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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阳又道。
“我经常能听到有人这么问,欧洲有罗斯家族、美洲有洛克家族、根魔家族,国内有没有超级大家族?我想说的是,这种想法就是不对的,家族的力量有局限性,家族的企业也有局限性,西巴首富给我上了一课,成功不只是家族的力量,也可能是朋友,是合伙人、或者是其他的商业模式,而且国内有其他国家不具备的优势…”
“首先,我国有稳定的政治环境,这是一切合作的基础”
“其次,我国有十几亿人口,这是庞大的基数,更是庞大的市场”
“最后,在大环境上,另一个时代已经到来,也就是资本时代”
“话说到这,问题就又回到了刚才,有没有大家族?有没有都可以,不用有,因为我们所站在的特殊风口,足以建立起一个可以媲美任何家族的商业团体,不掠夺、不争抢、不违背时代,只需要顺势而为,促成资本整合即可…”
刘飞阳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
不可否认抑扬顿挫的语气很有感染力,也把想要阐述的大致都表达清楚,话没说的太明白,可都能听出来。
西巴首富是通过合伙人制度,创立三地资本。
由于他们的联合,可以鲸吞任何公司,常年累月的鲸吞,从一家汉堡店、到连锁店、到品牌、再到几个品牌,最终达到垄断绝大多数市场。
结果就是,有人吃汉堡,我就赚钱。
刘飞阳要表达的是,西方国家有家族、有资本鲸吞,咱们国家还没有,既然没有,那好,这个事我做…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
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差钱…拿钱!
他们会予以刘飞阳足够的尊重,但真真切切涉及到自身利益的问题,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马何有开口道“刘先生,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余几人都附和的点点头。
刘飞阳靠着沙发,翘着腿,并不是对几人不尊重,而是这样才能显示出足够的自信,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灯光照在他大病初愈的脸上,即使穿着豪哥的地摊货,也有意气风发指点肩上的气魄。
又侃侃而谈道“伟人曾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再此之前我与内地著名财团的王爷发生口角,进而双方都准备资金,大干一场,这就是与人斗,在开打的第一天,我损失一千万,他拿出两千万,我拿出十个亿收购他兄弟公司的股票,他就拿二十个亿做空期货市场…”
“其实我认为这也是不对的!”
“首先我俩的斗争就是个伪命题,意气之争、头脑一热就开始烧资金,这不单单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投资人的负责。其次是,资本时代烧钱是必然的,但不是这么烧,这就涉及到了另一层理解,资本不能与资本市场划等号,股票也好、期货也罢,都是一种规避风险的手段,而不应该用来盈利…”
“在市场上的盈利,只是一层层的剥削,让资金转动起来,这种东西本就是击鼓传花的游戏,一个人笑了,两个人笑,等到有第三个人笑的时候,第四个人就该跳楼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也是不对的,所以,资本市场只是工具,并不能真正做到夯实基础…”
“那么在知本时代,我认为的应该是什么呢?兼并、收购,是在实体经济中做到更好的资源整合,不搞垄断,但要取得定价权,提高服务质量并提高价格,这才是最行之有效的获利润手段,也是国民经济长久发展的保证…”
“在把话说回来,我俩为什么会斗起来,除了理念分歧之外,一部分原因是,国内很多商会、财团在他身上都有投资,他不倒,投资我的就少了,所以,他必须得倒,他倒了,我才能有精力去做这些事…”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我看不惯他的逼样子!”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
哪怕是几位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这不是商业问题、而是理念问题。
这不是方式问题、而是时代问题。
这也不是性格问题,而是格局和眼界的问题。
王爷是通过掠夺富起来,而刘飞阳要通过吞掉一切让自己胖起来…
豪哥和冯先生更甚,两人已经宛若石化,即使用耳朵听,都能想到描绘出的是什么样的宏伟蓝图…
ps:感谢捧场的朋友:铁头娃真绝、洪灿辉、龙212120。。。感谢,感谢。
第1244章 归来()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一家新门起飞的飞机,准确无误降落在惠北机场上,这对惠北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因为自从机场建成之后,除了在前几年神仙接手刘飞阳惠北北部地块时,乘坐专机前来,还是第二次有民用飞机申请航线。
航站楼的指挥室里,许多工作人员都在翘首以盼从飞机上走下来的是谁,并且透过玻璃眼巴巴的观望,民用客机停放的位置距离指挥室不远,能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用走航站楼,在机场侧面的门直接出去。
很快客机门打开。
先是从飞机上走下来两位黑人,都是保镖模样,走下来之后很谨慎的左右观望。
航站楼里的人都有些诧异,猜测声四起,难道来的是外国人?
