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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管他最后一次;以后他再怎么赌我也无能为力了;我将来会努力赚钱还你的。”
“呜呜呜、看、砍瑞!”
夏父嘴里含糊不清;肿胀面孔刚才对女儿狰狞一扫而空;听着女儿要借钱帮他还债;眸子放射希望之光;但双手抱头躲在女儿身后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肮脏的鼹鼠。
“我不能借你这一千万!”
干脆利落拒绝;苏齐拉起夏千蕊;神情认真道:“因为即便你替他还了这笔债;将来还会有下一笔;这不是你的罪;你根本不需要背负这些。你越是纵容他;他越以为有依靠;只会一次次变本加厉;这毁了你的一生不说;而且早晚连他自己也会因此毁灭;所以这件事情;你不能再心软。父母对子女有养育之恩;儿女孝顺的确不错;但不是愚孝;这样会毁了自己!若想让他改悔;只有让他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尝到了其中的痛苦;他才真正会悔过。”
“这、这!”
从上一次被坚定信念;夏千蕊早已明白过来这个道理;如今一听不住苏齐这样拒绝;心底虽然知道说的正确;但也一想起父亲被剁去手脚凄惨一幕;立时泪如雨下。
“小子!”
上下打量这个不速之客许久;想起一清大清早两人在一个屋子里;摆明了昨夜睡在一块;原本一见夏千蕊便有些想法的肖迪;立时脸色一冷、猛地一挥手道:“你躲在房间这么久;一出来就拿我的债主下手;在这里耀武扬威装大爷;看来没把我和我的兄弟放在眼里啊;兄弟们给他松松筋骨。”
咔吧、咔吧!
其余四个小混混一听;立时捏拳头的捏拳头、扭脖子的扭脖子;一身骨骼咔吧咔吧脆响;四周转动将苏齐围在中间;齐声一盒挥拳踢脚一拥而上。
夏千蕊瑟瑟发抖;苏齐立在原地纹身丝不动。
砰砰砰砰!
四人刚动手;立刻倒飞而出;个个抱着肚子蜷缩成虾米;落在房间远近不一空地处;根本没砸到任何东西。
“呃!”
肖迪、陈峰立时惊呆了;看着倒飞出去四人、远近不一落地点;全都脸色煞白。
两人也算练家子;武道明劲高手。
一见苏齐这种力道精准控制;立刻明白遇到了高手中的高手;绝对非他们能够匹敌。
暗劲?化劲?
“阁下深藏不露啊!”
原本一脸阴冷肖迪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虎扑姿势站出来;但摆的却是防御架势;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不过我们这是正常债务纠纷;打官司到法庭上也是我们赢;你别以为有些功夫就能横插一脚;我肖迪不吃这一啊!”
砰!
动手落败、肯讲道理的迪哥一番道理还未讲完;便见一道残影飞来;肚子上一阵钻进疼痛;整个人飞了起来;直挺挺跪在地上;两手捂着肚子到底;五官扭曲成一团。
“好狠!”
陈峰心底打了一个寒颤;身形悄悄向后撤了一些;不过眸子仍旧狡诈不屑;仿佛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见在清河老大迪哥都被收拾了;抱头蜷缩的夏父瞄了苏齐一眼;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小子看似和女儿有关系;而且听千蕊要找他借一千万;看起来还是个有钱的阔少。
但这种上来二话不说就打的性子;着实下破了他的胆;根本不敢提任何想法。
“过来!”
回头一瞄夏父;苏齐神情冷厉:“我记得以前千蕊每月都替你还赌债;你虽然在外边欠了不少;但她都能替你还上;你每个月欠的也不过几万、十几万。你倒是给我说说;如今这两个月时间;你怎么欠了一千万这么多。”
“呃!”
一听苏齐问这个问题;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肖迪;立时忍不住心头一颤;整个人仿佛僵楞住。
“千蕊、千蕊!”
生怕去了再一次挨打;夏父有些两腿发软;求救似的看着女儿。
夏千蕊对这个问题也感觉疑惑;不过刚才一直没机会问;如今见苏齐提出;立刻也催促道:“爸爸;他只是问你这个问题;不是要打你;你回答就行了;为什么两个月欠了一千万;以前可最多也不过十几万;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我!”
