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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沸沸扬扬的举子与四少大战被庆王爷搅了个全场,谁也没得到便宜,倒是庆王爷心情很好的离开了,崔巧巧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芙子墨也走了。
众人一哄而散,李鼎几人很是泄气,不忿的瞥了眼芙子墨,恨恨的走了,几个势利又不怕死的竟是对着庆王爷直追而去。
卓谷自责的跪在芙子墨脚下,“小姐,对不起!”
“起来吧,不关你的事!”她淡淡的说道。
“子墨,我送你回去!”景文昔看了看芙子墨,一脸的不放心,身后的蓝慕之也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薛宝琳看了看芙子墨,又看了看身边的霍远枫,轻声道:“相公,我们也走吧!”
霍远枫神色复杂的看着芙子墨,却是对着薛宝琳点点头。
霍雅玉来到景文昔身边,对着芙子墨说道:“芙姐姐,刚才可担心死我了!不过我觉得昔哥哥已经画的很好了,都是那个李鼎多事!”
芙子墨不看任何人,转身走出了七音阁,为什么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准有突然的事发生?是偶然巧合还是刻意安排?
“闻南,这位子是谁订的?”
闻南早就自责的不行,哭丧着脸说道:“小姐,是赞菱!”
真是赞菱!之前她就猜到不是赞菱便是霍远枫!
赞菱,这事会和她有关吗?
芙子墨瞥了眼脖颈渗血的卓谷,他正低着头脸色通红,“闻南,带他速去医馆!”
卓谷便错愕的抬起头来看了眼芙子墨,又飞速的低下头去说道:“不用了,一点小伤,让小姐为难了!”
“换做别人我也一样不忍心!”不管是谁,她也不忍心看着庆王爷因她杀人!
崔巧巧,为什么会和庆王爷凑在一起?显然她是奔庆王爷而来,而庆王爷也不排斥她!
“能让太后惦记”,庆王爷为何要说这句话,是故意还是无心?
“子墨,你没事吧?”景文昔快走了两步跟上芙子墨,看着芙子墨一脸的凝重担忧的问道。
芙子墨还在想庆王爷的话,并没有听到景文昔的声音,霍雅玉在后面轻声喊道:“昔哥哥,你和蓝大哥不是还有急事么?”
景文昔回身看了蓝慕之一眼,“大哥,你先过去,我马上赶过去!”
蓝慕之看了看芙子墨点点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景二哥,你和雅玉也回去吧!”芙子墨忽然回过神来,瞥了霍雅玉一眼,拒绝了景文昔的相送。
“也好,我忙完了立刻去品香楼!”景文昔也不再坚持,和霍雅玉快步离去。
芙子墨三人回到品香楼,赞菱正低头听蒲先生交代什么,态度很恭敬,而一向其貌不扬的蒲先生整个人看起来精明又急切,抖着山羊胡子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与她听。
看到芙子墨她们进门,明显的两人一惊,蒲先生的身子往柜台后缩了缩,埋头看账本,又变成了一个邋遢怯懦的老头。
赞菱看了芙子墨一眼,微微行礼便去忙自己的事了,芙子墨盯着赞菱的背影凝神不语,闻南立刻变的敏感起来,是不是赞菱真的有什么不妥?暗自后悔自己瞒着小姐求了赞菱!
芙子墨刚到后院,霍远枫就来了。
这么快?难道他没有送薛宝琳回去?看着步子急切的霍远枫,芙子墨微微叹了口气,却没有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霍大哥,你怎么来了?”芙子墨笑着迎了出来,“可是来怪我没有亲自去给你贺喜!”
霍远枫望着芙子墨,心底苦涩,不来也好,来了,只怕自己就真的失态了!
面上却笑道:“可不是,霍大哥好不容易大婚,你却躲着!”
芙子墨便抿嘴淡笑。
“子墨,庆王爷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和景文昔的婚事……还是尽快办了吧!”霍远枫忽然说道。
芙子墨心中一惊,脸色煞白,“霍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庆王爷与她的婚事又有何关?
霍远枫看了眼芙子墨,说的有些隐晦,“在太后面前,任何人都没有秘密,哪怕是颜侯爷!”
芙子墨的心便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这又与颜薄云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且她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未见他了,而且,他还不知道能不能安然回来……
芙子墨猛然甩了甩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这些有得没得!
