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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黄金果很顺利,因为提前就对金黄蛇说好了。金黄蛇也知道田晴晴的用途——不到用时不来摘,高高兴兴地让田晴晴摘了两个。一点时间也没耽搁。
当郝徐氏在大家的劝说下吃完黄金果以后,望着田晴晴的手说:“晴晴,什么时候买了个戒指呀?还挺好看。”
田晴晴闻听一喜,忙把戴戒指的那只手伸到郝徐氏面前,问道:“姥姥。你看见我手上的戒指了?”
郝徐氏笑道:“这么个大戒指戴在手上,我能看不见?”
田晴晴又把手伸到姥爷郝福剑面前:“姥爷,姥姥说我手上有戒指,你看见了吧?”
郝福剑也笑眯眯地说:“看见喽。圆圆的,绿莹莹的,像是玉的。”
郝兰欣和范兰悦闻听也高兴地说:“晴晴,你姥姥姥爷都看见戒指了。可以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给他们了吧?”
田晴晴高兴得更是无以复加:多一个看见戒指的人。就意味着多一个有共同语言的朋友。有什么与亲人共享自己的秘密更让人高兴的事呢!
“可以了,妈妈,你知道什么。可以尽情地全告诉姥姥姥爷了。往后我们几个人说话,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说什么呢你们,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呀?”郝福剑不解地问。
“过去还真有事瞒着你们俩。”郝兰欣高兴地说:“现在你们看见了晴晴手上的戒指。才敢告诉你们,是这样的……”
于是。郝兰欣拣着主要的自己知道的,详细地说给了父亲母亲。
“说的什么呀?我一句也听不懂。”郝徐氏说着,又问老伴儿:“你听懂了吗?”
郝福剑摇摇头:“我也没听懂。像天方夜谭似的。怎么听着一点儿也不真实!”
范兰悦笑笑说:“一开始我也是这样,后来出去进来了几次。才信以为真。是真的,爸,妈。这可是个宝贵空间,不但东西多。要什么有什么,空气中还有灵气。你那傻外孙在这里待了几年,比过去灵透多了,还会看香,给人找牲口什么的。
“我也是这样,在陈家庄的时候,心脏病闹得我连走路都气喘,来这里以后,药也没吃就好了。
“你也常上这里来?”郝徐氏问。
范兰悦:“常来。尤其一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过来。”
郝徐氏:“我是和你一块儿来的你姐姐家,怎么我没看出来?”
郝兰欣笑道:“都是你们睡了以后,偷偷进来的。别说你了,连妹夫陈兴国都没发觉。尤其保柱,给你们说在我那边睡,其实是在这里。晚上来,头明出去。只有我和达林、兰悦、晴晴,我们四个人知道。”
郝福剑:“那,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
郝兰欣:“出去进来,都得晴晴带着。我们谁也不行,不能自己出去进来的。”
郝福剑的好奇心上来了,对田晴晴说:“晴晴,你带着我们来回走走,让我们也体验一下出去进来的感觉。”
田晴晴:“姥爷,现在你和姥姥最好别出去。进来时,你们刚刚醒过来,要是一出去,再犯了病就不好了。
“再一个是,这个空间是我随身带着的,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但只要我一进来,就不动了。在什么地方进来,出去还是在什么地方。
“今天咱是在郝家村村南的南北大道上进来的,出去还是那里。让过路的人看见了,还不吓人家一大跳。过会儿我让改改骑自行车带到田家庄的家里,咱再演练。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给你们说明了,我爷爷奶奶也在这里住着哩。他们看不见我手上的戒指,我骗他们说,是在我大姨夫的一个当老中医的老表亲开的疗养所里住着的。
“他们要是说起来,你们就哼着哈着的。就说这是大姨婆家的亲戚,你们不熟悉。你们也是被大姨安排来的。只因大姨没空,我和爸爸又认得路,才送你们来的。空间的事,千万别对他们说。也别对来看你们的大姨、大舅、小舅说。”
郝徐氏:“这么说,只能咱几个看见戒指的能互相说说了?”
