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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只是简单的包扎,现在又给他上了点药,公子身强体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好了,天啦,您可不能有事的,否则我就是万死也难抵皇上的怒火啊。
温言从地上猪窝一样乱七八糟的稻草中捡了些好的给张大力垫坐着,接着自己也在他身旁坐下。而后三人就静静的靠坐在散发怪气味的牢房里,等着捕头来传他们问话,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天,除了时不时来转两圈的牢头,就是来送饭的狱吏,根本没有人来传他们问话,就连那天被带出去的郑良夫妇也再没回来。
张大力脸色越来越沉,心中不好的猜测越来越明显,可是现在除了等似乎并没有其他办法,因为他根本见不到该见的人。
且不说被莫名其妙扣押在牢里的张大力三人,且说远在京城的小皇帝,近日心情甚好,因为一个名为“生命煮成熟饭”的计划正在他的脑海中酝酿着,虽然二号送回来的纸条上依旧没有看到张大力念叨自己想念自己的字眼,但是这次他很有信心。
不过,话说回来,一十二天了,那魂淡没有念叨过自己一次,也没有说什么后悔的字样,更别说什么来找自己了,还真是有点伤心呢。若不是二号在信里说了,那温言终于要走了,他还真怕自己再不回去他的大力哥又被别人勾走了呢。
“唉”。宇文卿墨长长的叹了口气。
暗卫一号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张口语言的样子,随即又低了头,而后又张口预言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宇文卿墨懒懒散散的斜眼瞅了他一眼。
“皇上您真打算…那么做吗?”,一想到小皇帝那个疯狂的计划,他就毛骨悚然,只觉得太疯狂,太恐怖,他可是一国之君呐,真的那么做,真的好吗?皇上也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了,可是这样真的不会吓到张公子吗?不会吓到文武百官吗?不会吓到天下百姓吗?再者,万一张公子要是不来……岂不是又一次白瞎。
“怎么?有何不妥吗?”,宇文卿墨斜眼瞅着他。
暗卫一号赶紧摇头,皇上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可不是二号那蠢货。
“唉,你说,他就一点都不想朕吗?那日朕那个样子跑出来,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自责没有一点点后悔?”,不应该啊,他的大力哥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嘛。
“额……皇上,恕属下直言”。二号不在,这种蠢事,不得不由他干一次了。
“嗯?”。
“张公子他……他似乎,并不知道皇上所在啊”。其实他早就想说了好吗?皇上天天念叨着人家张公子不来找他,可是他根本没告诉人家张公子他家在哪里好吗,这让人家怎么找啊,别说家了,皇上连自己全名都不敢告诉人家,额,当然了,这个名字一说身份什么的全暴露了,普天之下谁敢用这个名字啊。
宇文卿墨:……
“废物你咋不早说,朕就说嘛,他怎么从未来找过朕,原来是不知道朕在哪啊,哎呀,朕也是糊涂,怎么忘了这事了”,宇文卿墨一脸那个懊恼啊,越是熟悉越是不在意这些细节,关键是他俩一个从来不问一个也习惯了不说。
暗卫一号:恕属下直言,张公子就算知道您的住址也不会去找的,当然如果您告诉他的是皇宫的住址,他相信张公子不仅不会去找,估计还会躲得远远的——当然此话只适合留在心里,他才不会说出来,又不是二号那蠢货。
第37章 三更之三更()
话说,张大力三人已经被扔在这猪圈一样的牢里两天了,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张大力是因为目前的形势越来越糟糕,温言则是因为连累了别人而歉意愧疚,至于暗卫二号,是因为恐惧,皇上让他保护张公子,结果现在张公子浑身是伤还被关在牢里,皇上会让他怎么死,还有他该怎么把这信息通知给千里之外的皇上啊。
“小二”,每每这么叫,张大力总有种“客官您想吃点什么”的既视感,排第几不好非要排行老二,排老二也就算了还要叫小二,叫小二也就算了,怎么老觉得这人确实有点二。
“公子有什么吩咐?”,暗卫二号急忙凑过来,事实上他也挺蛋疼的,谁知道张公子会突然问他的名字啊,再说了他的名字他多少年没用过了,他自己都忘了好吗。
“小语叫你来,真的没有别的事?”。张大力老早就问过他了,作为小语的家丁出现在自家房顶上,自然是小语让他来的,但关键是叫他来干嘛,真的只是来看看自己?
