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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也跟喜春学会发骚了?”萧晋用筷子敲了敲女人的脑袋,没好气道,“把你的脚丫子收回去,还嫌我现在的麻烦不够多吗?”
收回在他腿上乱蹭的脚,女人撅起了小嘴儿,原本仙气四溢的气质顿时就多了几分可爱娇憨,如果有常关注娱乐圈的年轻人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甚至心碎成渣。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红得发紫的国民女神,秋语儿。
“人家忍不住嘛!”她托着腮帮,一脸崇拜的看着萧晋,“我的绯闻男友、传说中的口罩侠终于要公开真容了,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舆论的轰动,我就忍不住的想发抖,这还是人家第一次那么迫不及待的希望被狗仔围堵呢!”
无语的摇摇头,萧晋从铜锅里捞出几片涮好的肉放进她的碗里,“有什么好激动的?咱俩的关系又不是真的,你男朋友是口罩侠的事情也早就传出去了,公开也不过是再炒一下冷饭而已。”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秋语儿得意的摇头晃脑,“这感觉就像是先生真的成了我男朋友,而且还是我一个人的男朋友,反正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再带着其他女人随便逛街了,在公众的眼里,你就是属于我的!”
想起这个,萧晋就有些头疼,虽然事前跟身边的女人们都解释过了,她们也都很懂事的表示了理解,但这事情总归都是很操蛋的,打死他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去当个红人。
第2020章 什么是英雄?()
既然已经高调的回了京城,那所谓的假身份就没有了继续存在的意义,萧晋不能再是来自西北的萧晋,京城萧晋必须回归。但是,作为一个雁过都要拔根毛的家伙,他自然是不允许自己浪费掉这次机会的,于是,口罩侠的公开就成了他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而要证明自己就是口罩侠,找秋语儿显然最为便捷。
口罩侠是英雄,这一点毋庸置疑,尽管萧晋不是出身草根肯定会引来一部分仇富的吃瓜群众和杠精们的诋毁,但这个身份依然能给他带来不少的好处,名望这东西别看不能吃不能喝,起码能当一个小小的护身符使,别人再想对付他,总得先把他英雄的人设搞臭才行,能让敌人多费点力气总是好的。
当然,事情都有两面性,有好处就一定有坏处,做了名人就意味着失去了自由,就像秋语儿说的那样,他再想大大方方陪着不同的妞儿出门逛街是绝对不可能了,至少短期内不可能。
另外,为了将这次公开的利益最大化,宫妙恬已经接到他的通知赶往京城,等舆论铺天盖地的时候,一篇关于他支教山村并带领村子脱贫致富的报道就会跟上,火上浇油,力图将他打造成一个无私、勇敢、心怀大爱、舍己为人的四有英雄,再加上他超凡的身手和秋语儿身份所带来的浪漫效应,开玩笑的说,如果他当年不是一个花花公子的话,入选感动华夏都有资格,起码“十大杰出青年”的招牌是肯定跑不掉的。
顺带中的顺带,还可以宣传一下青山镇,一举数得。
怎么看都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可萧晋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不能再公开和秋语儿之外的女人出门,就意味着像田新桐与夏愔愔她们这些跟他约会次数原本就少之又少的女人们必须转入地下,而且更加闹心的是,周沛芹萧家少奶奶的身份也得瞒住,不能被公众知晓。
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但很无奈,现在恰恰是曝出这一切的最佳时机——白恒轩还活着,易家在他与易伯康见面之前也不会轻易的攻击他,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用最快速度将自己的“英雄”人设建立起来。
眼看着萧晋的兴致迅速低落下去,秋语儿就有些忐忑的问:“先生,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萧晋摇了摇头,“只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一切都是老子应得的,却像是在做贼一样,心里不爽利。”
秋语儿抿了抿唇,便起身坐到他身旁,抱着他的胳膊说:“语儿除了唱歌演戏之外什么都不会,没办法解决您的根本问题,但是,如果您是烦恼于成名后的那些不便,我倒是可以给您一些建议,这个我专业。”
萧晋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谢谢,不过不用了,因为我不爽的不是成名后的不便,而是要对那些不便妥协。想我萧晋一直以来都活的我行我素,从不在乎家人之外任何人的眼光和评价,且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赚到了千亿身家,需要靠忽悠人获利么?可是,现实就是要逼着我粉墨登场,变成一个戏子去取悦那些根本不认识、甚至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吃瓜群众,想想真是憋屈啊!”
