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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他们进行了相关的针对性训练或者拥有某些相应的能力,还是能够进行隐藏的。
这些黑袍,应该都是传奇角色。
不过就目前来说,在座的23个人并没有任何让易秋感到威胁的。
虽然也有充满了神性气息的角色,不过那对于深入了解过诸神的易秋而言,并不算多么强烈。
易秋摸了摸光头,他对着起先发话的黑袍点了点头。
“想一个外号?毕竟大家都是黑袍,相互交流的话也不方便。”
“我的外号是:持斧者,你可以参考一下。”
“当然,如果你跟其他人关系够好的话,加个综网好友也无妨。”
代号持斧者的黑袍看着易秋说道。
易秋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善良灵光,这是一个善良阵营的角色。
“你们可以叫我光头……”
易秋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如是说道。
尽管此刻他的躯体被限定在寻常人类的形态,但是他的声音仍然带着非常强烈穿透性。
就像虚空中的闷雷一般,带着令人生畏的威严和力量。
“光头?你……”
起先发话的女声黑袍,原本似乎还想调笑几句。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要说出话的截然而止。
易秋能够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因为黑袍的掩盖,那种情绪波动并不怎么强烈。
“一个不错的代号,你可以叫我血刃。”
在略微平静了一会儿之后,那个女声的黑袍语气平静地说道。
其他的黑袍似乎在迟疑,他们大概了解到了他们现在可能面对的是什么。
尤其是其中的那位神职者,他现在感觉到了空气中逐渐浓郁的森森恶意。
这当然是他的错觉,不过弑神者对于神职者的意义是和其他角色完全不同的……
最终,没有其他的黑袍者找易秋进行交流。
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不过他们是否有通过其他的方式进行交流,就不得而知了。
整个空间中陷入到了某种压抑的寂静,似乎空气都变得有些迟缓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代号持斧者的黑袍者突然开口说道。
“现在人齐了,那么我们开始吧……”
“座位的话,就按照之前的位置吧。”
然后持斧者,便率先坐到了圆桌上的一个座位之上。
不过其他的黑袍者,并没有直接落座。
他们看着持斧者坐的位置,似乎有些迟疑。
不过很快,他们还是各自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而这个时候,整个圆桌旁只剩下一个座位。
圆桌的座位意义,在不同文明中有着不同的诠释含义。
不过当其他所有的座位,都微微朝着其中一个座位倾斜的时候。
那么很显然,它便清晰明了地被赋予了直接的意义。
易秋看了看众黑袍,他们大部分人都以各自的姿态坐在位置上。
唯有持斧者在看着他,易秋觉得他应该是在微笑。
易秋看了看持斧者,便直接走到了唯一的空位上坐下。
他并不在意这些东西,或者说如果它存在意义是话,也是其他东西所赋予的。
是其他的事物予以了座位以意义,而不是座位本身所具备的。
而随着易秋的落座,整个圆桌空间传来一声悠扬的钟声。
除此之外,易秋还隐隐听到了骰子翻滚的声音。
随后,一条新的提示信息在易秋的视网膜上刷新:
“检测到24位参与者全部就位,命运的众生轮盘正式开启……”
“正在进行命运投掷……”
“你的命运骰数为20……”
“你将以你当前生命模板的20岁生命状态去完成冒险事件……”
“基于人物20岁生命状态,冒险事件为:非战斗类。”
“你的事件骰数为100……”
“你当前的事件为:百年的守墓人……”
“检测到人物意志掩盖难度过大,人物只能以意识分身的形态进入。”
而随着视网膜上不断刷新的提示信息以及空间中不断响起的骰子声,易秋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意识进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命运的支流(一更!)()
在某个物质界的一个稻草堆上,三个衣着朴素的青年正躺在上面。
而在稻草堆下面,几只黑白相间的猫正懒洋洋地窝在那里。
此时正是春日,阳光温暖却不炽热。
时而有微风吹过,带来田间湿润和充满了生机的空气。
“噢,开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三人之中的一个青年说道。
他带着一顶草帽,腰间还别着一个看起来异常简陋的短笛。
棕色的长发下,那微微扬起的嘴角总是令人感觉到某种戏谑的成分。
“好吧,我还准备眯一会儿呢。”
旁边的青年懒洋洋地说道,他的头发看起来有些发白。
这在很多文明之中,都是一种不怎么好的象征。
他的皮肤显得有些黝黑,像是一个常年在田间活动的农夫。
对于一个神系而言,有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比另类的神祇。
毕竟刨除那几个天生,便能够作为强大神力的相关神职之外。
其他的神职,总是会出现一些变化和调整。
这其中,微弱神力的相关神职是最为纷繁复杂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只要满足相应的条件,任何存在的概念都能够被作为神职。
不过一般来说,这种神职的出现都存在很大的偶然性。
成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哪怕是大奥术师,也曾经为此付出过惨重的代价。
当然,他们并非毫无所得就是了……
“丹斯姆,我听说你推荐了一个新的参与者,他是什么职业来着……”
最中间的青年挠了挠头问道,他刚刚忙于和一只牛虻作斗争。
他的嘴角叼着一根稻草,这使得他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武僧……”
最先发声的青年说道,他正是喧笑与阴影之神…瑞泽…丹斯姆。
在这稻草堆上的三人,都是源于不同位面的神祇。
他们的神职并非完全相同,但是总是有某些共通的特性让他们的友谊长存。
神祇并不一定威严肃穆,有的时候,祂们也会有一些令凡物侧目的品质……
“传奇武僧?那些冰冷的顽石有什么意思,我记得那个游戏并不能压制他们的意志……”
最中间的青年拨弄了一下嘴边的稻草,他觉得那不是一个好主意。
因为,在很久以前他们曾经尝试过。
不过很显然,结果显然并不那么如意。
“你认为他会带来一个有趣的表现?”
