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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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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槿原先就知道,太子妃不将自己的病情告诉蔺松华的事情。

    却没想到这是皇后娘娘的主意。

    皇后既是太子的生母,又是太子妃的姑姑。

    听了皇后的话后,太子妃也无可奈何,轻轻说了声“是”,便再没了话语。

    元槿暗叹口气。

    即便她不喜欢太子妃,不过,蔺松华连自己母亲病重到这个地步都不知晓,着实可怜。

    这个念头刚刚在她心里闪过,此时太后身边的徐太妃开了口:“端王妃为何叹气?可是有甚无奈之事?不妨说来听听,许是我们能够帮到你也未可知。”

    元槿之前并未叹息出声。

    她不过是抿了抿唇,心里为蔺松华而感叹了下。

    听闻徐太妃这样问,元槿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维持着恰当的微笑,说道:“并没有叹气。不过是看着如今终于安定下来了,太过开心,松了口气罢了。”

    这个说法显然是取悦了太后。

    太后颔首,笑道:“是没错。如今已经诸事妥当了,是该松口气。话说回来,若不是因了你们这次的努力,也没有现在的好情形。”

    太后说着就从手腕上脱下了两只镯子,一只给了元槿,一只给了太子妃。

    这两个镯子并非一对,送给岔了辈分的她们俩,倒也还算合适。

    “你们两个都是好的。端王和太子这次做的不错。”太后慈祥地说道。

    元槿却不敢大意。

    太后为太子感到真心实意的高兴,那是肯的。毕竟太子是她嫡亲的孙子。

    但是蔺君泓却不一定了。

    蔺君泓是徐太妃所处。他越是优秀,太后许是越看不惯他。

    元槿定了定神,语气歉然地说道:“先前因为我惹出了不少的麻烦事,幸好有太子相帮,将事情圆满解决。不然的话,怕是难以善了。”

    她这话一出来,徐太妃就不甚赞同地瞥了她一眼。

    元槿只当自己没看到。

    她知道,如今消除太后和皇上对蔺君泓的戒心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态度愈发恭敬起来。

    “你那点儿事,当不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况且都是一家人,天诚他帮你也是应当。”太后气定神闲地说着,唇边的笑意真挚了许多,“不过天诚领了差事后,倒是做的真不错。”

    皇后也在旁附和。

    听闻祖母和婆婆对自家夫君的称赞,太子妃病态的脸色稍稍好看了点,脸上也带出了点笑来。

    徐太妃瞥了元槿一眼,也称赞了太子几句。

    元槿很有些郁闷。

    徐太妃自己不也为了让太后高兴,会赞扬太子几句?

    为什么她称赞太子就不对。

    感情徐太妃的那是权宜之计、她的就是阿谀奉承了不成?

    徐太妃的双标也着实太严重了些。

    只不过想归想,为了蔺君泓,她断然不会和徐太妃当众闹矛盾。于是继续恭敬地坐着,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自家孙子被表扬无数回,太后面上的笑意就再也没停歇过。

    一直到命妇们齐齐来见这边,齐齐给皇后、太后行礼问安,太后的好心情也依然维持着。

    命妇拜见过太后和皇后,便一起往皇上那边行去,觐见陛下。

    蔺君淙接受了命妇的拜见,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命妇大都散去。只有极少几个被蔺君淙给留了下来。

    其中就包括元槿。

    元槿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让她留下。但看周围几人的熟面孔后,她有些了然。

    但凡留下的,几乎都是一品命妇。

    或是宗室之妻,或是一品大员之妻。身份都是极高的。

    不知皇上留下这些人做什么。

    元槿作兀自思量着。

    蔺君淙看了元槿一眼后,见她垂首而坐,神色瞧着十分恭敬且顺从,心下十分满意。

    他指了蔺君泓笑道:“小幺,你这个媳妇儿倒是不错。”

