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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晨晨看到后不动声色。她知道其它三个人都极了解她,她任何一举动都会被看出破绽,于是她决定只有两个人时再收拾申镱博,现在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只认真吃饭。
由于,有了游然的话,三下锅这道菜,申镱博还真是没动筷子。江南笙、游晨晨、龙陵三人还真吃的很香。
由于申镱博一边挨着江南笙一边又要挨着游晨晨,那龙陵就坐在游晨晨母女中间。
江南笙吃饭也是有度的,吃饱之后多一筷子也不吃的。就只有游晨晨和龙陵吃时,游晨晨把肥一些带着软骨的排骨挑出来给龙陵,嘴里还说:“今天小小不在,这些都是你的任务。”
原来小小和龙陵都喜欢吃带软骨的排骨,龙陵爱吃是因为他嚼的动,小小爱吃纯粹是因为龙陵爱吃;小小认为能嚼动骨头的男人才是男子汉。
“你今天要的这三种都是硬菜,不吃就浪费了,肚片你不喜欢嚼,这牛肉你吃。”龙陵把锅里的几片牛肉挑出来放到游晨晨面前时,游晨晨竟然二话不说就吃了。
两人若无旁人的还在锅里继续寻找目标。
游然夫妇看着热闹,虽然也知道女儿饭量有长进,可一时间都不太相信游晨晨有这么能吃的时候。
此时像个外人的申镱博涵养再好也无法淡定了,一脸的冷若冰霜。
游晨晨和龙陵五年都是在一个桌上吃饭的,把对方喜欢吃的让给对方成了习惯。一千八百多个日子都这么过来的,她俩一时还真没有要改的意思;当然也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行为伤害到了某人。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申镱博的短信发给了身边的老婆。
可是游晨晨完全没看手机。
于是,申镱博继续发短信:“知道你们一个锅里吃了五年的饭,不要再秀了,我受不了了?”
游晨晨依然对手机上的短信提示充耳不闻。
束手无策又忍无可忍时,某人放下手机,说:“我也喜欢吃软骨、牛肉。”
“想吃辣的?”游晨晨这时转过头看申镱博,筷子还在锅里:“确定?”
咬了咬牙,申镱博果断回了两个字:“确定。”
“那好,锅里还多着呢都是你的。”龙陵还真大方,其实是实在撑着了;不吃又浪费,好不容易有人自告奋勇的出来帮忙。
游晨晨转了个方向,两块辣排骨加几片牛肉就到了申镱博的碟子里。
咽了一口口水,下了下决心之后,申镱博开始对面前的排骨牛肉下口。
桌上的人所有的目光都看着申镱博。
游晨晨尤其专注,还倒了一杯冰橙汁准备着。
也幸亏那排骨块小,申镱博一口就下去了。
辣!
那个辣!
他眼泪跟着就出来了。
游晨晨赶紧把果汁送到他嘴边也没止住他的眼泪。
游然一旁说:“镱博,你还能吃吗?不能吃别勉强。”
某人自己不动手,就让游晨晨给他擦眼泪,同时还说:“能吃,辣得爽!”
龙陵一本正经地解释:“可能他是能吃辣的,只是泪腺敏感一些。”
可能实在是见不得这样惨烈的场面,江南笙起身离座。
不认输的申镱博又吃了一块排骨一片牛肉,然后游晨晨实在看不下去把他面前的盘子端走,不让他吃了,他才罢休。
等申镱博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去买单时,江南笙已经结完帐了。
这表面上是申镱博叫嚣着一起吃饭,单还是江家买的。
饭后游晨晨送父母和龙陵上车后要求直接回西郊。
或许是因为愧疚,申镱博一口同意。
一路上,游晨晨都没出声。
申镱博也很安静,没有找话题。
到西郊浣纱村十二号门口时,游晨晨下车,拿下了所有袋子,然后对还想提袋子的申镱博说:“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说什么?”申镱博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可以回去了。”游晨晨重复自己的话,同时开门把袋子往院里放,想拿第二趟时,申镱博提着其它袋子已经挤进了院。
“我说了,你可以回去了。”游晨晨有些不耐烦了。
一再被驱赶,申镱博声音也提高了:“你在这,我往哪回?”