“咦?先生不是一直都在为了那些不认识的普通百姓而出生入死么?怎么会说出这么看不起人的话来呀?”
“这哪里是看不起?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为人类和世界做出贡献最大的他们?”萧晋喝了口酒,转脸望向窗外,幽幽地说,“我命好,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天生就站的比他们高,看得比他们远,拥有的也比他们多,从‘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来看,为他们谋福祉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因此,靠欺骗他们来获利和我的骄傲以及原则是完全相悖的。”
“您并没有欺骗他们呀,口罩侠本来就是您嘛!”
“可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我有未婚妻,而且孩子都马上要出生了,更加关键的是,我花心、滥情、贪财、懒惰、杀过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整日活在阴谋诡计之中,每天睁眼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害人,哪里有资格成为被他们崇拜的英雄?”
“您就是英雄!”秋语儿把他的脸扳过来,郑而重之的看着他的双眼说,“您是花心,可您身边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您一点都不滥情,而是多情;至于贪财和懒惰,如果人人都有选择,谁又不会这样?这本来就是人类的两大原罪,没人能是例外,古之圣贤都不能。况且,您贪的从来都是该贪之财,面对责任时也从来都是义无反顾,单就这两点而言,已经超过了这世间绝大多数的人!
再说杀人和阴谋,以语儿对您的了解来看,这就是您总会时不时自我厌恶的最大根节所在!您的骨子里是一个好人,是以救命为天职的医生,杀人并不能给您带来快意,反而是种极大的痛苦。普通百姓有普通百姓的无奈,您也有您的无法选择,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逼的您不得不活在阴谋诡计之中,这不是您的错。
什么是英雄?虽千万人吾往矣、能成常人所不能者,就是英雄!
而您,就是语儿心目中最大且唯一的英雄!”
秋语儿很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一句话更是像宣言一样,充满了骄傲与自豪,要不是他们坐在包厢里,绝对会引来无数目光。
萧晋心中一片温暖,微笑看着她说:“我确定一下,你没有爱上我吧?!”
秋语儿笑了,如花儿一般绽放:“语儿对您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男女之爱,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您就是我的偶像,而我是您的铁杆粉丝,您的一切所思所想,就是语儿活着的最大意义!”
“那完蛋了,你刚刚那番话完全是盲目的,根本不具有普遍性啊!不过也无所谓了,能让万千人心目中的女神奉为偶像,貌似也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说着,萧晋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谢谢你,我的大明星!”
第2021章 工具的价值()
《出轨!国民天后秋语儿与神秘富二代共进晚餐,亲密如恋人!》,这就是第二天一早热度最高的八卦新闻,里面还配了两张偷拍的照片。一张是玻璃窗里两人仿佛亲吻一般的贴脸照;另一张则是两人走出饭店正要坐进一辆劳斯莱斯。
网络沸腾了,原本亲如一家的秋语儿粉丝与口罩侠拥趸瞬间撕成一片,韩流小鲜肉的脑残粉们也趁机煽风点火,甚至上升到了全体华夏娱乐圈的高度,把那些吸毒的、离婚的、出轨的明星们挨个拉出来鞭尸,最后得出结论:华夏人是没素质的,没素质的人喜欢的明星自然也都是垃圾。
这场撕逼大战从天亮到日落都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因为秋语儿经纪公司并没有出面澄清或者声明什么,也没有雇佣水军洗地,再加上照片证据又太过强大,她的铁杆粉丝在道德上天然处于弱势一方,与其说是在跟人撕逼,倒不如说是艰难防守,苦苦支撑。