他们的猜测没持续多久。
飞机上走下来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飞机口并没立即下来,而是面朝外面看了看,正午的阳光自头上倾泻而下,整个人都好似镀了一层光彩,意气风发,双眼炯炯有神,看似目空一切,又像是俯瞰苍穹。
缓缓走下来,每一步走的都无比夯实。
就在几年前,他灰溜溜走出惠北,没敢告诉任何人,带着安然走向远方,多年来他回来不止一次,但都是先行计划好行程,一切都充满目的性、机械性。
这一次,他回惠北,只用了短短几分钟思考。
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
但他又预感,这里已经可以任由自己挥毫泼墨了。
“好像?”
指挥室里传出一声惊呼,他们以前不认识刘飞阳是谁,但自从昨天开始,发生在中水县下面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已经如雷贯耳了。
“不只是像…”
另一个人眨眨眼,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幕,感觉后背正嗖嗖的冒冷风。
“应该就是!他没死…”
旁边有人惊呼道,此言一出,指挥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俶尔,又有人道“你们看…那是不是电视上说的赌王马何?”
“真是!”
“后边的几个人是谁?没见过…”
随后从飞机上走下来的人正是赌王马何,
而后走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操控着新门赌业的几位大佬,剩下三人在内地知名度不高,并不是因为低调,而是他们身上没有花边新闻可挖,不像马何,老婆几位,孩子成群…
他们之所以来,并不是头脑一热,冲动决定。
而是在金龙的势力一夜被消去一半的大背景下,又在刘飞阳对他们提出畅想的催化下,促使他们做出是否投资的决定,结果无外乎两种,投还是不投,虽说当下已经没了刚刚回归时的人心惶惶,对大环境不确定,但几人都认为,多一层保障会多一份安全感。
投。
那么路上又王爷这只拦路虎怎么办?
刘飞阳的意思是打。
所以投的少了,资金就会白白的打水漂,投的多了,是否能打赢、是否能达到预期收益,这是个未知数,这时候就催生了另一种方法,利用影响力!
几人都懂的自身的价值,也都懂的站到一起所产生的能量。
简单的说,他们一同出现在刘飞阳身边,使用金钱能衡量的?
所以几人,都随同回来…
机场外已经有一排车队等待,不是很奢华,但井然有序,刘飞阳还活着的消息还没传到内地来,目前也只有白梦洁一人知道,秦芳还坐在村里的炕头,脚上拴着红绳扮演“妻子”角色,让白梦洁来显然不合适。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与任何势力都毫无利益关系的人。
刘飞阳想来想去,还真想到一个人三虎子!
