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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不代表他不会和社团扯上关系,就像上面说的,他只要想在香港的娱乐圈站住脚,那么势必要和这些家伙打交道。
要知道,现在的香港,差不多每十个人就有一个混社团,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如果不是意外身亡,差点也就进去。
张皓轩对自己目前这个身份最满意的就是这点,一旦加入社团,再想要不留案底的和平退出,那会非常麻烦。
“不说这些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张皓轩转移话题的说道,“另外,家明最近怎么样,我一直在忙唱片公司的事情,有好几天没去看他了。”
“放心啦,那衰仔虽然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但学习起来肯定拼命,”陈志刚耸耸肩,“他在港大肯定如鱼得水啦。”
“看不出来,你都会用成语了。”张皓轩打趣了一句。
“看不出来就对了。”陈志刚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模样,完全没有被调侃的自觉,“好了,我要开工了,要进去坐坐吗?你好歹在这里唱了几个晚上。”
“算了吧,虽然跟忠叔道了歉,但肯定有人不会希望再见到我。”张皓轩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酒吧后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叼着一只烟,满脸都是烦躁的神色。在看到张皓轩和陈志刚之后,他脸色一变,当即将嘴里的烟吐了出去,转身又走了进去。
“哈,你不知道,这几天里酒吧的人都把他当成傻子看,平时一天到晚吹嘘自己多么多么了不起,结果你来了只唱了几个晚上就被星探看上。”看在眼中的陈志刚当即笑了起来,那个出来马上又进去的家伙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豪情乐队的主唱李豪。
不过张皓轩没有接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走了,自己小心点,南哥人不错,不会计较这些,但那两个家伙就很难说。”
虽然阿豪只出现了几秒钟,巷子的光线并不暗,张皓轩还是注意到了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凶狠的表情。
“没事啦,他们不敢做什么的。”陈志刚并不在意。
张皓轩也没有多说,他也只是猜测,不能确定那家伙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当然,那两个家伙最好不要有过激的举动,他正好还需要一些其他的试验对象。
这倒不是因为他和陈志刚有多少感情,而是因为陈志刚现在以及将来一段时间,都还有许多利用价值。对于一个曾经在长久的岁月里可以俯视众生的存在而言,即使还保留着感情,即使地球是他的故乡,可眼前这些都不足以打动他。
对张皓轩而言,做事情的标准只有两点:是否有利,是否有趣。
所以,有空的话,也该去看看家明了。在无数的霓虹灯下走着的年轻人如此想道。
家明姓徐,算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另一个朋友,而且同龄,不像陈志刚那样大了两岁。他不是混血儿,他只是因为家暴而有些沉默寡言,所以在学校里也是受欺负的对象。
然后,张皓轩和陈志刚帮了他一次,也许是感激,也许是为了抱大腿,他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大概是、同命相怜,张皓轩和陈志刚也没有将他当小弟使唤,时间久了,徐家明也多少敞开了一些心扉,三个人的感情都不错。
他学习成绩很好,毫不费力就考上了港大,张皓轩还帮忙解决了5000学费——当然,是背着母亲给的,因此被狠狠收拾了一次。
他们两个,现在用处还不算大,但培养得好的话,将来肯定能帮上忙,张皓轩的计划可是非常庞大的,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当然,无论计划了多少东西,首先要将眼下的事情完成,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彻底确立了目标,才能继续下一步。
只是,无论什么事情,最开始的几步总是很困难得。
从喜利大厦出来,日头已经偏西,金黄的阳光将四周的大楼堵上一层金黄,若是站在高层,还可以看到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美不胜收的维多利亚湾。
现在的尖沙咀还没法和30年后相比,高楼并不是特别多,在里面一点的地方也可以看到这样的美景。
张皓轩看上去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他走得很是匆忙,皱着眉头,似乎在为什么而苦恼。当然,内心深处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焦急,哪怕作的曲子被高耀辉打回来了好几次。
“旋律不错,歌词也算比较契合,但是太古典了,有些……怎么说呢,给人一种宫廷乐曲或者民间小调的感觉,缺乏现代的节奏感。”高耀辉是这么说的。
还记得汪卓英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他当时只是随便翻了下曲谱,张皓轩也未在意,现在看来……好吧,吟游诗人要么在宫廷里献唱,要么在旅馆里献唱,他们的曲子差不多都是这两种调调。
张皓轩虽然看了许多书,学了不少技巧,可想要融会贯通,将其和工业化的现代社会结合起来,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哪怕第一世听过许多歌曲。
而且,作曲过于古典这个问题百代的汪卓英也指出过,虽然不知道他是在找借口还是真的看了那些曲谱。
“所以呢,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在路上慢慢走着的张皓轩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之前说过,第一世在地球的时候他是个音乐和电影方面的宅男,只要翻翻记忆就有大把好歌可以抄袭。
没有一开始拿出来,倒不是因为张皓轩自傲或者不屑,这样做一是试探现在的音乐制作环境,以便有个全面的认识。无论第一世听了多少歌曲多少八卦绯闻,那终究只是听说而已,听说的和实际的终究有区别。
第二嘛,就算他展现出了惊人的资质,学东西三四次就会了,可说写歌就拿出了合适的出色歌曲,依然太出风头。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情,才是正确的处世方式,他可以超出一点点,但太多就不行了。
也许有些过于小心谨慎,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小心谨慎一点没有坏处。
就像和陈志刚、徐家明保持着联系,还打电话给姨妈感谢介绍才叔过去,除了为将来打算外,有他们作为亲近的人在旁边,在别人眼中他就会显得很真实,一切超出普通人的行为,都可以得到合理解释——不要小看人类的脑补能力。
以后当他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做得再过一些都没关系,可现在还是算了吧。
那么,抄袭那首歌更合适?眼见路灯已经亮起,住的那栋公寓楼也已经近在眼前了,张皓轩如此想道。<;/p>;
第12章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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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轩喜欢这样走着回去,可以在路上一边欣赏现代化城市,一边思考自己的问题。
即使心性再怎么坚韧和淡漠,能看到曾经梦中才能见到的场景,难免会有那么一点唏嘘的感觉,哪怕那个世界其实也不算差。
不过,欣赏归欣赏,却动摇不了他的心,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阻挡他重返九霄。
回到公寓,如平常一样上楼,来到四曾却发现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怎么了?”看着扁着嘴巴抱着膝盖坐在楼梯上的小珍,张皓轩用意外的语气问道,“马上就要吃晚饭了,在这里呆着做什么。”
小珍看了他一眼,扁着嘴巴别过脑袋,那模样相当的不开心。
探头到过道张望了下,张皓轩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让我猜猜,又和妈妈吵架了?”
