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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干嘛,他结婚了!”
陈铁花白了眼陈胭脂“滚!”
陈安歌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那就是那个安导?”
“对,就是他!”
徐兆年微微皱眉。
……
事实上就算是换个地方了,也是人来人往的,但就像是之前胡琴所说的,这里的人和外面挤得人全然不同。
在这里,随便一个都是大佬。
顶尖明星,艺术家,名导,歌手种种。
“陈先生结婚了?”
“恩,结了!”
“家里几口人啊!”
“……四口!”
“我是说小时候!”
小时候?
陈安歌是真的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这个陈铁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把自己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孤儿?”
陈铁花突然看着陈安歌,眼中闪烁一抹异色。
“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胭脂你们先玩吧,我去忙了!”
陈铁花走的很仓促,但明显是开始工作了。
只是留下陈安歌和陈胭脂,两脸懵逼。
“你姐……”
“你想多了,我姐这人很正派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不通,你姐是这样聊天的?”
“扯淡,我姐怎么可能是这样聊天呢!”
“难道她认为……你看我上了?”陈安歌惊恐的看着陈胭脂。
陈胭脂倒是一脸淡然,似乎有点认真的看着陈安歌“我觉得把,如果你没结婚,还说不定呢!”
卧槽!
“话说你姐负责什么?我听她去年是春晚总导演?”
“是啊,今年本来还是我姐,不过我姐不想做了,但是上面觉得我姐姐太闲了,让她来管管后台!”
还有这样的!
演播大厅后台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重复。
陈安歌只是帮周宁他们解决了舞蹈的连贯性之后就离开了。
这后台他可不喜欢。
……
陈胭脂给自己倒了杯果汁,窝在柔然的沙发里面,面对着的是璀璨夺目的夜景。
“姐,你今天可是吓到我朋友了!”
“哦,是吗!”
陈铁花伸了个懒腰,身子做了一个很难的空翻动作。
“你不是说他长得像三哥吗?”
陈胭脂坐直了身子“你觉得呢!”
陈铁花也给自己倒了点果汁,随即坐在沙发上,摁着脑门“很像,比你说得还像!”
“是吧,我那个时候还小,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
“可是我给三嫂打了电话,她说除了梨花之外,她和三哥再也没有孩子了!”
“我去,你还打电话给三嫂了啊!指不定是三哥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呢!”
陈铁花把枕头扔向陈胭脂“你觉得可能吧!”
见姐姐生气了,陈胭脂吐了吐舌头“没可能!”
老太太儿女多,一共十个!
三男七女!
但是……
三个男得全都牺牲了,甚至大姐也为国捐躯了,这么多年剩下一门女人,也是够惨的了。
“可能是长得像吧,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个长得很像的人也不意外!”
“也是!”
……
大年三十!
因为孩子多的缘故,聂家的热闹都快溢出来了。
四世同堂对于老人来说,那就是天赐良富,尤其是连增外孙都有了。
陈安歌这一双儿女十分讨人喜欢,尤其是女儿陈丝丝,那简直是个小鬼精灵。
把老爷子整的胡子都快掉了。
“那个《孔子》舞剧我去看了一下,水平很高啊!”
“对啊对啊姐夫,太震撼了!”
包饺子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聊天,说说今年发生的事情,当然更多的话题还是在陈安歌的身上。
毕竟陈安歌本身就是一个自带话题的人物。
《大闹天宫》、《新白娘子传奇》、《孔子》舞剧,这些东西对于喜欢传统文化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渴龙得水。
距离八点开始已经剩下一个多小时了,二楼,白莲花拿着手机走了下来。
“陈安歌,你电话一直响!”
陈安歌接过来,刚按下了接听键,就传来了对面沈宁焦急的声音。
“安导,你可接电话了!”
陈安歌愣了愣,一看竟然有七八个未接电话。
估计都是沈宁打的!
“怎么了?”
“出大事了,你……你赶紧过来一下吧,这事儿我们做不了主了!”
陈安歌微微皱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听沈宁说话,脸色也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了?”
“有点事儿的去一趟电视台,你们别等我!”
陈安歌已经拿车钥匙了,白莲花拿过衣服给陈安歌套上“严重吗?”
“对于我来说不严重,但是对于沈宁他们来说,那就比较严重了!”
“那还好!”
陈安歌……
“哎哎,这破事儿!”其他人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陈安歌。
“放心,肯定赶在凌晨之前回来!”
。
第二百九十八章 骂人(第一更)()
“这种大事之前,你竟然跑去喝酒,还能喝醉了?”
“要不是在这之前发现,你还准备带伤上舞台?要是在舞台上面出了意外怎么办?”
准备室里面,一群人围在一起,周宁脸色极为难看,而且这次她明显是生气了,毕竟也大喊了起来。
其他人也是皱着眉头,盯着那坐在椅子上,脚腕上绑着带子的胡琴。
事实上今天所有人来得都不算太早。
因为晚上要上台的缘故,昨天训练完之后,就直接放了一个假。
从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下午,几乎都是休息时间。
这也是周宁为了让大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她们的节目大概是晚上九点多。
其他人也都照做了,毕竟这里不少人都只能住在宿舍里面,就算几乎都是北平歌剧舞剧院挑选出来的,但是之前大家也都是住在宿舍的。
但偏偏胡琴不一样,她本身就是北平人,这段是训练的时候,时常找机会回家。
昨天下午放假之后,更是直接拿了东西回家了。
周宁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胡琴回家休息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胡琴竟然没回家,反而和几个朋友跑去泡吧喝酒了。
还是彻夜回归的酒局。
就是因为这一场酒局,喝醉酒的胡琴扭伤了脚腕,因为处理不及时的缘故,伤势更加严重了。
因为知道自己闯了祸的缘故,第二天简单处理了一下,强忍着疼痛来了,当时也没人发现。
但是最后一次排练的时候,出问题了。
最终事情也就抖落出来了。
沈宁黑着脸,千防万防,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低智商的错误。
“我跳不就行了,这点痛我忍忍还是可以的!”
