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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澜抱拳应道:“承王姐吉言,敖澜定当不辱使命。”
龙玉朗说:“澜儿,再过两天便是你整两千岁的寿辰了,王姐提前回来,就是为了好好给我的澜儿准备准备,过个气派的两千岁。”
敖澜有些腼腆地挠头,“王姐,朕又不是小孩了。。。。。。”
龙玉朗瞪他一眼,“好,不是小孩了。那你说,龙王陛下的寿辰是不是应该气派呢?”
敖澜思忖一会,点头说:“这倒是,不能在其他龙宫面前丢了我北海白龙的脸面!”
龙玉朗起身来回踱步,边想边说:“这次你两千岁的寿辰,一定要发帖宴请群神,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要请来。昊天与我不合,神皇那边来不了就算了,不过雪麒麟我可以给你请来镇场子。”
敖澜鞠躬,“多谢王姐。”
龙玉朗说:“其他你看着请,但是我龙族尊神和水族里管事的一定都要请全了。”
敖澜有些为难道:“这。。。。。。王姐,你常年在人界,以前在位时也不管官场上的事,所以不知道有些人是根本请不来的。”
龙玉朗笑,“哦?还有这种人?是谁,说来听听。”
敖澜说:“水神共工和九龙蒲牢,而且这两位肯定不会同时出现。”
龙玉朗说:“共工崇拜上古圣兽,只要雪麒麟来,他就一定会来,你只需给不周山送一封请帖去就行了。至于蒲牢。。。。。。”
龙玉朗眼珠滑动,对敖澜说:“你叫御膳房准备好食材,我去做一盒水晶雪粉糕,你拿着亲自去拜访螭吻神君,请她务必叫上她的好姐姐一起来参加你的两千岁寿宴。”
敖澜会意,笑道:“王姐果然聪明!臣弟这就去办。”
一切准备妥当后敖澜带着礼物就去西海拜访螭吻了,龙玉朗则是前往龙宫禁地取回她封印的元神和**。
龙宫禁地里有座古刹,供着开世龙神的白玉圣像,龙玉朗打开古刹地下的机关,沉到下面的暗海里。
暗海之中冥火幽幽,飘荡着虚无之气。
龙玉朗走到封印台前,注意到东南角的石灯后有人,厉声叫道:“谁,出来!”
靠在灯后的人慢慢走了出去,龙玉朗看清对方的面容皱起眉,“阿星。”把她拉到一边,“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叫你别再来找我了吗!”
葛天星啧一声,按住她的肩,一脸严肃地说:“阿卿,今年上面要派人下来了。”
龙玉朗愣了一下,手指冰凉,缓了一会才问:“什么时候?”
“一月后。”
龙玉朗烦躁地捋一把头发,“谁下来。”
葛天星沉默片刻,说:“族长。”
龙玉朗瞳孔放大,怔神良久。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如果是本家其他人她还有把握拼上一拼,可是如果是族长,她根本没有胜算。葛天言灵压制不了王族纯血,这样就失去了最有力的的战斗筹码,再加上族长的元属属性和深蓝灵能,她绝对没有胜出的希望。
龙玉朗一拳捶在封印台上,咬牙问:“天寰总部要设在哪!”
葛天星说:“东海。”
“混蛋!”龙玉朗破口骂道,眼里凸起血丝。
葛天星说:“阿卿,我说过的,你和族长对着干,一定会后悔。这一次,族长是专门为你而来。他说你不在鹭海好好修炼,不参加攻破遥塔的试炼队,也不钻研诏谕之契的召唤仪式,就喜欢在现世呆着,一定是有什么很吸引你的东西,所以要下来看看。”
龙玉朗抓住葛天星,使劲摇她,“你回去跟大舅舅说,我现在就回去。不,我跟你一起回鹭海,叫他不要下来。”
“没用的,阿卿。”葛天星说,“族长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他说了,他只是下来看看,这次指名提炼灵力的原料是龙族,而指定的天寰大将是你葛天卿!”
“不可能!”龙玉朗摇头,“他答应过母后,不会动父王的同族!”
葛天星说:“是啊,所以族长说,除了北海白龙,狩猎所有龙族。”
龙玉朗忽然冷静下来,看着封印台里飘忽的元神和龙珠沉思。
葛天星点她一下,“阿卿,你在想什么?”
