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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叫纪小雯,是安音在秦宅里最好的朋友。
严心悦吓了一跳,抓住安音的手不由地松了。
安音连忙拉袭浴袍。
夏玉莹回神过来,见安音已经重新系好腰带,什么也看不见了,勃然大怒,一耳光煽了过去,“贱人”。
安音双手抓着衣襟,没能躲开,‘啪’地一声,脸上挨了一耳光。
“你们干什么?”纪小雯上前推开夏玉莹。
“你是什么东西,谁的闲事都敢来管。”夏玉莹看纪小雯的衣着打扮,也只是秦宅里的一个普通下人。
“闲事?”纪小雯冷笑,“这位小姐,你看你挺面生,不是我们秦宅里的人吧?”
“那又怎么样?”
王文宇是秦老爷子小老婆的亲戚,夏玉莹仗着和王文宇的关系,没把纪小雯看在哪里。
纪小雯不再理夏玉莹,看向严心悦,“她是你带进府的吧?她不懂秦宅的规矩,难道你也不懂?”
第17章 欺人太甚()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严心悦和纪小雯在秦宅是同样的等级。
“那好,我们就把这事交给翟总管,让翟总管来管。看看外面的人跑到秦宅来的撒野打人,翟总管会怎么处理。”
“你吓唬谁呀?这贱人勾引我男人,我还怕你们叫人来看?叫呀,把所有人叫来,看看这贱人的有多肮脏,有多不要脸。”
“你男人是谁呀?”
“王文宇,王家的大少爷,听说过吧?”
“王文宇不是安音的丈夫吗?怎么成了你男人?这分明是小三欺负元配的戏码,做小三还有理了。好呀,我这就去叫人来看,看谁是贱人,谁不要脸。”
“他们已经离婚,文宇现在和她没关系。”
“什么时候离的?”小雯有些意外。
“昨天。”
“他们昨天离婚,那你和王文宇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不会也是昨天吧?”
只要不是离婚后勾搭上的,都是小三。
夏玉莹哼了一声,她和王文宇的事是王夏两家支持的,外人管不着。
“安音,别怕,我这就去找人来给你做主。这贱人当小三,破坏你的婚姻就算了,还跑到这里来打人,简直欺人太甚。”小雯转身要走。
“小雯,算了。”安音拉住小雯,如果查起来,她这身吻痕也藏不住,她不想把事情捅出去。
“安音,你别怕,翟总管马上过来,把这事原原本本地说给翟总管听,看她们还怎么欺负你。”
严心悦脸色变了,秦宅是不允许下人私带外人进府的,她想着这个时间没有什么人,才悄悄带了夏玉莹进府,是想收拾了安音,然后再悄悄离开,人不知鬼不觉,竟忘了今天是翟总管巡视的日子。
她虽然不怕纪小雯,但她违反秦宅的规矩,带夏玉莹进府,告到翟总管那里去,首先受罚的是她。
弄不好要被逐出秦宅的。
夏家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弄进秦宅,这么被逐了出去,舅舅会打死她的。
恶狠狠地瞪了纪小雯一眼,拉着夏玉莹往外走。
“干嘛?”夏玉莹认定安音昨晚睡过王文宇,不肯就这么算了。
“翟总管要来了。”
“来了正好呀,多个人见证,让这贱人以后不敢再去找文宇。”
“这事以后再说。”严心悦暗恨,这蠢货只顾自己,半点不管她的处境。
“我就要现在。”夏玉莹一想到安音可能爬了王文宇的床,就恨不得立刻把安音给废了。
“昨晚的事,都是我们猜的,又没有证据。”
“把她衣服扒了不就有了?”
“万一没有呢?”严心悦压低声音,“带你入府,我已经违反了秦宅的家规,如果剥了她,没找到证据,我就是污蔑她,两条罪足以让我被逐出秦宅。到时候,你爸责罚,是不是你来顶?”
夏玉莹噎住。
如果严心悦被逐出秦宅,父亲会把她塞进秦宅顶替严心悦,她嫁进王家当王家少奶奶的事就完蛋了。
“算你走运。”
夏玉莹狠狠地瞪了安音一眼,跟着严心悦快步离开。
第18章 好像有麻烦了()
“这两个坏女人总算走了。”纪小雯松了口气,她是见过夏玉莹的,知道她是安音的舅舅的女儿,总是欺负安音,不过没有打过招呼,才故意假装不认识。
“小雯,谢谢你。”
“你真离婚了?”
“嗯。”
“王文宇不是什么好鸟,分了更好。”
“嗯。”
“夏家突然叫你回去,我以为出了什么事,真的担心死了。”小雯想到夏玉莹说的话,再看安音身上的沐袍,“怎么大清早的洗澡?该不会是王文宇对你做了那种事……”
“没有,就是回来的时候,赶得太急,出了点汗。”
“真的?”
“真的。”安音把话题岔开,“快到集合的时间了。”
小雯看了下表,“还有十五分钟了,我先过去,你赶紧换了衣服过来。”说完,转身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安音连忙拿了衣服,走到床边,脱下身上的浴袍,立刻露出身上一块块青红交错的暧昧痕迹。
有冷风吹过,安音冷得打了个哆嗦,连忙套上衣服,把自己收拾整齐,走向门口。
呲——
好痛!
下身传开的痛楚让她倒抽了口冷气,接下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难,到前院短短的路程,却像怎么也走不到头。
走进前院,已经痛得一头冷汗。
秦宅的女佣除了值班的差不多到齐了。
人群最前面的台子上站着管家福叔和女管事翟静。
安音心里咯噔一下。
福叔已经不管下人有事很久了,尤其是女佣这边的,他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如果是的话,该怎么办?
