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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两下眼睛,转身就往屋里走去,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躺在地上打滚让他选我?
我大概是脑子被烧过,才会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其实某人说得对,你越是在乎对方,你就伤的越重,最好的反击方法,就是不要让对方认为他做任何事都能伤害你。
刚进了客厅坐下,赵子俊就跟了进来,孙燕飞却不见了人影。
“咦,你的未婚妻呢?该不会发脾气走了吧。”我翻着杂志漫不经心的调侃着。
他走到我的身边,站着,我能感觉到我的头皮因为被他凌厉的眼光盯着,而一阵发麻。
“江婉婷,你是不是烧坏了脑袋。”
“你才烧坏了脑袋。”
“如果没有烧坏,怎么会这么幼稚,还用袖子打人家?”
我把两条腿缩到了沙发上,依然翻着杂志,“那是因为你的衣服太长,我不小心而已。”
“还有比这个更烂的借口吗?”
赵子俊的语气听起来一点怒火都没有,反而有一种随时都能噗嗤一笑的感觉,这让我很好奇。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又垂下了眼帘,指着杂志上的一款时装说:“哇塞,你看,这个穿起来一定很漂亮。”
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有没有跟随我的手指方向,我只听见他说:“别妄想扯开话题,你应该跟人家道歉的。”
他一句一个人家,一句一个人家,为什么他就只懂得护着孙燕飞呢,他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我一个女人住在这里,还要天天看他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叫我怎么忍?
我站了起来,抬头看着他,“道歉也是你先说,你让我留在这里,可是却带别的女人来,有理过我的感受吗?亏刘医生还说你怎么怎么为我,我看都是你教她说的吧,目的就是想让我不要再恨你,是不是?”
之前我还挺相信刘晓月说的话,因为看着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而且凭着第六感也感觉不到她在说谎,可是现在看起来,赵子俊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还好我没有继续听下去,不然就被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迷惑了!
赵子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没等他说话,我就哼了一声继续说:“刚才还被别的女人威胁了呢,我还以为你一向都是无敌的,开着挂一路过关斩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靠女人。”
可不是吗?被人威胁了还要屈服于人家的yin威之下,现在还有脸来叫我跟孙燕飞道歉,真是天大的笑话。
发了一顿牢骚后,赵子俊却没有反驳,反而抱着双臂像看猴子戏一样欣赏着我的栋笃笑。
“你说完了吗?我叫你去道歉。”
我说了那么多,他竟然还是喷出了这样一句,真是榆木脑袋。
“要道歉你自己去,我是不会去的。”我把杂志甩到了沙发上,离开了原地,径直就往楼上走。
“江婉婷!”他在后面吼我。
我头也不回的说:“别叫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叫出来,我觉得恶心。”
“你。。。。。。”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进了客房,锁好了门,美美的躺到了床上,原来复仇的感觉是这么痛快的,以前针锋相对口水战时,他总是让我哑口无言,现在好了,世界轮流转,终于降临到他的头上。
人若放宽了心态,就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也许,我是时候应该学会拿得起,放得下了。
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我滚出了房间,工人青姐已经准备好午餐,一看我就说:“江小姐,赵先生说叫你吃过晚饭后就在家里等他,他很快就回来。”
“青姐,叫我婉婷吧,叫小姐感觉怪怪的。”我走到了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
“这样不好吧,毕竟你是。。。。。。”
“可以了,你叫我婉婷我感觉比较亲切。”
我笑着挽着她的手,拉她一起坐了下来,青姐推让了半天,最终还是端起了碗,跟我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缺少亲情的我,也忘记有多久没有这样跟家人坐到一块吃一顿饭了。
疗养院的妈妈,我每次去她都跟我说这个,说那个,有时候虽然说得不清不楚,可是我还是牵着她的手,用心的聆听。
从y市回来后就一直被徐天炽扯着到处走,说起来,我也有好几天没有去看她了,还有我的公寓,我也应该去收拾收拾了。
吃过晚饭后,我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出去时,青姐却为难起来。
“婉婷啊,赵先生说让你在家等他的。”她惴惴不安的追着我后面唠叨:“要是他回来看不到你,会责怪我的。”
“没事青姐,我很快就回来,我给他留了纸条,他回来就能看到的。”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往大门走去。
等他?我为什么要等他回来呢?难道要让我像最后的那一天那样,等到茶凉菜黄,然后他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么?
出了门,打了一辆的士直奔疗养院,晚上跟妈妈窝在了同一张床,握着她的手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的状态好像越来越好了,很多事情都记得,最少没有像刚开始那样,连我是谁都忘记。
说到最后,她竟然还提起自己很久没有见过轩儿,她很想他。
我的心被揪了起来,在y市的一年里,妈妈都跟轩儿都跟在我身边,我上班的时候保姆就带着他两去公园,妈妈已经把轩儿牢牢的记住了,现在看不到轩儿,也难怪她挂念。
“改天吧,我把他带过来看您。”我握着她的手许下了承诺。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别墅,手机也没有响过,也许赵子俊根本就没有回来,也许,他回来了,也没有找我的欲、望。
不管怎么样,这一场战争都是一场马拉松,只有摆出无所谓的态度,才能战到最后,就算两败俱伤,我也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第二天离开疗养院后,刚出大门口,就看到了徐天炽那辆醒目的跑车停在路边,而他,却靠着车门抽着烟,吞云吐雾的,烟雾缭绕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孔。
“hi,这么巧。”我走向了他,他也迎向了我。
他的神态看上去有点疲惫,可是这又与我何干?他只是一个叛徒而已。
“婉婷,我等你一个晚上。”
“是吗?有事吗?”
