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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扛着钢枪回答:“这位大哥,我前天才刚刚接到入伍通知。”
王团长大怒:“混账!枪是你这样扛得吗?你知不知道军纪,我们这里是军队,不是混江湖的黑社会!你应该马上立正,然后回答:‘报告团长,列兵阿憨已经入伍XXX年了’。你以前新兵训练时都在干什么去了,连个军衔都不认识!”
“报告团长!列兵阿憨已经入伍三天了,不明白团长的意思!”我慌乱中搜索了唯一一部完整记录在大脑中的电影《大独裁者》,仿照希特勒的样子给团长行了个纳粹军礼。周围传来一遍哄笑声。
“列兵阿憨!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娱乐天才,如果不来这里送死,我相信你会成为第二个卓别林!”团长严肃地大喝:“听我口令!齐步走!正步走!...向右转!向后转!......”
我只在上体育课时学过齐步走——而且还是同边步,至于正步走是什么东西我就没听说过了,在团长一连串的左右左右左右向后转之后,我只能沿着原地打圈圈,最后因我极差的神经协调能力我摔倒在地上以屁股朝天的方式结束了团长对我的考核。
团长被气昏了:“伸出你的左掌...右掌...脱掉袜子......张开你的嘴,露出你的牙......”
我不得不承认团长是个虽然脾气火爆极其霸道但非常有思考力和责任心的首长,在他将我全身上下就差屁眼没查看过之后大吼了起来:
“阿憨!是你老爸杀了人家老妈还是你老妈通奸了别人老爸!是不是你强奸了人家三岁的孙女因年纪太小不够判刑才被骗到这里来送死!我们军队有你的存在真是共和国军界的耻辱!!!”
我不明白团长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我认为团长的这番指控不但毫无根据,而且比妞妞四岁那年说她爸爸是电影里的那头大狗熊还要幼稚可笑。当然、我虽然是个傻子也知道不能对上级表达自己不成熟的看法:“报告团长:我是个孤儿!还是个白痴!我不明白团长的意思!”
“把这张纸上的答案在五分钟之内填出来!”团长不再发脾气了。
过了十分钟我才完全填上了我满意的答案,团长居然也没有催促。
“才七十五分!可怜的白痴!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替别人来这里当炮灰。”团长和蔼的摸摸我的头又取下了我的枪:“阿憨!战争是一件极其危险而又残酷无比的事情,它并不像别人对你哄骗的那样是一部《大独裁者》的滑稽闹剧,它随时会要了你的命,现在我只能暂时教你保命最重要的一招:学会用枪。”团长像变戏法一样把我的枪拆成一块一块后又重新装了起来......
我紧张的盯着团长把他的一连串动作一丝不漏地存入大脑。
“现在你来试一下怎样才能开第一枪!”团长就像学校里的老师那样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我用比团长刚才还要快几倍的速度讯速地完成了整个操作,然后用以前在电影里学到的知识对着山里面在团长阻止之前完成了开第一枪的最后一道程序——抠动扳机。
“嘭——!”巨大的声响把我震得坐倒在地上直发愣——原来它要比电影里面的声音大了不知多少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炒豆声在我身后的大树上响起。
“敌袭!敌袭!!!”团长迅速卧倒,用身子把我压趴在地上。
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我被吓蒙了,只是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身边的人用各种奇奇怪怪的家伙往我刚才打枪的方向死劲的喷火、扔铁疙瘩......
“隆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天上传来。
“敌机!敌机!疏散!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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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上一阵人仰马翻,地上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和炒豆声,我看见很多人以奇奇怪怪的姿势倒下,有的甚至在一团烟雾中瞬间就莫名奇妙地消失了,我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巨响,心中不再那么惶恐,看见天上那个怪家伙就要从我头顶飞过,我本能的摸出了一个铁疙瘩,朝着它使劲一扔。
“阿憨!你在干什么!快趴下......”团长正在大吼时,突然像一个雕塑那样呆住了。
只见天上那个怪家伙不再向下面扔东西,摇摇晃晃晃地向南逃去......
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憨!可惜你还没学会怎样拉燃导火索,不然你刚才就要创造步兵用手榴弹击落轰炸机的奇迹......”
团长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天上那个怪家伙突然掉到地上爆成了一朵巨大的烟花。
六、硝烟弥漫的岁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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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团长!歼灭敌方特种兵450人,其中包括阿憨第一枪击毙的一个中校团级指挥官。敌方一架轰炸机坠毁,坠毁原因不明!”
“他娘的!小越南的轰炸机竟然敢越过边境到我们的头上拉屎,我们的空军是不是只会在国庆时给国民翻几个跟斗用来取悦大众顺便吓唬几个胆小的外国蠢蛋!!他娘的!老子要上军事法庭去告那帮只会做秀的孬种......”
......
我瞪大了两只眼睛:天啦!他怎么有力气连续骂上二个小时还越骂越来劲——竟然没有一句是雷同的。
团长看到我发呆的样子突然停了下来:“书记员请记录:列兵阿憨军事过硬,作风顽强,于1984年9月4日击毙敌特种兵中校团长一名,用火箭筒击落敌轰炸机一架,荣立特等功一次,晋升为中尉排长,即刻生效!”
