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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个黑大妈正抱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在使劲地啃,她见我正盯着她,猛地张开了大嘴巴,露出一口格外洁白的牙齿,对着我“嘿嘿”傻笑,只是边笑还边流着口水,突然她手中那圆滚滚的东西转了过来——两个黑窟窿正对着我:
我的妈啊!好大的一个死人头!
上帝!您怎么把我们弄到了传说中的非洲食人族手里。我此时对未能与上帝直接约会感到相当的后悔。我想、杨钢此时应该把我恨到了骨子里——是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们两个完整无缺的奉献给了食人族做口粮。
看着那个白种人正在抽搐的四肢和那张没了舌头和牙齿、正在一张一合的血窟窿大嘴,我全身都在发抖,他显然还没死透。这时一个强壮的黑人终于用手里的尖刀撬开了他的胸骨,露出了还在不停缩胀的心脏。那黑人用手拽住一扯,那白种人四肢剧烈地抽搐,脑袋使劲地乱晃,还是没能断气。这黑人一刀下去,斩断了心肌。
血窟窿大嘴猛地一下张开了好大,没能再合上,那可怜的孩子终于安静地去见了他的上帝。
这可恶的野蛮人显然没学过现代的《生理解剖学》。杀人比我们村张屠夫杀猪的水平还臭。
“骨鲁达!还要宰一头才够吃!”一个看起来有八十多岁的老者对那个拿刀的黑人说道。
上帝,我学过他们的语言!语言是沟通的桥梁,能沟通就还有希望,实在不行,教他们往心口戳一刀就是了,我可不想象那个白人一样,被杀了半天才杀个半死。
骨鲁达执着尖刀向我走来,看来他是个食量大的人——我的块头比杨钢可要大得多。我大喊道:“你们不能吃了我们!”
骨鲁达一下子愣住了,显然对我会说他们的语言感到非常的好奇。
那老者问道:“为什么不能?”
对啊!为什么不能?他们是食人族,我有什么理由让他们不吃我们,这时杨钢告诉了我一个理由,于是我就说了出来:“因为我们是可以帮助你们的朋友!”
那老者像一个哲人一样地仰望天空,半晌后,他用英语对我说道:“全世界都是我们蛙蛙哈尼族的敌人,我们蛙蛙哈尼族没有朋友。”
原来他也是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文明人。
杨钢这时大声说:“我们可以帮你们打猎、种庄稼。要知道,斑马、羚羊比人肉要香得多,米饭也比人肉更好吃!”
老者淡淡地说道:“打猎我们比你们要厉害得多!种庄稼我们没有可以耕种的土地。而且,你怎么知道你所说的东西要比人肉好吃得多,难道你也吃过人肉?我想这是不可能的,在你们文明社会,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还会要去吃人肉。而且,你们那个社会,吃人肉是一种被认为伤天害理,极不道德的行为,你在说慌!”
“你既然知道吃人肉是伤天害理、极不道德的行为,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我质问他。
老者淡淡地说道:“你们那个文明社会哪天没在做伤天害理、极不道德的事!而我们之所以现在还要吃人肉,那也是你们那个社会逼的,我们要生存,就不能像你们那样挑食,自然是有什么吃什么。”
杨钢这时大声喊道:“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们运来吃不完的米饭,花不完的金钱,我可以每天给你们提供一百头猪、二百只羊、一千只鸡...我可以给你们盖楼房...总之你们吃的喝的用的住的我可以给你们全包了。”
“年轻人,你给的条件太不优惠啦!”老者用人头拐杖指了指天:“一战时一个英国将军曾许诺,我们如果愿意派出3000人帮他组建一个非洲山地兵团,他将把撒哈拉给我们做晒谷场,尼罗河给我们做水库,开罗城给我们做宫殿,金字塔给我们做坟墓。我们派出了30000个子弟帮他打德国,最后只剩下30人被他们卖到迪斯尼乐园,声称他们是传说中的食人族,把他们关进几个土山洞里,供你们文明人欣赏食人族部落的风光。唯一的收获是3吨腊肉,还是用战死的德国人腌制的。我们的部落从此元气大伤,被埃及人赶到了原始森林的边缘,失去了大片的果园和耕地。在断粮的饥饿之下,我们开始吃腊人肉,从此我们知道人肉也是可以吃的。
二战时隆美尔声称要帮我们报仇,希特勒许诺要让我们管理整个非洲,结果我们部族的年轻战士全部死光后,只换来一个战败国帮凶的罪名,我们被其它的非洲人和占领非洲的欧洲人赶尽杀绝,只剩下一小部分人躲入原始森林深处,没吃没喝之下,我们开始杀俘虏,从此我们爱上了吃活人,成了真正的食人族。
你们的世界一天比一天的发达,可我们的生存一天比一天艰难,在我们适应森林之后,你们又大肆砍伐森林;在我们学会打猎之后,你们又来保护非洲的生态平衡、禁止我们打猎......现在的我们,偷偷抓活人来吃人没人理会——那是我们土著的风俗,被你们称为需要保护的原始文明。猎杀狮子、大象、斑马......倒是有大批的军队来抓,那都是些比人还重要的珍稀动物。
你说,我们不吃你们还能吃什么?”
