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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更加窘迫了,忐忑不安地思索着天哥一会儿要做什么。
按理说时间很早,凤凰台没有开门,天哥带我去凤凰台也不能陪客,除非……他为特别的人开了一场,就像当初项南第一次去凤凰台的时候一样,包了一层楼。
但我能肯定那个特别的人不是项南,因为我打电话给项南的时候项南没有接,所以项南和天哥应该没有在一起。可是……项南在看到我的未接来电之后为什么没有回电话呢?
想到这里我有些失落,也有些疑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项南和天哥之间的事情。
“你在担心项好?”
沉默许久的天哥突然开口吓得我一个哆嗦,连忙摇头,“没有。”
天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过头看着我,“项好回家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去学校。她的事情我管不了,你也不要管。”
“嗯,知道了。”我点了点头,随便回应了一句,可是心里还是非常疑惑。
项南和天哥是好朋友,项南送项好去学校报到说明他支持项好上学,可是天哥却把项好送回家,还说项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去学校,这不是明摆着和项南对着干吗?
我猜项南和天哥之间一定有什么冲突,就凭项南吼的那一句也能说明他和天哥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要好。
不过他们两个关系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把握机会离开凤凰台就行了。
可是所谓的机会真的太难了,项南离开的时候说了这件事情交给他,然而天哥却还是带我离开了,不知道会去哪里。
“项南帮不了你。”
听到天哥的声音,我猛地偏过头去震惊地看着他,整个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口里跳出来一样。
他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项南第一次让他放了我的时候他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为什么第二次就要和项南争吵?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实在是想不通项南的话为什么不管用。天哥对项南毕恭毕敬,张瑞也说项南做得了主,项好也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背景。
种种迹象表明项南的背景很深,天哥应当会听从项南的指挥才对,为什么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都变了?
“张瑞说项南能做主?”天哥见我一直没有说话,扬唇冷笑了一声,淡定自若地盯着我笑,“他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还能做谁的主?”
我的心猛地一惊,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天哥。
项南在我的印象中非常厉害,也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天哥却说项南不能帮我,无疑是抽走了我的精神支柱。
就像是砍断了我手里的藤蔓,令我坠入万丈深渊。
如果项南都不能救我,那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你就是太蠢了。”天哥停顿了很久突然又开口,“不过也有聪明的地方,奈何押错了筹码。项好的事儿惹怒了项南家里的长辈,项南和项好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就给我好好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如果说天哥之前的话已经让我跌入了万丈深渊,那他后面这一句就让我沉入了海水里,呼吸不得哭泣不得。
全身僵硬的我死死地盯着天哥,瞪圆了一双眼,随即眼眶里的泪水越来越多,渐渐看不清天哥的面容,只看到模糊的一片,最后静默无声地流泪。
我告诉过自己不要再轻易哭,泪水换不来同情也得不到好处,可是当所有的希望全部被掠夺的时候,仅存在我世界里的那一盏灯唰的一下就灭了。
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亲人看不到朋友看不到爱人,只有天哥那宛如恶魔一般的声音。
他让我跟着他,意思是顺着他的意思陪客人。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问题,为什么是我呢?凤凰台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比起那些小姐,我竟然可怜了许多,至少她们还能自己选择陪哪一位客人,不想被客人选台就不去,而我呢?天哥命令我去哪里我就一定要去哪里,别无选择。
“今儿也没什么大事儿,乔少爷带了几个朋友过来玩,你去包房做跪式。”
他说得轻描淡写,而我听得却心情沉重。跪式就是在进了包房之后全程跪在地上服务,不管是点歌还是倒水,只要在包房里就必须跪着。
凤凰台有专做跪式服务的服务生,可是天哥却偏偏找到我,原因不言而喻。
他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明白和他对着干是什么下场,让我知道我能依仗的只有他。
我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高楼大厦车水马流,那么繁荣向上的帝都啊,可有人知道背地里有多么阴暗?
天哥说完之后就没有再说话,我也没有发表看法,一路沉默着到凤凰台时已经快下午2点了。我和天哥下了车,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
他比项南矮一点,稍微有一点驼背,步伐也有些漂浮凌乱,并不像项南那般矫健缓慢。他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步步地往前走,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并没有回头看我,似乎并不担心我逃跑。
说来也是,如果换作我是他,我也不担心。他不仅用妈妈的生命安全威胁我,还亲手打碎了我对未来的希望,我还有什么可逃的?我还能逃去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我就冷笑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昂首挺胸地抬起头来往前走。管他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活着出来!
天哥似乎不喜欢坐电梯,带着我走上了三楼,然后到了666号包间。
一推开门,我就看到乔修搂着两个小姐在唱歌,沙发上还坐着一瘦一胖两个男人。
那个胖子的一只手紧紧搂着露西,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露西的领口,张着一张香肠嘴就往露西的脸颊蹭,而露西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身体却忍不住往旁边躲。
看到这一幕我险些要吐出来,那个男人胖得让人反胃,瘦小的露西在他旁边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扭断露西的腰。
“桃花,过来给我倒酒。”
天哥进屋之后就坐到了沙发上想我招了招手。
我一愣,连忙回过神大步走过去,抓起酒瓶就要往杯子里倒酒,却被天哥拦住,“跪式服务还需要我教你吗?”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双腿僵硬得无法动弹,可是我也看到了天哥不容置疑的眼神,他要我跪下,真真切切地跪下。
是否下跪已经不是我能考虑的问题了,不跪就会惹怒天哥,跪也就是自己心里过不去罢了,至少不会讨苦头吃。
权衡利弊之后我跪在地上,倒了半杯洋酒双手奉上,“天哥。”
第52章:我也要碰()
我记得爸爸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态度强硬的人普遍吃软不吃硬,态度软弱的人吃硬不吃软,而天哥就是态度强硬的那一类人。
和他作对只会激发他的征服欲,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所以忍一时风平浪静,在我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我不能反抗。
天哥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过了酒杯,对一旁的胖子说,“徐总这是桃花,今儿她给我们做跪式服务。”
我以为天哥只是想折磨我羞辱我,却没有想到他会把我介绍给那个长相油腻的胖子。其实我以前是不排斥胖子的,相反觉得胖一点更萌看起来也和善。
可是眼前这个胖子无法让我生出一点好感,尤其是他一边摸着露西,一边色眯眯地看着我,实在太恶心了。我跪在他面前,就像是渺小的蚂蚁碰到了一大块肥肉,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压死。
徐胖子笑了两下,转过头去对天哥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做跪式简直是大材小用,包夜吗?”
