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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服汤药下去,梁庆有幽幽醒转,半天才看清眼前萧晋的模样,尽管身体不能动,脸上也有点口歪眼斜,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对不住啊萧老师,又给你添麻烦了。”
萧晋心里欣慰的笑,口中却冷哼一声,问:“还喝酒吗?”
老头儿想都不想就说:“喝啊!不让我喝酒,那我活着还有什么劲?”
萧晋猛翻白眼,毫不避讳道:“知不知道这次您差点儿就去找阎王爷喝酒了?”
“猜也能猜到,”老头儿非常的豁达,笑着说,“都这把年纪了,冷不丁栽一跟头,还能睁开眼,就是大赚啊!”
萧晋彻底无语,拿出银针包在床边展开,说:“您要是以后还想喝酒,那就乖乖的配合我治病。
要知道,我可是当着全村乡亲们的面立下了军令状,您要是好不起来,我就真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您关于‘知识改变命运’的美梦也会变成肥皂泡,啪的一声就破掉了。”
“是啊!爹,您可一定要好起来呀!”一旁的梁秀兰接话道,“柱子说要送您去城里治病,是萧老师拦下的,为此,柱子发了可大的火呢,还说要……”
说到这里,她忽然住嘴不语,梁庆有眼睛一眯,就沉声问道:“那小兔崽子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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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仗义每从屠狗辈()
“老子先弄死他!”
一听儿子要来弄死萧晋,梁庆有勃然大怒,用力的吼了一声,就剧烈咳嗽起来,吓得梁秀兰慌忙上前为他捋胸口顺气。
“老爷子你别生气,”萧晋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一边感受一边笑着说,“柱子哥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他见都没见过我,会不相信也情有可原,换了我自己,估计也不会相信一个没名堂的家伙说的话。”
“萧老师你……你不用替那小兔崽子开脱!”梁庆有喘匀了呼吸,犹自恼火道,“什么狗屁担心,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坏就是蠢!老头子这两年都走不动山路了,现在瘫在床上,他居然还要让我去城里,这不是明白着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萧晋拿出一枚银针刺进梁庆有的脑门,呵呵笑着说:“您这话可就是不负责任了,柱子哥为了您都要杀人了,怎么可能会嫌您死的慢嘛!
他只不过是不懂中风的凶险,脾气又暴躁了些,这才说了气话而已,您老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等他自己去医院咨询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梁庆有闻言又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继续骂。过了一会儿,等萧晋再次把他的脑袋扎成刺猬,他就咧着嘴问:“萧老师,你跟老头子说实话,要是那小兔崽子回来后真的去找你麻烦,你会怎么办?”
萧晋毫不犹豫的说:“我会揍到他看见我就躲。”
梁庆有哈哈大笑:“好!有你这句话,老头子就放心了,以后谁要是敢不服沛芹,你就打到他服!”
萧晋闻言一呆,随即猛然瞪大了眼。“您……您要沛芹接您的位子当族长?”
“对啊!”梁庆有笑道,“那孩子善良,懂得为别人着想,难得的是还有股心气儿,主意正,不随大流,当下任族长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她姓周,不姓梁呀!”
“那又怎么了?那孩子半大的时候就住在村里,早就是我梁氏族人了,等到村里条件好了,她不想当了,完全可以再找个族里的人接替嘛!”
“乡亲们会同意么?”
“哼!”梁庆有霸气道:“村长的职位得听上面乡里的选举出来,但族长的位子就是我们村里自己的事情了,老子现在还没死,那就还是梁氏的族长,说的话谁敢不听?”
萧晋仔细想想,在囚龙村,乡亲们都习惯听族长的,村长就是个摆设而已,如果周沛芹当上了族长,对自己倒是有不少的好处。于是便点点头,说:“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事关沛芹姐,所以我也不能替她拿主意,回头她过来的时候,您跟她商量好了。”
“咋的?”梁庆有瞪起眼,“你个大老爷们儿,还做不了婆娘的主?”
