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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转过脸来,笑容让他的刀疤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龙哥要见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老城区的一个胡同口。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深秋的季节,外面已经没什么人,只有路边的一个馄饨摊子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锅里的热气在灯光下袅袅飘散,摊主双手缩进袖子坐在那儿打盹,旁边有两张油腻腻的小方桌,只坐了一个人,正一口馄饨一口蒜瓣吃的香甜。
花臂光头认识那卖馄饨的摊主,因为胡同的尽头就是他家,这馄饨摊子已经在这儿支了十几年了,以前上学那会儿,父母忙的时候,他都是在这儿解决肚子问题。
当然,正在吃馄饨的那人他也认识,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龙哥,见虎哥下车就领着他往馄饨摊子走,他心里一直吊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影响到家人,那位龙哥算是个讲究人儿。
“师兄,人带来了。”虎哥过去就在龙哥的侧方坐下。
花臂光头赶紧上前几步,弯腰喊了声:“龙哥,您好!”
所谓的“龙哥”,自然就是萧晋在青山镇认的那位大哥顾龙,此时的他已经没了面对萧晋时的那股子憨厚气,虽然吃蒜瓣儿的样子很接地气,可看在花臂光头的眼里,却透着一股子不拘小节的大气。
“来了就坐吧!老板,再来两碗馄饨。”顾龙吃的满头大汗,头都不抬的说。
接下来,他就不再说话,只顾着低头吸溜。很快,两碗馄饨被摊主端了过来,虎哥一言不发,浇了点辣椒油就开吃,花臂光头不明所以,只好也跟着小心翼翼的吃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他长这么大,吃饭吃的最拘谨最秀气的一次,比当年第一次去老丈人家吃的都斯文。
不知过了多久,顾龙终于吃掉了最后一个馄饨,又端起碗灌下去半碗汤,这才满足的吐出一口气,扭头对摊主笑着说:“大叔,您这手艺不赖呀!都赶得上星级酒店的大厨了。”
摊主不善言辞,腼腆笑着连连摆手。
顾龙也没有跟他聊下去的打算,转回头来时,花臂光头已经放下碗擦干净了嘴,只有虎哥还在低头猛吃。
顾龙掏出烟来递给花臂光头一支,他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然后赶紧拿出打火机帮大哥的大哥点上。
“听你们虎哥说,他们都叫你花秃子?”抽了口烟,顾龙开口问道。
花臂光头不好意思的抓抓蹭光瓦亮的头顶,说:“我姓花,大名叫花子徒,您叫我小花就成。”
“小花?”顾龙哑然失笑,“虽然容易让人误会,但好歹比秃子好听。”
花子徒不知道该说啥,只好跟着嘿嘿傻笑。
“你家就住这儿?”
冷不丁的,顾龙指了指对面的胡同,让花子徒心神一凛,硬着头皮说:“是、是的,如果龙哥不嫌弃的话,待会儿请务必到家里坐坐。”
顾龙不置可否,闲话家常一般的又问:“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就我娘和老婆孩子。”
“你这三番五次的进号子,家里人挺担心你的吧?!”
“还……还好,她们应该早就习惯了。”
“那可不行,家人还是该好好维护的,你是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这动不动的就几天几天的不着家,万一要是家里出个什么急事儿,怎么办?就算平日里有街坊四邻的帮忙,可长年累月的下来,是个人都会有怨言的,你说是不是?”
花子徒越发听不懂顾龙话里的意思了,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重,只能干笑着附和:“是,您教训的是。”
“再说了,”这时,顾龙声音猛地一冷,接着又道,“你在外面做的事情也谈不上光彩,没出事儿还好,可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连累了老娘、媳妇儿和孩子,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花子徒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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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最大的怜悯()
啥都不干光抱着一个童颜巨那啥的美女睡了三个晚上,虽然萧晋还做不到心如止水,但已经可以安稳的睡着了,只是清晨醒来,枕畔伊人渺渺,却不是像之前那样在做早餐,而是陪孩子玩儿,这让他非常的不习惯。
洗漱完,挠着裤裆走出来,见那娘儿俩还在打游戏,他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一句话:孩子确实是二人世界的大敌。
走过去挨个在两人脑袋上敲了一下,他没好气道:“一大早就在这儿玩,饭都不吃了吗?小鸾你的《汤头歌》默写几遍了?”