“真的张公子,少爷就是叫我来看看你”。只是这个看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这段时间他过得还好吗?”。
到底还还是不好啊?二号再次陷入纠结,“不好”吧,不在张公子身边,皇上自然是不好的。
张大力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问,“他每天都在做些什么?”。一回头才猛然发现,自己从未主动去了解过围绕在自己身边以外的小家伙,包括他的姓名住址家庭背景……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语,他的全部都属于自己,可不在自己身边的小语,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这样的自己,太自私,太冷漠,也太孤独太封闭了,是时候改变了。
“额……”这要怎么说,皇上就是每天上上早朝,而后处理政务,批阅奏折,日理万机,掌控天下……很忙的,“少爷他每天都在忙着处理家务”,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所以,处理家务没错吧。
张大力一怔,果然,小家伙的家势背景不一般呐,但张大力并不打算问,他想亲自从小语的口中了解他。
正想着,突的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循声望去,三人眼神一暗,就见郑良带着他老婆走了进来,一路走至张大力他们那一间才停下来。
“哟,几位这两日可是睡的好?”女人忍不住先开的口,那眼里的得意啊怎么也掩饰不住,被她挽着的郑良只管盯着里面靠墙坐着的温言。不过,显然温言并不想见到他。
张大力也是瞅了一眼就当没看见了。不过心里却愈加明亮透彻,这两人本是同他们一起进来的,可是他们出去了两日不曾回来,而此时出现却穿的光鲜亮丽,脸上得意洋洋,事情再明显不过。
讲理,他们不怕,怕的是没处讲理,玩阴的。
“怎么?现在后悔了吗?”,那女人见温言垂头丧气的模样,加之一脸的憔悴,忍不住出言讽刺。
温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张大力更是全当这两人是空气。
“阿言”,男子终于张了嘴,熟悉的称呼让温言不自觉的颤了颤,但依旧无动于衷。
“阿言,只要你认个错,发誓与这个男人再无瓜葛,并且回到我身边,我,我可以原谅你”,男子忍痛说道,似乎他对温言的爱做出如此退让,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相公!”,还没等温言开口,女人就不可置信的转向她总是捂不热的相公,心总是在那个贱人身上的相公,“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他……”。
“你闭嘴”。郑良不耐烦道。女人顿时气得一阵青一阵白。
道歉?原谅?温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走吧,我不但不后悔,反而庆幸”,否则你这样的人,我的结局也是注定。
“你……”,郑良顿时脸色铁青,“不知好歹!你可不要后悔,你以为与人私通会是什么好下场!你跟着他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你们一辈子受人唾弃,一辈子背上私通的罪名,还要受着牢狱之灾”。
“哼!私通可是大罪,最是见不得人,有你们受的”,女人急忙补充道。
大罪?浸猪笼咋的?还是要砍头?“赶紧滚吧,少在我眼前碍眼”,张大力不等温言开口就不耐烦道。
两人顿时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恨的骂了一句又说了些威胁的不知好歹一类的话,这才趾高气昂的离开。
“对不起”,温言将头埋在膝盖中,此时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嫁与郑良的时候,郑良还没有娶妻,两人虽一开始都有抗拒,但很快却是情投意合,随着日子一天天过,两人的感情也日渐升温,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他们都有,只是,郑良是家里的独子,根本就不可能不娶妻生子,更何况嫁了人的男子只能做妾本就是宿命。
为了他,温言认了。可是万万没想到郑良娶的这个女人如此恶毒可恶,他一个男子怎会去计较算计那许多,可是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趁着郑良不在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是个人都受不了,而郑良总是一副为难不作为的模样,更不用说他的父母也看不上自己。
