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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幸福的。还有的人就算见着也不能在一起。”申镱博把游晨晨半搂半抱地挟持到了沙发椅上坐下。
体力上肯定不是申镱博的对手,游晨晨顺从地坐在了申镱博的腿上,问:“你说谁?”
“申镱楠。”申镱博的唇就擦在了游晨晨的脸上,然后挪向她的唇。
出手隔开申镱博的唇,游晨晨问好奇地问:“他又见着谁了,和谁不能在一起了?”
伸出舌头舔着游晨晨的手心,申镱博说:“你认真点,镱楠专门拜托的我,要你帮帮他。”
手心上的痒,游晨晨赶紧拿开自己的手,用力推开一点申镱博,同时她嘴里说道:“我在申氏人微言轻的,除了白吃饭消耗粮食外,哪有能力帮别人。”
“晨晨,这事儿还真得你才能帮他。”申镱博把抱住游晨晨,不让她再推开他。
推不开申镱博,游晨晨只有表示想听听来龙去脉。
于是申镱博把申镱楠和申燕从小到大的故事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游晨晨沉默了良久。觉得申镱楠虽然说话有些贫,对待申燕这事上还真是情深意重。最主要的是两个都过了婚嫁年龄,再不想办法岂不青春就耽误了。
游晨晨对申燕没有多深的印象,只记得那是个对面碰上了,就头微底露出一个微笑的皮肤微黑的女孩子。再想想申镱楠的贫嘴,上天还真提捉弄人,让这么两个风格完全不一样的人,苦苦相恋了那么多年。
近距离地注视着游晨晨,申镱博咬着游晨晨的耳朵问:“老婆,你这一笑,是不是有办法了?”
赶紧挪开自己的耳朵,游晨晨用双手撑着申镱博的肩膀,不让他再靠近,然后她才说:“办法吧,让申燕答应出嫁其实很简单,就是她的养父承认她不是亲生的就行。你说申燕的母亲失踪后,申燕的养父就没有再娶,虽然成天喝酒不思进取,可是对申燕一直是好好养着,供她上学。那说明这个父亲在申燕面前是合格的,而且对申燕的感情也很深,肯定愿意为申燕的幸福着想。那如果需要他承认申燕不是亲生的就能给申燕幸福,就算面子上过不去,可是他想通了之后肯定会答应。”
“嗯,这个申燕娘家这边的问题就好解决了。我到时多跑几次就成。”申镱博决定自己出面去说服申燕的父亲。
见申镱博采纳了自己的意见,游晨晨继续说:“再就是申桥这里,不管谁出面说什么都白搭。就算我让师姐帮忙,说动六叔出面当说客。你觉得申桥会给六叔这么大个面子,会让步吗?”
对视着游晨晨,申镱博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其它的事,申桥可能会让步。这事可能真不成。”
“就是,不管谁出面说什么内容都没有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游晨晨好像胸有成竹。
“先斩后奏。”申镱博得意地笑了,当初他和游晨晨就是这么干的。
“也就你向来喜欢用这样的损招。”游晨晨锤了申镱博一下,才继续说:“申镱楠说要给申燕一个堂堂正正的婚姻。申燕当年就来路不明,他希望申燕能活得明明白白。两个人可能都不会考虑先斩后奏。可是申氏这些长辈们,用常规方法去恳求,哪一个能说服得了呀?”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申镱博抓住游晨晨的双手夹在他的腋下,趁势把游晨晨揉进怀里。
下巴枕在了申镱博的肩膀上,游晨晨又说了一句:“其实有了孩子也一样可以风风光光取进门的。”
停止对游晨晨的进一步动作,申镱博赶紧追问:“怎么说?”
“试问,申氏的叔辈们最在乎的是什么?是申氏的子嗣。如果申燕有了孩子,是不是会被追问。如果是申氏的孩子,咱们的母亲大人就会出面替申燕当说客了。申氏,最护子嗣的就是咱们的母亲大人,就算他不同意申镜楠和申燕的婚事,可看到孩子都有了份上,也会出面作通申桥的工作。我对申氏了解不多。反正我觉得只要是咱们母亲大人出面了,事情就会办成。”游晨晨这是在变相夸赞韦仪芳的能力吗?