昨晚上回来,师娘也陪着玩了,所以巫飞鸾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事儿,现在一被问起,登时就吓得往苏巧沁怀里躲,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一个月时间一定能写完的。”
“这件事怪我,”苏巧沁不好意思的冲萧晋吐了吐舌尖,说,“本打算就陪他玩一会儿的,没想到玩入迷忘了时间,你别生气,小鸾的任务,我会督促他的。”
萧晋还能说啥?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向房门走去,苏巧沁赶紧牵着巫飞鸾跟上。
来到位于二楼的餐厅,萧晋特意点了几道江南风味的小吃,苏巧沁吃了,竟赞不绝口,这也就更加坚定了他要把华芳菲弄到自己会所里当厨子的想法。。。
说曹操曹操到,一家三口正吃着,华芳菲进了餐厅,在跟侍者说了句什么之后,就独自走到一张靠窗的座位坐下,单手托腮,怔怔望向窗外,一身淡雅旗袍也掩盖不了她身上浓浓的忧伤味道。
犹豫片刻,萧晋站起身,对苏巧沁说:“你们先吃,吃完回房间督促小鸾学习,不准再玩游戏。”
“你去哪儿?”苏巧沁一边帮巫飞鸾擦着下巴上的汤汁,一边问道。
“我去跟华小姐谈点事儿。”
说完,萧晋就朝不远处的华芳菲走去。
苏巧沁没有多想,依然母性十足的照顾着巫飞鸾,可小正太却探着脑袋往那边看了一眼,回过头就问:“师娘,我们不跟过去吗?”
“我们为什么要跟过去?”苏巧沁不解的问。
小正太做出懵懂的样子,说:“那边那个阿姨长得很漂亮呀,万一老师把她也变成我的师娘,怎么办?”
苏巧沁拿筷子的手一抖,一只汤包就掉在了桌子上,汁水四溅。
“不、不会的,”她慌忙扯了纸巾擦拭着说,“华小姐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而且跟那个房叔叔是一对儿,不可能会变成你师娘的。”
巫飞鸾小大人般的摇了摇头,表情无比认真的说:“师娘啊!对于老师,你可不能这么放心啊!他在我家都会对我师父动手动脚的,电视上都说了,这种男人就叫**大萝卜,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苏巧沁被这番话给逗乐了,宠溺的捏捏小正太的鼻尖,笑道:“小家伙知道的还不少,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你老师说过,但凡电视上让播的,一般都有损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巫飞鸾闻言,就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一声,低头继续吃东西。
苏巧沁却仿佛才想起什么似的,俏脸微微一白,忐忑的说:“对了小鸾,你确实还有几个师娘,今明两天应该就能见到了,到时候可要乖一点哦,千万不要惹她们生气。”
“啊?咳咳咳……”小正太直接就被一口粥给呛着了,吓得苏巧沁连忙为他拍背顺气,好一会儿他才瞪着大眼珠子问:“几……几个师娘?”
“是啊!”苏巧沁目光黯淡的说,“他告诉过我,好像除了我之外,应该还有四个吧!”
“咣当”一声,小正太的脑门砸在了桌子上,生无可恋的哀怨道:“这日子没法活了!”
“如果你不想活了,”来到华芳菲桌前,萧晋就开口道,“我建议你去高一点的楼层,这里只是二楼,摔不死,倒有可能摔残废。”
“萧先生,”华芳菲见到是他,就扯了扯嘴角,强笑着问:“您平日里和女人搭讪的方式,都是这么的……别致么?”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追求女孩子的方法永远不可能有标准答案,”萧晋顺势在对面坐下,说,“所以,我向女人搭讪的方式是因人而异的。”
华芳菲眼中光芒一闪,问:“所以,在萧先生看来,我现在的样子很像不想活了,是嘛?”
