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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郁说得兴起,她用手指了指男子的脖子,然后又转到他身后指着他肩背上的纱布说,“你瞧瞧,你瞧瞧,不是我给你上药包扎,你现在能生龙活虎地站在我面前威胁欺负我吗?”
兰郁又绕到男子面前,一手叉腰一手点着男子的胸唾沫四射地吼:“你小子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敢脱光我的衣服,卑鄙、无耻、下流!”
“是姑娘给在下疗的伤?”男子看兰郁的眼神有了丝温柔。
“是啊。”
“多谢!”男子双手抱拳在胸。
这个动作在古装电影里出现很自然,但此刻却把兰郁唬得一愣一愣。看着对方披头散发地做着这个可笑动作,她忽地想起对方有病啊,自己在干嘛?居然在声讨他,万一他突然病情发作咋办?咦,兰郁懊恼地把眼睛一闭,再睁开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了另一幅表情。
“是不是很感动啊?嗨,不用谢的啦,真感激我的话,就麻烦你把我那几个好朋友放了,好不好?”兰郁眯起眼翘着嘴在脸上摆出一个讨好卖乖的假笑,心里却不停地嘀咕,先让那仨得自由,人多力量大才好对付你。
“这。。。。。。”男子有点犹豫。
“这什么啊,你看你多厉害啊,弹指间就能把我们定住,我们四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啊。你先把她们放开,假如她们不听话了,你又再施魔法让她们不动就是了。”
男子看了米筱筱和地上的苏依娇一眼后摇了摇头:“不可。”
“为何?”兰郁学着他的腔调问,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肯放开自己,却偏偏不放她们几个。
“这几人,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在没有摸清尔等底细之前,在下是绝不会做出放开他们这等愚蠢之事的。”
兰郁这下彻底傻眼了,她的笑僵在脸上,木讷地问:“那我呢?”
“你很好。”
兰郁有点哭笑不得,她实在搞不清为什么那三个人就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而自己在对方眼中却很好。
“那好吧。你想摸清我们的什么底细呢?只要你答应问完之后放了我的三位朋友,我一定知无不言毫无保留。”兰郁妥协,无可奈何地说,“但在这之前,你能不能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先告诉我你是谁?”
“在下锦衣卫镇抚翟缙。”男子头一低,再次双手抱拳,严肃认真地说。
第十章 费解()
“锦衣卫。。。。。。”兰郁再次被这个人的话给雷到,她消化了半天,只消化了锦衣卫这三个字。武打片看多到走火入魔,病得可真不轻。兰郁摇头叹息,直为对方的英俊模样感到惋惜。
“那个锦衣卫哈。。。。。。锦衣卫我知道,个个武功高强身手了得。”兰郁嬉皮笑脸地说到这儿突然顿住,因为一切来得异于常态,她一直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是个精神病人,但她怎么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个人的确有着令人无法理解的能力,他轻易就把她们四个人都定住了,然后又随心所欲地还了自己自由。除了魔法还能用什么来解释?如果这个人的病是真的,那么他的本事也是真的。可能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还偏偏让自己给碰到。
“那个镇抚还是翟缙还是镇抚翟缙哈。。。。。。”兰郁还是不清楚到底该怎么称呼此人。
“在下翟缙,效力于镇抚司,官从五品。”男子的回答掷地有声。
“呃。。。。。。”兰郁又消化了一下这番话,然后确定了对他的称呼,“那么,翟缙,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正是。”
男子一本正经应答了,兰郁却突然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他什么,踌躇了半天才问出一个傻乎乎的问题:“你在扮演哪个朝代的人?”
男子对‘扮演’这个词可能不甚明了,但对‘朝代’还是有所理解,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没有说话。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吗?”
