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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米外还有五个人,个个都比较富态、四处打量环境。
砰!
徐大钊有些不耐烦,根本没在意苏齐眸子冷厉,又是一脚踹在躺椅上,一脸不快呢:“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是不是,你们这里负责人是谁,赶快让他出来;待会儿耽误了我们办事,立马让你们头头将你炒了。”
随着躺椅不住摇晃,苏齐眸子更加冷厉,面无表情徐徐开口:“这是第二次!”
“第二次怎么样,是不是再有一次你还敢动手不成!”
捏着肾六plus一指,徐大钊两眼一瞪、神情透着不屑,抬脚又准备一脚踹出。
“小徐啊,你干什么呢,咱们是来办正事的!”
领头五短身材、大腹便便中年人训斥一声,见手下立刻停下动作,立刻满意一点头、神情严肃道:“小伙子,我是市城建局的杨得才,来找你们领导有点公事,麻烦叫你们领导出来一下。”
收回脚狠狠瞪了苏齐一眼,徐大钊立刻补充道:“这是我们城建局杨科长,专管城市规划的、即便谁手里有地,想要建起高楼大厦,也要我们科长批准。”
“杨科长啊,原来是领导啊!”
苏齐随即起身,若有若无扫了徐大钊一样,摇了摇头道:“领导就是领导,说话就有水平多了,请人办事也知道说麻烦一下。不像有些人啊,连这些常识都没有,只知道用爪子打招呼,怪不得只能当个跑腿小兵呢。”
“你特么说谁呢,你找死是不是!”
也不是个笨人,一听话中意思,徐大钊立刻脸色一变,撸着袖子就要冲上来抽人。
“小徐你干什么呢,你以为这还是您以前在刑警队啊,你们还不把他拉住。”
杨科长脸色一板,声色俱厉训斥。
这个小徐以前在刑警队,就因脾气不好打坏了人才待不下去,不过因为有关系又进了城建局。
其脾气依旧十分暴躁,不过他在刑警队有些关系,对于科里下来办事方便多了。
不过今天要办一件大事,更何况与一个看门的闹,更是有**份还耽误正事。
一听领导发话,其余四人立刻一起出动、拽胳膊拽胳膊搂腰搂腰,立刻将小徐拉住,但其仍然面红耳赤、目光凶恶骂道:“小比崽子,老子告诉你,今天要不是我们科长发话,老子非把你干趴下不可;你给老子小心点,等老子办完正事,再来始收拾你。放开都放开,科长发话了,我还能不给科长面子。”
苏齐双手抱胸、仰首仰头道:“打招呼用脚踹,一口一个老子、张口闭口干趴下,你们这是执法人员呢,还是**土匪呢,真是粗鲁、粗俗、粗鄙!”
“小比”
徐大钊忍不住勃然大怒,刚想再度发作,一见领导怒视而来,立刻将怒气压下。
常混体制圈子,虽然脾气暴躁,但小徐也清楚不给领导面子,无疑自绝前路。
杨科长双手背负身后,腆着肚子严肃道:“好了小伙子,别为这些小事纠缠了,把你们领导叫出来,我们真有要事而来啊,还是一件大事。你快些去通知你们领导,否则到时耽误了事情,你们领导批评处罚你,那就不好了。”
“这个我真不担心,因为这里没什么领导!”
苏齐笑眯眯一语,随即又回到躺椅上躺下,摇晃着身子道:“你们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这片筒子楼现在是我的,一切我全权可以做主。”
“你的!”
一听这个说法,六人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脸怀疑不说,还隐隐透着轻蔑。
金陵也算一线城市,可以说地皮是寸土寸金,这片筒子楼随意拆下下来,也要个七八千万补偿;但听说不知哪里来的傻帽土豪,拿了两亿高价现金,快速收购了这片筒子楼。
眼前这小青年二十出头、全身上?***牌胀ǎ除了人看起来精气神十足外,如此随意懒8稍谝徽牌铺梢紊希真没从哪里看出像一个能拿出两亿的人?b》
“小子装**不是这样装!”