萧晋淡淡一笑,说:“不想做。”。。
梁庆有白眉一挑,就感慨的叹息一声,说:“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啊,萧老师,我这心里对沛芹的愧疚,终于可以放下了。”
萧晋摇摇头,说:“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您让沛芹姐来到我身边,能够成为她的男人,是我的福气。”
梁庆有欣慰的笑笑,片刻后又叹了口气,说:“萧老师,你跟老头子交个底,我这还有几天可活?”
萧晋沉默良久,不答反问:“老爷子,您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
“赌我能不能给您续命!”
梁庆有浑浊的双眼猛地一亮,“要是赌输了呢?”
“您可能活不到年底。”
“不赌呢?”
“不知道,可能下次您再倒下就醒不过来,也可能过了年还没事儿!”
“有几成把握?”
“四成。”
“平时能喝酒不?”
“二两之内,可以。”
“赌了!”梁庆有像个赌徒一样豪爽道,“老头子从十五岁开始喝酒,一直喝到如今七十三岁,这近六十年里,几乎每天不断,能够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是赚的了,现在不但能喝酒,还有四成继续活的机会,傻子才不赌。”
“爹……”一旁的梁秀兰刚想开口,就被老头儿一个眼神就瞪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柱子是老子的儿子,他的命都是老子给的,什么时候老子的命轮到他说话了?去!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他要是想回来,就给老子老老实实的,要是敢作什么幺蛾子,老子亲手把他活埋到他娘坟里去!”
梁秀兰无措的看看他,再看看萧晋,终是做不了什么主意,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开。
“蠢媳妇,磁笨磁笨的。”骂咧咧一句,梁庆有又问萧晋道:“我啥时候能动?这干躺着怪难受的。”
“再施两次针,喝两服药,差不过就可以下地了。”萧晋把掌心贴在他的胸口,一边用内息温养他的经脉,一边说道,“不过,每天走动走动就行,可千万不要太过劳累,注意保暖。
明天让大山哥他们给你打副三角拐,下床就拄着,出门让秀兰嫂子跟着,可不敢再摔倒了,否则的话,我可能就得每年你忌日的时候才能给你送好酒喝了。”
“一年才喝一次?”梁庆有又开始瞪眼,“好,好,我记住了,绝对不摔,要是一年才能喝一次酒,我变成鬼之后都能再死一次。”
萧晋笑笑,收回手,开始拔他脑袋上的银针。“跟您说实话,治疗您的方法,是我今天刚刚研究出来的,以前从未有过先例,管不管用还不知道,让您赌这一把,其实就等于是在拿您做实验。
您要是心里觉得别扭,可一定得告诉我,就算您不赌,我也会竭尽全力让您活下去的。”
梁庆有呵呵一笑:“没事儿,赌了这一把,不管输赢,老头子也算是为后来人做了点贡献,比躺在床上窝窝囊囊的嗝儿屁强太多了。”
萧晋闻言,心中自惭形秽:什么是人格上的高尚?这就是!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副千古名联,说的多像老爷子和自己啊!
“您放心,不管那治疗方案成不成功,您老的大名必然会在中医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点,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向您保证!”
梁庆有再次哈哈大笑,笑声洪亮,直穿屋顶,飞入大山之上的茫茫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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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野菊静悄悄的开()
深夜,配药小屋内,吵着要帮忙的巫飞鸾已经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萧晋还对照着医书和脑海中的记忆书写着什么,郑云苓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看着煮药的炉子,时不时的还会回头望上一眼,目光复杂。
多好的男人啊!为什么偏偏就在女人方面那么贪心呢?如果他只有沛芹姐一个,我就是舍了这张脸去求也愿意,可是……
小哑巴摇摇头,偷偷抹去眼角的湿润,心想:罢了,这样也挺好,不用再一个人生活,每天都能见到他,还能经常与他一起探讨医药,已经很好了。至少,这间小屋的房门,只有他和自己才能打得开。
这时,又敲门声传来,她起身过去打开,就见周沛芹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子上放了三碗香气浓郁的清汤。
“云苓,累了吧?!快喝完热汤补一补。”周沛芹微笑说。
郑云苓连忙接过托盘,周沛芹顺势端起一碗送到了萧晋身旁。“快趁热喝吧!”。。
萧晋放下笔喝了一口,眉头一挑,放下碗就抓住周沛芹的小手亲了一下,说:“我就是干点活而已,难为你还专门去后山挖松露。”
周沛芹一如既往的不习惯在人前与他亲热,红着脸抽回手,说:“这个功劳可不能算在我身上,松露是二丫放学后去挖的,汤也是她亲手熬的,我就是走几步给你们送来罢了。”
“二丫?”萧晋惊讶道,“她怎么不自己送?”