男子还是没啃声。
“现在是公元二零一三年,知道吗?你活在哪个年份里?”兰郁试探着问。所谓知己知彼,就得先了解对方的大脑思维在哪个年代里打转,这样才能更好的去迎合他的问题。
男子依旧不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更加丰富起来,惊讶更甚,还掺杂着一丝疑惑、一丝不解、一丝不安、一丝不信。
兰郁仔细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对‘他有病’这个定论动摇起来,男子眼里虽然充满困惑和疑问,但眼光明亮清透,完全没有精神病人的亢奋疯狂或者呆傻木讷。看着这双深邃的眼睛,兰郁也跟着迷惑茫然起来。
“现在是二零一三年,知道吗?你活在哪个年份里?”兰郁再问。
“永乐十一年。”
好家伙,他还真能回答出一个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来。只是,永乐十一年是哪一年?兰郁立即在大脑里搜刮那所剩无几的一点历史知识,唐宋元明清?清朝肯定不是,排除。唐朝?关于唐朝的电影看得比较多,看看他的那身打扮应该不是,排除。他说他是锦衣卫,锦衣卫好像是明朝朱元璋建立的,明朝的?
兰郁不得不再次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人,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啊、地毯上的那堆奇装异服啊,魏寒刚才给她看的那块金锭,对了,还有男子刚才对屋子里每样东西所表现的好奇,一切似乎有那么点意思。
“那个朱元璋,你认识吗?”兰郁试探着问。
“大胆,怎可以对先皇直呼其名,你不要命了?”
先皇?好吧,可以确定了,明朝。
在玩穿越吗?小说里不是人人都往回穿的吗?今儿遇上个穿过来的了?不过,好像小说里也有穿过来的,但那些毕竟都是虚构的网络小说啊。如果人真能穿越时空,给我一个科学依据!兰郁觉得头有点晕,她得思量一下这件事的可信度,别被一个疯子给玩弄了,那她就比疯子还疯。
“你是明朝的人?你知道明朝距今已过去了多少个年头?”
男子没有回答,估计他也回答不了。
“明朝离今天已经过去五六百年了,五六百年啊!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是五六百年前的人?”
这下男子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兰郁觉得,此刻男子肯定认为她才是疯子。
“你不信,是不是?”
“奇谈怪论。”男子终于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来。
“你不信?好!知道你不信,证明给你看。”兰郁在屋子里搜寻着可以证明的东西,如果他真来自于古代,实在有太多东西都能足以证明他到了个陌生未知的领域,“这样的房子你见过吗?这是吊灯,用的是电,”兰郁环指一遍四周,又指着头顶明亮的灯说,“你们那时的烛火,有这么亮堂吗;这是沙发,给人坐的,你们那时坐的叫木椅,这是。。。。。。这是。。。。。。”
当兰郁的眼光接触到刚才被男人扣在茶几上的相框,眼睛突然发亮,对啊,什么是最有说服力的东西,手机啊,这玩儿意连上几辈人都没见识过,何况他。想到这儿,兰郁兴奋地冲到米筱筱的提包前,在里面一通乱翻摸出了米筱筱的苹果手机。
“见过这东西没?”兰郁拿着手机走到男子面前,看他摇了摇头,又继续自问自答着说:“知道拿来干嘛的?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
兰郁的手快速拨弄着手机,翻出通讯录在上面搜索了半天,看到一个同班女生的号码后直接拨出,然后把声音开成免提模式递到男子眼前静静等着。一秒后,手机里传出一阵歌声,汪峰的‘春天里’。男子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得向后倒闪了一下,后来见再无他样,又凑了过来。可谁知刚凑过来,话筒里的歌曲突然中断,接着又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女声:“喂,筱筱啊,这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儿啊?”
兰郁一边盯着看男子的反应,一边对着话筒说:“妹儿,筱筱酒醉了,她让我转告你,她好想你。”
“你谁啊?”话筒里的声音顿时有点紧张,“你神经病啊,你拿筱筱的手机干什么?”
兰郁懒得理她,挂断电话看着男子得意地说:“这叫手机,可以跟离自己很远的人通话,你们那个时候有吗?你们那时候要见一个其他地方的人得骑马跑上好几天吧?”