“回办公室呀,难道你都不用上班的?”
“我说过今天一天都陪你逛街。”
“现在我不逛街了,我回家了,我要上班了。”
申镱博笑问:“你上班?”
“画画呀,画画是我的职业。你没听说过?”
“晨晨,我不影响你上班的,你看我就一伤心的人,眼睛都哭肿了,我们进屋再说吧。”见游晨晨还没有开门,申镱博赖皮的握着游晨晨拿钥匙的手想把钥匙拿过去。
游晨晨没让他得逞,直接开了门。
一进门之后,申镱博就快速的把院里的购物袋都拿进屋,然后说:“你准备上你的班去吧。你就当我不在,我自己适应环境,一会儿会给你倒茶。”
看着肿着眼泡的申镱博左右找不着方向感的样,游晨晨提醒:“厨房、餐厅在内院。”
“好,谢谢老婆指点。”申镱博走向内院。
游晨晨没有直接去画画,而是把新买的衣服分批拿到洗衣房去洗。她给家人买的衣服都放到了龙陵开的车里,现在给自己的买的分两批洗就能洗好。
第一批衣服放进洗衣机之后,游晨晨也走向内院。
奇怪,厨房餐厅里都没有人,去哪了呢?
她不想一间一间地找,直接开口叫:“申镱博。”
“在呢。”申镱博答应的声音是从卧室方向传来的。
这泡茶的怎么泡卧室去了呢?游晨晨赶紧走过去。
“晨晨,这卧室不能和孩子的房间离那么近。还有这老式的木架床得换一换,你看,都摇晃。”
刚走到门口,游晨晨就听到了申镱博挑三拣四的声音。她都气笑了:“申镱博,这是我的家,是我住的地方,和你有什么关系?难让你进来喝口水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还鸡蛋里挑骨头。”
“怎么说话的你?我是你老公,不能总是说这和我没关系,那和我没关系,更不要说床和我没关系。”申镱博说到这时,根本就没看游晨晨,掏出手机,嘴里继续念叨:“我打个电话让送张床来,这床得换,要不晚上没法睡。”
“你干什么,打什么电话?”游晨晨上前抢电话。
她要抢、他就躲,后来她干脆吊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能这么死缠烂打了?不过这样的她更是让他异样的情动。
电话是没法打了,申镱博用底慢的声音问:“不换床,你不怕我晚上挤着你?”(。)
第201章 倾城雨()
“这床,一米五宽,纯中式,卯榫结构,上下五千年多少雄霸天下的人都睡这种尺寸的床。现在摆到你申镱博面前,世道变了?不够你睡了?”游晨晨指责的有理有据。
“我一个人睡哪都行,可是两个人——”某人赖皮的有声有色:“够不够要试了才知道。”
“试?回你申家老宅试去。”游晨晨反应过来之后,气不打一处来。申家老宅的床也都是这个尺寸的,只是雕镂精致,材质好而已。那时,申镱博住的很好,从没说过要换床。今天到这里来了,让他进门已经是恩赐了,他还搞不清状况,敢指手画脚。
“够,你说够就肯定够。”这不就是不让换床吗?上下五千年扯上了。他只多说了一句,又连申家老宅也扯上了。他真心不想提申家老宅了,虽然新婚是在那过的,可是那老宅没为他留住老婆。
为了忘记老宅里的不愉快,连声回话的同时,申镱博来了个突然袭击,一把扯过游晨晨按在床上,沉声在她耳边说:“下午茶时间还没到,先试睡个午觉。”
“谁要睡午觉了,快放——”游晨晨话里那个“手”字被申镱博给堵住没说出来……
游晨晨为这床是理直气壮了一回,可床好像在应验申镱博的说法,似是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就在申镱博念叨着下午茶时间没到时,有的人连早饭都还没吃上。
这个人就是还睡在地毯上的院倾厦。
她是被一个黑皮肤佣人打扮的女人叫醒的。
那个女人撤走了床上满是血痕的订单,然后又扯走了她身上的薄被,用英语说衣柜里有睡衣。
打开衣柜,裹上一件女式睡衣后,院倾厦才走出卧室找自己的衣服。
她记得衣服好像一进门就被脱下了,放哪了,她记不清了。
看到一个大客厅,然后又看到窗外的人工浴池,加上刚才那个佣人也不像是酒店的服务生。她明白了,自己不是在酒店里,应该是在某个别墅里,这里可能是罕尼的住所。
那么罕尼人呢?
