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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科室的同事,赵开平。”
漂亮姑娘有人追求再正常不过了,萧晋还没小气到连这一点都会介意的地步,微笑着主动招呼道:“你好!赵先生,桐桐笨手笨脚的,平日里一定没少给你添麻烦,谢谢了!”
田新桐闻言立马就撅起了嘴,但外人面前又不好反驳,于是便偷偷伸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
她以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此时此刻那么关注着她和萧晋的赵开平又怎么可能忽略掉这种小动作?登时脸色就越发的难看起来。
硬挤出一个笑容,他说:“萧先生客气了,我和桐桐是同事,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
“赵先生说的是。”萧晋点头,然后拍了拍田新桐的脑袋,又道:“还愣着做什么?没看见赵先生为你忙活了一身汗吗?”
“哦哦,平哥你快坐,我去给你倒杯饮料。”田新桐可爱的吐吐舌尖,就要往厨房跑。
赵开平哪里会愿意呆在这儿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跟别的男人亲昵?闻言立刻就阻拦道:“不用麻烦,已经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这怎么行?至少也要坐一坐喝杯水嘛!”
“我就住在楼上,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用这么客气。就这样,我先走了,明天单位见。”
“那好吧!麻烦你了平哥,回头我请你吃饭。”
待田新桐送走赵开平关门回来,萧晋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这才对嘛!咱们家桐桐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怎么可能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混蛋惦记呢?”。。
“讨厌!”女孩儿在他身边坐下,嘟嘴嗔道,“平哥在单位是出了名的热心肠,人家才不会像你一样心怀不轨呢!”
萧晋哈哈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管他有多么热心肠,都是一个男人,喜欢漂亮姑娘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心怀不轨呢?”
“我不跟你辩,你的这张嘴呀,死的都能说活喽!”白他一眼,田新桐便伸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了起来,“说吧,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想起这个时间来找我了?”
“昨天下午回的龙朔,忙了一晚上,今天又睡了半天,晚上到省城,先去谭家看了看,这会儿才算暂时忙完。”
田新桐心疼的看了他一眼,“你呀!闲的时候跟无业盲流似的,一忙起来就又没个点儿。夷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那个大毒枭抓回来了吗?”
除了张安衾拍的那段直播视频之外,女孩儿对萧晋在夷州的情况一无所知,到现在还认为他这两个多月在那边就是为了抓捕劳新畴。
心头涌上一丝愧疚,他拿过田新桐手里的苹果和刀放在一边,然后抄起女孩儿的腿弯就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啊!你干什么?”田新桐红着脸半推半就,“人家正跟你说话呢,臭流氓!”
萧晋轻嗅她发丝间的幽香,柔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女孩儿的身体瞬间柔软下来,转过脸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口中却道:“你不是说只要讲了对不起,就代表着会继续做对不起的事情吗?大坏蛋,一听就知道你言不由衷。”
萧晋坏笑:“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只好用行动来表达了。亲爱的田大警官,今晚我可是没打算走的哦!”
第1515章 混蛋不能太混()
噌的一下,田新桐就从萧晋腿上逃走了,躲得远远的说:“不行!我们约法三章过的。”
萧晋无赖的瘫在沙发上,“要不要这么绝情?这两个月我在数千公里之外出生入死,全靠着对你的思念才坚持下来,现在这大半夜的,你居然要赶我走?”
明知道他是说瞎话哄自己,可女孩儿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嘟嘟嘴,说:“那……那你可以留下,但只能睡沙发。”
“这两个月我在数千公里之外……”
“你烦不烦?”田新桐一阵苦笑不得,“不行就是不行!沙发和外面的酒店,自己选吧!”
萧晋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说:“诶,对了,好久都没见房韦茹了,不知道她那个熊儿子是不是还那么不孝,身为半个家庭导师,可不能总放羊啊!嗯,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
说着,他就作势要起身,冷不丁田新桐又扑了回来,摁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臭流氓!大坏蛋!你非得气我是不是?”
