用了,”巫雁行直接就拒绝说,“我与萧先生有些事情要谈,贾女士还是先回吧!”
贾雨娇目光一凝,忍不住道:“冒昧的问一句:巫先生与萧晋的关系是?”
巫雁行神色陡然一冷:“这与你无关。”
贾雨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即便是有求于人,心里傲气和怒火还是止不住的蹭蹭往上冒。
“巫先生,”她沉声说,“您可能还不清楚,萧晋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都与我有关!”
巫雁行深深地看了贾雨娇一会儿,问:“那他的事情你都能管吗?”
贾雨娇一滞,抿抿唇,说:“至少,如果他有麻烦,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巫雁行微笑起来,那笑容中有种“果然如此”的轻蔑感,看的贾雨娇各种莫名其妙。
“放心吧!”巫雁行转身向花厅后走去,“现在是他在找我的麻烦,我欠他,但不欠你,所以,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贾雨娇愤怒极了,很想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冲上去给那女人几个耳光,但想想自己手里的产业,和等着自己赚钱的那两千多张嘴,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出门坐进车里,她掏出手机拨打萧晋的号码,一接通就道:“我现在在医馆外面,巫雁行说有事要跟你谈,需要我等你吗?”
萧晋的声音明显带着没睡醒的迷糊:“嗯,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回头有时间我再去找你。”
一听这话,贾雨娇就更生气了,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愤怒的对司机低吼道:“开车!”
巫雁行的卧室里,萧晋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贾大醋坛子”迁怒,长长的打个哈欠,随手丢掉手机,就抱着被子翻身继续睡觉。
出了花厅,巫雁行正准备找巫飞鸾问一下萧晋在哪儿,抬头就看见那孩子坐在平日里工人清洁湖水所用的小木船里,正吭哧吭哧的划桨,但因为木浆对他来说太重了,又完全不懂得该怎么划,所以小船只是不停的在原地打转。
她以为小正太是在玩耍,脸色一青,就厉喝道:“飞鸾,你在干什么?”
巫飞鸾这会儿正急的满头大汗,猛地一看见师父,顿时一股委屈袭上来,哇的一声就哭了。
“师父……你帮帮飞鸾吧!呜呜呜……我不要受家法……”
巫雁行听得莫名其妙,走到湖边的小码头上,解开一根绳子丢过去,说:“你抓住绳子,坐好,师父把你拉过来。”
巫飞鸾乖乖的照做,待小船靠了岸,就一五一十把萧晋对自己的惩罚说了一遍。
他本以为会得到师父的怜惜和疼爱,可怎么都没想到,巫雁行听完之后,竟然柳眉一竖,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混帐!”巫雁行大骂道,“萧先生的医术强于为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好的机缘居然被你给生生错过,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巫飞鸾捂着脸,眼泪八叉的看着师父,委屈道:“他……他又欺负您,我气不过,可您说过不准对他不敬,我就只好踹树,还怕他看出来,这才撒谎的……”
听见徒弟心疼自己,巫雁行的心就软了,掏出手帕擦拭着小正太的眼泪,柔声说:“傻孩子,从他特意问你一遍是不是心疼工人阿姨这一点来看,他介意的应该不是你对他撒谎,而是你在撒谎的同时,还把自己标榜成一个值得赞扬的好孩子。”
巫飞鸾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跟普通的撒谎有什么区别,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巫雁行替他擦干净脸,想了想,就道:“这么说吧!如果你之前只是说想把树叶踹下来,并没有提及后面什么心疼工人阿姨之类的话,那这就是一个单纯的谎言,你的目的也仅仅是想要避免被他发现真相而伤害你,这是出于自保,情有可原。
但是,你画蛇添足的又加了什么‘工人阿姨辛苦’之类的话,那听上去就不单单是想要自保,而是要获得称赞和表扬。也就是说,你想通过一个谎言在摆脱麻烦的同时还要获利。
一个是逼不得已之下的小聪明;一个是贪婪作祟而出的目的性心机;同样都是谎言,却一个无伤大雅,一个令人生厌。
他把树叶丢进湖心,其实就是要通过这种惩罚来告诉你:一旦你要用欺骗的手段来为自己谋取利益时,那就要做好被人揭穿、谎言内容变成现实反噬你自身的心理准备。
师父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巫飞鸾确实是个很有灵气的孩子,听完这么一大番话,只思考了不到三分钟,就点头道:“我明白了,萧先生不是不喜欢好孩子,他是不喜欢假装出来的好孩子。”
