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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鼠一脸坦荡,昂首挺胸,一身凛然正气,道:“是非黑白,自有公断!我只记得小爷把他们送到我手里时,叮嘱好生看管,不要乱动私刑索要物品,那是不道德的行为!他会抽时间进来跟他们挨个问话,至于别的事情我一概不过问,你想要诬陷我,没有关系!我天鼠对小爷赤胆忠心,格尽职守,小爷乃是天道传承者,身怀八目天灵眼,能识善恶,断吉凶,知前后,辨真伪,远观能洞察诸天环宇,近看能窥察私心谗佞,九天刚正,帝子威仪,岂能听信妖言惑众!”
颜如玉没有想到天鼠长脾气了,不仅敢忤逆她,还敢骂她妖言惑众,顿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伸手向空中抓来,就见天鼠四周空间凝聚收缩,很快就要把天鼠挤压住,一团蓝焱从门外射来,击在要禁锢天鼠的空间上,轰然炸碎。
天鼠暗松一口气,黛姬来了,他有帮兵了!
颜如玉惊诧的目光望着走进来的黛姬,问道:“黛姬妹妹,你还在误会我吗?”
“我不瞎也不聋,也不是白痴!谁是谁非我看的清楚,见到梵天后,我会如实告诉他,你得到了多少东西,我都看在眼里,包括你的第一马仔铁匠,他得到了什么,我心如明镜一般!梵天第八刀还没有斩,你们就着急准备离开的物资了,真是太有趣了!”黛姬一脸清冷之色,鄙夷的眼神望着颜如玉和铁匠,冷嘲热讽,她望着天鼠,说道:“天鼠你干的好,你对梵天的忠心,我都记录在案了,到时候看他相信谁!”
黛姬说完,拿着梵天的手机在空中晃了一下,旋即藏匿起来,嫣然一笑:“颜如玉,你还有什么好说?我吃了你一次亏,上了两次当,我还能傻第四次吗?”
“无聊!”颜如玉白了一眼黛姬,站起身带着铁匠走了。
黛姬大获全胜,心里开心,把一张玉简递给天鼠道:“我已经把在押人员的灵药都收走了!炼材和法器巨兵都被铁匠和颜如玉拿走了,上面都有记载!当然,都是犯人主动上交的,颜如玉觉得他们藏私,就对他们刑讯逼供!她要敢诬蔑你,我会替你说话的,好好管理这些犯人,这个监狱在来万界之前,梵天就让铁匠在打造了,相信日后还会有更多人进入!”
黛姬走了,天鼠望着坐在电椅子上神鹰族的年轻人,他脸色苍白,尖尖的鹰钩鼻子,腮边是黑白色的羽翼,却不失神鹰族的冷傲,双眸冷厉未退,骄傲尚在,他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鹰扬!”鹰扬干脆的报名,他对天鼠还着实敬佩,先前跟颜如玉的对话,刚正不阿,面对强势,丝毫不退让半步,所以他放下了骄傲,坦言相告。
天鼠微微点头,似有所思的说道:“当年我在诸天行走时,曾经有幸跟你们神鹰族的鹰神尊鹰歌曾对饮一番,现在想起来,犹如昨天!对酒当歌,邀月起舞,酒到浓时,双翼击空,豪气冲霄汉,他性情放荡不羁,常怀诗歌和远方!他骄傲冷漠,却从不小瞧任何一位弱者!那是从灵魂深处渗出的骄傲,那是贵气!因胸怀大志而傲骨铮铮,翱翔万界海渊之上,凌空星宇,双翼可遮日月,这才是你们先祖鹰歌的骄傲!”
鹰扬先前只是佩服天鼠若小敢对抗梵天的女人,而听了他的话,顿时另眼相看,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认识鹰扬,除了鹰皇始祖鹰雄飞,鹰歌就第九代鹰神尊,名气却不亚于始祖鹰雄飞,传闻他相交满天下!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天鼠会认识鹰歌,旋即问道:“请问尊上,我先祖皇尊一生大志何在?”
“凄风淋沥飞严霜,苍鹰上击翻曙光,云批雾裂虹蜺断,霹雳掣电捎平冈!”天鼠先是挑大拇指赞叹鹰歌一番,旋即负手而立,他抬头望着鹰扬,这才吟诵鹰歌当年醉酒诗,道:“九天鹰飞雷海惊,大千域外碧空凝,不予太上断残魂,杯酒一生未了情……”
“不悔白头醉双行,梦里三千追风影,醒来梧桐空寂寥,一曲悲秋送坟茔!”鹰扬情绪激动,没有想到天鼠能吟诵鹰歌最后一首《绝醉行》,看来天鼠并非虚言,知道这首绝醉行不是至亲就是好友,所以他抑制不住,抢行把句子接了过来,望着天鼠道:“叔祖,恕我戴罪之身,身有枷锁不能施以大礼,还请叔祖宽恕鹰扬失礼之罪!”