萧晋坏笑着抓住她往怀里一带,然后翻身压住,低头便是一个长长的深吻。
女孩儿眼睛蓦然瞪大,双手本能的用力推他,可仅仅只过了几秒钟,她的双眼就慢慢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软,两只小手更是不自觉的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良久,唇分,看着她嫣红如花的俏脸,萧晋说:“我仔细想过了,如果将来你要离开我,我肯定会非常伤心。所以,为了避免这一点,哪怕以后你会恨我,哪怕必须要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我都不打算放开你了。”
田新桐眼睛睁得更大了,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萧……你……我……”。。
“别这么紧张,你不需要马上就作出决定,我给你时间考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萧晋将她扶起来,微笑道,“在你考虑出结果之前,我保证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女孩儿深呼吸几口气,深深地看着他问:“如果我考虑的结果是不答应呢?”
“那我就想办法让你答应。总之一句话,田大警官,我就是一超级狗皮膏药,摊上我,你只能自认倒霉。”
“你……你无耻!”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田新桐似乎生气了,起身就往卧室走。萧晋腆着脸跟上,却差点儿被房门给撞断鼻梁。
“喂!我都承诺不侵犯你了,只是想像上次那样抱着你睡而已,也不行吗?”
门里没有回应,他等了一会儿,只好又道:“那你好歹给我一条毯子吧?!”
片刻后,房门打开,一条粉色的薄毯被丢到他的脸上,不等他拿下来,门就砰地一声又关上了。
苦笑着摇摇头,他拎着毯子回到沙发上躺下,拿起桌上那个削到一半的苹果边啃边思考起怎么解决掉谭家的问题来。
卧室里,田新桐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脑海里一边一边的回放着之前萧晋说的那番话,心里一时喜一时悲,甜与苦交织,复杂难言。
她想和萧晋在一起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可这样就意味着要永远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根本无法接受。
尽管现在两人的关系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但她认为只要自己维持住情感上的独立,将来累了倦了或者承受不住时,就还有退路。
然而,萧晋突然霸道不讲理的宣言一下子就摧毁了她所有的自信,尤其是那个从未有过的亲吻,让她直到此时还有点意乱神迷,如果真的答应了,怕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沦陷。
对此,她本能的开始害怕,内心深处却又隐隐泛起几丝期待。
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总是艰难且痛苦的,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人堕落的原因,因为随波逐流、把一切都交给命运或者他人的感觉实在是太愉悦了。
她不想继续痛苦,也不想就这么破罐子破摔,有心出去问问那个混蛋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又怕自己经受不住他的甜言蜜语。
纠结了很长时间,她也没能理清一个稍微清晰点的头绪来,不由烦躁的揉揉头发,躺在床上咬着牙骂:“大混蛋!你……你为什么非得是个混蛋啊……”
沙发上睡觉当然不会舒服,萧晋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才算勉强睡着,早晨天刚蒙蒙亮就醒了,捶捶酸痛的后背和老腰,洗漱过后便去了厨房做早餐。
既然决定了要霸占人家,那自然得好好表现,混蛋当的太混,是会遭雷劈的。
熬了粥,又简单炒了几个蛋,最后把吐司往烤面包机里一放,齐活。忙完一转身,他就看到一对熊猫眼杵在厨房门口,既委屈又可怜。
“怎么?你是想通过s国宝来向我表达你有多么珍贵么?”笑着走过去,他吻吻女孩儿的额头,说:“昨晚是我的错,说的太突然了,其实你不用太过在意的,我们之间还可以继续像之前一样,只是我自己单方面改变了态度而已。”
田新桐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直到吐司烤好被弹出来,才幽幽地问:“你会一直一直对我好么?会不会有一天厌烦了我?”
萧晋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除非你真真正正的不再喜欢我。”
“哪怕有一天我变的不可理喻?”