“嗯!真聪明!”巫雁行揉着小正太的头顶夸了一句,又指指木船,说:“好了,现在回船上去,抓紧时间把那几片叶子打捞上来,师父会帮你拖住他的。”
“啊?还要捞啊?”巫飞鸾顿时一脸苦相,“可我都不会划船。”
“刚还夸了你的聪明,怎么又这么蠢了?不会划船就去找会划的帮你啊!”宠溺的捏捏徒弟的鼻尖,巫雁行说,“快去吧!既然萧先生肯惩罚你,就说明你还有希望,加油!师父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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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死也不会给你()
得知萧晋去了自己居住的小院,巫雁行的心就像是瞬间被绳子给吊起来了似的,一路小跑回去,发现堂屋正门大敞、且墙上空空如也之后,心口就是一痛,踉跄的爬上二楼,却见萧晋正在自己的床上酣睡,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晋是真的在酣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一般学医的都或多或少的有点洁癖,巫雁行也不例外,要放在以前,别说在枕头被子上流口水了,就是谁碰一碰她的床铺,估计都会被她给下药毒个七荤八素。
然而,今天的她看着萧晋如此“糟蹋”自己的床,在愤怒的同时,心尖尖却一直都颤抖个不停。
因为,在萧晋的手边还丢着一件东西,毛茸茸的,呈长条状,圆锥一样的顶端散发着幽幽的金属光芒,赫然是一条塞入式的狗尾巴。
眼前是自己的床,床上睡着一个会毫不犹豫折磨和羞辱自己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巫雁行就想到了一旦萧晋醒来,自己会有怎样“悲惨”和屈辱的遭遇。
她想跑,腿却在发软,心也在隐隐的渴望,以至于俏脸绯红,呼吸急促,即便右手用力的按住自己的左胸,依然无法阻止它们的剧烈起伏。
忽然,她发现萧晋的怀里露出了一截黑色的柱状物,仔细一看,分明就是楼下正堂墙上不见了的那幅画。
她不知道萧晋为什么要把那幅画摘下来,但她知道,这对自己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踟蹰良久,她一咬牙,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那幅画太重要了,她宁愿冒有可能被侵犯的危险,也决不允许它有什么闪失。
就在这时,萧晋突然翻了个身,由平躺改成了面朝里的侧卧。巫雁行吓的心脏差点儿从嗓子眼蹦出来,用力地捂住嘴,生怕呼吸声会惊动萧晋。
安静的等了片刻,听萧晋微微的鼾声再次渐趋平和,她才慢慢长出口气,拭去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
不过紧接着,她就开始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那么钟意中式的园林和家居。
因为她的床是典型的中式架子床,四角有柱,三边半有围栏,上面还有顶,通体都雕刻有花鸟山水图案,结构精巧,古朴大方。
可惜,这种床美则美矣,上下床却极为不便,因为它只有一面可上,而且,供人上下的围栏空隙也只有约莫三个人并排坐那么宽而已。
现在,萧晋是面朝里背朝外,画轴就藏在他的怀中,巫雁行想要拿到,不**是不可能的。
唯一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的是:中式床不适合西式床垫,所以没有什么弹簧或者海绵之类的东西,人上去造成的动静不是很大。
为了保险起见,又等待了片刻,巫雁行才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缓缓的抬起右腿,让右膝悄无声息的跪上了床边。
紧接着,她将那口气轻呼出来,然后再次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抓住门围子借力,将左膝也抬到了床上。
她是学过功夫的,而且体内也修炼出了真气,要想无声的做出这些动作,对她来说原本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萧晋实在比她强大太多,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所以,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的内息运转速度达到顶峰,时间也耗费了将近三分钟。
萧晋沉睡的侧脸已经能够看到,胜利似乎在望,她心中的紧张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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