    元槿没料到自己之前在太后那里收到赞扬之后,到了这儿还能被点名表扬。

    心下疑惑之余,她缓缓起身,姿态端庄地谢过了皇上的赞许之恩。

    所有人都知道,蔺君淙这话是在说元槿在地动之时和地动之后所做之事。皇上这句赞誉,是给端王妃的,也是给端王爷的。

    因此大家听闻后,都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

    毕竟元槿和蔺君泓的努力大家也都看在了眼里。没什么可反驳。即便中间有了点小插曲,元槿负责的事上出了岔子,后来也已经被证实了是个误会。

    大家听了皇上那句话,都在静等着皇上对端王夫妻俩的赏赐。

    谁知蔺君淙却不按套路出牌。

    他话锋一转,下一句却是讲起了旁的。

    “老三你看看端王。夫妻两个相互扶持,将事情做得圆满漂亮。你也别总拘着你家的了。有些人看着当真是碍眼。”

    他说的“碍眼”,指的是守在三皇子妃身边的两个身材粗壮的丫鬟。

    说是丫鬟,其实是武夫的女儿,很会点功夫。看似是在伺候三皇子妃,其实也是在监视着她。

    三皇子防着三皇子妃的事儿,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若是男女皆可去到的场所,必然有侍卫跟着。

    若是男子不得随意进入之处,便是会武的丫鬟守着。

    因为三皇子自己也十分地“洁身自好”,从不像太子那般总是惹出点桃色故事,因此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有瞧见了。

    早先的时候,皇上并未对此过多置喙。毕竟是儿子的家里事,当爹的不好多说什么。

    谁知如今一反常态,居然提起了这个。

    众人不解,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都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是牵扯到了皇族的家事当中。

    其中最尴尬的要数三皇子妃。

    原先她镇日里被一群人跟着,就已经极其没有颜面了。哪知道今日竟是出了这样一遭事情。

    三皇子妃羞得面色绯红,低头拽着自己衣角,神色看不分明。

    元槿心下了然。

    皇上看似在赞扬端王府、指责三皇子,实际上,是在让端王府和三皇子那边引起矛盾。

    三皇子和三皇子妃被当众落了脸面,定然要记恨上她和蔺君泓了。

    之前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皇上以前属意于三皇子的时候,就不住地在太子和端王之间挑拨。

    如今故技重施,不过是换了个对象罢了。

    元槿有些心里发堵。

    蔺君泓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却总是被皇上一次次拿来当枪使……

    怎么想,都替他不甘心。

    元槿趁着旁人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往蔺君泓那边望过去。

    谁知蔺君泓正巧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两人往对方眼中凝视了一瞬,便同时慢慢别开了眼。

    他们两个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妥当。

    反倒不如没有表情来得好。

    就是不知三皇子会作何反应?

    正当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了三皇子身上的时候,三皇子却忽地一撩衣袍,重重地跪了下去。

    他跪得很用力,也很干脆。

    砰的一声膝盖和地面相撞的声音,听了都觉得疼。

    “此事是孩儿做得不对。”三皇子沉声说道:“还望父亲恕罪。”

    蔺君淙板着脸一言不发。

    众人这才察觉不对。

    ——或许皇上留下诸人,并非是要表彰端王爷夫妻俩,反倒是要寻三皇子的不是?

    可是三皇子究竟哪里做错了?

    贺太师看了看帝王的脸色,赶忙上前,说道:“三皇子想必也是无心之举。还望陛下息怒。”

    他一说出口,旁边又有两人为三皇子求情。

    蔺君淙依然没甚反应。

    三皇子忽地开始自陈错处。

    他所说的,倒也没甚大事要事。无非是哪一日自己未曾用功苦读,哪一日未曾认真练武。、

    他越说越多,渐渐地,眼泪竟也流了下来。

    三皇子激动之下,膝行着到了蔺君淙的脚边,一下子趴伏到蔺君淙的脚上,痛哭不已。

    所有人都被这戏剧化的一幕惊到了。暗暗心惊三皇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皇上震怒。竟是连他痛苦自陈错处也一言不发。

    元槿看了后,亦是暗暗心惊。

    却不是在心惊那父子俩的反应,而是蔺君淙的脚。

    之前没有留意到,现在她才发现,蔺君淙的鞋子竟是比平日里宽了寸许。看着那撑满的样子,想必是里面的脚宽了这么多,方才将鞋子做大。

    也不知道那脚已经肿成了什么样子?