“你就是要毁灭世界,只要还喜欢我,我就会对你好。说句不要脸的话,除了唯一,我会给你我能给的一切!”
女孩儿落下泪来,把脸埋到他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真的很不要脸。”
“要脸还怎么可能拥有你?”萧晋笑笑,然后拍拍她的小月亮,又道:“好了,去洗把脸,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请个假,吃完饭再去补个觉,然后我们去逛街。
我这次在夷州得到了一袋钻石,回头你挑几颗喜欢的,咱们一起去把它们订制成首饰。”
田新桐低着头去了卫生间,萧晋摘下围裙,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嘴角邪邪翘起,嚣张地说:“既然已经造了孽,那小爷儿还就造到底了,有能耐你咬我啊!”
第1516章 准老丈人的愤怒与无奈()
田新桐没有拒绝钻石,还专门挑了其中最大的两颗。
这世界上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珠宝,就像没有男人不喜欢钱一样。跟拜金与否无关,一个姑娘愿意跟你过苦日子,是因为真爱和对你的未来有信心,而爱情最大的敌人恰恰就是时间与失望,一旦攒下的数量达到临界点,真爱也会烟消云散。
萧晋有钱,还是非常有钱的那种,所以田新桐才不会跟他客气,不管他送什么都照单全收,坦率不扭捏的姑娘自然最惹人喜爱。
相拥着补了几个小时的觉,两人中午出门逛了整整一下午,买了一堆东西,傍晚又来到了省厅家属院。因为田立诚打了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而萧晋正好也有事找这位准老丈人帮忙。
到了家里,田立诚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为了闺女,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萧晋则全程都有点无地自容,毕竟两个月前还曾信誓旦旦的跟人家说长痛不如短痛,这出尔反尔的也太快了点。
吃过饭,田新桐去厨房收拾,田立诚把萧晋叫到书房,还没坐下就黑着脸质问道:“昨晚你是在桐桐那儿过的夜?”
萧晋一怔,随即恍然道:“那个赵开平是您安排到桐桐身边的眼线?”
“放屁!老子还没有那么龌龊!”田立诚火了,“那个年轻人无论家世还是人品都很不错,我和他的父亲也是多年的老朋友,早就想撮合他跟桐桐了。”
萧晋无话可说。人家当爹的不想闺女跟着一个花心的混蛋,这一点错都没有。而且,从长辈的角度来看,如果那个赵开平真的人品很好的话,也确实是田新桐的良配。
不过,还是那句话,父母眼中的好不代表就一定适合孩子,最终的选择权依然在田新桐手里。
挠挠头,他说:“伯父,我能理解您的想法,如果我跟您易地而处的话,肯定会比您的做法还要过激。可是,我不是您,身为既得利益者,我不舍也不愿意放弃桐桐那么好的姑娘。
所以,很抱歉!您可以做任何您认为应该做的事情来阻止我,但我希望您不要过于逼迫桐桐,您和她的关系好不容易才修复,若是因此而再产生什么嫌隙,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那个赵开平,我向您保证:我不会做出任何诋毁或者攻击他的事情,他尽可以全力的去追求桐桐,如果最后桐桐的选择是他,我也毫无怨言。”
这番看似光棍实则无耻之极的话一出来,田立诚那个气啊,偏偏还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去反驳,一拳捶在桌子上,怒声道:“萧晋,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国安的身份就能让我拿你没办法?”
“不。”萧晋摇头,“我的有恃无恐来自桐桐对我的感情,和您有没有办法对付我无关。另外,将来不管您让我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我都无所谓,为了她,什么都值得。最最关键的是,那样还可以有效减轻我心中的愧疚。”
田新桐眼中怒火燃烧,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仰头就要栽倒。
萧晋慌忙上前扶住他,一边输送内息安抚他凌乱的经脉气血,一边将他搀到沙发上坐下。
几分钟后,田立诚长长吐出了一口气,脸色才慢慢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