“阿憨!你是个白痴天才!这次你的幸运挽救了我们整个增援部队,毫无疑问!你是上帝的私生子!”团长在我的额头上划了个十字。
“上帝是阿憨的私生子才对!”阻击手杨钢却不同意团长的看法:“对不起,我是信玉皇大帝的!阿憨就是玉皇大帝派来救我们的福星!”
我想,宗教信仰的自由在大明军队里得到了很好的尊重,团长并没有因部下对他的驳斥而有丝毫不快,在清理好现场送走那些伤亡的战友后部队又继续往前线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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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上帝真是我的私生子,忘了告诉你们,奶奶从不准我去信仰上帝那个外国人弄出来的祖宗:“阿憨!我们不能做洋鬼子的龟孙子,要知道!他们当年可是在我们大明朝干尽了坏事!我们大明的子孙啊、都是女娲娘娘当年用泥巴捏出来的!”因此我是信女娲娘娘的。
整整二个多月,昔日硝烟弥漫的前线阵地竟然没有听到一丁点的炒豆声,我们好像不是在打仗而是来渡假的,明天就是我们团驻防的最后一天了。
“阿憨!我现在不得不相信上帝真是你的私生子。”杨钢在瞪着眼睛盯了前方一整夜后终于舒了一口大气,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清晨第一次扳开了一罐啤酒。
“阿钢!我刚刚检到了一根长圆筒,你帮我看看它是什么家伙。”我兴奋地递向杨钢,却见他两眼露出死灰色。
“敌袭!!!”周围响起一遍警报声,战友们纷纷趴下。
“轰!”长圆筒在我和杨钢之间爆开了。
还好,声音不是太响,我看了看黑呼呼的自己和杨钢,只见杨钢抱着脚在地上打滚。
医务兵迅速跑过来替他打了一针镇痛剂,在包扎好他的伤口后医务兵大声喊道:“阻击手杨钢被炸掉了左脚四分之一的前脚板,他已经不能作战了,立即将他送往后方医院。”
担架队来了,已经躺在担架上的杨钢突然喊道:“等等!我要和阿憨单独谈谈!”
战友们都避开了。杨钢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阿憨!你真是我命里的救星,如果这次越南的进攻你能有幸大难不死,记得来找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我国唯一的大将杨涛唯一的儿子,不过是私生的,我这次来这里送死就是他老婆背着他陷害的。祝你好运!谢谢!”他把一张纸片塞进了我的兜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炸掉了他的脚底板他还要反过来谢谢我,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像这种自己是别人私生子的羞耻之事他还要当宝贝似地告诉我。至于大将是什么东西,我认为可能是和我们村长那样喜欢勾引寡妇的土皇帝吧,要不怎么会有私生子,我猜大将可能要比村长大一点点。
到了太阳升起来的时侯,前方渐渐出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敌人,只是他们老是用长着两只长眼睛的圆筒筒不停地朝我们阵地乱瞄。“他们是不是见我们要走了正在给我们拍留念照!原来越南人并不是像电影宣传的那样没人情味啊!”那时对战争一无所知的我还以是望远镜就是以前许大师用来拍照的照相机。
“战斗准备!战斗准备!敌人可能会来大部队进攻!!”坑道里不停地响起警报声,我也只好暂时抛弃那些对越南人友好的想法,拿着钢枪瞄准了他们。
“阿憨!你试试看能不能用这把枪把前面那几个拿望远镜的家伙干掉!”连长陈冲端来了一支超大型的长枪:“可惜我们没有美国人那种带瞄准镜的远程阻击步枪,不过我手里的这支杨钢用过的阻击步枪射程是美国人的二倍,从理论上应该能够打到他们,只是大家都没这么好的眼力。阿憨!我相信上帝会再次光照你!”
我用手抠在扳机上,两眼却直愣愣地瞪着前方。
“阿憨,你应该闭上右眼,用左眼像我这样看,把他们的脑袋和这二点连成三点一线......”连长用自己的枪做示范耐心的教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公式!我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枪调到了连射的档位上,抠动了扳机。
第一组目标在二秒钟之内迅速的倒下。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我一口气打完了所有的子弹又用0。5秒的时间换上了另一个弹夹......
周围的战友们都瞪大了双眼傻傻地望着前方:阿憨!你不是在玩游戏机吧?
说实话,对敌人我是没有多少同情心的。“阿憨!要知道!你爷爷当年就是被敌人打死的,敌人就是那些比臭苍蝇还可恶的大蚊子!”这是奶奶每次说起爷爷时最后的总结。
前面已经再也看不见任何一个活着的敌人——不是他们吓傻了跑不动,而是我的子弹太快太准了——三点一线是个太简单不过的数学公式了,我估计我大脑的运算能力可能要超过现今最强大的计算机——只是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我虽然傻,但说句心里话,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