天鼠心弦一颤,这小子不是傻就是脑残,单凭几句诗词就信以为真!现在的年轻人真心好唬弄!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鼠哥智取界空石!()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鼠哥智取界空石!
为了界空石,叔祖的大辈还得装下去!天鼠眨着眼睛,见鹰扬一脸崇拜之色,对鹰歌过去充满了好奇,他顿时计上心头,不超过三个回合,肯定让鹰扬主动交出界空石。
天鼠长叹一声,神情有些感伤,一挥爪子,道:“罢了!我且问你,你先祖鹰歌这首诗是何意?”
鹰歌微微皱眉,试探的说道:“先祖神尊达通天境,想要在九天之上翱翔,无奈未能达不灭境,无法圆这个愿望,哪怕死掉也绝不进入太上归一,宁愿残生杯酒相伴,孤独细品未了大志情怀,哪怕老死也不后悔未进太上归墟寻永生大道,他的孤独寂寞无人能懂,只能埋进坟墓!”
“你快滚犊子吧!解释驴唇不对马嘴,还你是鹰歌后人,以后在外人面前,可千万别胡乱解读这首诗,简直就是对你先祖的侮辱!”天鼠意识控制不住,挥舞着爪子示意鹰扬远点闪着,可别气他了,他为鹰歌有这样的子孙后代感到气恼,一时说秃噜了嘴,再也装不了斯儒雅,满嘴大馇子味冒了出来。
鹰扬顿时听懵逼了,纳尼滚犊子?什么地干活?
天鼠见鹰扬目瞪口呆,他咳嗽一声,继续道:“今日见到故友的后人,索性我就提一嘴,也让你了解一下鹰歌凄苦的内心世界,可能当时以讹传讹,有些谐音被误写,才会让你们误解真实意境,其实鹰歌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英豪,也注定了他悲苦的一生,其实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他为自己写的墓志铭!”
鹰扬都听傻了,可看见天鼠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当年他就在鹰歌身边,一时感到好奇,对天鼠说道:“叔祖,你为小辈解读先祖诗歌真实意境,晚辈绝对不会白白劳烦叔祖!定然会送上一份贵重的礼物孝敬叔祖!”
天鼠心弦一颤,这小子真上路子,大招还没有释放出来,他就要孝敬叔祖,这样的智商出来干活,爹妈也放心?他一摆爪子,电光雷霆激射而出,射在椅子上,椅子上锁链解开,他轻叹一声:“不用你孝敬我,有这片心就好!只要这个监狱我一天说了算,我就保证你一天不受委屈,尽量为你提供方便条件,你也别给我惹麻烦,我想办法救你出去!也算是对得起当年与鹰歌对饮之缘,信任之情,我岂能要你的礼物,好好留着吧!”
鹰扬感动莫名,尤其内心刚刚经过刻骨铭心的摧残,绝望之中见到先祖好友,冰冷绝望的心灵灌入一缕温暖阳光,感觉浑身都舒爽,哪里还能抑制内心的激动,甘愿奉献上界空石!其实他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是天鼠进来的及时,他也就把界空石给颜如玉了。
天鼠望着感动眼眶湿润的鹰扬,心里哀叹,小爷曾说过唬弄傻子有罪!我现在不是在犯罪吗?可一想到界空石,虽然不是很牛逼的宝贝,也确实稀少难得,而起炼阵和炼器都需要界空石,修炼空间法门者需要界空石。
“听好了!”天鼠咳嗽一声,郑重提醒鹰扬,旋即打了腹稿,说道:“其实鹰歌是一个痴情的种子!从他的墓志铭中就能体会出来,尽管里面只有一个‘情’字,其实并非未了大愿情怀!鹰歌当年爱上凤凰族一位天骄,他曾许诺将来必然会飞到九天之上,为她吟诵求爱诗!当时凤凰族的天骄凤舞,根本就不喜欢鹰歌,听鹰歌这么一说,就满口应允,只要能去九天之上告白,她就嫁给鹰歌!热恋的男女都脑残癌晚期,情到浓时,激动的胡言乱语,就连世俗界的凡人没喝酒都敢说疯话,为了证明爱,能上天捉星星,捞月亮!女孩子若是喜欢对方,当时就全麻,感觉找到真爱了!鹰歌就犯了这个低级错误,九天之上岂能容你飞舞,凤舞根本就不爱他,对找上门想要改个求爱的方式,结果被凤舞冷嘲热讽哄走……”
“还有这事儿?神鹰族没有一丝这样的传说,怎么会这样!”鹰扬握紧了双拳,感觉经脉刺痛,只好放缓了双拳,铁匠为每一个犯人安装了禁止法器,只要一用力就会经脉刺痛,只能控制情绪,继续倾听天鼠讲述。
天鼠被打断了话,也并没有生气,继续讲道:“鹰歌离开神鹰族四处游走,想要寻求上九天飞舞的办法,杯酒诗歌结交满天下,他在为情游历的时候,境界突飞猛进,在太古中元天劫历劫他达到通天境,他成为最年轻的通天大神,从出生到通天大神一共用了劫,一时之间,他名扬大千世界!当凤舞听闻后,惊叹不已,在凤凰族两位皇尊劝说下,她主动找到鹰歌,那时鹰歌已经成了酒魔,成天拿着酒葫芦,喝的烂醉如泥,也不知道当时是喝多了,还是真有志气,他当时拒绝凤舞的倒追,非得要上遵守誓言,搞得凤舞百般劝说!好了亲爱的,别在跟我怄气了,你滚烫真爱火焰已灼伤我的羽翼,我愿意为你褪去彩色的羽翼……”
鹰扬听的神情错愕,天鼠讲的好像当时他就在场一般,听的心里真是震撼,失口问道:“我先祖神尊答应了吗?”