我被这个惊天的事实深深的震撼,不由得心生同情:“我可以帮你们走向文明!”
“我比你更了解你们所谓的文明!”老者用人头拐杖顿了顿地:“我毕业于剑桥大学、获得过哈佛大学人类社会历史与文明发展学的博士学位,我讨厌你们那虚伪的文明,更讨厌你太不聪明的许诺,我的智商有160,并不是一个可以唬弄的白痴!”
“难道就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吗?”杨钢满头大汗:“要知道我们可不是普通人,在文明社会里,我们两人打个屁全世界都要震半天的!您就这样把我们吃了,实在是太浪费了,这非常不符合您160的高智商。”
“你有希特勒那么牛逼吗?”老者把头凑到杨钢的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希特勒化装出逃来到我们这里,要用全德国存在瑞士银行的秘密帐户交换他的性命,据说价值黄金30万吨,我照样把他吃了。我用160的高智商,通过你们文明社会20年的教育,再经过我80年人生的思索,获得的最有价值的经验就是——做人千万不能贪心!我很享受我们现在的一切——被保护的、可以合法吃人的原始文!哈哈哈哈——!”
老者仰天狂笑:“哈哈哈——在我们蛙蛙哈尼族的眼里,全世界人人平等——都是我们蛙蛙哈尼族的口粮,除了我们蛙蛙哈尼族传说中的哈哈大神。我想,你不会是我们的哈哈大神吧,你皮肤的颜色和我们都不一样,你就是再会胡扯,也扯不到他老人家的头上。”
老者用拐杖一指:“骨鲁达!把这两头哈哈大神送来的肉猪全都宰了,一头现吃,一头腌制!感谢哈哈大神赐予我们丰盛的礼品,我们终于有了可以做腊肉的余粮!”
五八、奇怪的屠狮绝招
骨鲁达高举尖刀,向我裸露的肚皮插下。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传来。
白痴!我都没叫你叫干啥、奇怪?怎么一点都不疼,我睁眼一看,肚皮上的一条兽筋刚好被插断,刮掉了一层死皮:好刀法!
上帝,感谢您再一次的照顾!原来这家伙羊癫疯发作,突然打起了摆子。
我用尽全力,奋力一挣,兽筋从断口处一蹦而散,终于摆脱了!
来不及细想,我冲向杨钢,用0。01秒的时间解开了绑着他的兽筋,然后把他抡在背上,逃进了森林深处,身后紧跟着一群“呜哇哇——”怪叫的食人族。
速度!决定命运的关健往往是抛开常人的速度,上帝赐予我的天赋终于又在要紧的关头救了我们,望着被远远抛开、渐渐失去了踪影的食人族,我松了一口气:他们今天又要挨饿了。
“停——”杨钢大喊:“你这白痴,我们干嘛要逃,你以前不是用一把花生米干掉了几个执枪的流氓吗,刚才为什么不为文明社会消灭掉这群野蛮人?”
我脚步一停,顿时瘫倒在地,把杨钢摔了个狗吃屎。
“我不喜欢杀人!”我气喘嘘嘘的说道:“而且,也杀不了那么多,要全部消灭他们,至少需要消耗3000000卡里路,根椐根能量守恒定律——我快饿晕了。”我头一栽,彻底晕了过去。
※※※
“小小宝宝,白白胖胖;两手脏脏,好吃捣蛋;想要糖糖,乱认爹娘;晚上睡觉,只赖亲娘;半夜闹醒,正在尿床...我的乖乖,娘的心肝;快快长大,娶个新娘;不求富贵,只要平安......”