    再看皇上的表情……

    明明三皇子已经扑到了他的脚上,按理说,肿成这样再被重物压住刺激,必然疼痛不已。

    偏偏蔺君淙神色平静至极,好似感受不到脚痛一般。

    元槿稍一细想,再不敢多看,忙将视线收了回来。

    她见所有人都在帮三皇子求情,包括身边的几名诰命夫人,就跟着大家一起说了几句。

    蔺君淙又对三皇子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让大家退下散去了。

    离开宫殿后,元槿悄声问起蔺君泓,有关皇上脚的问题。

    旁的事儿蔺君泓都没瞒过她,尽数告诉她了。不过对于这个,蔺君泓讳莫如深,只让她不要再提及。

    元槿知晓,他这般反应,说明此事事关重大。故而未再追问,将此事暂且搁下。

    第二日天气晴好。

    蔺君泓一大早就去了宗人府。

    元槿瞧着适合出行,就到了姚先生那里,将蔺君泓的打算告诉了她。

    姚先生初时是不肯的。

    “去了王府之中,多有不便。倒不如在这里清清静静的,也好安心教学。”姚先生如此说道。

    元槿还没说什么呢,小郡主杨可晴已经跳了出来,笑眯眯问道:“不知先生这几日可是真的能够‘安心教学’了?还是说,不堪其扰,未曾看进一个字儿去?”

    其实姚先生现在的住处也不错。道路畅通,位置优越。

    若说唯一的不足,便是这里离静雅艺苑太近了。有许多学生想要过来向姚先生请教,让她无比头痛。

    当初陆大学士吩咐孟知州留意那几户人家的时候,并未提及姚先生。

    姚先生的大名,大家尽皆听过。

    故而孟知州的下属在给姚先生分配房屋的时候,考虑到她是女鸿儒,就将她的住处安排在了静雅艺苑的旁边。

    这可苦了爱清净的姚先生。

    女学生们来来往往的搬进搬出,总有人过来向她请教。

    她定然是断然拒绝的。

    可后来那些女学生们就想出了新的招数。

    ——守在门外不走。静等姚先生出门。

    这可苦了姚先生。

    既不能出门去,又不能不出门去。左右为难。

    若她出了大门劝那些女学生回去,就有人说,姚先生只肯教端王妃和小郡主这样身份尊贵的,不肯教她们这些平常人,真是枉为“鸿儒”。

    可是姚先生最是看重人的品性。

    她听闻此人这般口无遮拦、肆意贬低,更是不肯与那女学生再多说一个字儿。

    结果,那人愈发肆无忌惮,在静雅艺苑里说起了姚先生的坏话。

    后来就连艺苑的先生们都听不过去了,阻又阻不了,对方说的有依有据。就来劝姚先生,要不然去艺苑代几堂课,免得坏了名声。

    姚先生断然拒绝。

    “我行得正坐得端,已经这坏脾气几十年了。旁人看的惯也好,看不惯也罢,我都无力阻止。”

    虽然口上这般说,但是生性耿直的姚先生终究还是气门不已。偶尔遇到了艺苑的学生进出,看到学生们对她的指指点点,也不胜其烦。

    元槿知晓后,惊诧不已。

    姚先生一向洁身自好,名声在外,很少人会这样不尊重她、恶意诬蔑。

    元槿忍不住问道:“那被先生拒了的究竟是谁?”为何一次次地恶言相向?

    姚先生唇角紧绷不欲多说。

    杨可晴扬声告诉了元槿:“就是那天小舅母去沧海府邸的时候,正和先生说话的那一个啊。”

    元槿无需多想,就知道杨可晴说的是谁。

    萧以霜。

    可萧以霜才刚回京城不久,静雅艺苑的招生考试又因地动而中断,如今还没再次开考。

    萧以霜如何能入了静雅艺苑的?

    杨可晴自是不知这些。

    姚先生淡淡说道:“若有了旨意,那么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元槿大为惊讶。

    她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何曲折。但看姚先生不愿多提,她就没有多问。

    不过,因着杨可晴的大力劝说,姚先生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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