原来他看起来这么累,竟然是等了我一个晚上?疗养院10点不准随意进出的门禁,看来让他吃了苦头。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他盯着我说。
我反盯着他,心想,我当然怪怪的了,因为我脸上写着你是叛徒四个字。
“没有吧,可能睡得不是很好。”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赵子俊昨天的话犹在耳边,他说徐天炽跟杨小环都是他手下的一颗棋子而已,今天他竟然还有脸来见我,难道他不知道他是叛徒的真相已经被掀开了吗?
“噢,对了,我之前的工作还能继续么?”存款被赵子俊骗走了,我还是要工作的。
什么叫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最亲密的朋友?我想,我应该先从他下手的。
我以为他会一口答应下来,谁知道他却犹豫了好久也没回答我。我去,莫非他真的被赵子俊控制了么?不然怎么要想这么久。
站在那里超过了三分钟,我的耐性被磨灭了,耸耸肩,转身就要走。
他忽然在我背后开口说:“婉婷,其实你不用工作,我说过我会养你的。”
62我们打一架吧()
我的脚步一顿,他在大街上大叫着养我的场景彷如昨天,可是,我还能相信他么?
人什么时候说反语,是身不由己,还是言不由衷不愿被人看破时?反语一旦读破,就像谎言被拆穿。
他说我不用工作,养我是在说反语吗?是在说我根本就是一个等着别人养的没用女人吗?
“作为一颗棋子,你有这样的勇气,的确值得高兴。”我寒着脸,转身,走近他,“其实你不用做那么没用的,因为赵子俊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你的身份很尴尬,你说养我,也只是出于同情而已,以后不要再说了。”
“棋子?”他神色愕然,“什么棋子?赵子俊说过什么?”
“自己去问他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再度转身,离开,背后是他不解的目光。
缘分给了一个谜面,猜对了,才能相爱,才能给出一段真挚的感情,我猜错了开头,以致往后的日子都一直在错,再回首时,却发现,灯火阑珊处,再也没人等我。
错过就是错过,回头也寻不回来。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也不想再猜,提着行李准备进驻了赵子俊的家中。
以前一直都在想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爱我,还是在玩弄我的真感情,现在我已经不再在乎他的想法,如果他不爱我,就不会一直以来都控制我,甚至排除一切接近我的男人。
我相信,赵子俊是爱着我的,也许只是他爱的方法不对,又或者,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影,所以才不敢放手去狠狠爱。
自以为是也好,自作聪明也好,反正这一生我就赖上他了,因为我真心爱着他。
当我提着行李出现在大门时,青姐却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一脸的惊恐。
“青姐,怎么了。”我扶住她差点没扑到的身子,不解的问她。
她像是吓坏了,说老半天只说了一句话:“他们。他们打起来了。”
“谁打起来了?”
“赵先生、还有,还有徐先生。”
青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
我立刻把手里的行李丢在了地上,一阵风一样卷向房子,徐天炽跟赵子俊居然打起来?不会吧,两人不是好朋友吗?怎么就打起来了?
花园太大了,我跑到门前已经差点断气,隔音的落地玻璃里面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窗帘,我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推门进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然后有人哎呀的惨叫了一声。
暴汗,门后竟然有人,还被我刚才用力推门的那一下撞个正着。
看着捂着脑门坐在地上的徐天炽,我哭笑不得,他的右边脸淤青了一大块,嘴角也肿了,不过那些不是我干的,应该是赵子俊的杰作。
“我说徐婉婷,你就不能先看一下门后面有没有人再开门吗?差点没被你撞死。”受伤后的徐天炽依旧嘴上不饶人,对着我一顿臭骂。
赵子俊就站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瘀黑,嘴角爆裂,还渗出了血丝,眼神冷得可以杀人人。
我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大脑一热,俯下了身子把徐天炽扶了起来。
“门后不能站人,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我一边责怪徐天炽,一边用眼角偷偷瞄了一眼赵子俊,他的脸色竟然比墨斗还黑。
我火速找来药箱,帮徐天炽擦药,包扎,连正眼都没有看过赵子俊一眼。
擦药时我很用力,带着某种报复的心理,发泄到徐天炽的身上,而赵子俊只是冷眼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默不作声。
徐天炽得意地看着他,眼中全是挑衅。
“你该滚了。”刚帮徐天炽处理好伤口,赵子俊就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徐天炽却站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说:“他说的都是谎话,婉婷你不要相信他,我对你是真心的,他只是嫉妒你对我好而已,跟我走吧,让我来照顾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我很想去相信他,即使没有跟他走的想法,我也不愿相信他说谎。一向以来,我都不曾怀疑过他说的每一句话,直到上次赵子俊说他只是自己的一颗棋子后,我就开始怀疑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
直至现在,我依然不愿意相信,因为我看不到事实的全部。
其实不用我回答,因为赵子俊已经再次发出了逐客令。
我用同情的目光,目送着被两名黑衣人架走的徐天炽后,提着药箱就要上楼,赵子俊却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麻烦你,请让开。”我低着头,对着空气说话。
赵子俊的声音在我头顶冷冷的炸开,“说话时要看着别人的眼睛,我不是教过你了吗?”
“你不是讨厌看到我吗?”我依然低着头。
他用手强制性地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着我跟他对视,我却把头别向了另一边,看着窗外孤零零的花园。
看着他,我就没办法坚强下去。
“他走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没有。”
“你有,因为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他在自以为是。
“是吗?”我转过了头,把目光放在他受伤的嘴角,“如果你能读懂我的眼神,那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