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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领导追问:“那是什么?”
我稳了稳神说:“实话说了吧,领导,我没有具体参加培训。”
领导看了一下窗外,说:“把你笔记拿来。”
我说:“笔记也没记多少东西”
领导突然吼道:“拿来!”
我只好把那个只有五个重点的笔记拿来恭敬地奉上,领导看了十秒,抬头问道:“王大宝!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应该知道这个培训的重要性,公司这么看重你,你却办出这样的事,你怎么跟公司交代?啊?”
我说:“是,我惭愧”
没等我将忏悔进行到底,领导开口说:“这个月工资你没有了,回去反省吧。”
擦,工资没有了?你tm说没有了就没有了?我口气硬起来问:“凭什么?”
领导也直呼道:“因为你失职!”
好,我承认我失职了,但是你一没问原因,二没问原因,三没问原因,四就要扣我工资。我有错,但不至于如此惩罚吧。
我说:“好,惩罚我可以,扣我工资我也认了,但全扣,我不同意!你这是要挟!”
领导一拍桌子说:“你不同意?公司同意!本来看你平时勤恳,我也就那么一说,年轻脾气大是吧,好,今天我就扣了!”
我说:“好,你扣吧,老子不干了!”
说完我摔门回到办公室,领导却立马跟出来当着众多人指着我说:“王大宝,你回来,你再给我摔一次看看。”
同事们面面相觑地看着我们俩,静静地一动不动,心里肯定说:“干起来啦?看热闹咯。”
小胖也赶忙走过来悄悄的问:“王哥,怎么啦?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我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闷闷不乐的说道:“老子不是摔哥,没有义务给你摔门。”
同事们偷偷掩嘴笑起来,领导彻底怒了,说道:“王大宝,你现在立刻给我滚——!”
第四十一章 玩玩而已()
第四十一章玩玩而已
同事们偷偷掩嘴笑起来,这下领导彻底怒了,说道:“王大宝,你现在立刻给我滚——!”
我憋住气沉静地收拾好杯子、笔记,然后又跟同事说:“大家再见。”
同事有的偷偷给我打出再见的手势,有的给我暗暗伸出大拇指,我立刻像是一个英雄般,高调地跟气红了脸的领导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说:“不用送”
出了门我没有立刻走,呆在门口听了一下,果然,领导火爆地在办公室大吼,“像这种人,在哪都是这熊样,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大家不要学他,后悔的将是他自己”
我淡然一笑,吼吧,老子心胸豁达。
出了电梯看到琴儿闭着的铺子,我给老张发短信说:哥,她的铺子都关门了呀,我还没找到她呢。
直到我回到宾馆,老张没有回短信。看来我这颗棋子,已经没用了,心里开始有点小小的释然,这五万块钱,来的可真是容易,这钱,给琴儿租个好点的房子,再给她买几件衣服,高档化妆品
琴儿正在无聊地看电视,看我一会又回来,惊诧道:“怎么了?”
我把手机扔在床上,边脱上衣边说:“md,辞职了。”
琴儿问道:“怎么了?”
我不耐烦的说:“你不用管就行了。”
琴儿说:“要是因为我的话,那就太不值了。”
我笑笑说:“值不值只有我知道。对了,我今早见你那朋友了,中午咱一起吃个饭?”
琴儿犹豫道:“随便吧。”
我说:“行,我下去跟她说一声去。”
进了电梯我才想起,手机就放在琴儿的腿边,万一老张这时回短信怎么办?