温言知道那女人一直要的不过是自己主动放弃郑良,毕竟郑良的心里也有他。所以一直逼他签下和离书,这样,更能让郑良死心。可是,温言他舍不得,所以,他一直忍耐,一直忍耐,忍到心都绝望了。
可是在张大力家里借住的那段时间,他想开了,他和郑良或许有情,但在一起却并不快乐,至少自己很痛苦,他也会很为难,所有人都不好受,那干脆放手。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郑良竟然完全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羞辱他,不听他的解释不问他原因,郑良在心底里就已经认定了那个女人所说的事实。这个现实让他彻底寒了心。
现在,他再不对那个男人抱有任何希望,只是觉得对张大力的愧疚越来越深。
“你没错,不必道歉”,这孩子这两天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了,张大力尽量去开导他,也知道了他与郑良的事。
张大力暗暗思索着,得尽快从这里出去,现在的问题是见不到县太爷,就如今的状况来看,那郑良必定是与这县衙里的什么人达成了什么勾当,这对自己一方很不利,得尽快想想办法。
“来了来了,吃饭了吃饭了”。不多一会儿,只听得狱卒的吆喝声传来,随即在牢门口递进来三四个大馒头和一碗水。
三人一阵恶心,这馒头都快吃吐了。必须尽快出去,否则就这馒头都能叫人受不了。张大力突然灵机一动,随即瞅着小二一动不动。
二号吓得一愣一愣的,“张……张公子,看我做什么?”,公子的眼神里似乎有种看透一切的穿透力,让他浑身不自在。
“小二啊”,张大力悠悠的开口,“你是出得去的吧?”,原本是指望去找那传说中的县太爷理论,如今看来此法不通,所以只能靠小二了。
“啊?”,温言瞪大双眼不明所以。
二号则是有点蒙圈了,怎么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公…公子在说什么呢,出得去我还不出嘛还在这里受罪”。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高手”。张大力干脆笑道。
“啊?”,这下真蒙圈了,皇上啊,我对不起你,这下完全暴露咯。
“我跟你说”,张大力凑到二号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直接把二号说得一愣一愣的,瞪着张大力的眼睛那叫一个错愕,满脸都是“我看错你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诸如此类的表情。
不知道张大力给他说了什么,总之当天夜里夜深人静,牢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的时候,没人发现某间牢房里少了一个人,而第二天早上,暗卫二号依旧在牢里,没有谁知道他昨晚曾出去过,出去了多久,去做了什么,唯有张大力神秘莫测的笑容。
且不说张大力让二号去做了什么,就说咱们小皇帝,当日打定主意之后,便让一号给二号飞鸽传书,将计划告诉了二号,让他与这边里应外合,积极响应这边。而他们则兴冲冲赶往计划实施地——柳州城。柳州城是大宇有名的繁荣大城,张大力所在的那个县就直属于柳州管辖下的一个知府管辖,城里的巡抚便是张大力口中的那位县太爷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嘿嘿,这里便是他的计划实施地,他之前便派了一号将这里一切打点妥当,这才前往柳州城,之所以选择这里,首先是这里符合他的大力哥对他身份的猜测,其次,这个城是符合条件的离大力哥的家最近的。
哼哼!这回,一定要一举拿下。宇文卿墨高高坐于大气奢华的堂屋中的主位上,眼睛斜视着下堂跪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五十岁上下年纪,穿着雍容华贵,一看便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很好。
“该怎么做,你们可都清楚了?”,宇文卿墨淡淡道,言语中说不出的威严,下首两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是是,那位大人都已经跟我们交代清楚了,请少爷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跪地上的中年男子急忙点头。
“很好”。宇文卿墨这才满意的朝一号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生意人就是精明,看样子是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