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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都臭屁哄哄的,”辛冰翻个白眼,嗔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哪儿臭了?”萧晋低头闻闻自己,说,“为了迎接你,人家昨天晚上可是泡了大半夜的温泉,皮都泡起褶了,顶多有一点点的硫磺味,不信你闻。”
“滚滚滚!恶心死了。”
辛冰哭笑不得的推开他要凑到脸前的胳肢窝,斜乜一眼不远处正跟儿子说着什么的巫雁行,撇嘴道:“为了迎接我?这话可太言不由衷了吧!巫先生的姿色可是我生平仅见,你这么憋着劲儿的收人家儿子当徒弟,又殷勤的请人家去山里过年,可别说是因为家里房子太多,住不完。”
“咦?你咋知道我家房子住不完的?难不成你还偷偷的跟踪过我?”萧晋夸张的瞪大了眼,“辛冰同志,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哈!对我有企图,直接说出来就好嘛,我这人没什么原则的,只要你勾勾手,让我脱裤子,我保证还会免费奉送你一条内裤。”
“去死!”赏了他一对卫生球,辛冰推开他站起身,一边伸展着胳膊一边说揶揄道,“我发现你似乎真的是个变态,不管是苏巧沁也好,还是山里那位传说中的‘大妇’,好像年纪都不小了吧?!年轻的姑娘也就董家二小姐一个。
是不是从小就缺少母爱,所以见到漂亮的熟女就走不动道?”
“是啊是啊!”萧晋很不要脸的猛点头,满眼色眯眯的盯着人家鼓涨涨的胸脯说,“家教太严了,断奶断的早。”
辛冰扑哧一笑,无奈的摇摇头,抬步向前走去。“你呀!这辈子算是没救了。”
萧晋腆着脸跟上:“所以呀!女菩萨你就行行好,肉身搭救了我呗!”
辛冰脚步不停:“抱歉!我没那么高尚,建议你去巫先生那里多努努力,看她对待小鸾时的模样,估计母爱能剩余一点布施给你。”
几人继续上路,也不知是萧晋的内息起了作用,还是他插科打诨不要脸的功夫太厉害,接下来的路程,辛冰竟没有再觉得辛苦,一口气走到了囚龙村村口。
“我先去向沛芹师娘请安啦!”
像是被放归自然的小兽一样,巫飞鸾喊了一嗓子就跑没了影。萧晋瞅瞅他离开的方向,眼角就狠狠抖动了一下,咬牙道:“臭小子,明明是等不及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却要说是向师娘请安,拿孝心做幌子,该打!”
巫雁行闻言柳眉一竖,提气便要追上去,不料被萧晋一把拽住长衫,差点儿撕烂袖子。
“你做什么?”她神情微愠道,“小小年纪就在外面乱来,当师父的不管,我这个做母亲的也管不得吗?”
“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的医馆,消停点儿行不行?”萧晋没好气道,“你儿子虽说是个人精不假,但妞妞不是,那丫头连情窦初开都还没到呢,他就算性子再顽劣,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所以,你就收起你那点儿过剩的掌控欲吧!现在就经常吹胡子瞪眼的教训,等过几年那臭小子进了叛逆期,有你头疼的时候。”
巫雁行沉默片刻,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确定小鸾和那个妞妞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要知道,按照咱们华医的说法,十几岁的孩子精气神都还没有完全长成,过早消耗,可是会折寿的。”。。
“放心,小鸾可不像年轻时候的你,那小子的自控力可强着呢!”萧晋双手枕在脑后,一边向村里走一边说道,“我曾经警告过他,如果在成年之前就敢破掉童子之身,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他逐出门墙。那小子做梦都想成为一代名医,不会不知轻重的。”
听到他这样的保证,巫雁行总算没那么担心了,淡淡的说:“好吧!反正他是你的徒弟,教好教坏,将来影响的都是你萧氏的声誉。”
萧晋翻个白眼,扭头对另一边的辛冰道:“看到了吧?!你觉得我从她这里得到母爱的可能性有多大?”
辛冰抿唇微笑,视线环顾四周,看着半空中袅袅升起的炊烟,深吸口气,感叹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觉得烧木柴的味道如此好闻,这里真的好美!”
