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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儿摇摇头叹口气说:“你们这些小p孩啊,就会玩些虚的。”
我立刻说:“我们这些小孩实在的也会做,喏,送给你的。”我边说边把精致的手提袋给她。
琴儿却说:“我不能要你的东西,哪怕一丁点。”
我说:“为什么?”
琴儿说:“不为什么。”
我说:“难道需要我隆重地单腿跪地奉上吗?”我边说边作出起身的举动。
琴儿就受不了了,立刻招手示意说:“你干啥呀,我可承受不起。”
这时一个美女服务员端来两杯水,我马上跟她说:“美女,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服务员很有礼貌地问道:“先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我把手提袋递给她说:“这个礼物我想送给对面这位小姐,可她不收,所以就麻烦你让她收下,如果她不收的话,你拿走可以了。”
服务员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露出微笑但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琴儿说:“这”
琴儿看出服务员的为难,伸出食指将手提袋勾过去,嗔怒地说:“你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我忙连声对服务员说:“谢谢、谢谢。”并定位在她的超短裙上目送她一扭一扭地离开,然后移过目光说:“出差,顺便就买了,打开看看是不是喜欢。”
女人这种动物,天生喜欢男人从天上摘些星星,就算男人高度不够,不小心扯了根天庭巡逻队员的羽毛给她,她也知足。其实大部分的女人并不在乎你送她什么,有多贵重,送东西只是一种手段,目的是制造浪漫和人文关怀。女人上辈子肯定是男人,缺少享受浪漫以及得到爱,这辈子便变本加厉地享受。由此说,浪漫是一种可以让女人的智商迅速为零的有效利器,适合广大男同胞日夜常备,更需要护翼、加长、超强吸水等加强版本。
琴儿怕是早已注意到这个小袋子,看也不看就直接把深蓝包装盒抽出来,眼睛里掩饰不住惊喜,或许,女人享受的就是打开盒子的瞬间罢。
当咖色的水晶呈现在琴儿眼前的时候,琴儿立刻表现出尤其喜欢的表情,尽管我观察到这个表情并没有甩干,有水分,但对于我来说仍然很受用,因为她透露出的那种满足的感觉,虽然微小,却单纯真挚。
我说:“帮你戴上吧。”
她迅速地把盒子啪地一声合上,说:“不要,回家我自己戴。”
餐食相继上来,我先把那一小杯开胃酒喝光,然后挥舞刀叉开始,琴儿小心翼翼地吃着面条,一根,一根,一根,与我大快朵颐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曾经不止一个女生跟我说,你吃饭的样子真带劲。所以我一直觉得吃饭这件事情侧面反映了我原始的生活面貌,那就是大方、开朗、不拘束、不小气,让人觉得很实在、原生态、不装b。不过话又说回来,都饿的没人形了,还闷骚个鸟。
期间小胖给我打了3次电话,不过都被我很及时的按掉了,最后索性关机。我吃掉牛排、配菜,又吃了点水果沙拉,实在是对沙拉酱那种酸不酸、甜不甜的东西提不起胃口,看着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我觉得还是没饱,我不由得看着琴儿的意大利面,那红红的颜色,味道应该不错吧。
哦,对了,失误,失误,这种饭局应该是边吃边**的,要不哪来情调。可惜我是个吃不言睡不语的君子。
我抹了一下嘴,幽幽地说:“你跟老张怎么认识的?”