胡琴摸着自己的脚腕,但显然她也知道自己错了,声音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你跳,你跳什么?上去之后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摔倒怎么了?以前彩衣老师也在春晚舞台上摔了一下,但因为机智的让别人没看出来,还不是留下了美名。”
胡琴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还是很聪明的。
事实上现场直播意外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出现之后,如何补救那就要看当局者的反应了。
周宁气得都快要打人了。
但此时距离晚会开演,已经剩下一个小时了,大家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了。
胡琴这个样子难道要她强行上场吗?
“安导!”
“安导!”
听到声音,周宁赶紧看了过来。
陈安歌黑着脸走了过来,也没有理会周宁和沈宁的打招呼,目光紧紧的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胡琴。
她的脚腕明显有点肿了,上面还敷着冰袋。
看样子,如果真的跳的话,说不定还能坚持一场,毕竟采薇和玉人改编之后,妃子的那段舞蹈并不是很激烈。
但是……
“换人!”陈安歌转头看向周宁:“边琳琳呢!”
“在!”周宁一愣:“换人?现在换人行不行啊,到这边之后,边琳琳可是一直没有和她们一起训练啊!”
“不用说了,叫人吧!”
“不行,不能换人,我可以跳的!”胡琴一听到换人,脸色就变了,她虽然已经是北平歌剧舞剧院的台柱子了,但是要说道知名度,那绝对比不上上春晚。
虽说这些年来春晚看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春晚绝对还是一个镀金的平台。
含金量也不是其他平台能够比拟的。
她如今已经是一级舞蹈演员了,但和其他前辈差的就是资历,而春晚舞台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就差临门一脚了,若是这个时候她被换下来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陈安歌转身,一脸平淡的盯着胡琴:“从此以后,你也不用再演妃子了,拿起你的傲气,有多远滚多远!”
胡琴怔住了。
当然,别说她了,在场其他人也是愣住了。
从此以后,你不用演妃子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强行把胡琴踢出团队?
这……
有点严重了啊。
说实在的,春晚舞台是很重要,但说来说去,也只是一个节目罢了。
但是如果真的把胡琴踢出去,那说不定整个孔子舞剧都会受到影响。。。
毕竟胡琴已经在孔子舞剧里面出名了,突然换人,且不说换的人能否达到胡琴的程度,就算真差不多,观众能否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就跟电视剧中途换演员一样可怕。
“你……你说什么?”胡琴满脸的惊讶:“你要踢我出团?”
陈安歌淡淡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你竟敢踢我出团?”胡琴大吼了一声。
“谁敢踢我徒弟出团?”
远处走廊里面,同样有人大喊了一声。
人群自动分开了一个道儿,徐兆年黑着脸走了过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安歌。
胡琴见到来人,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一瘸一拐,两三步就扑向了徐兆年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师父……呜呜……”
“没事没事,放心吧,有师父在,这个理师父给你讨!”徐兆年拍拍胡琴的后背,哄孩子一般亲昵。
徐兆年简单哄了一下,随即看向陈安歌。
“你就是陈安歌!”
“你是谁?”
“我是他师父?”
“哦,我还以为你是他爸,又或者是她老公情人呢!”
陈安歌的脸也瞬间黑了。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一直就想见见胡琴的师父到底是个怎么样脑残得人。
才会教出胡琴这种同样脑残的人。
如今终于见到了。
只是陈安歌这句话一出,周围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尤其是团里面的人,事实上胡琴和徐兆年之间,一直是有些风言风语的。
只不过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明面上说,甚至就算是背后讨论,也只是一两句就过去了。
如陈安歌这种高声喊出来的,还是第一个。
胡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指着陈安歌口快的道:“陈安歌,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徐兆年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如今陈安歌这么一句,彻底冷了。
“陈安歌,我原以为你还算个有修养的人,没想到也会听别人嚼舌根!”
“哦。”陈安歌一愣,扫了眼其他人:“原来也有人这样说啊,这也难怪,你们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想来不是第一次了!”
“陈安歌,我做人坦坦荡荡,清者自清!我觉得你应该注意自身修养!”
“是吗?你觉得自己很清高,觉得自己一身修养,觉得自己不畏人言?你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顾形象对弟子过于亲昵,你让其他人怎么看?你觉得他人言是耳旁风?你让你弟子身陷舆论就是失德,你不知避讳就是不尊,你不懂教育就是误人,你不顾场合就是碍人!”
“你这种失德且为老不尊,误人子弟,妨碍他人的还敢谈修养?做人坦坦荡荡就是你这样的?你和那些因为在网上谩骂别人被告却喊着要言论自由的人有什么区别?你的坦坦荡荡就是不顾他人?你的修养就是只知道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学了师父二字,难道就忘了师、父二字的责任?”
徐兆年脸色铁青,指着陈安歌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好喜乖离!”
“乖是乖,离是离,离是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