我急匆匆地跑到前台,对美女说明来意,美女却十分腼腆地推辞着,这让我很是不爽,我是辞职了,但是我的魅力还在岗。费了几句口舌,我的态度和下身一样强硬,她学的却是太极,以柔克刚,几个回合下来,软硬不吃。罢了罢了,一会让琴儿下来邀请吧。
我悻悻地上楼,开门,假装若无其事地拿起手机瞟了一眼,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便放下心来,随口道:“这都到饭点了,你那个朋友死活不跟咱去吃饭。”
琴儿拿着遥控器盯着电视说:“不愿去就不愿去吧,随她便。”
擦,这样我就比较尴尬了,琴儿的那种表情,像是鄙视我偷腥未遂,我隐约闻到hac的味道。坐下来抽了一根烟,没劲,要不吃饭去吧。琴儿简单地化了一下妆,穿上那件花裙子,立刻变身为半熟涩女,我胳膊一摆,她很默契地垮着,开路以马斯。
到了楼下却不见那个前台美女,琴儿也不关心,忽略我拐弯抹角的提醒径直出去,看来俩人的关系,真是淡薄如刷锅水啊。本来想不大不小地吃一顿算了,可琴儿非要吃点好的,还想喝点酒,我想下午又没什么事,喝吧,尽情喝,痛快喝,我有钱呢。
选来选去,决定吃火锅,俩人吹着空调,对着一口鸳鸯锅,荤素一锅沸腾。琴儿举起杯说:“来,咱俩干一杯,这些天谢谢你。”
擦,这叫什么话,见外,忒见外。我一饮而尽,眼神坏坏地说:“谁让咱就那么遇到呢。”
琴儿问道:“现在你也辞职了,总不能天天跟我呆一块吧?”
我夹起一团肉沾了作料吃下,说:“怎么,不行吗?”
琴儿哼笑了一声说:“那你就废了。”
我哈哈一笑说:“没见过这么夸自己是好女的。”
琴儿一愣,没明白我深有内涵的幽默,我忙解释说:“好女废汉。”
琴儿瞪了我一眼说:“没个正形”转而喝了一杯酒正色道:“你怎么打算的?”
我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打算啊,先玩几天,然后再找工作也不迟。”
我想起来那个铺子的事,问道:“那个铺子你什么时候卖?要不我去网上给你发布个信息吧?三四十万的尽快出手,手里不就有点资本了嘛”
琴儿突然打断说,这个不用你操心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寒,本以为我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舍了牙齿去咬断她腿上的绳子的时候,她却一脚把我踢开,我的一厢情愿惹来冰寒天,心里顿时被空调吹凉了,我将话闷在心里,再用冰啤冲一下,它比较符合心情。
我抬头捞肉菜,闷头把它吃下,一句话也不说,沉默了良久,琴儿开口说:“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其实我是不想让你掺和进来,这事与你无关”
我立刻压抑不住提高声音说:“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跟我没关系,要是没有关系,咱俩现在能坐在这里吗?有些事情我可以不参与,我不干涉你的钱,但这件事,我就是要跟到底,一直到底”
琴儿嘟囔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跟钱没关系,我就是觉得你这样为我做有点不值得。”我激烈地应道:“值得不值得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如果你觉得我烦,你打心里不情愿,好,你明确说出来,我绝不会再死皮赖脸地跟着你,但前提是,你要明白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的,我喜欢的东西,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身体了,你难道对我就没半点感情可言吗?”琴儿突然说:“是,我烦你,我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从头到尾,不过是玩玩而已。”
从头到尾,咱们俩不过是玩玩而已。呵呵,从头到尾,不过是玩玩而已。
听到这话我立刻无语,其实说上面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总觉得还是有些感情资本的,不可能就那么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她应该顾念我对她的好,顾念这些日子攒下的感情,即使这一段日子不可能如此长久地下去,她总该有些顾念的,可是现在,她是那么决绝,没有丝毫留恋的意思。
我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她故意激我的吧,让我就此摆脱出来,嗯,肯定是的,我的琴儿不是那种不念感情的人。我心生怨气和无奈,像一个怨妇般撒泼道:“你这不是放p吗?玩玩?切,那你玩大发了。你给我记住,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放心,我跟你耗上了。”
琴儿突然表现出蔑视的神色说:“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很有意思?你想要的,你现在都已经得到了,你还想要什么?你不觉得你做得有点过分了吗?”