夏父神情一阵恍惚;低下头半响才道:“我也是鬼迷了心窍;原本你两月前没给我寄钱;我欠了一些钱就不敢赌了;不过后来实在忍不住;就找迪哥拿了一些高利贷;利滚利两个月下来便攥了二十多万;但昨夜迪哥突然说带我来魔都找你;我不敢不同意。路上见他们都在赌钱;我又一时手痒忍不住加进去;跟他们赌了几个小时;越输越多越不甘心;便一下子输了九百多万;加之前的一共有一千万。”
“一夜输了九百多万!”
苏齐剑眉一挑;看向地上肖迪嘲讽道:“迪哥真是够大气啊;路上随便玩个牌玩这么大;而且还让一个欠了你几十万的人上;还肯借给他九百多万、你真是活菩萨、大善人啊!”
“对;不错!”
一听苏齐话中有话;父亲这样欠债一千万;夏千蕊也醒悟过来;忍不住叫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他都没钱你们为什么还给他赌、为什么还借钱给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一听九百多万被质疑;身家都没这么多的肖迪;立刻忍不住大叫起来;义正言辞道:“我们路上玩我们的;是他自己手痒要加进来;这管我们什么事情;他说他有能力还得上;我们才借他这么多的;难不成你们现在想赖账。”
十分单纯夏千蕊一阵语噎。
夏父也迫于肖迪淫威不敢吱声。
“千蕊是我朋友;赖这点小账倒不至于!”
苏齐剑眉一挑、神情冷厉:“不过在咱们国家;好似赌博是违法的吧;赌债更不受法律保护;而且还是被人设局下套的赌债;更不受任何法律保护、而且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这小子倒是好机灵!”
退到门口;准备随时多路而出的陈峰眸光一闪;但却毫不在意:“不过即便被你看穿了怎样;接下来还有你想不到的大招等着你;你小子等死吧;敢惹到狗少!”
“你说谁下局设套!”
亏心事被点破;肖迪立刻如被踩住尾巴的猫尖叫起来:“老子有财神爷保佑;光明正大赢了他的、我有四个兄弟可以作证;他输不起当初就别玩。别以为你小子功夫好;就能给他们父女二人撑腰;告诉你除非他们父女不回清河;否则别想赖掉这笔账。而且你小子也别拿法律说事;今天你打伤了我们五个;老子现在就给你讲/法律;报警让你付法律责任。峰哥;替我报警!”
正文_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如今时代变了;黑圈子再也不是单纯讲暴力了;动手打不过就叫警察;能耍无赖又能讲/法。
可谓正邪一体;无懈可击!
陈峰两眼一眯:“迪哥放心;我已经报警了!”
“报警!”
夏千蕊俏脸坚定;倒是想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
夏父则毫无骨气两腿发软;心惊胆战偷瞅苏齐、肖迪五人;双方在他眼中都是惹不起狠茬子。
“那就等警察来吧!”
抓住夏千蕊发颤小手;苏齐神情冷厉。
一时双方无话;肖迪五人躺在地上不肯起来;陈峰冷眼旁观;屋内安静下来。
一刻钟功夫不到;五名警察推门而入。
有三名警察面色严肃;有一名警察拿着执法记录仪拍摄;为出警情况实时取证;避免纠纷。
一名挺着肚子、领导模样中年警察;一扫整个屋内;严肃无比道:“谁报的警;什么纠纷!”
夏千蕊张了张小嘴;也不知该说什么;两只小手不自觉抓紧苏齐大手;心头才有些安定。
夏父依旧瑟瑟发抖;一副不敢抬头见人样子。
苏齐神情平静。
“我、是我!”
陈峰立刻举手;一脸无辜受害者样子;指着地上躺着五人;唉声叹气道:“这五个是我朋友;他与他们有些经济纠纷;我便带他过来讨债;哪只他们不但不还钱;那小子还仗着会功夫;对我五个朋友大打出手;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现在都起不来了。我怀疑那小子用功夫;在我朋友身上下了暗手;把他们打成了严重内伤。”
这是狗少交代的;遇到警察一定要讲出来。
“哎呀;警察同志啊;我全身都痛啊;骨头都应该断了!”
“警察同志;我受伤更严重;腰部以下全无知觉;应该伤到脊髓瘫痪了;现在起都起不来了。”
“警察同志;我受了内伤;五脏六腑好像碎了!”
