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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问他:“你没暗中派亲信去查?”
陆吾说:“派了,没有一个回来。”
蒲牢说:“何不亲自一探究竟?”
陆吾说:“我说了,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他顿一顿,竖起手指摇一摇,“而且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蒲四娘。我之所以还没亲自动手,是因为我的斥候告诉我,有一个比你我都高明许多的人查这件事很久了。”
蒲牢看他一眼。
陆吾说:“既然她都还没动手,我又何须着急?不过你要是也能来帮忙,我想一定会事半功倍的。再说,空归剑如果就在山下,不也正好遂了你的意?”
蒲牢问:“她是谁?”
阿絮突然说:“是什刹吧。”
蒲牢看向她。
陆吾摊开手,笑了。
阿絮说:“其实这么久了,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前不久我们去过鬼市,苍枕月告诉说什刹一直在暗查仲裁府。凭她的实力,明明可以直接把仲裁府一锅端了,但她却只是‘暗查’,还不愿意让我们插手,这是为什么?”
“你说。”
阿絮应道:“仲裁府背后的是永夜塔,而在昆仑山底动手脚的。。。。。。”她看一下陆吾,“光明神,你刚才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必你也知道鬼市的‘永夜王’与昆仑地下的暗坝了?”
陆吾有些诧异,不由赞叹道:“看你小小年纪,没想到手段还不少。”
阿絮对蒲牢说:“秋宁,我想我知道‘永夜王’是谁,什刹又为什么不想让我们插手了。”
蒲牢问:“为什么?”
阿絮小声对蒲牢说:“我现在只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你听听就好,别当真。”
蒲牢理理她的耳发,“嗯,你只管说。”
阿絮点一点头,整理了下思绪,说:“五年前我们从伯山回家,下山的时候,我一个人跑在前面,遇到一个女人,她的手上缠着一长串辟邪珠。”
阿絮看着蒲牢眼睛说:“秋宁,你记得当时我还问你‘为什么我的辟邪珠是白色的,而她的是红色’吗?”
蒲牢沉下眼睛,应道:“记得,我回答你:因为那是‘辟邪血珠’,世上只有两串,一串在什刹身上,一串送给了昊天帝姬。”
阿絮说:“可是,什刹的在她手上,昊天陛下的也没有丢,这世上明明还有第三串‘辟邪血珠’啊!”
她抓住蒲牢的胳膊,声音有些发抖,“秋宁,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辟邪血珠”,要用辟邪的角骨和心头血精心炼制才能成型。龙也有角,阿絮清楚地明白,割下角骨有多么的痛,如果要制成那么长一串珠子,必须要割下整只角。
那么重要的东西,一串留给自己,一串供给皇帝,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人值得辟邪忍着剧痛割下整只角,刺穿心脏一滴滴搜集鲜血,昼夜不息地守着炉子炼制“血珠”呢?
蒲牢立马联想到数百年前辟邪离奇失踪的事,心中隐约有些猜想,却又暂时理不清头绪,但不管怎样,这事不能让他人知道。
蒲牢一手捂住阿絮的嘴,拇指在她下唇擦了一下。
阿絮看着她眨了眨眼,默默点一下头,没再说什么。
蒲牢温柔地看着她,“嘴角沾了水,怎么都不擦干净。”
陆吾站在另一边看着她们,觉得她们在说什么很重要的事,却又听不明白,好像和辟邪有关。
蒲牢凑近阿絮耳朵低语:“永夜王的事等会我们单独说。”
她拿起茶杯走向陆吾,“你我算是双方互利。既然如此,我们便打个商量。”
陆吾笑道:“蒲牢神君果然爽快,只要你帮我收拾了昆仑山底的麻烦东西,助我整顿虞家,我就与你方便,借你兵力,顺带寻找空归剑。”
蒲牢与他碰杯,仰头饮而尽,“一言为定。”
陆吾举了举茶杯,九个脑袋一起咧开嘴笑,“一诺九鼎。”
蒲牢不跟他客气,“我要使魔,灵药,火器还有暗器。”
陆吾说:“没有问题。”
他拍手找来两个侍女,“带蒲牢神君去客房。”对蒲牢笑,“神君,请吧。”
蒲牢看也没看他一眼,牵住阿絮的手走了。
陆吾看着阿絮的背影,眸子沉了下来。
这个女娃“元属”的灵息,除了水和冰,似乎还有其他的,到底是什么呢。。。。。。
………
进到房间,蒲牢关好房门,开了屏蔽结界。
她问阿絮:“龙儿你告诉我,你刚才在大殿里说的都是从哪知道的,怎么都没事先告诉我?”