“确实。”萧晋还没回应,巫雁行倒是接话道,“藏风纳气,这囚龙村的位置可是一处绝佳的风水明堂。”
萧晋闻言险些一脑袋杵地上:“巫雁行,不会聊天儿,咱就闭嘴当个安静的花**好不好?多么美丽的一个世外桃源,让你一夸,咋就成了坟地呢?风水好招谁惹谁了?风水好就一定要埋死人吗?”
第879章 大妇的小心思()
回家的一路上,所有见到萧晋的村民都会热情的打招呼,他也不摆架子,每一个都会聊上几句。
碰到老的就问问人家身体顺便把个脉,碰到小的就出几道题看看人家有没有认真完成他布置的作业,尤其是在见到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时候,嘴巴上就像是抹了蜜,不把人家说的脸色通红不罢休。
辛冰全程冷眼旁观,在惊讶于这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角色转变功夫之余,也深深地体会到了他在村里拥有着怎样的地位和威望。
这可不是外面什么狗屁偶像和道德模范所得到的那些东西,而是实打实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尊敬。
心仪的男人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尽管只是在一个小小村庄里是这样,但她依然与有荣焉,自豪的不要不要的。
倒是一旁的巫雁行并不怎么惊讶,因为她一向自视甚高,萧晋比她还要高,得到这些农民的爱戴,根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总要停下跟人说话,短短的一段路程愣是走了大半个小时。等到终于跨进了萧家大门,辛冰才知道“家里房子住不完”这事儿并不是萧晋在开玩笑。
一长排的平房,跟军营似的,光门就有十几扇,看规模起码住三四十个人完全没压力,她甚至都怀疑萧晋是为了未来可能有很多的女人而专门准备的。
“师父!”
“爹爹!”
两声清脆的呼唤几乎同时响起,但扑进萧晋怀里的只有梁小月,因为宋小纯中途停下了。
知道她是不想跟小月抢,萧晋一手抱住闺女,另一只手臂向她伸过去,柔声道:“傻丫头,一天没见师父了,不想吗?”
宋小纯这才开心的跑过来,甜甜地说:“想了。”
“乖!”分别在两个小丫头脸蛋上各亲了一口,萧晋笑问道:“今天在家里玩的开心吗?小月有没有欺负你?”
“爹!”梁小月不依的扭扭小身子,撒娇道:“小月很乖的,今天还教小纯姐姐念书了呢!”
“是啊!”宋小纯连连点头,“家里没人欺负我,小月妹妹、二丫姐姐和敏敏姐姐都好厉害,会唱歌会跳舞,我看着就头大的算术题,她们看一眼就算出来了,全家里就属我最笨了。”
萧晋哈哈大笑,宠溺的刮刮梁小月的鼻尖,说:“小纯,以后想学习了,就去找二丫姐姐,这个丫头被师父宠坏了,自己都是个二把刀,教你会把你带沟里去的。”。。
梁小月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小脑袋在他身上拱了两下,就撅着嘴推开他:“爹爹坏!不理你了。”
说完,小丫头便牵住宋小纯一起冲巫雁行和辛冰弯腰行礼,喊了声“两位阿姨好”,便手拉着手跑开了。
萧晋笑的越发欢畅,周沛芹则已经走了过来,招呼两人道:“孩子被惯坏了,没有规矩,两位不要介意,天这么冷,快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巫雁行和辛冰都是第一次见周沛芹,只觉得这个农家妇人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好像并不是一个穷山沟里带着一个女儿的寡妇,如果抛去家族底蕴的沉淀不谈,光看她脸上那种淡定自信的光芒,说她是大宅门里的主母太太,一点都不违和。
屋里,巫飞鸾已经在了,只不过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扎了两个麻花小辫的丫头,自然正是梁妞妞,而且这小子知道自己的小伎俩肯定逃不过萧晋的眼睛,早早的腻在苏巧沁的怀里撒娇,让萧晋根本无处下手。
倒好茶,周沛芹见苏巧沁和她们都熟识,便让她负责招待,自己则告声罪,带着梁玉香和郑云苓去厨房做饭。
萧晋想了想,就也起身跟出去,将周沛芹拉到了自己的配药小屋。
“家里那么多人呢,你又胡闹什么?”一个缠绵的亲吻过后,小寡妇红着脸一边去抓他钻进衣襟的手一边嗔道。
“辛冰是我最重要的心腹,雁行是小鸾的母亲,你别生气。”
听到这句话,周沛芹就轻叹口气,俏脸倚在他的肩头,柔声说:“你不用担心什么的,从决定跟了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会后悔,无论是彩云也好,巧沁也罢,或者别的什么女人,只要你还是我的男人,还是小月的爹爹,我都已经想开,不介意的。”
“真的不介意吗?”抓住她的左手举到眼前,看着她无名指上那枚亮光闪闪的戒指,萧晋似笑非笑道,“那你告诉我,这玩意儿从我送给你到现在,你一次都没有戴过,为什么今天将它戴上了?”