琴儿低头正在一点一点体验吞噬的感觉,听到这话,便马上停下来,嘴唇一使劲,截断面条,抬头正色道:“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让本来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变得诡异,便故作轻松地说:“没啥,就是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吧。”
琴儿不语,低下头继续吃面,这次却不是一根一根地吸溜,而是一堆、大口。
我马上意识到提了个坏的话题,但是又觉得,这个话题迟早都要提及的。尤其是她,以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能填补所有忧伤,却被我很容易地一眼看穿。闷骚男就是如此,了解自己,深知女人。所以今天,或许是需要点泪水的。
琴儿一口气将面条吃掉,又喝了两大口橙汁,一边抹着嘴一边问道:“想知道我的过去?”我说:“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
她一边抓了包包,一边利索地将水晶项链递给我,说:“这个东西,等会我说完了你再决定是否送我。”
匆匆结了帐,我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其实这个时候我很想拦住她,安慰她安静老实回家,然后调会情进入正题,但我不敢。因为你逼急了一个女人,等她要准备豁出去的时候你却又阻拦她,她会立刻在大街上跟你耍疯的。尤其是琴儿现在沉闷闷的样子,爆发力不可估量,那晚发狂的情节仍让我历历在目,如投影仪一样绕梁三日不绝。
第二十六章 陈年往事()
第二十六章陈年往事
因为你逼急了一个女人,等她要准备豁出去的时候你却又阻拦她,她会立刻在大街上跟你耍疯的。尤其是琴儿现在沉闷闷的样子,爆发力不可估量,那晚发狂的情节仍让我历历在目,如投影仪一样绕梁三日不绝。
不要怪我故意痛揭一个女人的伤痕,也不要责备我广泛的好奇之心,了解她的曾经和柔软处,是接近她最便捷的途径。一个女人如果要倾诉,选择的对象往往是了解自己状况的熟悉异性,而这个人绝对不是丈夫,当事人习惯定位他为知己,尽管大部分的知己都不纯粹,像我,但女人仍然信赖,像她。
打车,一切听她的,好嘛,ktv。ktv包房是闹的,但他们有个小型演艺厅却是个静吧,还没有开场,三三两两的人分布在阴暗角落,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暧昧。我们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同样找了个昏暗的桌子,琴儿对服务员说,一盘辣肠,一盘干果,一提啤酒。擦,看来今晚有机会把她灌醉,然后就可以可以完成白色奔驰的任务,拿到另外四万块钱。
我随口说道:“跟这挺熟啊,经常来?”
琴儿却说:“老张就是从这里把我带走的,那时我是这儿的服务员。”
套,白色奔驰也太不择食了,那么有钱把人家小服务生,这让我们无产阶级怎么革命?不过白色奔驰不把,也会给别人把去,琴儿的一双长腿,岂能将其埋没于此?
酒上来,手把瓶。喝吧,不喝抹不开面,不喝壮不了胆。我半瓶下去刚打了个饱嗝,琴儿却已经一瓶见底。嗯,就按照这进度,肯定拿下。今晚上哼哼
但我还是劝道:“慢点喝慢点喝”
琴儿熟练地又开两瓶,一瓶递给我,说:“你不说难得咱俩有空坐坐嘛,你选的那地方我不喜欢。这里多好,能喝酒,还能唱歌。”
我说:“唱歌我又不是没听见过,跑掉跑得鞋都掉了。”
琴儿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你都能听到,你是不是在我家按窃听器了?”
我说:“哪有,主要是你声音穿透力太强,夜夜陪我入睡,一日不听,梦都不甜。”
琴儿鄙视地说:“切,以后别那么贫行不行?这样的话我都听腻歪了,你老实说话。”
我吐出嘴里的瓜子皮,附和道,嗯:“老实说话,老实做人。”
琴儿喝了一口酒直说道:“其实跟你没什么好瞒的,大概你也猜到了,我就是老张的情人。”我接道:“几年了?”
琴儿略思考了一下说:“两年,多一点。”
嗯,两年差不多了,新鲜感怕是已经荡然无存,腿再长、条再好,一旦占有,就成了白菜帮,再白也会给你熬黄了,白色奔驰这么着急出手也就不难理解了。我心里思忖着。
琴儿叹口气说:“两年,其实对我来说,已经麻木了,现在就这样混着日子过,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但是离开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很可怜?”
我直截了当地说:“没什么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呢?你就没想到过今天?”
琴儿一口气喝掉啤酒,打着嗝说道:“年轻的时候,有那么多诱惑和无知,你根本不是你自己的。而且,第一次,我是被强迫的。”
擦,明显的威逼利诱,但这招又有几个女人能拆解开来?即使做一个烈女,一般的对策就一个字,告!可琴儿没有那么做,肯定是丢不下这个脸面,再就是,白色奔驰开出的条件,大于清白。
我突然想代表广大人了解一下被强迫时的现场情况,可在这个氛围下,实在张不开这张无耻的嘴,于是便深入地问道:“他给你多少钱?”