龙玉朗说:“合欢。”
葛天星笑,“我还以为你会为了龙族的事急得跳脚,赶着下来给你报信,没想到你还能想这种事,看来也没什么。那就好,省的我担心了。”
龙玉朗凝视着龙珠,“我没事。”顿一下,“就按大舅舅说的做吧,我会准备的。”
葛天星说:“三公主过两天下来,会带一队赐名的仆从组织天寰试炼。”
“我知道了。”龙玉朗深深闭上眼睛。
………
最近水族里有件无人不知的大喜事,北海龙王敖澜两千寿辰,宴请天下宾客,不仅各方神仙登门上访,竟连圣兽雪麒麟和神皇昊天帝都给足了脸面,亲自来给敖澜祝生。
北海龙宫玄晶大门,龟丞相和文武大臣排着礼队迎接宾客,看到扎着包子头的石榴裙少女笑着迎上去,“螭吻神君。”
螭吻娇俏一笑,挽着旁边冷脸不语的青衣女子,“笨蛋龟丞相,还有本君的姐姐呢?”
龟丞相惊讶地看着蒲牢,躬身笑道:“哎呀,欢迎蒲牢神君。两位神君前来为陛下祝生,北海不胜荣幸!”
走进大殿,蒲牢对螭吻说:“我答应陪你来了,我们说好的,我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你去吃酒席,我去龙宫后面的古刹祭拜父君的神像。”
螭吻推她走,“好好好,姐姐你去吧,我给你偷偷藏点好吃的,等会走的时候去找你哟!”
蒲牢离开大殿,从珊瑚院绕到龙宫禁地后的白玉古刹。
古刹前是广阔的白沙地,沙里竖着数不尽的符标,上面挂了万丈红绫,在幽深的海水中翻腾飞舞,其间闪烁幽蓝和纯白的萤光,彼此交替,缥缈梦幻。
蒲牢慢慢走到古刹前的白玉石像旁,仰头望向开世龙神威严的面庞。
忽然,一只手从蒲牢身后捂住她的眼睛,水里氤氲开淡雅的清香,像被飞雪击落的白栀子。
谁?
蒲牢猛一转身,龙爪掐住雪白的脖子,诧异地看着银发红眸的龙女。
蒲牢狠狠皱眉,“是你。”
龙玉朗笑着闭上眼,“季娘,如果我现在就能死在你的手上,该有多好啊。。。。。。”
第195章 外传:嫏媓赋…9()
蒲牢立马抽回手,她不想沾上她的血。
龙玉朗走到她面前,轻声说:“季娘,你还在怨我吗?”
蒲牢说:“我没有怨你,我只是笑我自己。”
龙玉朗说:“你有什么可笑呢,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与你无关。”蒲牢转身离去。
“季娘。”龙玉朗拉住她的胳膊,“来了古刹,就进去看看吧。这是供奉开世龙神的地方。”
蒲牢冷冷看了她一眼,跟她走了进去。
龙玉朗双手合十,在开世龙神的圣像前跪下,静静祈祷。
蒲牢问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
龙玉朗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什么时候?”
“在罗刹国的瑞雪庆典上,我戴着面具说:你是青宫海神,我是北海龙王。”龙玉朗闭着眼,神情肃穆,“你不记得了?”
蒲牢低吟:“北海龙王。。。。。。你还想骗我?现今北海龙王是熬澜——”说着,她突然停住了嘴,皱起眉看龙玉朗,“你。。。。。。”
龙玉朗笑了一笑,“我是历代之中北海在位最短的龙王。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当家呢。”
蒲牢恍然大悟,“你是敖清。”
龙玉朗仰起头,看着开世龙神像说:“是啊。我在位八十年,不论登基还是退位,你蒲牢神君都从没来看过一次,就算知道我的名字,却从没见过我,又能如何呢?”