肖迪五人都是混混无赖;经常遇到警察办案;十分清楚实时取证重要性;一见警察带着执法记录仪;个个拼命哭惨;一副断手断脚、五脏俱裂、六腑损伤、一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样子。
现场录制警察立刻执法记录仪镜头对准五人;将五人哭惨装可怜样子记录下来。
“嗯!”
大肚子中年警察浓眉微蹙;严厉目光一扫三人落下苏齐身上:“我是附近街道派出所所长廖青;接到群众举报疑似有非法团伙起冲突;现在来核实整个案件详情、他们五个人是不是你打伤的。”
“是!”
苏齐也不隐瞒;实事求是道:“不过我这是正当防卫;他们五人先对我动手;我反击才伤了他们。她、他都可以做我的证人;我是正当自我防卫。”
夏千蕊连忙点头;又拉了拉呆滞父亲一起点头;当证人。
“哼;你这算什么证人!”
躺在地上装重伤肖迪立刻仰头大叫颠倒黑白:“让你的女人和她老爸给你做证人;我还能让我朋友做证人;是你为了不想还债;先动手打我们五个的呢!”
“警官;我可以证明!”
一直冷眼旁观的陈峰立刻举手道:“是那小子先对我五个朋友动手的;他的确是故意伤人。”
“好了!”
派出所所长廖青蹙眉严肃道:“你们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有自己的证人;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全都跟我回派出所;我们仔细询问调查;给你们做详细笔录;你们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付法律责任。”
“那行;就去派出所吧!”
苏齐微微一笑。
夏千蕊也点头同意:
对于这种下局设套的赌局;只有找警察处理;才能真正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而夏父则如木偶一样不言不语。
“去派出所!”
肖迪、四个小弟相视一眼;有些不太情愿;毕竟他们都是专业混混;在警局系统里都留的有案底;一去派出所再牵扯出设局下套赌局;而魔都又人生地不熟;搞不好就栽进去了;但又见门边昨夜刚搭上线的好兄弟陈峰比了一个‘去;我有人’手势;立时互相递了一个‘不承认昨夜设局事情’眼神;立刻扬头吼道:“去就去;反正我们是受害者;他借了我们二十万不还;还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我们一定要逃一个公道!”
“欠钱二十万!”
夏千蕊、夏父全都愣住了。
不是加昨夜赌债;一共一千万么;怎么变成二十万了;难道不算昨夜赌债了。
“二十万!”
四个混混相视一眼;心头雪亮这套路。
“二十万!”
苏齐剑眉一挑;眸子闪过一抹嘲讽;庞大精神力蜂拥而出;一股神秘波动扩散向四周;冷声道:“我记得你刚才说的他可欠了你一千万啊;怎么现在变成二十万了;你这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啊。”
“二十万、一千万!”
派出所长廖青、四个警察一听;敏锐的感觉到其中有问题。
“谁说他欠我一千万了;老子一直说他欠的二十万”
深知这个时候要把好嘴关;肖迪理直气壮坚持二十万;突然整个人一怔;在五名警察诧异眼神中;从地上爬了起来;仰首挺胸、一脸悔恨道:“对不起;警察同志;我刚才骗了你们。我叫肖迪;清河市的一个混混;平时以开地下赌场为生;这夏勇是个老赌棍;每个月都去我的赌场玩;我赌场里赌具都是特制的;他怎么可能赢得了我;所以每个月都在我赌场里输个几万、十几万;前一阵子没钱;我便借了一些高利贷给他;让他继续在赌场里赌;因为我知道他会输;输赢都是我们自己控制;这些钱转一圈又会回到我手里。”
“呃!”
廖青为首五名警察、陈峰、夏千蕊全都膛目结舌;有些不敢相信看到听到的一切。
这混混怎么突然幡然悔悟;忏悔交代一切。
“迪哥;你、你傻了吧;这些事情怎么能说呢!”
四个继续躺在地上装伤小混混有些魂不附体;一个个膛目结舌、挤眉弄眼给老大打眼色。
苏齐神情平静;但皆字密威力却持续扩散而出。
“你真的作弊、你真的作弊!”
夏父更加膛目结舌;伸手颤颤指着肖迪;怒目而视吼道:“怪不得每次我去了总是会输;即便有时赢了一些;但很快又会输回去;原来都是你在作弊;我还以为我运气不好;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