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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泡了茶,送去了书房。
一个小时后,秦戬从书房出来,和安音一起离开。
暮淑兰跟着秦建安进了卧室,给他拿了换洗衣服,“看样子,你很满意安音。”
“她不好吗?”
“因为她,我儿子要孤老终身了。”
“这是‘暮世良’的问题,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不幸生在了暮家。淑兰,你也是暮家的女儿,暮家的情况,你再清楚不过。”
暮淑兰沉默了。
她和安音虽然来自暮家不同的分支,但终究是一个大家族。
秦暮两家世代联姻,嫁进秦氏的暮家女孩,会在暮家各支系里挑选,能嫁进秦氏的暮家女儿,都是最优秀的。
可是秦戬儿时就中了毒,压制不住基因,后来靠‘暮世良’的女儿的处子血,才恢复了正常。
就凭着这点,联姻的对像就是‘暮世良’的女儿了。
后来,她一直怀疑,这是他们那一支系为了把女儿嫁进秦氏,用的卑劣手段。
她对秦戬中毒的事耿耿于怀,对那一支系也就非常的反感。
第2374章 对她好点(七)()
先入为主。
她有了那样的想法,对安音又岂能喜欢?
意想不到的是,后来整个暮家,适龄的女孩,居然只有暮嘉音。
这也算是天意。
***
秦戬今晚没有回秦宅,回了金沙弯别墅。
停了车,安音拉住正要下车的秦戬,“你什么时候能带我见我妈?”
“等着。”秦戬看了安音一眼,解开她的安音全带。
他向母亲提出这事的时候,母亲没有正面回答。
但他相信,母样会答案。
“等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秦戬开门下车。
安音郁闷,“该不会要我等一辈子吧?”
秦戬回头睨了她一眼,“一辈子,等不等?”
“等。”安音磨牙,推开车门下车,追上秦戬,“你不会真要我等一辈子吧?”
“不好说。”
“……”
二人从小门,上楼进了客厅。
客厅台灯旁边站着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一身合体的军装,格外引人注目。
容浔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水晶灯,开了关,关了开。
“容少将军。”安音惊讶地睁大眼睛,她没想到容浔会来。
容浔转身过来,对上安音的视线,轻点了下头。
安音问:“吃饭了吗?”
“吃过了。”容浔看着安音和秦戬成双出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秦戬脱下外套,走向沙发,“有事?”
“没事,不能来?”容浔不答反问。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突然跑我这儿来,谁信?”
容浔睨了秦戬一眼,不答,算是默认。
“我去,给你们沏茶。”安音识趣的离开。
容浔目送安音背影离开客厅,才走到沙发前坐下,“带安音见过你爸妈了?”
“这也知道,狗鼻子?”秦戬冷看着容浔。
“看见了。”容浔今天也去见过秦建安,不过,他去到的时候,看见了秦戬的车,知道秦戬在里面。
秦戬不会无故去见秦建安夫妇,所以他没有进去打扰他们,而是把车停在别墅外不远的地方等着。
打算等秦戬离开,再进去。
结果一等就是一小时。
眼见到了饭点时间,看样子秦戬会留下吃饭,干脆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到秦戬这里来等着。
他站在窗边,看着秦戬的车回来,车上还坐着安音。
由此可见,秦戬和安音是一起去见的秦建安夫妇。
秦戬蹙眉,看见了,说明容浔在这里等不短的时间。
“说吧,什么事?”容浔是个大忙人,不会没事,在这时干等这么久。
容浔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秦戬,“暮阿姨去见我姑姑的时候,把这个给我姑姑。”
秦戬视线落在容浔手上的小盒子上,不接,“你为什么不自己给?”
“我去见我姑姑,无数双眼睛盯着我,给不了。”容浔把小盒子放在茶几上。
“我妈说过要去见你姑姑?”
“她一定会去见。”容浔眸子清澄,没有丝毫怀疑,他相信,任何人见到的容贞,都可能是假货,但暮淑兰却能见到真的。
秦戬看着容浔,容浔也看着他,二人无声地对视。
第2375章 对她好点(八)()
许久后,秦戬才收回视线,瞟了眼茶几上的小盒子,“什么东西?”
他不是不相信容浔。
只是一点意外,都可能让计划失败,他不能不谨慎。
“自己看。”容浔语气淡淡。
秦戬拿起小盒,打开,是一个做工精致的胸针。
大师的手笔。
不过秦戬注意到的是,胸针上的那颗珠子。
一颗镂空雕花的玉珠子,玉珠中间包裹着一颗香珠。
从镂空玉雕花纹里,看不真切里面香珠的花纹,却能隐隐闻到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光是这颗珠子的雕工就价格不菲。
秦戬抬眼看向容浔,“物归原主?”
他和容贞虽然不熟,但是这颗珠子的味道,和安音身上的味道同出一辙,所以他可以肯定,胸针上的珠子是容贞的。
容浔点头,“以你母亲的名义送。”
秦戬关上盒盖,点了下头,“我会交给我妈。”
容家是军事世家,平时生活节俭。
却花大价钱订制这样一个胸针,一定有这么做的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那是容家的私事,他不再多问。
“谢了。”
安音端着茶进来。
秦戬和容浔一起闭嘴,不再说话。
安音搁下茶,就要离开。
容浔起身,“我该走了。”
“这么快?”安音看向茶几上的茶,“水都没喝呢。”
“喝过。”容浔指了指搁在旁边的一次性水杯,“白开水。”
安音笑了,“再喝点茶吧。”
“不喝了,今晚想早点睡,喝了茶睡不着。”容浔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走人。
秦戬坐着不动,也不送。
安音瞪了秦戬一眼,哪有主人的样子。
秦戬面无表情地看着安音,一副我就是这样,你奈我何的表情。
安音懒得理他,追上去送容浔出门。
“不用送了,我的车就停在门口。”容浔已经走出了门口。
“那代我向佬爷问好。”安音站在台阶上。
下了台阶,开门上车,抬眼看她,“我回部队,不回家。你自己打电话,或者去看看他。”
“哦……”
容浔启动了车。
“开车慢点。”安音嘱咐。
“嗯。”
车驶离门口,容浔从后视镜看着女人娇俏的身影,心里一片苦涩。
是要和秦戬正式定下关系了吗?
