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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攀-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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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叫端妃怎么都想不通的,就是她的儿子,竟是叫一个来历不明不白的东西骑在了头上。

    如今别看众人一口一个三皇子的,可是在靖王府那会,哪有什么三少爷。夫人生有嫡长子,妾室里头就只有她生了儿子。原以为就算殷柏然吃肉,她儿子怎么也能跟着喝一口汤。

    可是现在反倒是叫一个外室生的儿子,活生生地给了压了下来。皇上未免也太过偏心了,那安氏还是二嫁之身,早就生过一个孩子了。临了居然还给她封了一个宸贵妃。端妃念着这个贵妃的位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原以为她有儿子,不过就是迟早的事情,可偏偏最后叫宸贵妃得了。只是想着人都死了,这些身后名也都是假的。

    于是端妃又把一腔热忱都洒在儿子身上。

    可是殷明然上孝父皇,对太子爷也是恭敬有加,可偏偏什么都落在了殷景然的身后。

    昨日皇上一封诏书,封殷景然为永安王。比起殷明然的那个康王来,殷景然这个永安王,就像是一个父亲待幼子殷殷期待。这怎叫端妃能甘心。

    “母妃,”殷明然有些无奈地瞧着端妃,其实这些话端妃翻来覆去说了多少回,便是连殷明然听的都有些腻烦了。

    可他是儿子,又能如何,还不是得乖乖地听着母亲的训斥。

    如今父皇基本不会踏入母妃的宫中,她全部的心力都浇灌在他身上。殷明然也知她是对自己期望太高,可是如今兄弟虽不多。可大哥是嫡长子,母亲乃是父皇的原配嫡后,身份自然不是他能比较的。

    至于殷景然那是幺儿,关于他母亲安氏和殷廷谨的事情,殷明然自然清楚。想当年,父皇不过才是个靖王府的庶出次子,就敢千里迢迢地前往京城来带走安氏。可见她在父皇心中的份量,殷景然子凭母贵。

    安氏叫殷廷谨摆在心上,殷景然自幼又得他喜欢。如今安氏去了,殷景然年少丧母,可不就叫殷廷谨更加心疼了。

    如今一心疼,便是连份例上都逾制了。

    况且先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是父皇非但没生气,还叫人封锁了消息。竟是连他都不得而知。

    “母妃,先前儿子求您的事情,您可打听出来了,”殷明然浅笑着问道。

    端妃叹了一口气,此时眼泪倒是没了,她低声道:“说来这件事也是蹊跷了,竟是一丁点儿风声都没露出来。而且前两日皇后还特地把我宣过去,虽然未明说,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叫我老实些的。我怕惹了她不高兴,一时便也不敢再打听了。”

    殷明然请她打听的就是殷景然宫内发生的事情,可是谁知那日闹了那般大的动静,可事后就像是扔进湖里的一枚石子。虽清楚地知道石头已经扔进去了,可就是摸不到。

    他敢说这件事,不仅太子知道,就连定国公世子爷也知道,偏偏就瞒着他。

    虽然知道皇帝待自个比其他两个兄弟都薄淡了几分,可如今到底是意难平。

    端妃一向就畏惧方皇后,从前在靖王府的时候,方皇后虽然上头有老王妃和世子妃压制着,可是二房院子里,却还是说一不二的。没有哪个妾室敢在她跟前拿乔的,就连殷廷谨都待她极尊重,从未有过任何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

    “你到底为何要打探这些事情?”端妃有些不解地问道。

    殷明然面上一笑,淡淡说道:“事关三弟的事情,我自是想知道的。只是母亲若是打探不到,那也便罢了。免得惹恼了皇后娘娘。”

    端妃见他不需要打探了,便赶紧笑了起来。

    殷明然坐地够久了,便告辞准备出宫。再有两个月,他便要大婚了,如今康王府早已经修建好了。去年就开始修缮的,今年正好动工结束,过完年,他便搬出宫去了。

    端妃也为了这个不高兴过,毕竟太子爷和三皇子都还在宫里住着,可偏偏就她儿子出宫了,这瞧着就像是被赶出去的一样。

    等殷明然出了宫门,再回头瞧着身后的承平宫,明明也是贴金描彩的华丽宫殿,可偏偏却有种说不出的灰败之势。

    他素来不信邪,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等着。他父皇能从一个靖王府的庶出次子走到如今,他为什么就不能。