是啊,让我垂涎的琴儿让我占有了,老张的五万我也拿了,我是真的舍不得这段恋情?还是在内心深处仍然觊觎琴儿的四十万?不,都不是。应该是我的大男子主义的自私,让我不能彻底放下,就算分开,也应该是我腻了烦了将她甩掉,而不是她的主动提出,正是这种感情的病态让我心里平衡不下,她连个爱字都没有表达,怎能一句话就摆脱我?我幡然醒悟过来,原来我一直在变相地欺负她、欺骗她、索取她,还觉得是在帮她、怜她、爱她。我的心貌似一片沃土,一铲子下去,底下全是烂泥。
好吧,就算要我离开,我也决定把钱给她,然后再把事情的全盘托出,既然她直觉我不能长期依赖,就在离开之前,给她留点人道的表达吧,尽管心里还有一份目的不纯、真假不详的撕扯,大不了一刀切掉,痛点也是我自作自受。有享受,就有痛楚。她开始她的生活,我另谋我的生计,互不牵连,永不相见。
原本速战速决的偷腥,演变为感情的长期据守,最后又这样毫无征兆地断线,一切似符合我意,而心却已残缺,即便有一份真挚,又有鸟用?但现在我仍然摸不清琴儿的心思,让我离开,她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真的烦我?如果真的是厌恶,可又没有任何前兆。她的态度,让我隐约感到有些不妙,我心里逐渐不安起来,毕竟我跟老张的交易,对琴儿来说,她看不清真相,定会把我打入死牢。
第四十二章 铺子卖了()
第四十二章铺子卖了
我似一个弥留之际的人,有些事还没有做完,有些话还没有交代,一口延喘,满腔遗憾。我连喝两杯,毫不尽心,索性对瓶吹起来,我以为琴儿会像爱我的人那样一把夺下酒瓶,然后爱怜地拍我肩膀,斜眼过去,她冷漠地用筷子拨弄着盘子,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我从来都不会借酒消愁,这样也大概毫无意义,但现在,没有比猫尿更有利的武器击碎我心里的石头,一瓶、两瓶、三瓶灌得我想吐
琴儿搀着我走在大街上。胃里翻江倒海,世界突然摇晃,心绪已经结石,冲击炮也不会将它打碎随着尿液排出来,我低着头在嘈杂中喃喃地说:“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回到宾馆对着马桶一阵倾诉,终于清净了些,琴儿轻拍着我的后背,一句话也不说,我隐约听见抽泣的声音,我抬不起头来,看不清她的脸庞。马桶呼隆隆地如同怪兽,我的耳朵开始嘤嘤地鸣叫,我挪步到房间一下倒下,床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一觉醒来,胃里难受得要命,干呕了几下,终是抽搐。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有了一个儿子,连老张都打来电话向我道喜。我抱着孩子,他用小手拍打着我的脑袋,扯着我的头发,我拼命想看清他的模样,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琴儿这是咱们的孩子吗?
天已黑,窗外的灯光映得屋里一片斑驳。我摸索着打开床灯,嘶哑地喊:“琴儿琴儿”无人应答,我起身到卫生间,只有排气扇嗡嗡地响着。琴儿可能下去买饭了吧,胃里难受,让她给我带碗粥就行了,我抓起手机,却见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来自老张,这厮果然要给我道喜呀。先不管他,我打开最近的通话记录,翻了一遍却找不到琴儿的号,奇怪,明明打过的嘛,我又打开电话薄一个一个浏览下去,没有。我心里一惊,擦,琴儿走了,她真走了,偷偷摸摸不声不响地走了。我在屋里到处搜寻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她甚至把号码都从我手机删除了,走的好绝,走得好绝,一眨眼的工夫,她就消失了,或许,我再也见不到她。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这个黑夜,只有一盏灯还在,却照不亮我的眼睛。我清了清嗓子给老张打过去,说:“哥,怎么了?找我啥事?”
老张说:“不是短信告诉你了吗?你这两天哪也别去,就守着那个店,这娘们肯定会去的,看见她去了,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我终于回过神来,完了,琴儿肯定偷看了老张给我的短信。哎呀,这回大意了,大意了,其实有些事情我应该早就预料到的,悲剧,终于还是在过于自信中开机。
琴儿选择离开,我丝毫不怨她,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狠狠地受伤。而她选择这样地离开,着实让我愧疚到痛,我还没给她钱,还没给她道歉,还没给她嘱咐,还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