少女还是不说话,只是将嘴巴扁得更加厉害。
“喂,你要是继续扁嘴巴的话,当心以后都要扁着了。”张皓轩用调笑的语气说道。
哄小女孩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先调侃几句,激起她的不满和火气,等她发泄出来了,再进行安慰就会容易得多。
不过这些方法并不是百试百灵,因为人心永远没法预料,就像现在这样,小珍呼的站了起来,重重的跺了一下脚,瞪着张皓轩的眼睛有些发红:“你就知道说这些!”
大概是因为过于激动,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尖细,说完之后不等他开口就大步往下面奔去。张皓轩没有追赶,他本来打算让她先走几步,等到一楼在追上,那时她应该会消一些气,却没想到小珍转到下层台阶后却传来扑通一声,跟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小珍!”张皓轩赶紧跳起转到下层,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三楼的过道,将摔爬在地上的少女小心扶了起来。
少女的哭声更大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蛋上滚落,刚才那一下摔得很重。
张皓轩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倒不是因为小珍在哭,而是因为她的下巴很快染红了一片,看来是摔下去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不要动,我带你去诊所。”张皓轩用焦急的语气对少女说道,跟着将她横抱了起来。
“要……要去诊所?啊!”呜呜大哭了几声缓了过来的小珍有些不解的问道,然后才发现自己的下巴摔破了,而且还在流血,当即害怕的叫了出来。
“别担心,只是一个小伤口,别担心。”张皓轩安慰的说道,将她紧紧抱着,飞快的来到楼上,在街上跑了几十米之后找到了一家诊所。
还好,虽然情况看起来有些吓人,整个下巴都是血迹,但诊所的医生却说没什么大问题。
“就是一点皮外伤,没有伤到重要部位,消个毒再包扎一下就好了。”对方先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又惋惜的摇了摇头:“不过呢,你妹妹可能会破相。”
“破相是什么意思?”下巴包着一大块的小珍,抬起头泪眼汪汪的问张皓轩。
“别听他的,他在吓唬你。”张皓轩摸着她的脑袋安慰的说道,“下巴可能会留下一道疤,但不会有太大影响。”
“那就是说,我以后会变很丑啰?”小姑娘的嘴巴当即扁了起来,似乎马上就会哭出来。
“怎么会。”张皓轩笑着在她面前顿下,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放心,只是很小的一道疤,不会让你变丑的。”
“可是……可是……”小珍还是很担心。
“放心啦,小姑娘,等你再长大一点,做个整容手术,不会耽误你参加选美的。”旁边一个过来擦跌打酒中年男人哈哈笑道。
没等张皓轩开口,医生已经打断了他的说话:“擦你的药酒啦,多士林,就你多事。”
“是不是真的?”小珍拉了拉张皓轩的衣角低声问道。
“是啊,不过你想让一把刀子自己自己脸上划来划去?”张皓轩笑着问道。
少女在脑袋里想了下,然后打了个寒噤,赶紧摇头表示不要。
张皓轩笑了起来,再次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下:“别担心,如果真有明显的疤痕留下,我有办法帮你消掉。”
“真的吗?”小珍眼睛一亮,“你真的有办法吗?”
“当然是真的啦。”张皓轩认真答道,像极了宠溺妹妹的哥哥。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少女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看起来相当的开心,
不过下一秒钟她的脸蛋就垮了下来,因为张皓轩随即又道:“好了,我刚才用诊所的电话给你妈妈打过了,在她来之前,你打算告诉我,你们又吵了什么吗?”
……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下楼小心点,走路小心点,不要那么调皮,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阿弥陀佛,还好只是小伤,要是出点别的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啊。”虽然口中在数落着女儿,邱婶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仔细的端详,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关切。
“对不起嘛。”小珍低垂着脑袋,然后闷闷的瞟了一眼旁边的张皓轩。
“还好阿轩在,要是不在的话,恐怕就不会是下巴上的一条小伤口了!”注意到她的目光,母亲随即将话题引到了张皓轩身上,“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邱婶,小珍就是我妹妹,我帮她是应该的,”张皓轩摆了摆手,“就别再责怪她了,这只是个意外。”
“我知道是意外,可是……”邱婶忧愁的看了一眼小女儿,没有说下去,家里的事情怎么好在外面说。
“先回去吧,邱婶肯定还要做饭呢。”张皓轩善解人意的说道。
然后,三个人离开了小诊所,顺着街道回到了公寓楼下。
“妈妈,”一路上都沉默着的少女这时开口了,“我……我想说……对不起。”
她看着母亲挺起胸膛,但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们很辛苦,每天那么忙,还要照顾我们,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啊。不管我的想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