萧晋摇摇头:“我只是觉着华小姐可能正在思考死去与活着哪个更幸福的问题。”
华芳菲鼻子一酸,强忍着神色不变,说:“没想到,我在萧先生的眼里还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萧晋还是摇头:“在我眼里,你只有成为一代名厨的潜质。”
华芳菲放在桌面上的手瞬间握紧,随即连忙缩回到桌面下,不自然道:“原来萧先生只当人家是个厨娘,太让人伤心了。”
这时,侍者将华芳菲点的菜送了过来,萧晋一样一样的摆在她的面前,笑着说:“只是伤心么?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华小姐这会儿已经恨死我了呢!”
听了这句话,华芳菲再也坚持不住,被粉底遮住的红肿眼眶瞬间就再次红了起来。
“萧先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需要我回答吗?”
“为什么?我自问对萧先生您一直都抱有最大的诚恳和敬意,为什么您一定要置我于这步田地?”
“哦?你认为选择你作为对付段学民突破口的决定是我一手主导的?谁告诉你的?房代云吗?”
华芳菲一怔,随即就有一滴泪流了下来,却又被她迅速抹去,表情也一点点变的冰冷。“萧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吃饭了。”
萧晋心中默叹口气,耸耸肩,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女人又开口唤了声:“萧先生。”
他回过头,就见华芳菲目光凄然的问:“我想请问您,在决定牺牲我来达到目的的时候,您的心中可有半分怜悯之意?”
萧晋沉默片刻,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管你信不信,那个决定正是出自我对你最大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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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伴君如伴虎()
吃过早饭没多久,马建新来了。在见过苏巧沁之后,这位县太爷就笑眯眯的对萧晋说:“老弟你身边更换红颜的速度,真是让哥哥大开眼界啊!啧啧啧,每次都是新鲜的。”
萧晋翻个白眼,说:“喂喂喂,我的县长大哥,瞅你用的那词儿,新鲜!是一位尊敬的大领导应该说出口的吗?”
“别!”马建新抬起一只手,很认真的说,“我可不敢在‘领导’面前加‘大’,而且,尤其不能在兄弟你面前加上‘尊敬’两个字。”
“为啥?”萧晋故作不解。
“不为啥,反正你要是再这么叫我,我扭头就走!”马建新说的斩钉截铁。
“那好吧!”萧晋笑笑,说,“亲爱的县长大哥,你说错了,你每次见到的女人虽然新鲜,但小弟可从来都没换过。”
马建新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指他的女人只会多,不会换,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老弟你不地道啊!”笑完,他隔空点着萧晋的脑门说,“哥哥我好不容易找一个,还得远远的藏在龙朔,你倒好,这明目张胆的一个又一个的,简直就是欺负人,哥哥祝你早日后院起火!”
萧晋这会儿没啥心思跟他闲聊,笑过之后就正色问道:“大哥这一大早不去上班却跑我这儿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么?”
马建新的表情也严肃下来,微微沉吟片刻,说:“倒是不要紧,只是有一件事,哥哥昨晚琢磨了一宿也没弄明白,所以就过来问一下兄弟你。”
萧晋点头:“大哥你说。”
马建新深深望着萧晋的双眼,沉声问道:“兄弟你为什么一定要致段学民于死地?”
萧晋眉毛一挑,心中就不由感叹道地想:到底是混迹官场的人,房家寄予厚望的房代云都需要专程跑来问过才知道的内情,而马建新却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要害。
不过,他今天不打算再扮演什么胸怀大义,嘴角微微一翘,不答反问:“这不正是大哥你想要的么?”
马建新犹豫了下,说:“兄弟你可能不大了解官场的游戏规则,通常情况下,同等地位的对手之间,不管是政见不合,还是利益向左,互相无法妥协之后才会选择互相攻讦,最过分的手段也不过是把对方弄到闲职上养老、或者提前退休,不管怎样,大家都会有个善终。
这样一来,胜出的那位在上面大佬们的眼里也会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