徐大钊忍不住冷哼一声,一脸轻蔑不屑道:“知不知道这片筒子楼价值几何,光拆下来也要七八千万,更不要说那些钉子户狮子大开口了。你小子别在这装**了,看看你浑身上下加一起值几个钱,别说这片筒子楼了、就是在金陵买个厕所,也要你想小子幸苦个十年八年,想买下这片筒子楼你这辈子没希望了。”
“撒比!”
挑了冷嘲热讽徐大钊一眼,苏齐懒洋洋哼了一句,懒得理这些人继续躺着晒太阳。
毕竟对于一些先入为主的人来说,他们认定了你是个穷**、认定了你不可能有出息、认定了你一辈子你都混不出人样,即便你解释再多他们仍会怀疑。
更何况有没有都是自己的事,与那些整天操心别人事情的撒比解释什么,还不如节省一些口水打呗用。
徐大钊脸色一变、立即就要冲上去动手,但想起科长吩咐,当即咬牙切齿、拿着肾六plus怒吼道:“小比崽子你给老子起来,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你骂谁撒比!”
苏齐头也不抬、闭眼轻哼:“当然是骂撒比撒比了,也只有撒比才听不出来在骂谁!”
“小比崽子,你特么这是在找死!”
向来说一不二、从来没被普通人如此顶撞的徐大钊立刻忍受不住,再也不管什么科长再这里,立刻咬牙切齿一哄,立刻跳脚就像躺椅上苏齐心窝踹去。
砰
眼见鞋底即将挨到衣服,躺在躺椅上的苏齐一抬脚,恰巧踢在了徐大钊两腿之间。
哎哟!
哦!
顿时两声惊呼响起,只见苏齐捂着心口哀嚎、徐大钊捂着裆部蹲了下去,却是‘两败俱伤’。
“你敢踢我!”
捂挡派新入门人徐大钊一手捂挡、一手指着苏齐目赤欲裂:刚才那一脚虽然看似踢中这小子,但他却知道根本没踢中,老子没踢中你你竟敢踢老子。
这特么太不像话了。
“说你撒比你还真撒比啊!”
苏齐冷哼一声,起身揉着心口、仰首挺胸道:“你踢我我踢你,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以为你是老天爷的儿子,只许你踢人不许人踢你啊。即便去了警局,你还能咬我不成。”
“你找死!”
从还没遇到哪个小青年敢这样与他叫板,作为金陵本地人士徐大钊彻底努力,扭头见不远处又根木根,顿时咬牙跑过去抓起,不管众同事劝阻、论起来就朝苏齐脑袋砸去。
砰!
刚才一脚并未出多大力,但见这小子竟想下死手,苏齐顿时眸子一沉、脑袋一偏、一棍子立刻下来、砸在了肩头,他随即受力惨叫一声、蹭蹭连退几步。
以远超化劲大高手肉身,这一棍简直堪比挠痒痒。
不过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不如此演上一番,马上又如何理?*壮正当防卫?b》
吃得苦中苦,方能好报复!
“小比崽子你不是牛壁么,你再牛**一个给老子看看!”
一棍得手见那小子节节败退,徐大钊心头一阵舒**,但仍不肯放松立刻怒骂一声,再度拎着棍子冲上去怒喝道:“老子今天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人。”
“你操家伙下死手,我给你拼了!”
揉着肩头,苏齐惨叫一声,悲愤欲绝抓起一根木棍,疯一般冲过去,无视对方木棍,猛砸下去。
砰!砰!
徐大钊一棍砸在苏齐肩头,苏齐一棍砸在他脑袋上,顿时两人各自惨叫一声,踉跄后退。
一见两人越打越猛连家伙都动上了,徐大钊先后撤五米外以免误伤,随即严肃大吼道:“小徐你干什么,别打了咱们办正事来的,你们还不去拉住他。”
“科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今天我不修理了这小子,以后我还有脸在局里混么!”
棍子反手一扫**退同事,摸一下红肿脑就痛的呲牙咧嘴,徐大钊怒吼一声,再度抡起棍子、咬牙切齿冲了上去:“小比崽子,再来啊!”
“来就来,你爹还怕你不成!”