“你猜。”琴儿眯着小眼坏坏地看着我。
对这个行情的了解犹如我对高档红酒的了解——无知。我随便猜了一个数:“20万?”
琴儿就笑了,伸出食指道:“10万,一年10万,给他生个孩子,再加20万,如果哪天他不要我了,他承诺给我50万安家费,或者一套房子,我们都有协议的。”
协议?狗屁。越是这样,就越不靠谱。协议不过是男人给女人的一颗定心丸。我忽然又想到那天晚上她的哭嚎,白色奔驰不是不愿意要孩子吗?于是问道:“两年没生个孩子出来?他不会有问题吧?”
琴儿说:“他倒没有什么问题,是他老婆有问题,不能生,这也是老张找上我的原因之一,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结果我怀上了,他老婆也怀上了。所以他就逼我打掉了,说这样也算给他生孩子了,钱照给。”
我显出预知的口气问道:“那这钱给了吗?没吧?”
琴儿软软地摇摇头。
我想也是,越来越贬值的女人,男人是不会再为之投资的,投几个,亏几个。那这么算起来,老张要甩了琴儿,起码要给她70万,而现在,他却打算用5万块敷衍了事,这买卖他想得还真是划算。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的那条坏筋抽动了一下,想,如果我和琴儿联手搞到这70万,她会不会分我一半呢?20万也行,没有20万,10万我也不嫌弃。
我突然觉得,在金钱面前,我是毫无抵抗力的,5万就已经让我丢掉一半人性,70万,已经可以让我禽兽不如了。面对金钱的严刑拷打,我啥都干。
酒精让脑子变得迟钝,我下楼去卫生间,边放水边思考怎样跟琴儿达成抗日统一战线,不但要瞒住琴儿我拿了老张的5万,还要瞒住老张我和琴儿的共同意识。两方通吃,确实是个需要闷骚和智慧的工作,既然已经掉进这个井里,上不去,只能往下挖了。
对着镜子想来思去,这钱真的是不拿白不拿。老张那边自然是没得说,一个有钱的垃圾男人,弄他那点钱,全国人民都支持,我算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至于琴儿这边,如果能帮她把这70万要出来,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辛苦费吧,没功劳总有点疲劳。
虽然这钱相当于琴儿的卖身钱,我拿了有点不男人,可是我不帮忙,最后还是便宜了奔驰老张。现在既能套着老张的钱,又能明目张胆地跟琴儿厮混,还有70万在眼前上窜下跳。不干?禽兽不如!
我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眼神梳理得异常抒情,嘚嘚嘚上到二楼,却远远看见一青年坐在我的桌子上,正把酒调戏我的琴儿。
我就说,琴儿无论在哪,都是闷骚青年的骚扰对象,作为低调闷骚的我,感到压力很大。我佯装喝得差不多,晃晃悠悠过去,对那青年说,我们,你坐错桌子了。
男青年光着上身,胳膊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虫子,跟他一样山寨,现在小混混也喜欢静吧了?男青年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想来在这暗暗的灯光下也打量不出我闷骚的形象,但这是小混混的惯性,装作嚣张地看你,其实是在计算你的身高、体重、力量,看自己是否有能力对付。很明显,他的数学学的不错,很快便从桌子上滑下来,但为了表现自己不是怕,便顺手抓了一把瓜子提溜着酒瓶子歪头耸肩地离开。
第二十七章 有惊无险()
第二十七章有惊无险
没必要跟这些人计较,跟咱走的不是一条路线,何况,人家还帮你擦了桌子上的啤酒沫。
我数了数啤酒,我喝了三瓶,琴儿第四瓶已快喝完,加上刚才那小青年蹭走的那一瓶,还剩最后一瓶,干脆,都解决了吧。
场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音乐,一个形象落寞的男人怀抱吉他在台上旁若无人地静静弹唱,旁边的那一桌,一个戴眼镜的胖子手脚开始忙碌,女人假意拒绝着,更激起胖子熟练的百般调戏。
琴儿低着头,跟酒精做着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