“霍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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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心疼,新买的笔记本摔了,磕坏了一角,亏大发了,呜呜~~~~
第119章 隐约出事
第119章 隐约出事
霍远枫叹口气,情绪很落寞,“只怕太后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
又在心底补充了一句,更知道了颜薄云对你的那份心!任再聪明的人,也躲不过太后的那双眼,况且,颜薄云又做的那么明显!
芙子墨的心沉了下来,爹爹的案子已经落定,家产充公,老宅被封,幸好朝廷念着爹爹多年来的政绩并没有连坐家人,所以她并不是待罪之身,她的身世太后知晓又如何,与庆王爷和颜薄云又有何关系?
虽然心中不甘,霍远枫还是缓缓的说出了口:“庆王爷与颜侯爷一向不合,太后虽有招揽颜薄云的意思,庆王爷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若你与颜侯爷走的太近,只怕会惹火烧身!”
还有一层意思他没说,即使庆王爷高抬贵手不拿芙子墨生事,太后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这枚棋子,如果颜薄云真的在乎她,那这就是被太后拿捏的死穴,一如霍雅珍对自己!
到时不是颜薄云为了她粉身碎骨,就是她成为颜薄云的一枚弃子,白白牺牲!哪种他都不愿意看到!
如果,注定他得不到子墨,他宁愿她安稳的嫁给景文昔也不愿她嫁给颜薄云!一想到颜薄云了然一切的讥讽眼神,他就浑身血涌,恨不得狠狠的和他打上一架。
其实,他更愤慨的是自己,为什么他不能如颜薄云那般随心所欲,为什么他没有雅玉的执着和不顾一切!
卓谷简单的包扎后安静的来到后院芙子墨近前。
“你可识字?”芙子墨问道。
“浅学了一二!”
芙子墨点点头,“你是想跟小泉子在大堂帮衬还是想跟蒲先生学理账?”
卓谷一怔,似乎没想到芙子墨会征求他的意见,他的手在双侧的裤管上蹭了蹭半天没吱声。
“小姐问你话呢!”闻南急了,对这孩子,她虽戒备却真的讨厌不起来,相貌清俊,做事章法有度,态度不卑不亢,实在是个不错的孩子。
“我想跟在小姐身边!”卓谷咬了咬唇。
芙子墨微微皱了皱眉头,闻南气道:“才夸你是个懂事有规矩的,这会却又不识好歹,小姐是想栽培你,你一个大小伙子又不是姑娘家的,跟在小姐身后算怎么回事?”
卓谷神色不变,脊背挺的很直,“我想给小姐赶车!”
芙子墨眉梢轻挑,看了他一眼,“好,去跟二林好好学学,过关了由你顶二林!”
卓谷谢过恭敬的走了,闻南看着他的背影想说什么,却见听北走来说景文昔来了。
“子墨,庆王爷那是什么意思?”景文昔进了门就直接问道。
他问的是那句“能让太后惦记”。
芙子墨苦笑着摇摇头,霍远枫的话在她的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但她却不想说与景文昔。
“年前见花圃园空着,就异想天开的种了些蔬菜,赛宫廷和天下酒楼、美食记争了起来,就闹到了程府尹那里,颜薄云和闵侯爷得了信,都要这菜,不知怎么太后知道了,就是这样蔬菜却送进了宫里,太后赏了些物件,庆王爷许是这个意思吧!”芙子墨没有瞒着景文昔,将实际情况简洁的说了说。
“为什么不直接供在品香楼?”景文昔直接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那时正和颜薄云闹的沸沸扬扬,正打算舍了品香楼不是,“那时正考虑将品香楼盘出去!”芙子墨淡淡的说道。
景文昔沉默下来,也想到当时了她正处在困扰中,想到她和颜薄云的事,不由的情绪有些沮丧,闷了片刻看着她说道:“子墨,现在是非常时期,颜侯爷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太平盛世最忌功高震主;太后素来疼爱这个庆王爷,外戚不但权倾朝野更是与庆王爷相交甚密;再说皇后的娘家日渐做大,不无皇上的意思,可是霍家却与薛家联姻,只能说现在太后与皇上的关系很微妙。而颜侯爷与闵侯爷又不合……”
芙子墨大惊,她没想到景文昔竟然能看出这些,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只知盈利的商人,想不到政治的敏锐性一点也不差!
她知道他这样坦诚布公的说出来,就是想提醒她颜薄云和霍远枫都不能接近,都不是良人!