阿絮说:“我也是才从珍珍那听到,还来不及告诉你,现在我给你讲清楚,具体的你再问珍珍。”然后把珍珍告诉她的事详实地叙述一遍。
蒲牢点头,先让她坐下,把珍珍放在桌子中间。
听阿絮讲完后,蒲牢沉默片刻,沉声说:“龙儿你听着,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阿絮问:“你是担心什刹也被天寰收买了,所以她才不想我们插手,暗中包庇永夜王?”
蒲牢摇头,“不。什刹不是在暗查吗,她不是包庇谁,而是在秘密调查。这只能说明那个女人非常棘手,就凭什刹司正三界数千年的实力和经验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絮说:“那永夜王手上的辟邪血珠怎么解释呢?如果不是什刹和永夜王有关系,永夜王怎么会有辟邪血珠呢?”
蒲牢沉吟片刻,低沉地说:“几百年前,什刹失踪过一段时间。”
阿絮一怔,“失踪?”
蒲牢点头,面色不太好看,她叹口气说:“后来有一天,什刹突然回来了。以前她只是不爱说话,但还算温和。可是自从她失踪回归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冷酷无情,就像哑巴了一样,跟云少稔的关系也越来越差。只要一问起她失踪的事情,她就会很暴戾,我问过几次就再也不敢提了。
阿絮想了想,小声问:“什刹失踪的事,会不会和永夜王有关,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她们。。。。。。”
蒲牢扶住额头,“很有可能。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
阿絮说:“那个永夜王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是天寰的试炼官,怎么会成为鬼市的王呢。”
蒲牢说:“天寰高层的人,全部姓葛,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也没人知道天寰的老巢在哪里,他们从不与外界接触。那个戴雏菊的女人既然是天寰的高层,那么她应该本身和鬼市没有关系,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她杀了真的永夜王,然后取而代之。”
她又说:“况且那个女人强的可怕,如果鬼市有那么厉害的角色,早就把梦里的天仙赶下去自己住进去了。”
蒲牢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探不出那个雏菊女的实力,说明她们的灵力极限不在一个境地。如果一个人的实力比自己弱,或者强一点,都是能感知出来的。但要是两者相差太多,弱者对强者的感知就会一片空白,这种感知空白被称为“灵力界差”。迄今为止,蒲牢只对四个人有过“灵力界差”的恐惧:神皇昊天帝,圣兽雪麒麟,龙玉朗,还有一个就是那个雏菊女。
蒲牢静静看着阿絮,不敢把“灵力界差”的事告诉她。不管怎样,这次下昆仑山底她都不会让阿絮有任何闪失。
阿絮趴在桌上抓头发,说:“这个永夜王有问题,我们千万别招惹她,也别去永夜塔找獬豸了,等着回去跟昊天陛下禀报吧。空归剑有珍珍带路找,我们躲着点暗坝的守卫,小心点就好。”叹口气,“就是什刹那边我放心不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蒲牢揉揉她的头发,“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嗯。”阿絮靠进她的怀里。
阿絮说:“秋宁。”
蒲牢吻一吻她的脸颊,“嗯?”
阿絮说:“你不要太担心。永夜王不可能一直守在那里,我们只要找准时机,不惊动守暗坝的鬼兵就行,取了剑就走,没问题的。”
蒲牢点一点头,心里稍微放松了些。至于那个雏菊女,一定要找什刹问个清楚,什刹肯定藏了很多事情,包括天寰。
………
噌。
玄铁剑在黑暗里狂舞,擦出锃亮的火星。
子弹飞快袭来,她横剑一扫,挡住所有攻击。
四周重归寂静。
“说。”冰冷的汗水从寒光凛冽的面具下缓缓流下,“她在哪。”
劲风卷过,一道身形拖着残影从石壁上飞跃而下,稳稳落在堤坝之上。
年轻的男人转动手里的枪,停在耳畔,对着枪口轻轻吹气。他低下眼,看到她苍白手臂上缠绕的暗红珠链。
“恭候已久,”年轻男子折起手臂,拳头放在心口,毕恭毕敬,“辟邪神君。”
第274章 葛天长生篇78()
在虞家修整了两天,有人给蒲牢送去了两大箱东西,还有两只复合元属的使魔。
蒲牢打开箱子挑拣需要的装备,扔给阿絮一件金丝缕衣,“把这个穿上。”
阿絮牵着衣服在身上比,“这是号称刀枪不入的金丝缕衣,神仙版的防弹服?”