当初差点让赵志高给捅死,也正是因为他两人才走出村子,后来他投奔自己,在维多利亚当了保安,又走到保安队长,据说现在已经是主管了,曾经因为他走出村,现在又让他来接自己会去…
只能说人生的际遇太奇妙了。
三虎子也穿着一身西装,望着刘飞阳从飞机上下来,毫无违和感的咧嘴笑着,眼睛已经肿胀的只剩下一条缝,这两天来他哭的第二惨,第一惨的就是他的亲姐姐,按照农村的习俗,没人哭代表没有人气,洪灿辉眼睛一直红着,但要让他一直哭不现实。
所以这个重担就落到姐弟俩身上。
三虎子哭白天,他姐姐哭夜场,声音凄凉哀
婉,要不是那条八百米长的土路上人足够多,也通了电灯,恐怕真能把人吓出个好歹…
就在昨天晚上,三虎子的姐姐还发誓要给刘飞阳哭“十八长和七关”都是给逝去的人哭的,意思是在去的路上走的舒坦点,但一般都是女儿给长辈哭,他姐姐都快有刘飞阳母亲年纪大了,可她继续发挥当初抢刘飞阳家房子的性格,撒泼打诨,嘴里叫着,你们看不上我,可我吃不上饭去市里,是他给我一口饭吃,犹如再生父母,非得哭…
“刘总!”
三虎子挺起胸膛叫道。
刘飞阳笑了笑,看他的精气神,与当初背着一杆猎/枪,好吃懒做的三虎子判若两人,感到一阵欣慰,没回应,只是微微点头,随后走到一辆崭新的考斯特门前,做了请的手势,让马何几人先上。
没有过分客气,全都坐上车。
从机场到市里的一段路,刘飞阳给他们讲述路过两边绿油油的玉米地里生长的玉米,不是每亩地能多少斤、能卖多少钱,而是说这片黑土地上,与其他地方的玉米有什么区别,这里的玉米能做成什么样的特色糕点,与新门的那些类似。
进入市里,穿过与新门相比不算繁华的街道。
刘飞阳除了讲解这几年的变化之外,更多的是讲解几十年前的战争,那些地方是战场,那些地方下面有为国捐躯的忠烈…
很快从市里的路进入中水县,这一段路上工厂很多,刘飞阳简洁的就是规划了。
他还看到砖厂,工厂的牌子字迹已经模糊,但规模比多年前自己管理的时候大了很多,门口还排着车辆等待运砖,路过大门的时候,他特意往里面看了看,砖厂的门口大石头上,坐着一个小老头,穿着破布背心,嘴里叼着一个烟袋…
人已经不认识了,但烟袋认出来,是当初给他看门大爷的御用烟袋。
应该是那位大爷的儿子?
路过中水县,就踏上了前往村子的水泥路…
这路没有以前土路两边随便走那么宽阔,但不再颠簸了。
刘飞阳心里生出满满的自豪感,眼神透过挡风玻璃,望向前方还看不见的村子,竟然隐隐有种期待,几年没回来了?
。
第1245章 明天开会()
村里,刘飞阳家的老房子。
秦芳仍旧坐在炕上,门外守着带来的人,不要说村里的人,就连有些地位来祭拜的人也无法靠近,除了昨天的几位妇女给她讲刘飞阳小时候的故事之外,这个房间里在没有多余的人近过。
秦芳面目表情麻木,人已经“瘫”了,很萎靡,就连头发都变得散乱,这对有洁癖的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
“嫂…嫂子,吃点东西吧,阳哥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如果你出现任何问题,有一天我去见阳哥,他一定会怪罪我的…”
洪灿辉临危受命,被人从灵堂前拉过来,秦芳滴水未进,这么下去一定会出问题,能使的办法都试了,最后只好让刘飞阳身边的人来劝。
两天以来他也没怎么休息,只是坐在凳子上迷糊一会儿,眼皮直打架,还得用尽全力把眼睛睁开。
秦芳呆滞的看着地面,对洪灿辉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洪灿辉心里也急,但不知道该怎么做。
又劝道“为了自己的身体想想,知道你比我们任何人都难受,可好歹要保重身体,未来的路还得走啊…”
秦芳眼睛又红了,未来这两个字像是一根针一样刺在她心里,这位有着高贵血统的、略带文艺女青年气质的女人,本不多愁伤感,可她还想说,心就那么大,装下了一个人就没办法让其他人融入进来,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上其他人,她也不知道,不清楚,准确的说是不会了…
“你出去吧,我不能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