颜薄云不管投不投到太后的门下,皇上都起了戒心,若投到太后门下,只会加速他的倾覆,而霍家显然已经选择站在了太后的一边,只要皇上和太后翻脸,霍家不会有好!
“可是,可是就算太后和皇上生了罅隙,就算她偏爱庆王爷多一些,她和皇上毕竟是母子,还能改朝换代不成?!”芙子墨喃喃道。
当年太后费劲心血策划了不少阴谋,祸害了不知多少怀有龙儿的妃子,才确保了皇上的储君之位,岂能眨眼就随心所欲的翻云覆雨?她要的不过是保薛家一个平安而已!
景文昔摇了摇头,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后母子的事谁又说的清!他睃了芙子墨一眼,忽然说道:“子墨,一旦寻到了子轩,我们立刻大婚好不好?”
嘎?芙子墨一怔,不是都和他说好了么,两人解约!
景文昔有些失措,他低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指间,“我听爹的,和雅玉说清楚!”
也就是说,和雅玉断绝来往,只娶她一个!芙子墨有些错愕,他这话说的太突然,让她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你是不是怕一旦皇上有所动作,景家会被霍家累及?”芙子墨沉声问道。
“不是!”景文昔急忙摆手,却又避开了芙子墨的眼睛,她真的是太聪明剔透了!
“那个,爹爹坚持我们的婚约!而且珍贵妃对雅玉的婚事另有计较,是看不上我们景家的!”景文昔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她。
珍贵妃看不上你,所以你就退而求其次的又来找我!芙子墨冷冷一笑,正欲开口却见霍雅玉神色复杂的站在门外,面色哀戚,她颤抖着看了看景文昔,一扭身哭着跑开了。
一同站在门外的花思奕看了屋内两人一眼,一跺脚,追了上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芙子墨皱眉叹气。
卓谷沉稳的驾着车,身子笔挺,手中挥着鞭子轻轻一甩,虽然力道不足但是身姿很清雅,连着养了两个多月,虽然身子骨依然清瘦,但是面色好了很多,像他这个年纪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现在眼见的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
“卓谷,你多大了!”闻南坐在车里问道。
“十五!”卓谷清冷的声音传来,他总是这样一副冷冷的样子,做事利落,语言简短,几人早就习惯了,也不再介意。
看着卓谷清俊笔直的背影,芙子墨皱眉不语,只怕像他这样清傲俊秀的车夫在燕京不多见,观察了两个多月也不见他与任何人接触,规规矩矩的跟在她身边做事,很是伶俐,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几人来到品香楼,春闱已过,三天后是发榜的日子,举子现在都很放松,自认考的好的高谈阔论,认为发挥失常的借酒消愁,堂内吵杂一团。
老远的就听李鼎洋洋自得的声音响起:“家父已迁调锦州太守,我等相聚一场也是缘分,不管是否高中,他日途经锦州都要去找我李鼎,也好让小弟略尽同窗之情……”
锦州太守!李成旭竟做了锦州太守!
芙子墨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冰冷!她真想大骂一声,奸臣当道,皇帝闭塞,让李成旭那样一个专营的小人做锦州太守,锦州毁矣!
只恨当日爹爹识人不清,为人太过老实忠厚,毫无防备的将贼人做兄弟,认无良的人做亲戚!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看着苍白颤抖的小姐,闻南大惊,再抬头看向迎面而来的高大身影,不由的面色死灰,拉着小姐就屈膝行礼!
芙子墨在闻南的拉扯下肃然回神,看到庆王爷昂首而来,不由的心中突跳,这人怎么又来了?
自七音阁之后,这个阴晴不定的王爷是第三次来了,第一次带着几个侍卫洋洋洒洒而来,当真海吃了一通,扔了两锭银子走了,第二次竟是招了几个赛仙阁的姐儿到她这里寻欢作乐,还点名让她在一旁斟酒布菜,淫乐之状真是让人可耻!
“民女见过王爷!”芙子墨屈膝给庆王爷施礼。
庆王爷眯眼看了看芙子墨面无表情的进了堂内,便听李鼎等人立刻众星捧月般的将庆王爷迎了过去。
芙子墨心中一凛,李鼎他们竟然走了庆王爷的线,而庆王爷接二连三的来,状是花天酒地,实则招募人才!
可是,这两方人做的也太明显了,就不怕皇上忌讳?
正思索着,便见赞菱神色匆匆的由外奔进堂内,对着蒲先生耳语了一番又疾步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