苏齐也似被激出了怒火,红着眼睛冲上去,仍旧是不闪不避、轮着棍子横扫。
砰砰砰
哎哟!嗷
一时之间,两人手中木棍挥舞,都是杂乱无章挥舞,你抽我一棍子、我抽你一棍子,随即阵阵惨叫不断,偶尔木棍相击防守,但大多数木棍都落在两人身上。
不过越是中招,火气被激的越大,木棍挥舞也更加凶猛,一时之间打出了真火。
但苏齐虽然中招、虽然也在哀嚎,但全都是演戏,简直就是挠痒痒;而且基本自己挨一棍子,就砸对方两棍子,很快将徐大钊砸的惨叫连天、节节后退、招架不住。
“妈的疼死老子了,这小子还真特么猛啊,早知道他也是这样一幅不要命架势,老子就不和他干了。”
终究是血肉之躯,挨了二十棍之后早已咬牙忍耐的徐大钊终于忍受不住,狠狠挥舞棍子几下,立刻掉头就走。
“打了我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惨叫不止的苏齐一声怒吼,追上去一个挥舞高尔夫球姿势,双手握棍击出狠狠砸在徐大钊左腿上。
啊!
徐大钊惨叫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左腿哀嚎,翻身看着拎棍**近的苏齐,终于有些怕了,双手撑地向后退去,色厉内荏道:“你、你还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第三百八十二章:**明一下你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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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欺负到你爹头上来了,你爹也要让你长个记性。。。匹夫一怒血溅十步,以后做人别太嚣张。”
苏齐面红耳赤一阵咆哮,砰砰大脚踹了上去,直对那张人憎狗厌的面孔,留下一个清晰鞋底印。
“啊!”
徐大钊仰面跌倒,只觉眼冒金星、痛入骨髓,心头怒火更甚,连忙双手护住脑袋,挡住头顶踹下大脚,干脆无比搬出了后台:“小子你疯了,我舅舅是金陵市警局副局长,你再敢动老子一下,老子要你牢底坐穿。”
虽然二舅刚升官,不过徐大钊还是毫不犹豫的拎出了这个护身符,期望镇住这小子、少挨一点揍。
“警察局副局长,真特么好大的官啊,我这升斗小民简直吓尿了。不过哪一条法律规定,副局长的外甥打人就不让人正当防卫,你倒是给老子说说。”
原本打算不用棍子踹两脚完事,一见这小子搬出了后台,苏齐忍不住吓的一哆嗦,手上棍子不自觉抡了下去,对着右大腿就是两棍,还加重了一些力道。
“啊、救命啊!”
一见搬出副局长舅舅没用、反而还挨的狠一些,明白倒霉的碰上了一个愣头青,徐大钊疼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歇斯底里大叫道:“科长救我,快救我啊,我快被这小子打死了。”
“自作自受!”
心头恨铁不成钢叹了一句,杨科长立刻动了两步,但仍然保持在五米外安全距离,伸手阻拦道:“小伙子你冷静一点,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这种行为犯法的你知不知道,赶快停手啊,你、你们去把他拉开。”
四个手下有些为难,生恐去了被误伤,但领导竟然发话,当即硬着头皮上前。
“都特么给我站住!”
苏齐目赤欲裂,一副怒火中烧、无法控制、委屈无比:“你们早特么干嘛去了,轮到现在这孙子被我打趴下了,你们才出来拉偏架。我好好在这晒太阳,究竟特么招谁惹谁了,他先踹了我躺椅两脚又踹我一脚还抡棍子砸我,看我人老实、好欺负是不是。告诉你们,老实人也有火气!”
一通悲痛欲绝控诉,苏齐双手轮着棍子,左一棍右一棍,不停抽在徐大钊身上,全都用上了柔劲、让人疼痛难耐,吃足苦头教训,却又不会重伤。
四个本就有些担忧得中年人一看,生恐那棍子轮到自己身上,更加踌躇不敢上前。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雨点一样的棍子落下,疼的比刚才更加厉害,徐大钊在地上不停翻滚终于不再威胁,也不再自称老子了,开始歇斯底里求饶。
“你先用棍子砸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受不受得了,现在知道挨棍子受不了,你早干嘛去了!做人要将心比心,你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当然你打别人、别人也一定打你,即便你舅舅是什么副局长也一样,明白不。”
嘴里苦口婆心讲着道理,苏齐手中依旧抡着棍子,抽的徐大钊不住翻滚才停手。
“明白、明白!”
徐大钊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一脸哀涣枞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