蒲牢说:“像你这样打情骂俏都能把脑袋撞开花的,还是穿上金缕衣保护一下身体。这么好的身子要是有个口子就可惜了,我会心疼的。”
阿絮解开牛仔外套,把金丝缕衣穿在里面,“你知道我身子好不好。”
蒲牢蹲在地上,头也不抬地挑着东西,“又不是没用过,怎么不知道。”
阿絮哼一声,走过去坐在她背上,“我的身体就是拿给你用的?”倾下身,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跟着她挑选药丹的动作一齐晃动,“那你是不是还用过很多,如果没有比较,你怎么知道我的就好用,别人的不好用?”
蒲牢闷声笑了一下。
阿絮说:“既然这样,我也要多去试几个。想来也真不公平,凭什么有的龙就能货比三家,我就只能从小到大只吊在一棵树上?我倒要看看,我一直用的到底是好用还是不好用。”
蒲牢摇一摇头,手腕一翻,扣住阿絮搭在她手背上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大箱子里躺着。
阿絮茫然地仰起脸。
蒲牢一手把着箱子一边,俯身看阿絮,把她堵在狭小的空间里。
蒲牢挑一下眉,“有本事,你只管试试看。”
阿絮说:“陈胜吴广还能起义,洪秀全都能太平天国,你以为我不敢吗!”
行,涨行市了。
蒲牢猛地冲下身将她按在箱壁上吻住,手指插…进她浓厚的发丝里,抱着她的头旋转唇舌对接的角度。
“嗯。。。。。。”阿絮仰着头,双手抱紧蒲牢的脖子,激烈地喘息,扭动身子把饱满的胸脯往她的胸前凑。
“别急。”蒲牢腾出空来,嘴唇与阿絮分开,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用手托住阿絮的后脑,一面舔着她的脖子,一面包住她的胸揉捏按摩。
阿絮眯着眼睛娇…吟一声,搂着蒲牢的腰,手从她的背心下摆摸了上去,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肆意摸索。
阿絮用舌尖勾画蒲牢的轮廓,哈着热气说:“你不怕人进来啊?”
蒲牢笑了一下,捏着她的耳垂说:“你怕不怕?”
“嗯哼。”阿絮点着她的下巴摇头,桃花眼儿要颠出粉瓣儿来,“我啊?不怕。”
蒲牢看的她的眼睛有些醉了,却不知她那双波光流转的浅金凤眼才真是一坛陈年老酿。
蒲牢说:“你为什么不怕?”
阿絮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狠狠嘬了一口她的脖子,在她娇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红印,“我做喜欢的事情,为什么要怕?”
蒲牢任阿絮的指尖在腰腹游走,趴在她的胸前,轻轻揉弄她可爱的“小白兔”,“你是喜欢做事情,还是喜欢我?”
阿絮说:“我喜欢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情。”然后抱住蒲牢的头,与她吻着站起身来,一手揽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勾住她的腿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蒲牢抬手挽住她的脖子,仰起脸,青色的发丝从肩头滑落。
阿絮看着帷幔下的床榻,不去看她,说:“我还没试过这里的床呢。”
蒲牢把脸贴在她的胸前,听着她胸腔内心脏有力的跳动,没有说话。
“诶。”阿絮俯下身,把蒲牢放在床上,两手撑在她的耳边,静静看着她。
阿絮的发梢扫在蒲牢的锁骨和脸颊,有些痒。
蒲牢伸手解开阿絮裤头上的腰带,手指从臀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勾了一下内裤的边缘,问:“这么松,你穿了多久没换了?”
阿絮低头看了一下从拉链口露出的黄色内裤,嗯一声,“记不清了。你给我买的。”
蒲牢说:“内裤要勤换新的,松了就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