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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子在一旁看的快要打瞌睡了,但其他人还是不依不饶。。。
“今天要是不把球打进去,你们谁也别想走!”花冰肆算是杠上了。
“打进去了就能走?”我打着哈气问。
众人点头。
我晃动了下酸痛的肩膀。。。
“小南子上!”
“唉!”
轻车熟路的操起球杆,在众人无比惊讶的目光中将四张桌子上的各种颜色的球全都打进指定的洞之后,小南子拍拍手。
“主子,我睡觉去了。”说完,打着哈气走了。。。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这结果有点天理不容。。。
“小南子叔叔好厉害啊!”雅鱼张着大眼盯着小南子离去的背影无限仰慕的说道。
“嗯。。。。他比父皇们都厉害!”衍泽也在一旁插嘴。
再也不看其他几个僵硬的男人,我和雪碧两个也潇洒的离去,留下一地破碎的心。。。。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争论过谁的床上功夫好。。。。
唉。。。这就是我的生活。。。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成为公主并不是她所愿。处处凶险不说,稍不慎就被人利用。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他——琅琊国的主宰,女人对他来说,只是开阔疆土的垫脚石
他——大殷国的六王爷,曾经叱咤风云,杀人无数,成为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生命在他眼里只是个数字。
他——番邦储君,亦正亦邪,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缜密。
他——碧水宫主人,手握天下无数死士,翻云覆雨只凭喜爱。
在这个乱世之秋,没有谁对谁错,爱情显然已是过眼云烟的无用之物。
然而,一位崛起的柔弱女人却让这几个手段狠辣,心机深沉的男人而深深着迷。难道她有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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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
“你以为自己干净?,你勾引琅邪王在先还被人扔出来,有什么资格说我?”大公主趾高气昂的叫嚣。
某人掏掏耳朵竟嘿嘿一笑:“其实呢,这是个误会,我不记得了,按照我的逻辑,不记得事统统不是i我做的,这么说应该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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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二】
“妈咪,我到底从哪里来的?”书桌后头一个长相邪魅的小正太仰着脸好奇问。
“你是我肚子里来的啊!”女人一边数钱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我爹地呢?为什么我没有爹地?”
女人歪头想了会,咬牙切齿。
“你爹地死了!”
砰——门开了。小男孩一脸怒气。
“听见没有,我妈咪说我爹地死了!”砰,门紧紧关上。
门外几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怒火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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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三】
“妈咪我们怎么办?我得到情报说,那几个坏男人要攻打我们啊!”小男孩一脸惊恐。
〃他们精兵无数,怎么办才好?”众人也跟着惊慌。
兵临城下,一场恶战近在眼前。女子不慌不忙道:“我现在不能紧张,也不能激动,要不然动了胎气,随时会流产的!”
此消息一传出,城下精锐立即退兵五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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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四】
月黑风高杀人夜,女子被男人堵在墙角。
“安心,我劝你马上带着孩子跟我走,否则。。。!”男子口气不善。 “否则你怎么样?”
“否则我踏平你这里!”
“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要?”
“。。。。。”
番外母子相认
‘最贵食府’的大管家华英雄要休假,留下书信一封便抬腿走人。其他几位店铺管理人好像约好似地,也跟着去休假了。
这下可好!
上上下下百十来家店铺全部落在云雅臣一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账本与银两流动叫云雅臣忙的连跟老婆孩子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半个月下来,云雅臣已经瘦了一圈。
轩辕修、花冰肆两国已经合并,两人分摊处理朝政。其他几人各司其责,看起来也蛮合理。
但现在他们是一家人,云雅臣如此忙,他们也不好坐视不管对不对?几个管家休假回来之前,其他几个人必须无条件的分摊云雅臣的工作!
毫无疑问的,这个任务落在了那些成天无所事事的人身上!
巫谨言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搬着小板凳坐在‘最贵食府’门口瞧着来来往往的人,神情哀怨。
他这种长相,哀怨的坐在那,无论对姑娘还是大老爷们都有绝对的杀伤力。
时不时有姑娘路过他身边,便会情不自禁的停下。用手在他面前挥一挥,面露惋惜与心疼:“看不见么?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
每当这个时候巫谨言便会更加茫然的看着对方,一副楚楚可怜样,时不时伴着一声叹气。
这副状态立即刺激有些姑娘母性大发:“怎么不去看大夫?”
巫谨言不语。
“没钱?”
还是不说话。
“你是这家店得伙计”
“恩。如果招揽到客人,掌柜就给我发很多钱!”
这时候,姑娘保准从怀里掏银子递给他。
等姑娘进了门,巫谨言的眼里立刻放出精光,将所得银两细数,一起扔给旁边的乞丐。
他一点不觉得欺骗那些心地善良的人有什么不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认为这种游戏很有趣。
没事装装瞎子,为云雅臣的店带来点利润,这有什么错呢?
“小兄弟,请问‘最贵食府’里的大管家现在何处?”
巫谨言猛一回神,逆光看见一位身材略显娇弱的女子立在自己面前。
因为光照原因,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是那把声音轻轻柔柔的,听起来万分舒坦。
“小兄弟?”那人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巫谨言很不高兴的皱起眉:“我很小么?”
那人迟疑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巫谨言站起来,盯着眼前人看了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女子没错,眉宇间略带些调皮,这点有些像琪安,不过年龄比琪安大些,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一弯星月样的眼眸,水灵灵的。
“小兄弟?”
“你多大?”巫谨言出言打断。
对方显然被他这种直白的问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四十了。其实也没有这么大,四十只是虚岁!”