    殷明然嗤笑一声,又想起安氏那个蠢女人。

    是啊,可不就是个蠢女人。

    **

    三月二十四日,整个宫里已呈张灯结彩之状。纪清晨进宫来,刚在方皇后宫中坐了一会,便提出想去给殷柏然道一声贺喜。

    “去吧,说来你还未去过东宫吧,这几日太子也一直都在东宫内。皇上叫他手上的差事都先停了,什么都没大婚重要,”方皇后满脸的喜气。

    纪清晨自然也高兴,于是便告辞去了东宫。

    宫墙林立,就连春风都像被这高耸的墙壁隔断住,待到了东宫,倒是瞧见那探头的春意。其实东宫并非叫东宫,而是叫奉庆宫,只是众人习惯将太子所居住的地方称为东宫,所以这会奉庆宫的名字反倒叫地少了。

    奉庆宫乃是前后四进的院落,前头三进的院落都错落有致。待一直走到第四进院子,才是正殿奉庆殿,前殿面阔五间,纵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顶,从前门到奉庆殿之间,是一个颇大的汉白玉大理石广场。

    此时阳光一照,整个宫殿仿佛熠熠生辉。

    她一进门,就有宫人进来通报了。这会殷柏然身边的太监已经过来迎接了,一瞧见她,赶紧请安道:“给郡主请安,太子爷一听说您来了,就连书都不看了。”

    待她正进门,可谁知殷柏然却抬脚往外走,瞧见她便道:“沅沅你来地正好,我正打算去钓鱼呢。”

    “钓鱼?”纪清晨登时笑了,这又是什么事情哦。

    可谁知他还真领着纪清晨出了奉庆殿,去钓鱼了。太液池有些远,就在御花园的池塘里头,只是纪清晨瞧着那碧绿的湖水,一脸狐疑道:“锦鲤只怕不好吃吧?”

    “哪里就是锦鲤了,是鲈鱼,”殷柏然一摇头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纪清晨一时没躲开,被打个正着。此时宫人不仅搬了椅子过来,竟是还搬了大阳伞,杏黄色的阳伞将两人都遮盖住了。其实春日里阳光本就不烈,空气又怡人,清风拂过时,带着一股隐隐花香。

    自从纪清晨成亲后,两人便再难得有这样闲暇的时光。此时兄妹两个,安静地盯着湖面,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沅沅,”殷柏然突然开口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纪清晨转头看着他,殷柏然瞧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微微摇头轻笑了一声,“成亲好玩吗?”

    好玩?

    纪清晨仔细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倒是叫殷柏然有些无奈,问道:“有这般好笑?”

    “柏然哥哥,你是不是有些担心啊,”纪清晨坏笑着问他。

    担心,倒不如说是浮躁。他这两日在奉庆宫里,明明是手里拿着书,可半天都没翻上一页,一听说纪清晨来了,倒是立即拉着她出来躲清闲。

    他一向沉稳,少年时便是个冷静自持的,少有如此浮躁的时候。如今倒是叫妹妹给看了笑话了。

    “不许笑,”殷柏然沉着脸呵斥一声。

    可是纪清晨哪里还忍得住,笑得前仰后伏,好不得意。她自五岁识得柏然哥哥,可从未见过他这番模样。不过也是,这般大龄青年,好不容易才娶了个媳妇,可不就得紧张一二番。

    她问:“你觉得长孙姑娘如何?”

    “跳脱,”殷柏然盯着面前的湖水,抿嘴说道。何止是跳脱,想到先前发生的一件事,他便觉得头疼。

    这丫头竟是趁着他不注意,偷亲了她。

    还是先前他亲自去恒国公府里,虽说他贵为太子爷,可到底那也是未来的老岳丈,又是国家的肱骨之臣。登门拜访不会丢了他身为太子的威严,可谁知与长孙昭见面的时候,她竟是趁人不备,先是摸了他的手,后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转头瞧着她,她竟还信誓旦旦地说,左右都是要成亲的人了。

    她仿佛丝毫不知,身为太子妃应该端庄文雅。

    可是纪清晨却对她极有好感,笑着说:“说来我家那几位姑娘,倒是喜欢长孙姑娘,说她性子疏朗大方。先前元宵节看花灯,也多亏她护着几个姑娘。”