应该是去上班了。
那她自己的手机呢?
院倾厦一直想要找到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把客厅找遍了也一无所获。
奇怪的是这么豪华的客厅应有尽有,就是没有一个坐机。
就在阮倾厦来回走得有些泛力时,墙上的电子大屏幕自己形式了,出现了热闹的场景——申镱博和游晨晨一家吃饭的视频。
眼里冒着泪光、恨意看着视频,院倾厦的唇慢慢地咬出血来。她越看越气愤,没有要关视频的意思,如果是痛,那就一次痛过够。看到最后,申镱博吃醋时连辣排骨都吃了时,她恨的牙齿“咯咯”响:“那么多年,我把你当宝。你却只想做个粗鄙的人。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低三下四?”
“甜心,你还好吗?”罕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昨晚的一切是因为酒后,现在看到罕尼,院倾厦感觉眼前的人陌生到恐怖,她不由地往后退着。
罕尼大步到了她身边:“看,这是你的手机。要找你的都是广告。你的家人,同事都没有找过你。你的上司出门泡妞去了,根本不知道你不上班。他不关心你,不值得你为他工作。”
“为谁工作,是我的事,不用你提醒。”院倾厦对罕尼有些反感。诚然,申镱博是对不起她的,可她也不希望听到罕尼说申镱博的坏话。她想早点离开:“我的衣服呢?”
并没有回答院倾厦衣服在哪,罕尼笑着说:“我们打个赌,三天,如果申镱博打电话找你,你就回去为他工作。如果他三天都不关心你有没有上班,你就回去为我工作。怎么样?”
“凭什么要我和你打堵?”院倾厦还是傲气十足。
“凭你现在没有衣服穿。凭你和我的一夜缠绵。”罕尼的眼神由棕色变成黑色。
院倾厦打了一个冷颤。
刚才申镱博吃饭的视屏变成了院倾厦自己的脸,然后就是帘尼的背……
视角是从上往下拍的,拍出了院倾厦的各种表情和声调不一的声音。
罕尼一直只有背和头顶,没有正面,甚至连个则面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饿,或许是因为震惊,院倾厦站立不稳,瘫坐在地下。
走近院倾厦,罕尼蹲下问:“你打算怎么选择?赌吗?”
“有这个视频了,你可以直接要求我按你的要求做事,不用再赌什么了。”院倾厦有气无力地说,脸色白的像纸。
“我不喜欢勉强美人,我喜欢美人心甘情愿的为我工作。”罕尼停了停,又说:“我说话算数,如果三天,申镱博打电话关心你一次,我就删了所有的视频,不对你提任何要求。”
“真的?”像是看到河对岸有救命稻草,院倾厦看向自己的手机。
手机在罕尼的手里显得那么的无辜,她想伸手拿,罕尼把手绕开,话也绕开了:“美人饿一天了吧,不吃点什么怎么行?我可不喜欢病美人。”
说话间,罕尼让送一份三民治和牛奶进来。
为了补充体力,院倾厦把三民治和牛奶都送进了肚子里。
罕尼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吹着口哨出了客厅。
已经有半月没下雨了,几乎天天艳阳高照,这样的天气在a城极少见。
可临近黄昏时,美丽的晚霞和院倾厦一样——今天没有上班。
风向突变,整个天空乌云密布,压得整个城市都喘息急促。
好在,雨点来得及时,瞬间铺天盖地的扑向大地。
多半来的急的雨都时间不长,可这次的雨下到天地黑尽时还没停止的意思。
西郊,浣纱村十二号,大雨的眷顾让这里的内院聚了近十公分的水。
可是房里的主人还懒在床上没起来。
闭着眼睛,游晨晨出声:“这天一晴十几天,一下起来又不停了。”
“天要下雨,这是着急也左右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