“噢,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最中间的青年看着喧笑与阴影之神…瑞泽…丹斯姆化身的青年问道。
“弑神者…易秋……”
瑞泽…丹斯姆如是答道。
“嗯?”
旁边的两人纷纷看向瑞泽…丹斯姆,祂们并不了解参与者的信息。
当然祂们其实是能够查看相关的信息,不过这显然有些无趣。
祂们们享受着意外信息予以的惊喜,亦或是……惊吓。
“伙计,你的路子有点野啊……”
其中一人,有些语气微妙地说道……
…………
…………
易秋,又或者说易秋的一部分意识,他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房间,记忆似乎再次翻涌了起来。
命运之河就像一条拥有无限支流的长河,它拥有着无尽瑰丽华美的变化。
易秋了解命运之河,但他从未觉得自己了解到了命运之河的全部奥秘。
它是无尽的,是无垠的,是令传奇角色穷尽无限的时光也无法探究的真正浩瀚与宏伟。
而此刻,易秋觉得他大抵是被投放到命运之河的某条分支之中:
或者说,也可能是借此进行衍生的亚世界。
在凡物的概念里面,他们对此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平行世界。
脑海中的记忆在翻涌着,易秋开始接受来自这个身体的记忆。
一切就像那些已经沉淀在他意识海深处的记忆,但命运的轨迹似乎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那场改变了他命运的灾难没有发生,而那此永远改变他发际线的命运转折同样没有发生……
就好像一切都归于某种均衡的姿态,那才是属于他——那个凡物易秋应该度过的一生。
因为只是一部分意识的显现,此刻冰冷的意识海只能维系着最为本源的部分。
那令位面为之恐惧的伟力,似乎已经消失。
一种隐隐约约的虚弱感,让易秋的内心中似乎涌现出一丝迷茫。
但那抹迷茫,只是萦绕在他的浅层意识。
那令诸神都为之动容的意志,并不会就那样轻易地被抹消。
日以继夜的冥想苦修,在精神世界中的漫长磨砺,那些都已经为易秋的精神或者说灵魂上,赋予了比钢铁更为坚毅的特质。
易秋推开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房门。
他的精神中涌现出一丝紧张,那是凡物的情绪所导致的。
这部分意识,正是易秋承载着凡性意志的法相头颅显现。
易秋的直觉予以了他某些启示,选择这部分意识会让他有所收获。
似乎被人休整过了的房门,显得很轻盈,并没有易秋记忆中的沉笨。
而入目的客厅里面,桌子上正垫着一个绣花的桌布,上面放着一些水果和零食。
这一幕显然对于易秋而言是陌生的,但他知道这一切改变的来源是什么:
父母尚未离世,他们现在正继续着曾经的工作。
不过算算时间,父亲也快退休了。
易秋走到窗台前,灿烂的阳光带着记忆中的明媚。
而在下面,路过的大学生们带来充满了青春朝气的欢声笑语……
“喵?”
隔壁家的窗台上,一只熟悉的橘猫瞥了他一眼,然后便继续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着太阳。
易秋能够感觉到,冰冷的意志中,似乎有某些温热的东西在默默流淌着。
那是他在漫长的时光与冒险中,逐渐淡却的东西。
当每一次的冥想,都需要面对数百日的精神磨砺;
当每一次的战斗,都需要抉择以百万乃至千万为单位的智慧生命存亡;
当每一次的思考,都需要以某种冰冷和超然的姿态去进行的时候……
有些东西的流逝,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易秋伸出手搭在窗台上,但窗台犹如泥贴般,被他轻易地按出一个掌纹。
易秋楞了楞,他的伟力确实消失了。
但他仍然不再是那个记忆中的物质界青年,哪怕岁月流转到20岁之时,他也能够轻易地主宰凡物的生死……
易秋下意识摸了摸光头,但通过手掌反馈的毛发触感,让他微微呆滞了一下。
改变?
易秋摇了摇头,他伸手抹平了窗台上的掌纹。
然后,他开始接受关于此次命运事件的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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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易春(两更!)()
我叫易春,说实话这是一个令我无力吐槽的名字。
事实上我妈请过算命先生,他们都说我缺水,应该取上与水相近的名字。
不过最终,我的名字还是被确定为易春……
我问父亲的时候,他说什么“春,一年之始,一岁之末,承前而启后也。”之类令人半懂不懂的话。
不过很正常,毕竟从事教育行业太久了总是会有一些这样的毛病。
我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教师,就像无数从事这个岗位的教师一般。
常年的教育工作,让他能够写上一手还算不错的字。
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其他出彩的地方。
本本分分地在学校和家庭之间变换着,扮演好教师与父亲角色。
或者说,还有丈夫?
我很少看见我父亲笑,他的表情总是很平静。
这大概是他那毫不出彩的教育能力之外,唯一的亮点?
他不喜交际,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空闲的时候,他总是逗弄家里那窝狸花猫。
从幼时起,父亲总是会满足我的要求。
他基本没有凶过我,但我还是畏惧他。
也许,这是因为父亲的角色总是会给子女一种无形的威慑?
我不了解,后来我做了父亲,我还是不了解……
我的家庭条件,对于这个忙碌的城市而言,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
父亲和爷爷的努力,也不过让我们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