田晴晴:“姥姥真棒!理解的太对了。过后我带你们在空间里到处转转,了解一下空间的大小和物产。”
从此,郝福剑夫妇便在山洞中的小木屋里居住了下来。
为了让他们安享半人半神的幸福生活,田晴晴又给他们改造了一只男性梅花鹿——挺英俊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给他们当佣人,负责洗衣做饭拾掇家务。
也是个哑巴,起名路金楠,对他们就说是从外面雇来的。因为怕泄漏空间秘密,所以找了个不会说话的。
书中交代:田晴晴之所以改造了个男性梅花鹿,也是考虑到佣人的阴阳搭配。
事实证明,田晴晴做对了:路金楠和璐璐一见钟情,很快便坠入爱河。田晴晴又用异能,在山洞里给他们修建了一处小木屋,让他们两个居住。
有了爱情的滋润,两个“仆人”对各自的工作更是尽心尽力,把四个老人服侍的面面俱到,哄的喜笑颜开。此是后话。(未完待续)
第538章 爷爷看见了戒指()
两亲家住在一个山洞里,又有田晴晴这个开心果来回串联,两家关系很快和睦起来。两个老头作着伴儿地开垦边角地,种一些他们喜欢的蔬菜和农作物,寻开心。
累了,就坐下来下象棋。或者把老杨(改造的野山羊)叫过来,再添上“佣人”路金楠,四个人像外面的年轻人一样,打百分、打黑枪。
两个老太太则在璐璐的陪伴下,到处转悠,看动物做游戏、摘水果和蔬菜,回家做自己喜欢吃的饭食。倒把璐璐和路金楠闲了起来。
老人在这里居住,郝兰欣和范兰悦每晚都要过来看望。又不敢让田金河夫妇知道,只在他们睡着以后,才进山洞与父母说趁子话。跟做贼似的。
这让田晴晴十分不爽。心想:按说,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是一样的血缘关系,为什么姥姥姥爷吃了黄金果以后,就能看见空间戒指;而爷爷奶奶却看不见呢?
难道说是他们不喜欢自己,或者粗心大意,不注意自己身上的细微之处,看见了不说,自己还以为他们没看见呢!
嗯,有这种可能!田卢氏不喜欢自己已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可能很用心的观察自己。再说了,她从来就没评价过自己的穿戴,看见戒指不言语也很正常。
爷爷倒是喜欢自己,见了面问这问那的,有说不完的话。但一个老爷们,不注重手饰也在情理之中。姥爷不是在问的时候才说的嘛!
对呀!自己从来没问过爷爷奶奶,也没在他们面前试探过,怎么能断定他们看不见呢?
要是看见了而自己不知道,还在遮遮掩掩的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田晴晴这么一想,心里亮堂了很多。决心到爷爷奶奶面前试探一番。
第二天,田晴晴特意踩着爷爷奶奶的吃饭点儿赶了过去。一进门就大声招呼:“爷爷奶奶,饿死我了,我到这边吃饭来啦!”
“来吧,给你做着哩!”田卢氏高兴地说。
由于田晴晴在哪边吃饭很不固定,山洞里又有小动物们,田卢氏总是多做着一个人的饭。田晴晴来。就吃;不来。喂外面的小动物。反正食材有的是,不在乎多做个人少做个人的。用河水洗船,破费不了自己。还哄喜欢了别人不是!
田晴晴吃完饭也没动,用右手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使劲儿地揉搓起来。那情景,恨不能把手指头揉搓断似的。
“晴晴,手怎么啦?”田卢氏问道。
田晴晴:“不知被什么咬了一口。刺痒的不行,心烦死了。”说着。把左手伸到田卢氏面前翘着无名指:“奶奶,你给我看看,是被什么咬的?”
田卢氏拿着田晴晴的无名指看了看,又在戒指处抚摸了一下。说:“上面什么也没有啊?连个红点儿也不见,不像咬的。”
田晴晴很是失望,悻悻地说:“也许感染了什么。有点儿过敏。”
整个过程,田金河一直坐在饭桌旁抽旱烟(空间里只有烟叶。没有卷烟),眼睛往这边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田卢氏看不见已被证实,爷爷看见看不见还不得而知。田晴晴不死心,对田金河说:“爷爷,你睡觉不,要不睡的话,咱和奶奶、璐璐打扑克呀?”