容浔自嘲一笑。
想什么呢。
她是你妹,就算她和秦戬没戏,你也只能看着她。
安音目送容浔的车离开,才转身回了客厅。
进了客厅,见秦戬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安音深吸了口气,才走了过去,“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容浔?”
“心痛了?”秦戬不答反问。
“他是我表哥。”
秦戬轻抿了唇,容浔对安音的心思,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容浔和安音是表亲,这层关系,挺不错。
让他少了些麻烦。
安音见秦戬不说话,一直这么看着她,有些发怵,“我回房间了。”
安音说完,等了一下,不见秦戬有反应,转身走了。
秦戬目送安音上了楼,拿出烟,点了一支。
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第2376章 对她好点(九)()
安音明天要上学,而金沙弯离a大远,要早起。
安音回房间,洗了澡,就早早睡了。
刚刚睡着,安音被一种沉重的压制弄醒,闷得她的胸口都喘不过气来。
她勉强睁开眼,一下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安音深吸了口气。
随着她的动作,胸口贴上他的。
是肌肤相亲的触感。
安音低头。
窗帘被拉开,银白的月光铺了一床。
月光下,她被他紧紧压覆着的身体,没有任何衣服。
她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的。
接着感觉到,腿已经被他分开,而他含意待发。
脑子一激,整个人便僵住。
安音的心怦怦地跳开了。
“秦戬……”她刚想说些让他节制的话,秦戬已经低头下来,堵住她的嘴,把她的话全堵了进去,同时沉腰……
安音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绷紧,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仍然想要就要,完全不管她身体里那会要了他的命的雌蟃。
安音一想到和他做这种事,是在吸食他的元阳,就害怕,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死在她身上。
随着次数的增多,也越来越恐惧。
今晚又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安音心里越加害怕。
由于害怕,身体不能放松,随着他的动作,痛着小脸发白。
换成以前,他会停下,等她适应一些,再继续。
可是今晚,他竟一反常态,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猛。
一会的工夫,安音痛的浑身都泛出一层冷汗。
不过这痛,却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明知道和他做这种事,还觉得快活,她会更加难受。
但那痛,却是无休无止,到后来,竟不能承受。
意识渐渐的不清,等他结束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的。
这一晚,安音做了一个恶梦。
梦见秦戬死在了她的床上。
一阵风拂过,安音打了个寒战,猛地醒过来。
挣扎着翻过身,一眼就看见睡在她身边的秦戬。
他是抱着她的,手臂压在她的腰上,很沉,很沉。
但这份沉重感,却让她心里一惊。
忙推了推他,小声叫道:“三少爷!”
他没动。
安音慌了神,手上更加用力,急叫:“秦戬!”
秦戬睁开眼睛,看见安音一脸惊慌的样子,吃了一惊,“怎么了?”
他的声音是被吵醒的沙哑。
安音看着他怔住。
他没死?
还活着?
刚才是她在做梦?
“怎么了?”秦戬审视着她的脸,见她一头的汗,“做恶梦了?”
安音听着他的声音,回神过来,长松了口气,抱住他的脖子,把脸贴进他的肩窝。
他没事!
没事就好!
秦戬抬起她的脸,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梦见什么了?”
安音摇了摇头,闻着他身的味道,感觉他的体温,砰砰乱跳的心,却怎么也不能平复。
“告诉我。”秦戬亲了亲她的汗湿的额头。
“我梦见你……”
安音把‘死’字咽了回去,她不愿意把‘死’字用在他的身上。
“梦见我什么?”
第2377章 对她好点(十)()
“没事。”
安音不说,但秦戬也猜到了是什么。
秦戬收紧手臂,把她整个收进怀里,“我不是好好的吗?”
安音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她想要的不是现在好好的,她想要他永远都好好的。
秦戬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拉开,翻身下床。
“别走。”安音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紧到仿佛怕一松手,他就会从她面前消失。
秦戬回头,看向紧抱着他的小女人,心里一片黯然。
他要她一次,给她心理造成太大的压力。
“我不走。”秦戬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让她放心。
安音心情渐渐地平复,放开手。
秦戬起身,去了浴室,用毛巾拧了热水,回到床边,擦拭她全是汗的脸颊和脖子。
安音按住热毛巾,“我自己来。”
秦戬抬眼看她,没有放手。
“我一身都是汗,擦不干净,我去洗个澡。”安音想去洗手间冷静一下。
“也好。”
秦戬不想再增加她的心理负担,放她一个人下了床。
安音进了浴室,关上门,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惨白得像鬼一样的脸,而额角的蛇蟃花却无比艳红妖娆,一副吃饱喝足的形状。
安音恨得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抓起挑发梳,将桃发梳的尖柄刺向那朵蛇蟃花。
“不要!”凤儿的声音响起,“伤它,你就会死。”
“我宁肯死。”
“雌蟃死了,雄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