安音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了一锅粥。
小雯见安音来了,忙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摸安音的额头,“你脸色好难看,生病了?”
“没有。”安音把话岔开,“出什么事了,突然集合?”
小雯看了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小声道:“听说三少爷发病了,关在地窖里。昨天晚上值勤的保安路过地窖听见下面有人说话。”
“然后呢?”
“三少爷发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也不敢下去查看,就在外在面听了一下,却什么也没听见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就走了。结果今天早上,老爷子去看三少爷,发现地窖里有血……医生验过,那血不是三少爷的,但血里还混着三少爷的那什么,可以确认是女人的处子血。所以说不知道昨晚三少把谁给睡了,这还是三少头一次睡了女人,万一留了秦家的种……”
安音听到这里,心脏立刻‘咚咚’地像捣鼓一样跳开了。
“三少没说是谁吗?”
安音刚开口,就看见福叔视线居高临下地落在她身上,不知在想什么。
安音四岁被秦戬捡回秦家,交给福叔养着。
福叔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地养大。
她和福叔自然亲得不得了,但这时和福叔的目光对上,心脏却跳得更快了。
由于亲近,所以知道福叔有多精明,更知道福叔对秦家有多忠诚。
如果福叔知道昨晚是她,一定会告诉秦戬的。
第19章 三少出来了()
翟静拍了拍手掌,大家立刻安静下来。
“安音!”
安音被点名,猛地一抬头,就看见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浑身上下的那种致命吸引力,是任何男人都望尘莫及的。
很危险,很野性,却很诱人。
秦戬!
安音差点跪了下去。
男人幽冷的眸子停驻在安音的脸上。
“你的脸怎么回事?”
“不小心碰到了。”安音下意识地捂住被夏玉莹打了一巴掌的脸,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秦戬嘴角微撇,抽出一丝冷意。
碰,能碰出四根手指印?
当他傻子?
移开视线,懒得再理她。
安音脑子乱麻林地搅成了浆糊。
以前,他每次发病,都得两三天时间才能恢复正常,而她今天早上离开地窖已经快天亮,距现在没多长时间,算下来他被关进地窖才一个晚上时间。
而且昨晚,他清醒得很,哪有发病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秦戬会出现在这里,是众人意想不到的事,一个个屏息静气,大气不敢出一口。
也有冲着勾搭秦家少爷进府,而平时又没有机会见到秦戬的人,想借这机会抛几个媚眼,却被翟静冰冷的眼神压制回来,再没有一个人敢乱来。
“三少爷,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秦戬一眼不看台下花一般的女人们,冷冷开口。
“是。”
翟静转身面向台下众人,“现在开始,你们挨个说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见证。你们所说的每句话,都会有人去核查,如果发现有谁说谎,家法处置,然后逐出秦宅,永不录用。”
台子边上摆了一张桌子,秦戬的助理林洋坐在桌后,打开着笔记本等着。
“叫到名字的,挨个过来。”翟静拿着名册在林洋旁边坐下。
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昨晚有人进了地窖的事,都猜到可能是查被三少爷睡了的那个女人。
这院子住的女人,都是千金小姐,进秦家做事,图的就是嫁进秦家。
那些人恨不得被三少爷睡过的女人是自己,不过在林洋那里报备昨晚行踪的时候,没有人敢说谎。
安音的名字迟迟没有被叫到,但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
该怎么说?
纪小雯报备完,看向还站在那里的安音,眼里掠过一抹担忧。
“安音!”
安音心里乱轰轰的,连叫她名字都没有听见。
“安音!”翟静见安音站着没动,提高了声量。
“在!”安音猛地惊醒过来,抬头,对上秦戬看着她的清冷目光,脸瞬间白了,背上的冷汗飙了出来,被风吹得一阵冰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
安音走到李洋面前。
“我……昨晚回了夏家……”
“时间。”
“晚上九点离开秦宅。”
“回去做了些什么?”
“可以不回答吗?”都是公式化的问话,换成别人也没什么,但昨晚的事,安音实在难以启口。
第20章 身体检查()
“不好意思,这件事事关重大,还希望你能配合。”
“如果拒绝回答,会怎么样?”
“我们会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做进一步的检查。”
“什么检查?”安音没有看秦戬,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她像针扎一样不自在。
“身体检查。”
安音垂在身侧的手蓦攥成拳,如果做身体检查,她真藏不住了。
“我昨晚在夏家,和家里人闹了点不愉快。”
“什么样的不愉快,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家事,涉及家族颜面,不方便当众说。”安音真想一巴掌拍死林洋。
“不方便?”
倨傲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停在她的面前,秦戬离她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味道。
安音头皮顿时一麻,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人,但秦戬却快她一步,伸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男人身材很高大,把她娇小的身体整个罩在了阴影里,强大的威压压迫得她透不过气。
“是你?”
夜潭一样的漆黑眸子近在咫尺,他硬邦邦的声音,更是彻骨的寒。
安音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说!”他手上微微用力,捏痛了她的下巴。
“我不知道三少爷说的是什么。”
安音看不透这个男人。
不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更不知道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像传言说的那样,他不知道昨晚睡过的女人是谁,还是另有目的。
秦戬微眯了眼睛,眼里闪着危险而野性的光芒。
他没有说话。
安音突然有一种感觉,她就像他到手的猎物,不急着弄死,而是在手间肆意打玩,欣赏她如何垂死挣扎。
心脏紧紧地缩成一团,生出无处可逃的绝望。
“不说?”秦戬看了她一会儿,不耐烦了,突然一弯腰,单手把她扛上肩膀,“不说,我就自己验。”
“不要。”安音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