天路闻听,站起来说:“我才不陪着你们磨手指头呢!我困了,里屋睡觉去,愿打你们三个打吧!”
田金河望了望田卢氏的背影,大概觉得她太不近情理,对田晴晴说:“晴晴,咱看你姥爷吃完饭了没有?要是他不休息,咱跟他打扑克。那是个扑克迷。”
田晴晴:“也行,那咱这就过去。”
走出石屋门以后,田晴晴依然揉搓她的手指头。由于边走边揉,没看清脚下,差点儿被一块石子绊倒。
田金河看了看她,关切地说:“是不是戴戒指箍的?血脉不周流了,有时也发痒。看着脚下点儿,别光顾了揉手指头摔个大跟头。”
田晴晴一喜,忙说:“爷爷,你看见我手指头上的戒指了?”
田金河:“一个大戒指,还能看不见?!爷爷又不瞎。”
田晴晴喜极,又追问:“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田金河不解地望了田晴晴一眼:“有些日子了,好像在你姥爷来之前。怎么,这个也有说道?”
田晴晴点点头,笑着说:“说道大了去了。一会儿让姥爷给你说。”
田晴晴心中高兴,见了郝福剑夫妇,就把田金河看见戒指的事告诉给了他们。
两个人也都很高兴。郝福剑便把戒指的功能以及空间的事,尽自己所知道的,全说给了田金河。
“原来是这样啊!”田金河惊奇地说:“这么说,我们不是在疗养所里,而是在晴晴的空间里?”
田晴晴:“是的,爷爷。疗养所是我编出来的。老中医也是从外面雇来瞒你们的。刚才姥爷也说了,只有看见戒指的人,才能知道空间的存在,我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我爸爸也看见戒指喽。往后,我让他常来看你,就在这边,背着我奶奶你们说趁子话,你也就不闷得慌外面了。
“这事你千万别告诉我奶奶。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是为了试巴她才说手指头痒痒的。结果她看不见。也别告诉我大伯二伯和四叔他们,只能我们几个看见戒指的人说说。田金河:“你妈妈她们每天晚上都来?”
田晴晴:“嗯呐。”
田金河:“这么远,怎么来的及呀?”
田晴晴笑笑:“绕那么多路也是为了保住空间秘密,迷惑你们的。其实很近,一眨眼就进来,一眨眼就出去。”又对郝福剑说:“反正现在也没事,奶奶也睡着了,咱去试试,让爷爷真实地感受一下。”
郝福剑点点头:“还就得亲身体验一下,光听解释听不懂。”
于是,田晴晴领着田金河、郝福剑、郝徐氏,来到农家小院堂屋北边,意念一动,四个人都出现在外面东边宅院的堂屋里。
田晴晴解释道:“我是从这里进去的,也只能领着你们出现在这里。不过,在空间壁里头,可以随便走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第539章 添堵的奶奶()
此时是上午八、九点钟,田达林和郝兰欣都下地了,田幼春、田苗苗、薛家姐妹都去上学,家里没有人。
四个人在堂屋里坐了坐,又到庭院里转了转。田晴晴说:“咱还是进空间吧,大白天的,让人们看见就不好了。”
于是,意念一动,四个人又回到了空间堂屋北边的空间壁内。
田金河看的目瞪口呆:“就这么近,只在空间里走走道?”
田晴晴:“所以,看到了戒指以后,省好多麻烦,少走很多路。爷爷,咱再到你那院儿里看看去。”
田晴晴带着三个人,直接从东夹道的墙头上穿了过去,又把田金河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个也能从墙里穿?”
田晴晴:“爷爷,空间在现实中是非物质的,就像空气一样,墙、房子、树,什么都能穿过去。就是奔跑着的马车,也照样从它前面过去,轧不着。在这里面安全着呢!”
田金河夫妇已经去世住进了空间,田达木在乌由城里与老婆李焕娣经营小卖部,晚上不会来。由于没人走动,庭院的地上长出很多杂草。
田金河望着凄凉的院落,回想起过去曾经的热闹场景,不由眼里转起泪花。
郝福剑察言观色,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一旁说:“老哥,想开些吧,咱在空间里享福,总不能光把孩子拴在三间土窝窝里受罪!孩子能以出去,这是好事。”
田金河点了点头。
田晴晴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