    殷柏然自然也知道,其实长孙昭在人前确实是端庄大方,说话也是有板有眼。

    只是偏偏与他在一处,她似乎便没了姑娘家该有的矜持。

    可是这些话,殷柏然却不好和谁说,就连纪清晨他都没法说。总怕会坏了长孙昭的名声,所以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自个闷在心底了。

    还是纪清晨有些奇怪地问道:“柏然哥哥,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不过是随口问问,”殷柏然叹了一口气。

    那丫头只怕也是吃定他了,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吧。

第154章 危机渐起() 
第一百五十四章

    裴世泽来接纪清晨回去的时候,她扑到他身边,先是低低地说了一句,又豁然笑了起来。裴世泽摇头,一脸地宠溺。

    而依旧坐在湖边的殷柏然,懒懒道:“沅沅,别以为你声音说地小,孤便听不到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吧,柿子哥哥,”纪清晨狡黠地冲着裴世泽眨眼。

    裴世泽上前恭敬道:“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吧,”殷柏然转过头,突然沉着脸问道:“孤着你将方才元曦郡主说的话,再给孤说一遍。”

    纪清晨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说,当即便大喊道:“柏然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为难世子爷了。”

    “当真是泼出去的水啊你,”殷柏然在她额头上扣了一下,无奈地说。

    倒是裴世泽压根就没在意,只瞧着殷柏然面前的钓竿,淡淡道:“太子爷,着实是好兴致。”

    “闲来无事,”他回头瞧了裴世泽一眼,说道:“你若无事,便也过来过来与孤一道吧。”

    纪清晨以为裴世泽会拒绝,可谁知竟是叫宫人拿了钓竿过来,在湖边坐下了。殷柏然坐了半晌,可是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就算是贵为太子爷,可这些水里游的小东西,却也不给面子。

    小太监正在旁边着急呢,想着怎么才能叫鱼儿上钩。可谁知裴世泽的竿子才甩下去没多久,就见那鱼线不停地抖,倒是殷柏然眼睛尖,喊道:“上钩了,赶紧拉线。”

    裴世泽虽然不喜欢钓鱼,可也却瞧过旁人钓鱼,一竿子甩上来,站在旁边的小太监们都被甩了一头一脸地水。只见尺长的鱼在草地上翻腾滚动着,两个小太监赶紧上前将鱼给抓住了。

    纪清晨虽然站在另外一边,可还是觉得脸上被溅了好几滴水。

    “你倒是好运气,”殷柏然瞧着小太监将那鱼捧起来放在水桶里面,这才笑着说道。

    裴世泽这会又坐了下来,脸上到底是露出了点笑意,“太子爷承让了。”

    这话叫殷柏然轻哼了一声,纪清晨反倒是双手托着腮继续安静地瞧着。裴世泽看了她一眼,温和道:“沅沅,你累不累?”

    “不累啊,”纪清晨有点儿奇怪,她在这里坐着,有什么可累的。

    只是裴世泽又说:“乖,到旁边凉亭去歇一会,这里风大。”

    纪清晨歪头看着他,又瞧着旁边的殷柏然,知道他是要支开自个,与柏然哥哥说话呢。居然还跟她耍心眼,不过她一向听话,便是起身往凉亭去了,还特别贴心地将一干太监宫女都带走了。

    “今日皇上与微臣说起了,火器营削减军费的事情,”裴世泽声音里压着薄怒,显然他没想到,竟然真叫那帮文官上疏成功了。

    裴世泽如今不仅是掌着火器营,还是京卫军的副指挥使,拱卫京城。这个位置还从未有过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权势虽不至于滔天,可却也叫人不敢小觑。就连内阁那些个老臣瞧见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世子爷。

    只是他没想到在,真有人有胆子敢踢他的铁板。

    殷柏然盯着面前平静的湖面,他的钓竿又换了一回鱼饵,可是至今都还没一点儿动静。所以他轻声说道:“火器营早已是树大招风。”

    可不就是,军费是别的营三倍,光是那火炮还有□□就叫人眼红。都是一样是西郊大营的将士,凭什么你就是吃香喝辣,我就只能跟着喝汤的份儿。

    “你近日可与张晋源谈过,”殷柏然嗤笑一声,问道。

    裴世泽一愣,遂即便明白殷柏然提点他的意思了。他以为是内阁瞧着火器营的军费太多,故意要给他下马威。可是却没想到,其实军中也有要给他使绊子。

    “我素来与张将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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