第十一章 证明()
男子的身体动了动,手抬了抬,好像有点想从兰郁手中把手机接过去,谁知兰郁缩回手,打开拍照功能,随手就给对方拍了一张,然后调出照片来放到男子手心里让他自己看,嘴里还不忘来一句:“很上镜。”
男子的震惊不难想象,震惊过后又是深深的恐惧。他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好一会儿,又看向兰郁:“这。。。。。。这。。。。。。”男子‘这’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还有你从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到过的东西,更新奇神奇,你还想不想再见识一番?”兰郁拿回手机在男子面前摇晃着问,看男子微微点头,她说:“那你也得拿出点东西来证明你是真正五百年前的明朝人啊。”
“在下翟缙,京城人士,受奸人所害。。。。。。”那个明朝叫翟缙的男子,见面前这位古怪姑娘不仅说着一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还给他看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一切都让他感到很蹊跷,但见她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为了把整件事搞清楚,于是也欣然想说出一些自己的身世。
可当他说到受奸人所害时,那晚在狂风暴雨里所经历的惨烈一幕猛然浮上脑海,自己的受挟被擒、楚佩的无辜惨死、纪纲的阴森狂笑、头顶的电闪雷鸣、锦衣卫砍向自己的无数弯刀,这是他所能想起的最后记忆。
依照记忆里的最后一幕发展,他本该死了的,可现在却出现在一个怪异的地方,这是为什么?这是哪里?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翟缙满腹疑问,难道我已经死了,而这里是阴曹地府?可眼前这位姑娘却说是几百年后的年代,这怎么可能?我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我还活着……纪纲,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兰郁一直在等对方证明自己,可男子刚说了两句话就开始沉默,她不知道男子在想什么,只看到他的表情一直在不停变换,一会儿愤怒得脸上青筋暴起、一会儿悲戚得眼眶发红、一会儿又把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嘣直响。
兰郁没有打断他的思绪,她静静地观察着他。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从远古而来,那他都经历了什么?他来这儿之前活得肯定不快乐,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悲愤的情绪里。兰郁突然之间对他就心生怜意,她开始不再感到害怕。
“诸位在偶遇在下的地方,可还见有她人?”
“没有,只有你一人。”
兰郁看到一抹深深的失望从翟缙眼里闪过。
“姑娘说还有异物可给在下观赏?”
“是的,不过你得拿东西来交换。”兰郁回答的时候露出个狡黠的笑。
“在下。。。。。。在下。。。。。。”翟缙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和下身仅剩的白绫裤,脸上顿时显出一片红晕。
“哈哈,你不用为自己的赤身裸体感到难堪,你这个样子在今天根本算不了什么。”兰郁看见他羞涩的神色,就已猜出他的心思,古代人男女授受不亲,多裸露一丝肌肤都有伤风化,他们根本想象不出现代人的超前开放。如果带他去海滩,看到遍地美女的三点式和俊男们仅有的小裤衩,不知他会不会一头扎到沙子里去。
翟缙没有理会兰郁的说词,他的眼光扫视着整间屋子,搜寻着属于他的物品。很快他就把那些东西搜罗来摆在兰郁面前。
一套湿而脏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衣服披风、一条镶嵌着三块玉石的束腰带、一个绣着鸳鸯装着金锭的荷包、一把二尺来长的佩刀、一块椭圆型黑色腰牌、一根十二厘米长的银簪子。
“姑娘请过目,这些就是在下的仅存之物,不知可否为姑娘解惑。”
翟缙身上的东西兰郁还一直没时间研究,当时以为是些戏服和道具,也没用心去留意。这会儿她开始逐样细看,因为带有验证的目的,所以看得比较认真。衣服不想看,上面全是泥浆脏不拉几的。那把佩刀在车上的时候兰郁就想抽出来检验的,所以这会儿直接就先吸引住她的目光。
刀拿在手里并没兰郁预想的多沉重,这让她第一时间冒出一个假刀的念头。再细看,又不像,刀柄和刀鞘都是用木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些凹凸之处还镀有鎏金,刀鞘口一圈嵌有几颗貌似翡翠的珠子,做工精细华丽漂亮,整个柄和鞘黑黝韧润,看得出用的年头不短。兰郁摇摇头想都没想握住刀柄用力一拔,刀身随即‘锵’地应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