总之,申镱博听得很顺耳,赶紧附和:“嗯,有道理。我得去和镱楠好好商量一下,要不他真沉不住气,如果他们孩子还没怀上就被大人们知道了,那就铁定不能在一起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游晨晨语气里还是对申氏的长辈们有不服。
“知道了,他们有很多办法拆散他们。就如我们当初。”不开心的事还是少提,于是申镱博放开游晨晨,站起来又回身把游晨晨放在椅子上,然后附上去狠狠地在游晨晨的唇上亲了一下。
任由申镱博折腾着,好不容易等申镱博的脸离开,游晨晨以为这样就够了,没想到申镱博竟然又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我们是怎么也拆不开的。我爱你。离开一下,很快回来。”
坐在沙发椅上,看着申镱博的背影,游晨晨嘴角拉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如果不想过往,不想未来,一直这样生活在这里,她也是满足的。
话说申镱博出了卧室,下到一楼没走多远就看到了申贵。
申贵也看到了申镱博,站在原地不动了。
等申镱博走近,申贵才说:“镱博,董事长叫你去一趟。”
“哦,有什么事?”申镱博问这话的意思是想先知道什么事,好做一下心里准备。往常,申桥给他传话,说韦仪芳要见他时,都会给他把事情点个大概。总得来说,不管好事坏事,申桥基本都会让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去见韦仪芳。他和申桥是把徇私舞弊当正常方式相处的,所以现在他也向申贵打听。
只是,申镱博面对申贵,这方式好像要改一下了。因为申贵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的意思,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深深地看了申贵一眼,意思是嫌申贵太小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瞒着不说。申镱博径自去往韦仪芳的卧室。那是他的亲妈,不管好事坏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到来韦仪芳的卧室,申镱博说:“妈,怎么不躺在床上打针,坐在这蹋上会累的。来,上床躺着吧。”
说话间,申镱博就要去抱韦仪芳去床上。
韦仪芳明显精神好了很多,拍开申镱博的手,说:“你坐下,我有正事对你说。”
自从韦仪芳一病,申镱博就后悔自己生疏了韦仪芳这么多年,所以尽量的找回原来母子无隔阂的感觉。这时申镱博就挤在了韦仪芳蹋边上坐下了。
见申镱博这个样子,韦仪芳也没有推开他,就直接说她要说的事了:“申燕跟了我这几年,能干不居功,做事勤劳不张扬,我决定让她去博缘城就职。你给安排个能学到东西的岗位。”
“申燕?”申镱博心里一惊,难道是母亲对申燕和申镱楠的事有所觉察?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长辈们对这对有违常理人伦的恋情,知晓或者有所觉察都应该是贬斥,而不是刻意培养。(。)
第264章 红豆汤凉了()
见申镱博犹豫不决的样子,韦仪芳加重了语气:“对,是申燕。》
“学历经历,都有,去管理博缘城很合适。先去红柚市博缘城替我行视后厨呗。每月我都会亲自去看看每个博缘城分部后厨,这月眼看到月底,这几天我在这也抽不开身。不如试试申燕,让她去,然后给我一个详细报告。”申镱博说着话时,手理了理吊针管,刚才有一段输液管压在韦仪芳的手肘处了。
“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韦仪芳看申镱博的眼神慈祥了很多。
“重用申燕,也是妈想给儿子培养得力又放心的助手而已。儿子哪有不明白的。”申镱博这马屁拍的真心真意,恰到好处。
“培养后继力量,也不全是为了你。却也是因为你。”韦仪芳叹了一口气:“你若婚姻正常,精力都能用到正事上,我也不用这么操心。”
说实话,申镱博一听韦仪芳指责他的婚姻就想站起来,虽然韦仪芳病着,他还是害怕韦仪芳拿他的婚姻做文章。可一想起自己首先要和韦仪芳修好关系,才能为自己的婚姻说上话,于是,他向韦仪芳挤近了点,把手揽上了韦仪芳的肩膀,尽量耐心地说:“妈,我的婚姻已经正常了。你别操心我的婚姻了。我和晨晨现在过得很好。我前段时间已经带晨晨去查体了,等我们养好了身体,就给你生孙子。”
“游晨晨说她身体没问题,是真的吗?”韦仪芳的注意力真就从申燕的问题上转移到了游晨晨的身上。
“是真的呀?”申镱博觉得自己有些找抽,没事提什么查体呀。
“那为什么这么久了,没有怀孩子?”韦仪芳声音放底了一些,眼神里充满猜忌,说:“不会是你们表面恩爱,其实她并没有和你和好。”
“妈——没怀上孩子是我的问题。”申镱博这是实话实说了。
“你的问题?”韦仪芳眼里几乎是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当年,婚后半年没孩子,如果是游晨晨的问题,申镜博也应该着急,然后正常处理方式应该是找医生给游晨晨看病;可是他不但不急,反而和游晨晨三天两头的闹别扭……想到这些,韦仪芳几乎有些绝望的在心里自问:难道我韦仪芳的儿子只是表面上看着健壮如牛,在生理上有天生的缺陷?
