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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长辈经常问的问题,我可是对答如流,说的那是天花乱坠,不仅博得严秋莹母亲的好感,也让严秋莹那小妮子崇拜的五体投地。
看到严秋莹的母亲逐渐认可我之后,我心里暗道:这种雕虫小技怎么能难道我呢?
可是就在我得意的笑容微微露出来的时候,我却清楚地看到严秋莹的父亲一双凌厉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让我感觉到十分不舒服,嘴上的笑容也逐渐暗淡起来了。
严秋莹的父亲站了起来,十分有派头的指着我说道:“小子,跟我上楼,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谈!”
我沉下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心里则向老天爷保佑,等一会千万不能惹严秋莹的父亲生气,因为没准因为说错什么话,结果就被丢进太平洋喂鲨鱼,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等一下的谈话感到担忧,毕竟我还年轻,还有大把大把的mm在等着我前去爱护还有关心呢!
“爹地!”,严秋莹看到我被她父亲拉走,连忙站了起来拉住了我,装作委屈的叫道。
“听话,爹地不会为难他的!”,严秋莹的父亲拍了拍严秋莹的小手,和蔼的说道。
“可是”,严秋莹的眼睛飞快的转着,然后突然笑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啊?在这里说不是一样的吗?我和妈咪又不是外人?”
“听话!我和王大宝有些男人的事情要谈,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乱讲话,老老实实的和你妈咪坐在这里!”,严秋莹的父亲神色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严秋莹看到自己的父亲脸上出现愠色,吓得坐在了沙发上,闭上嘴,正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心里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和我说一样。
严秋莹的妈妈看到女儿被吓倒了,怒声道:“你这个死鬼,居然和自己亲生女儿说话这么粗鲁,是不是公司的生意不顺心然后发泄在家里,我告诉你,要不是今天大宝来咱家,我肯定要好好收拾你!”
我转过头看到严秋莹父亲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心里偷着笑了起来,很明自己的妻子当着外人的面说他,让他很下不来台,可是又没办法,从神态上,我就可以判断出严秋莹的父亲明显就是妻管严那类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望着坐在一旁偷偷笑着的严秋莹,心里道:看来她妈妈的确遗传了一些好的东西给她。
我看到现在的气氛十分尴尬,决定还是由我来缓解一下气氛,所以说道:“伯母,您别生气!生气可是对您的皮肤不好!秋莹,我和伯父有点事情要谈,你还是好好陪陪伯母吧!”说完,我给所有人报以谦虚的微笑,然后转身对着严秋莹的父亲礼貌的说道:“伯父,你看我们是不是?”
严秋莹的父亲假装咳嗽了一下,沉声说道:“跟我来吧!”说完,转身上了旋转楼梯。
走进三楼严秋莹父亲的书房里的时候,我显得很紧张,毕竟是和严秋莹的父亲单独谈话,以他的个性来说,等一下难保我自己的小命,可是既然来了,就随遇而安吧!以我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他同意我和她女儿在一起。
“坐吧!”,严秋莹的父亲指了指*门的椅子,平和的说道。
“多谢伯父!”,我连忙礼貌的回答道,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严秋莹父亲的提问。
严秋莹的父亲绷着脸,紧锁眉头,一双严厉的眼睛看了我很久,不过始终就是没开口为要和我谈什么。
在考验我耐性吗?那我就奉陪到底了!我同样仔细打量着严秋莹的父亲,一张国字脸显得整个人很刚毅,左脸颊的疤痕更能衬托出男人的味道,不过可让我更加确定严秋莹的父亲是本*拉登的余孽份子
第三百一十五章 谈话(下)()
第三百一十五章谈话(下)
可能是严秋莹的父亲终于忍不住这种沉默的环境,也有可能他不再想和我废话了,所以微叹了一声,开口道:“你是年轻人,而且是个聪明的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我是谁的?不过说到底我女儿蛮喜欢你的,说吧!离开我的女儿,你要多少钱?”
我听到后,马上就笑出声来了,有点嘲笑的说道:“伯父,你未免把我看得有点太高了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您是谁呢?只是知道你是莹莹的父亲!至于你所说我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你是谁的话?我只能说抱歉,因为我只感觉你面熟,到底你是谁,我真的不清楚!”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我就是严望博!”,严望博深吸了一口气,从桌子上随手掏出一根细长的雪茄,点好火后,一双如电的眼睛再次看向了我。
“严望博?”,我嘴上嘀咕这个十分熟悉的名字,难道是新加坡创新科技的总裁严望博?东南亚的商业大亨?
我吞了一口口水,看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严望博,询问道:“难道伯父就是鼎鼎大名的创新科技总裁?”
“算你小子有点眼力,好了!我们书回正传,说吧!一百万!”,严望博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
我沉思着:这个严望博也真是太小看人,居然想用钱来买我和他女儿之间的感情,也太小看我了!最起码也得用一千万来买吗?一百万还是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面对金钱的猛烈攻势,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原位看着严望博。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事情,可是冲过头了可要栽跟头了!本来我可以1分钱不给你的,可是毕竟我女儿很喜欢你,所以两百万,怎么样?”,严望博叹了口气,再次伸出了两根指头向我摆了摆。
我摊了摊手,终于开口道:“我一直把您作为我的偶像,毕竟您能在短短几年之内用合法的手段暴富,正是您在商场战争中的果断、魄力深深的吸引了我。可是您的这番见解还是让我不敢苟同。”
严望博掐灭了还在抽得烟,随手丢进了精致的烟灰缸里,脸色微怒的看着我。
可是我当作没有看到,站了起来,继续说道:“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喜欢莹莹,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共同语言不多吧!虽然新加坡是个华人的国度,可是这个国家没有历史、也没有文化背景,对于我们这些半道出来的中国人来说,的确感到很不适应。而且本地的波士顿人对代中国人也存在着很多偏见,认为所有的中国人都是农村人,相信您也是这么看我的吧!要不您不会要给我钱,要我离开你女儿吧!我承认,的确有一些中国的女人不自爱,经常在波士顿干一些就连我们自己都感觉到可耻的事情,可是毕竟那是少数,不过我们还是遭到波士顿同学还有老师的歧视,就连我们的日本老师都敢在我们的头上放肆!”