“要不怎么说鹰歌是一个傻逼大神呢!人家女方说的多委婉含蓄,都低三下四要宽衣解带了,只要你娶我,马上就入洞房!”天鼠说到此处,吧嗒一下嘴,有些惋惜,深深感叹道:“鹰歌当年应该被酒精把脑袋拿坏了,把投怀送抱的凤舞撵走了……我当时也是醉了!凤舞恼羞成怒,主动送上门都被拒收了,心里犯了嘀咕,鹰扬根本就不爱她,爱的是自己,为了一句不切实际的疯话,宁可失去她,也执迷不悔!不过,凤舞也着实被感动了,一直苦等他,鹰歌坚守无法兑现的承诺,四处游历,一路美酒诗歌,他被誉为吟游大神!时逢太古下元末期,代天帝真九重得知他寿元即将枯萎,无法达到不灭境,亲自找到他,劝说他进入太上归墟,若是他肯去,他请示九天真命,让他在九天之上飞舞一圈!”
鹰扬瞪大了眼睛,见天鼠话音戛然而止,一副惆怅的样子,急声问道:“叔祖,到底怎么了?你接着讲啊!”
“鹰歌欣喜若狂!乐颠的跑去找凤舞,凤舞也很激动,都熬得寿元所剩无几,可谓是迟来的爱!本以为完成承诺,夫妻俩一同进入太上归墟!结果……”
鹰扬打断天鼠的话,急声问道:“结果怎么了?”
“要不说我怎么说,鹰歌一生注定悲苦!”天鼠感叹一声,苦笑道:“时逢古魔族夜星寒远走他乡,禅位给赫斩罗,而赫斩罗继承夜赫多罗摩耶的意志,启动复仇祭,斩杀代天帝真九重……”
鹰扬着实无语,故事不用讲了,他也猜到了结果,惊叹道:“卧槽,先祖这一生还真够苦逼的!”
天鼠唉声叹气过后,道:“鹰歌喝的烂醉如泥,醒来后凤舞已经走了,他绝笔一首墓志铭……梦里三千追‘凤’影,并非风!醒来梧桐空寂寥,一曲悲秋送焚鹰!并不是坟茔,那是误传!他也没有找凤舞,自焚真身殉情!”
天鼠讲的没毛病,真人真事真故事,这乃是佛祖讲心魔时,引用的执情心魔作祟,害人害己,凤舞得知后,痛悔不已,随之择梧桐枝而自焚!
鹰扬唏嘘不已,他打开元神将一块界空石祭了出来,直接落入天鼠近前。
天鼠瞥了一眼界空石头,然后望着鹰扬,轻叹一声:“你这孩子真是的,我都说了……算了,好歹你一片孝心,我要是不收下,好像我瞧不起你,不给你面子!现在的小孩牙子都要面子,拒绝往往就是伤害,我可不想步鹰歌的后尘!”
天鼠说完,张嘴一吸,界空石吞进腹中,封印起来,心里暗自感叹,天贼忽悠小雏鹰,鼠哥智取界空石!
第一千七百五十一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
第一千七百五十一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
子夜午时,梵天盘腿坐在猩红的棺材上,纹丝不动,漆黑死寂包裹着他,他闭着眼睛,却看见一只手惨白修长的手从棺材里伸出,紫红色的指甲卷曲着,慢慢舒展开,锋利的指甲长有一尺长,在棺材盖上游走,慢慢向梵天腰部行驶而去。
梵天心弦凌然,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这只手的终极目标绝非他腰那么简单,如果所料不错,必然会向他腰下方的臀部发起猛攻,来者不善,带着一股强劲的骚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