“妈,你别担心。我只是常喝酒,秦旭说了,戒了酒就可以要孩子了。”申镱博说谎时一点都不带脸红的,眼神也显得极正常。
“是这样呀。”韦仪芳一棵心这才复了原位。然后说:“我会让申桥注意一下,以后酒场就不给你安排了。业务再重要也没有申氏的后代传承重要。”
“就是!”申镱博眼里露出笑意,他非常赞同韦仪芳这个决定,那样他就可以天天回家和自己的老婆一起过了。他自己也奇怪,和游晨晨在一起时,心里才安宁,看不到游晨晨时,总是心理牵挂着什么,不踏实。
“好了,我也没别的事了。想睡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韦仪芳看来身体状况并没有表面看着那么强势。
“我这几天的事就是照顾妈。”申镱博这话像在哄韦仪芳,其实是真话,申桥连夜对申镱博的行程进行了调整,把申镱博的行程都控出来了。
“镱楠回来了,你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那你俩去玩吧。我有钟荷申燕就行了。”说到这时,韦仪芳又说:“申燕的事要尽快安排。”
“好的,我这就安排。起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需要出去理理,然后付诸行动,不过他又犹豫了,回身问:“申燕现在能离开吗?”
“当然能离开。要不然你媳妇岂不是太轻松了。让你媳妇代替申燕侍候我几天。”见申镱博怔在那不动也不回话,韦仪芳沉声问:“怎么,不行?”
“行!”申镱博这是答应了,他想着,万一游晨晨伺候不周到,他在边上帮衬着就行。
韦仪芳只挥了一下手,示意申镱博可以离开了,然后就靠在蹋靠上闭上了眼。曾经,她害怕申镱博太依赖她这个当娘的,然后对申镱博并不宠溺;现在她竟然有些后悔小时候对申镱博太严厉,与至于有了媳妇后,申镱博情感一直倒向媳妇一方。她算是看出来了,申镱博很大程度上不是亲近她,而是害怕她;就刚才她一提出让游晨晨来伺候时,申镱博其实是被吓住了。申镱博虽然答应了,却不是认为游晨晨应该来伺候她,而是迫于她的威严不能明着反抗才答应了。她知道,儿子疼媳妇没有错;但也不认为自己从小不惯着儿子是错。儿子没错,她自己没错,这种心理状态让她一时无法不苛责儿媳妇,更是因为儿子心向媳妇和她生疏多年而耿耿于怀。
申镱博出去之后,申燕就进来了。
申燕把手里的端得冒着白烟红豆汤放在韦仪芳手边的茶几上时,几乎都没发出声音。
似是睡着的韦仪芳这时没动也没睁开眼睛,嘴唇一动,说:“燕儿,坐下吧,别忙来忙去的了。”
“噢。”申燕就在韦仪芳身旁的小方几上坐下了,看了看吊瓶还有一半,然后又看向韦仪芳。
“我把你安排进博缘城去了,这次你不要再推辞了。你是申氏的孩子,应该有申氏的担当。”
“是。”申燕知道韦仪芳这次不是商量的口气,就是不能改变了。她以前一直以为是父亲把她养大。长大后她才明白,是申氏把她养大的。从她记事起,父亲就酗酒,什么事都不能胜任,后来只有被安排去申家镇的桔子山上守桔子。就是守桔子这样的活,他父亲也干得不尽人意。可是她家还是有钱买米,她还是有学费上学,这都是申氏对申氏家族中每个家庭最基本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