蒲牢沉默。她根本就没有义务顾及每一任龙王的上任辞退。
龙玉朗说:“但我很小很小就见过你了。”
她缓缓转过身,银色的发丝在水中曼舞,绯红双眸炯炯有神,玉冠轻灵,白衣胜雪。龙玉朗说:“也记住你了。”
蒲牢退后两步。
尽管她心中还十分抵触龙玉朗,但是看着眼前英气与娇艳并存的龙玉朗,还是不由叹道:白龙尽美人。
只是这回,不是空皮囊。。。。。。
龙玉朗说:“我从小有个心愿,就是和你打架,然后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蒲牢困惑地看她。
龙玉朗慢慢走到她跟前,身子前倾,“过了很多年,我渐渐明白,这个心愿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太强,不需要和你比试了。我可以帮你打你讨厌的人,也可以用这份力量来保护你。
蒲牢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想要走开,却晚了半步,被龙玉朗狠狠抱进怀里。
龙玉朗禁锢着她的身体说:“季娘,我根本舍不得啊。”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鼻尖在她脖颈磨蹭,“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蒲牢身子一震,使劲挣扎,可是惊恐地发现她在龙玉朗怀里根本使不上力气。
“放开我!”蒲牢愤怒地吼道。
龙玉朗说:“说一句爱我吧。”
蒲牢扣住她的手腕,“你疯了?”
龙玉朗抱着她走到墙面,一手锁住蒲牢两只手腕,把她压在墙上,沉醉地亲吻她的肩胛,“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蒲牢慌忙地躲,“敖清你疯了!快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龙玉朗抬起头,定定地看她。
要看进她的骨头里。
龙玉朗说:“我要你爱我,你也必须爱我。”
蒲牢吼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龙玉朗摸着她的脸颊,沉着眼说:“有句话我没有告诉过你,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牢牢记在心底。季娘,只要是我说过的话,就绝对不能违抗。只要是我想要的,就一定能够得到。”
蒲牢心底一片寒凉。
她恨急了被人威胁,也恨极了被人逼迫。
她是高贵的,是自由的,决不允许自身有所玷污。
蒲牢强撑着她,周围却充满一股异样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蒲牢,钻进她的毛孔刺激她的神经。蒲牢眉头皱紧,这是龙发情时催…情的龙息。
“敖清!”蒲牢伸手推她,却使不上力,不知龙玉朗到底用了什么法术,竟能让她浑身疲软,使不上一点内力。
龙玉朗死死锢住她,灼热的吻不断烫在蒲牢冰冷的肌肤上。
蒲牢用脚踢她,龙玉朗抱住她的腿,靠在她耳边轻声说:“神君大人,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在我面前一点法力都使不出,还没有力气?”
蒲牢满心痛苦地吼道:“你滚开!”
龙玉朗眸子一沉,咬住蒲牢的耳鳍,尖锐的牙齿穿过薄薄的鳍膜,渗出鲜艳的血丝。她说:“因为我的‘话语’是绝对无法反抗的。”
蒲牢闷哼一声,体内的龙息受龙玉朗分泌的催情…素影响开始暴动不安,来自龙族最原始的**和疯狂不断叫嚣,狂热地渴求解放。
蒲牢狠厉地瞪着她,沉声骂道:“敖清,你这个禽兽!”是了,她早就听说过龙玉朗最厉害的就是言灵术,能够通过言语操控人物和法术进行战斗,当然也能用言语为所欲为。
龙玉朗笑了一下,舔干净蒲牢耳鳍上的血,闻着她青丝间的薄荷香气,低声说:“季娘啊,”眼中闪了一下光,“说你爱我吧。”
蒲牢身子猛地绷直,双眼黯淡下去,反抗的动作也停住了。
龙玉朗抱着她的脸说:“季娘,听话,说你爱我。”
蒲牢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在与脑中的言灵指令做着殊死搏斗。
龙玉朗重复道:“说你爱我!”
蒲牢猛一闭眼,咬断了舌头,滚烫的血从嘴角涌了出来。
龙玉朗皱起眉,抬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下去。她的舌尖舔过蒲牢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把她的血咽进肚里。龙玉朗周身泛起微弱的蓝光,将口中圆润的珠子喂到蒲牢嘴里,清润甘甜的汁液浸润蒲牢的唇舌,瞬间治愈了她的伤口。
龙玉朗摸着她的唇角说:“我允许你伤害自己了吗?”
蒲牢看着她桀骜狂放的面容,心底生出难以言说的绝望。
这个敖清,真的是当初那个给她下面条,为她捉鱼,带她游历凡尘山水,体验人间百态,聪慧又豁达的女子吗?
蒲牢难过的闭上眼。为什么要是你。
龙玉朗搂住她的腰,捏着蒲牢的后颈,略一用力便把她打横抱在怀中。她说:“季娘,从今天起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没有为什么,因为是我,所以一切都必定在我掌控之中。”
龙玉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