耳边低低的呜咽声吵醒了我,我睁开双眼,杨钢正紧抱着我,在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胸脯。透过浓浓的树叶,可依稀看见天上那一轮圆圆的月亮。原始大森林的视野非常的狭小,密密的阔叶林挡住了远处的一切,树底下是一层厚厚的落叶;缺少阳光滋润,很少有杂草能够生长在树底下,只有偶尔一两处枯死的大树底下,才有几簇葱生的灌木,从那里传来一阵阵虫鸣声,呼应着远处凄厉的猿啼,让黑暗中的大森林格外的神秘......
“乖!来吃颗糖糖。”杨钢拿着一种不知明的小果子塞进了我嘴里。
透过枝叶间隙月光正照在杨钢的脸上,我见他双眼迷离、神色痴傻,就像当初丹丹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上帝,他不会是有不正常的取向吧!我双手一推,他坐倒在地。
“妈妈,我想妈妈,呜呜呜——”杨钢抬头看着那圆圆的月亮,口里喃喃的说着、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原来是我误会了!
“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常常这样的抱着我,嘴里轻轻的哼着这首歌。妈妈的声音好甜、好柔,妈妈做的桂花粮,好脆、好香,那时我常常躺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妈妈做的糖,听着妈妈哼的歌,在院子里圆圆的月亮下面慢慢地睡去,那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好,最乖的宝宝......”杨钢对着森林上空透过来的月光,不停的说着,我猜他不像是在对我说话,而是在呼唤天上的那个妈妈。
杨钢的神色突然拧挣起来:“我恨你!你恨你!我恨你毁了妈妈和我的幸福,我不要跟你去,我要妈妈,还我的妈妈!”杨钢扑了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是不是疯了?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惊恐万分,本能的反映让我一拳击向他的后脑,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只是口中还在不停地喊着妈妈。
我想了想后,用手摸向他的额头,好烫!至少有四十点五度
原来他生病发高烧了!
“阿钢!你千万不能死!”我迅速地把他背上,朝着一个方向狂奔:我必至找到有人的地方,让医生来治他的病,他烧得这么厉害,不赶快抢救会死的!只是在这非洲原始大森林的黑夜,我能找到治病的人吗?
但愿上帝保佑他这个不虔诚的异教徒!
我跑啊跑啊,也不知撞断了多少根树枝,也不知跑了多远,但在这茫茫的大森林里还是看不到任何有人的迹象,而杨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终于彻底安静——他晕了。
我无奈之下,凭自己渊博的知识,找到了几种非洲古老巫医用来退烧的树叶,把它敷在杨钢的额头,然后在万幸中又发现了一条小溪。我把杨钢的整个身子都泡了进去,只留下两个鼻孔出气,但愿古老的偏方能让他起死回生,上帝,您宽恕他以往以您无知的诽谤吧。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传来。
有人!我顿时兴奋万分,立马抱起杨钢,朝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OH上帝!您为何要这样对待您的子民!一个身高不到1。4米的成年小黑人正被一头巨大的公狮撕开了肚皮,露出了里面的肠子。
“嗷!”我对着公狮狂叫一声,这头狮子立即停住了对小黑人的伤害,用它那双铜铃大眼瞪着我——这绝对是一头在狮王争霸中败给了小辈的老狮王,要不然它不会单独跑进深夜浓密的大森林里来找吃的——它肯定是快要饿昏了。
对于我打挠了它用餐的行为,这头雄壮而略显苍老的公狮显然急为恼怒,在它看清了可以把我当作额外的收获后,它狂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但是这次,它要为它错误的判断付出生命的代价,我虽然因为体内极差的神经协调问题而炼不成圆圆给我的神功大法,但我有着比它强大许多的蛮力,更重要的是,我还有着可以打败神仙的极限运算速度,我0秒之类就找到了它的弱点,想出了对付它三千五百种方法,我采用了最省力的必杀一击:我的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对付一头畜牲,当然不能浪费太多的体力。
我用我极快的速度,绕到它的屁股后面,一拳捣进它的肛门,然后变拳为勾,掏出它的大肠,在一根小树上打了个结之后,我绕着这棵大树,用比它快0。01秒的速度打了十来个转,最后这头公狮在不停地“吼吼”声中,自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