我恨不得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模样,居然想来占我便宜!然而我不敢,我什么都不敢。
他只是说句话而已,还没有做出任何实际行动,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惹天哥生气。既然之前就已经顺从了天哥的安排,现在半途而废太可惜。
而且我认为天哥不会让我去陪徐胖子,毕竟我陪徐胖子不能让天哥产生快感。他要看着我对他卑躬屈膝才有征服的乐趣。
果不其然,天哥笑了笑,对徐胖子说,“徐总,这姑娘还年轻,还要再养两年。您放心,这丫头我做主给你留下了。”
徐胖子听了有些不满意,瘪了瘪肥厚的香肠嘴,“我就喜欢嫩的,怎么?你还舍不得啊?”
“哪儿是舍不得啊。”天哥打了个哈哈,继续说,“她还没到十五岁呢,不敢是否自愿,与她发生关系就是犯罪。她爸妈也知道她在凤凰台工作,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徐胖子一听会犯罪,眼眸里让人作呕的欲望就消退了一些,狠狠捏了一把露西的胸,找了个台阶下,“嫩有嫩的,这熟透了的味道更好,是吧,我的美人儿?”恕我按又往露西身上蹭。
露西发出一声嘤咛,痛得皱起眉头,转瞬之间又舒展开来,给徐胖子赔不是,“我能得到徐总的青睐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儿我一定伺候得徐总高高兴兴的,保管您一个月都忘不了我的好。”
徐胖子一听眼眸中的期待更深,直接将露西打横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肥硕的大手伸进了露西的包臀裙里,“你这个小妖精,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湿透了。”
他的整只手都被露西的裙子遮住,香肠嘴在露西脸上胡乱的啜,看得我一阵恶寒。
我看得出来露西非常不愿意,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双手紧紧抓着徐胖子的衣领,整个身体往后仰,嘴里偶尔呢喃出一两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声音。
她之前就已经和天哥发生关系了,此时却还要再陪别的男人,而那个曾经和她欢喜一场的天哥就安静地坐在旁边,没有制止的意思。
我难受得别开头不想再去看露西,整个心仿佛是被无数条带刺的藤蔓缠绕住一般,不仅呼吸不畅还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我想不通露西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难道当舞女的钱不够她生活吗?我也不明白天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前脚才和露西发生了关系,后脚又能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女人在他眼里算什么?爱情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转念一想,我不禁扬起嘴角冷笑,他那种恶魔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呢?不仅不配有爱情,就连亲情友情也不配拥有!
他的母亲和露西一样同为女性,他的朋友中也有女性,那么他视露西为草芥又和看轻母亲和异性朋友有什么区别?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酒瓶,听着徐胖子和露西偶尔发出的调笑声和求饶声,恨不得把酒瓶砸在徐胖子的头上。
我恨自己没有能力恨自己没有家庭背景,更恨自己那天走进了凤凰台。
然而一切都无法回头,我进入凤凰台就要接受凤凰台的一切,包括天哥。这里的人不允许拒绝客人,不允许说一个不字,顾客在这里才是真正的上帝。
“你还没看够吗?”
在我胸腔里的怒火快要爆发的时候,天哥突然开了口。
他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灭了我的怒火。看够?我除了看还能做什么呢?甚至连帮助露西的勇气都没有。曾经露西挡在我面前和三人周旋,而我……却连对付一个人的勇气和实力都没有。
我需要我的贞洁,不管是谁我都不愿意奉献,唯有它生长在我的身体里,只要我不打开就不会失去,这似乎是我能掌控的唯一一件事情。
“桃花。”天哥又喊了一句,声音之中带了一些不耐烦。
我回过神,点了点头,跪在地上移动到天哥的面前,在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天哥,您请喝酒。”
天哥微微眯起双眼狐疑地看着我,又垂下眼眸看了一眼酒杯,从我手里接了过去却没有往嘴里倒,而是俯下身来,凑到我面前盯着我说,“喝了。”
他离我很近,近得我能看清额头上的疤痕阵脚,甚至能看清他眼珠子里的倒影。我的心怦怦直跳,连忙垂下眼眸盯着那半杯洋酒,开始犯难。
我不是不会喝酒,只是担心再出现上一次fourloko的事情。于是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酒瓶,确定自己不会一杯就倒后才接过了天哥的酒杯,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我的爽快,天哥非常满意,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上,随即又拿起我手里的酒瓶,说,“这瓶酒喝了我就给你自由。”
我有些不敢相信天哥说的话!
他之前不是说了让我以后跟着他吗?不是让我不要想逃跑的事情吗?为什么态度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