说到这里的时候,严秋莹的父亲脸上明显的抽动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并没有打算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顿了顿,稍微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虽然班级里有四个中国人,我们可以经常聊天排忧解难,可是毕竟当其他同学带着有色眼镜的看你的时候,我们的心里总觉得我们应该证明什么!所以我们才会在班级里不断地展示自己,不断地通过学习成绩来提高自己,让大家逐渐重视我们。当然,通过我们的不懈努力,几乎班级里所有的人都开始和我们聊天。可是这是我们自我改变之前,在此之前班级里只有一个人会主动跟我打招呼,那就莹莹。”
说到这里,严望博的确我被我的这一席话震撼住了,吃惊的看着我,不过见过大世面的他还是神情自若的看着我,并没有打算打断我的话。
“莹莹是一个心底特别好的女孩子,从开学的第一天,她就把我当作和其他人一样的普通朋友来相处,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我们中国人说话冷嘲热讽。通过后来的接触我们两个人才是越走越近,当然作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我是明白的!我并没有去主动招惹你的女儿,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很好的朋友,可能是我不注意,某些动作太过于亲密,导致这件事情的发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觉得我是一个男人,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人,我认为我有能力照顾好莹莹!”,我一口气胡编乱造的把一席话说的淋漓尽致,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我一口气说完这席话后,气喘吁吁的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严望博的评价。
“很精彩!不愧是学校新生杯的最佳‘大便’手!佩服!”,严望博讥笑道,“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为你的这句话而感动,可是对于我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来说,这是毫无价值的演说。同样我也会做赔本买卖,简单的来说,你有什么资本来娶我女儿?”
“的确,我现在只是一个留学生,不过毕业后我相信凭借着我的能力会找到一份薪水相当不错的工作,到时候”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提到,我其实已经是个亿万富翁。
“到时候,你难道想先上车后补票吗?对不起,我绝对不会让我女儿去等到这个虚无缥缈的时候。好了,废话已经说得这么多,你还是开个价吧?两百万不够的话,那就三百万吧!”,严望博把身子向后面的椅子上靠了靠,同时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我听到后不由得再次冷笑起来,反唇相讥道:“严伯父,您难道您可以用钱买到任何东西吗?”
“当然不是,不过我却能用钱买到我女儿的幸福,这点我是肯定的。年轻人,对于你对我女儿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做什么追究,毕竟是我女儿自愿的。而且波士顿是个开放的国度,我不会在意的,我相信我的女儿也不会在意的。”严望博一连笑意的看着我,仿佛一切掌握之中。
我疑惑的看着严望博,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显然这个老头不按着常理出牌让我感到很不适应,不知道以那种方式去应变。
可能是严望博以为我还要抬价,脸上明显已经不悦,拍桌而起,怒声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四百万,不能再多了!年轻人要知足常乐,否则你可能就了不出来了哼哼!”
我心里暗自吃惊,寻思道:作为一个亿万富翁想捏死我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和他硬碰硬无疑是吃亏的,不过作为一个男人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接下来就让你来看看我的手段。
“给我五分钟考虑的时间!”,说完,我低头再次考虑了起来:在中国法律只是对那些穷人老百姓有效,对那些有千人来说法律在他们眼前就是层薄纸,一捅就破。而波士顿不一样,作为全球法制最严厉的国家,他们对犯罪的人采取的措施绝对是公平而且有效的,肯定会一视同仁,可是眼前这个富翁真地会如此就范吗?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绝对不会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其实我的确蛮欣赏你的口才还有能力的,不过我没有时间等,准确地说等到你成才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好了五百万,你现在就做个决定吧,我不想再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了!”,严望博长舒一口气,伸出五个手指头道。
“好吧!我同意,五百万!”,我装作无奈的说道,低头斜眼看了严望博一眼,察觉到他嘴角里得意地微笑。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严望博鼓了几下掌,充满讽刺还有得意地笑着,“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先前说得那么多话,把自己形容成纯情男一样,难道是为了抬高我开的价码吗?你难道不怕我返回不给你一分钱吗?出于我在看过你的资料之后,我发现你并不是一个面对压力所屈服的人,可以说是硬碰硬的类型,例如上课和老师对骂?可是为什么这次会如此干脆的同意呢?”
“看来严伯父对我有相当深刻的研究以及对我的期望很高吗?”,我懒散的答道,同时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硬碰硬要看对谁,什么事情?我不会傻的像某些书的主角说一些伤感情的话,这样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再说了您是个亿万富翁想办我,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而且你根本我在乎那点小钱,所以我赌您不会失言的。”
“当然,只要你离开我女儿,五百万对我来说是九牛一毛!”,严望博财大气粗的说道。
“这个对我来说是没有问题!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顿了一顿,然后斜眼看了看严望博。
“可是什么?难道你要反悔,最起码作为一个男人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人!”,严望博指着我严肃地说道。
“当然没有,这个请伯父您放心,我一定会说到做到,可是到时候我就怕你女儿主动来找我,到时候我怕我受不了诱惑,然后就”,我一脸无奈,装作可怜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