四十?巫谨言显然被对方的年龄吓到了。
他伸出手捏捏对方的脸,又捏了捏对方的下巴,左右看看:“四十?你怎么不老?”
跟琪安一样,怎么都不老!
对方有些茫然,面前这位小哥长相俊美,可怎么看都缺心眼呢?
“小哥…请你放开我好么?你这么提着我的下巴,我看人很累的!”
“哦!”
就在此时,巫谨言突然觉得手臂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好厉害的内功。若不是他武功不错,估计早被震的口吐鲜血了吧。
巫谨言瞪大眼,盯着背对自己的男人。
他什么是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隐藏在斗笠下的面容他看不清,不过那垂坠在腰间的银发…银发?
“水圣寒,你发什么疯?”巫谨言二话没说上前搭住对方的肩膀。
可还没挨到跟前便被一种无形的戾气再次震退,这一次,心肺皆伤,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
银发男子缓缓转身,嗓音如同清泉,却不带一丝温度:“若再敢放肆,就不会废你半成武功那么简单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娇喝:“锦帛,你怎么可以乱打人?”
被叫做锦帛的男子哼了一声,拽起那女子就往前走!
巫谨言勉强的撑起身子,想看清打他的人是什么摸样,可是,对方已经损了他半成功力,他再也没力气追出去,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远。
**
皇宫里,水圣寒目光复杂的帮巫谨言搭脉。
琪安捂着心口惴惴不安:“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还有的救么?”
“没事,只是被人废了半成武功!刚才我已经用内功帮他治疗好了,只要这几日休息好,没事的!”
琪安吸了吸鼻子:“是不是巫谨言的仇家找上门来了!要不然怎么会下这般狠手?”
水圣寒摇摇头:“对方内功如此强劲,却只废了他半成功力,这已经算是手下留情!若是仇家,早就赶尽杀绝了!”
“除了顾东冥和你,谁还有本事把巫谨言伤成这样?”花冰肆皱着眉头。
轩辕修也纳闷,健健康康的一个人,竟变成个半残人士回来?
此时巫谨言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是个。是个跟你一样的人!”
他的手指着水圣寒。
跟他一样的人?屋子里的人全都看向水圣寒!还有比水圣寒更恐怖的人么?
从巫谨言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打伤他的那个人一头白发,武功高强。
料理完巫谨言的伤势,水圣寒瞥了一眼其他人。
其他人立即起身走跟着水圣寒到外面去了。
这就是默契。
廊下月光散漫,照进回廊,千回百转。
“水圣寒,你可知道伤巫谨言那人使得什么武功吗?”顾东冥问。
“莲花神功!”水圣寒不紧不慢答道。
其他人不敢置信,众所周知,‘莲花神功’只有水圣寒一人会,连称为武陵活秘籍的顾东冥也只学会五成。
“我倒是听过关于‘莲花神功’的事迹!”此时,花冰肆开口道。
“哦?”苍叶秋扬了扬眉。
花冰肆清了清喉咙:“我父王在我小的时候提过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是我父王的太傅,武功盖世,谋划无双,可他练功走火入魔,便辞去太傅之职,云游四海了!”
“他是谁?”小九好奇道。
“锦帛!”
**
在花都找到一个银色头发的人并不难。
不出十天,探子就已经准确的锁定目标。
顾东冥与巫谨言一向交好,这一次巫谨言被人弄的差点残废,作为武林界的奇葩,顾东冥怎会坐视不管?
但考虑到对方是否还会有帮手这种问题,顾东冥深思熟虑了一下,决定拖上小九与苍叶秋。
苍叶秋向来只打有把握的仗,又带上了花冰肆。
花冰肆自我感觉不错,但是凡事都会有个万一,于是,他决定通知轩辕修。大家有难同当,云雅臣不用人喊自然到场。
一行六个人,星夜赶赴仇人住处。
高高的围墙外头,顾东冥对其他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这几人里面数他武功最高,因此由他打头阵。
顾东冥安排好出场次序,自己先翻身进院子。
风驰电掣,他一路畅通无阻。
顾东冥心里狠狠发誓,这次若不把对方打的满地找牙,他顾东冥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秋日桂花香,院子很普通,却充满了诗意。
忽然听见远处有脚步声,顾东冥立即飞身上了房顶。
等人走进,他一眼就认出凶手。
没错,白衣白发,远看,还真的很像水圣寒,可下一秒顾东冥就否定了先前的想法。
不是像水圣寒,那根本就是水圣寒!
“什么人?”那人朝房顶冷喝。
花冰肆等人在外面迟迟等不到顾东冥的信号,难免有些焦急。难道…难道顾东冥有了什么不测?
不会的…。
院子里风起云涌,顾东冥踉跄几步,双手撑地。
草屑私掠,对方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袖褶皱。
眼前这幅情景,叫顾东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悲痛。同志们,以后他的名字就叫冥东顾了。
悲悯之际,不远处疾驰过来几个人。
第一个赶过来的是花冰肆,褪去帝王龙袍,他邪肆的好似舔舐血液的兽,见顾东冥倒地,单手扶起顾东冥,振臂一挥上去了。
什么话都没有,直接开打。
对方也不含糊,立即迎战!
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赶过来,这一次是私仇,不好带兵前来。几个男人见花冰肆略有些吃力,连忙上去帮忙。
“花冰肆,小心!”小九在后面连忙喊一声。
话音刚落,那人的手已经扣住花冰肆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高高昂起头。
其他几人见花冰肆被擒,连忙停住,目眦欲裂的瞪着眼前白衣胜雪的男子。
“你到底何人?”云雅臣站出来,厉声问道。
那人微微眯起眼,不由的另云雅臣感觉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