“我哪里知道?”周沛芹摊开手,“问她她也不说,看样子像是在生你的气,你昨天回来后是不是惹到她了?”
萧晋想想昨天跟那丫头的谈话内容,就一阵头疼,苦笑道:“算了,那丫头本来就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整天一声不吭的,主意倒是很正,随她去吧!”
周沛芹知道萧晋疼起孩子来很没原则,所以一点都不担心他跟二丫的关系会怎么恶化,闻言点点头,就说:“那没事儿的话,我就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别事情没弄好,自己的身体再熬垮了。”
“嗯!”萧晋点点头,忽然想起傍晚苏巧沁的邀请,连忙又支吾道:“哎,沛芹姐,那个……我今天晚上……”
周沛芹就算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儿,但一看他的样子也能猜得到,心中微微一酸,却微笑说:“我明白,晚上就不给你留门了。”
待房门重新关上,萧晋扭过头,就见郑云苓手捧着汤碗,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目光诡异的盯着他看。
“怎……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干笑着问。
郑云苓喝了口汤,转过身去,没吭声也没打字,但他却感觉空气中仿佛有两个大字正慢悠悠的飘过来——无耻!
尴尬的挠挠头,他唯有苦笑。
凌晨一点,郑云苓已经去休息了,巫飞鸾也早就被她抱走,萧晋终于忙完了一个阶段,起身伸个懒腰,关灯出门。
深秋时节没有什么虫鸣,万籁俱寂,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清新山风,他转头望向从右边数的第三个窗户。
里面没有光亮,他却嘴角微翘,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他轻轻推开房门,听着黑暗中那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心中好笑,伸手就要去摸电灯开关。
“不要!”黑暗中传来一声娇呼。
“为什么不要?”他问。
“已……已经很晚了,”苏巧沁支支吾吾的说,“开灯做什么?”
萧晋忍住笑:“不开灯的话,黑灯瞎火的,我看不到,进错地方怎么办?”
苏巧沁不说话了,但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声,清晰的表明了她对于萧晋粗话的反应。
知道这个女人在关键时刻又开始想要退缩,于是萧晋并没有强行开灯,而是走过去,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柔声问:“害怕了?”
苏巧沁依偎进他的怀里,身体颤抖的厉害。“有……有一点,听说很疼……”
“那怎么办?上帝把生活的折磨给了男人,ru体的疼痛给了女人,谁都躲不掉,据说生孩子更疼,你不想要孩子了吗?”萧晋很耐心的哄道。
“我当然想要孩子!”苏巧沁稍稍提高了些声音,随即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才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怯怯的说:“那……那你能不能……轻、轻一些?我真的很怕疼。”
女人在怀抱里软语求怜惜,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萧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苏巧沁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只有一条薄纱一般的睡裙,里面再无一物。
噌的一下,就像是在倒满汽油的草堆里擦出了火星,大火顷刻间燃起,数息之间便蔓延到他的全身。
感觉到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用力,苏巧沁心脏一紧,接着一松,竟然意外的不那么害怕了。黑暗中抬起头,借着窗外星光看到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滚烫起来,银牙一咬下唇,就主动探起身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充满痛苦和解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