周沛芹脸一红,轻打他一下,半是委屈半是娇嗔道:“我都允许你胡来了,你还不准我……不准我有一点小心思吗?”
萧晋既愧疚又感动,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说:“沛芹姐,能够拥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最幸福的事情。”
周沛芹鼻子泛起了酸,赶紧深吸口气,压下想要涌出眼眶的泪水,用力的回抱住他,呢喃道:“萧,千万千万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萧晋心疼得厉害,但罪孽已经犯下,想改都晚了,只能郑而重之的保证生同衾,死同椁。
就在两人沉浸在酸涩的爱意之中时,房门忽然被人砸的咣咣响,还伴随着贺兰艳敏惊慌失措的叫喊:“哥哥朋友哥哥朋友,快开门啊……”
萧晋赶紧将门打开,还没看清门外是什么情况,贺兰艳敏小小的身子就钻进了他的怀里,瑟瑟发抖道:“关门关门!哥哥来了,他会打敏敏的!”
萧晋抬眼向外望去,就见贺兰鲛正站在院子里,一脸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纠结和悲伤。
“敏敏乖,哥哥最疼你了,怎么会打你呢?”他低头轻柔的安慰道。
“会的会的,”贺兰艳敏用力摇头,“敏敏做了很坏很坏的事,哥哥很生气,他一定会打我的。”
萧晋眉毛高高一挑,连忙问道:“你做过什么很坏很坏的事呢?”
“我做过……我做过……”贺兰艳敏慢慢抬起头,喃喃自语着,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交织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她的瞳孔忽然猛地缩成针眼,紧接着便抱住了脑袋,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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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 贺兰鲛的回忆()
“她怎么了?”贺兰鲛噌的一下窜过来,焦急的问。
萧晋摸了摸贺兰艳敏的脉搏,说:“别担心,她没事,只是精神消耗过大,睡一觉就好。”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刚才她……她快要恢复记忆了?”
“有可能。”萧晋点头说,“不过,或许是那段记忆带来的痛苦实在太过剧烈,她的意识判定危险太大,于是身体就相应做出了保护机制,昏了过去。”
贺兰鲛沉默下来,伸出手轻轻抚摸在贺兰艳敏的脸上,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怜爱。
“小的时候,家里虽然很穷,但是我师父师母从来都没有让她吃过什么苦。”良久,他用萧晋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温柔语气说道,“她总是那么快乐,像一只百灵鸟一样,从早到晚唱个不停,也跳个不停。
而且,即便我们那么惯着她,她也特别的懂事,没有一点坏毛病,唯一让人发愁的地方,就是她太活泼好动了,学习成绩一直都上不去,老师也不喜欢她。
后来,师母病了,为了减轻家里的压力,她主动选择了退学,跟着同乡的女孩子南下打工。这本来应该是我做的,但她说我能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师父和师母,而她在家却是个白吃饭的,出去打工就算赚不到钱,起码也能省去她吃饭的那一份。
从那之后,我每个月都能收到她的汇款。起初是两百三百,慢慢涨到了七百八百,直到那年年底,她打电话说她不回家了,然后给我汇了一万,我问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她说她攒的,还让我不要多管,后来我才知道,就是从那个月开始,她当了小……”
“小姐”这两个字,贺兰鲛终究没能说出口,深吸口气,继续道:“过了年,她每月汇来的钱最少都是一万,最多的一次甚至有三四万。
但那时师父的身体也垮了,我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