而这种情况也没有持续多久,当最初曝光秋语儿出轨的那位狗仔又在社交网络上发布了一条消息之后,她的粉丝团体便全线溃败,除了一小部分的人还在顽强的表示支持之外,剩下的就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那条消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据知情人士爆料,与秋语儿共进晚餐的神秘二代是华夏最大私营医疗产业——丹生集团董事长萧永的独子,萧晋。
然后又附了两张图片,一张是一个清晰度不太高、但能分辨清五官相貌的年轻人近照;另外一张却是丹生集团的产业规模和超过千亿市值的图表。值得一提的是,这张图片的最下面还提到萧晋刚刚收购了一家影视制作公司。
看上去仿佛一切都已经很明显:要么是这位姓萧的富二代利用财势和资源潜规则了秋语儿;要么就是秋语儿嫌贫爱富,为了自己的星途事业背叛了口罩侠。总之不管是那种,出轨都是板上钉钉的实锤了。
口罩侠的粉丝们很伤心,认为这是一次英雄主义败给残酷现实的典型悲剧,甚至有人发起了一个名为“英雄不哭”的话题,引得大家纷纷去表示对各种无名英雄的慰问和鼓励,最后热度竟隐隐有要赶超“秋语儿出轨新闻”的趋势。
晚上,萧晋一边划着平板看话题中的网友留言,一边刷刷的往外冒冷汗,因为事情好像已经快要超出他的预期,变成一场社会道德是否退步的问题大讨论了,如果再不加以制止和引导的话,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最后肯定会有相关部门出面,而到那时,他的英雄人设必然会蒙上一层阴影。
舆论是把双刃剑,除了国家机器之外,没人能够彻底掌控。
“你怎么看?我是不是应该提前站出来表明身份?”放下平板,他开口问坐在对面的宫妙恬。
宫妙恬正盯着旁边架子上摆着的一台黑漆描金花座钟看,满脸都是好奇与探究,听到他的声音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问的却是:“这钟是真的假的?”
萧晋愣住:“我没事儿摆一假钟干嘛,没见它的秒针和分针还在走么?”
“不是,”宫妙恬摆手解释,“我看它像是个老物件,所以是想问您它是不是古董。”
“没想到你还懂怎么看古董。”萧晋笑笑,“是的,它确实是个老物件儿,据说是民国初期一位辫子狗朝的落魄贝勒变卖的宫里之物,后来被我爷爷在地摊上见到就买回了家,我小的时候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看见它就喜欢,所以它就被摆到了这里。”
宫妙恬闻言便瞪圆了眼,指着钟哆嗦道:“那您……您就这么随便摆在那儿,都不保护一下的吗?”
“我又不搞收藏,更不指望着靠它升值赚钱,干嘛要费劲保护它呀?东西造出来就是给人用的,该有的维护和养护不缺就行了呗!”
宫妙恬无言以对,站起身问:“我、我能离近点看看吗?”
萧晋苦笑:“你抱起来看都可以,不过先说好哈,满足了好奇心就赶紧过来说正事儿,要是喜欢古董钟表,就好好干活,回头走的时候我送你一块民国时期的怀表。”
宫妙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真的?”
萧晋乐了:“我还以为没啥东西能收买你呢,果然是人就有弱点啊!”
宫妙恬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走到那座钟近前一边仔细的端详,一边幽幽地说:“我的父亲生前就是钟表厂的工人,后来下岗开了个修表摊子。他也很爱各种机械表,我妈妈说,我的婴儿床头上就被父亲挂了一个改装的表盘,听着滴滴答答的声音,我很快就能睡着。”
“早说啊,我有段时间特别痴迷老式的精密机械,各种机关盒、机械表收了一大堆,到时候让你随便挑,行不行?”
这时,宫妙恬恰好看到了座钟上“乾隆年制”的四字款,正在抚摸的手指一个哆嗦,人反而清醒了过来。
回到萧晋对面坐下,她一本正经的说:“首先,谢谢先生您的慷慨!但是,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取那么贵重的馈赠,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贪婪就放弃自己身为一名新闻从业者的原则,请您原谅。”
萧晋无语摇头:“放心,我没有要收买你的意思,那就是个玩笑,这不马上就要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