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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着有些发怔的游晨晨。申镱博停下脚步:“是累了吧?”
无从解释自己的思想游离,游晨晨只有点了点头。
“累了就很好办,休息一会儿。”申镱博没等游晨晨同意就在解她的西装扣子。
“干什么?”游晨晨忙出语阻止。
“西装太合身。不是很舒服,脱下来躺着才轻松。”申镱博说话间已经脱下了游晨晨的外套。没等游晨晨再做其它的反应,他就说:“晨晨,你今天这样的打扮特别让我心动。我真的无法自持。”
“干什么呀?住手。”游晨晨的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
就在这大大卧室当中。她的裙子拉链被拉到了最底……
被抱在大床上时,她身上几乎已无一物。
她惊恐中除了推拒还加上了撕咬。可是她就是不能出口喊:“救命——”
因为她知道,她是申镱博的合法妻子了,她如果现在喊救命,除了被申家人骂矫情外。就是怀疑她在故意卖弄和申镱博的床榻私事;申家的人还有可能会说她不顾礼义廉耻,就连回家吃第一顿饭,也没有忍住勾?引申镱博了不是?
她忍着不叫出声。可是申镱博并没有因为她表现的委曲求全而放过她。
她痛的躬起了身子,汗和眼泪同时不争气出卖了她的脆弱……
而申镱博的眼里开始是有些看不明是什么意思。随着游晨晨的痛苦反应,他竟然有了惊喜;然后他还是有些心痛的;再然后他是想隐忍一下自己的**;可是他还是无法管住内心那根任性的神经——他从来就没想做一个高尚的护花使者,他就任着自己的性子,做了一个淋漓尽致的采花人……
申氏的大宅,背山临海,风景自然是无可挑剔。
就在这大宅的五层大卧里,落地的窗帘是四开的,落地的窗户也是四开的,床上那无休无尽的欲?望之花也是放肆的绽开的……
最初,游晨晨就知道申镱博不是好惹的,可是申镱博平时最多也就是捏捏她的手,让她知痛求饶就行。她从来都没想到,申镱博对她也是毫不留情的,连求饶都变成了他眼神里的兴奋摧化剂……
她痛着,意识越来越不清晰,她也看到了申镱博晃动的眉眼里有很多复杂的表情,可是她没有精力去读了。她好像听到了风和窗帘窃窃私议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海啸的声音,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好像进入了某个陌生的梦境,那里风和日丽、春暖花开,她尽情地在那奔跑,最后她看到开了的鲜艳的血色之花——怎么那花竟然开在她的身下……
且说,一直任性的放纵自己的申镱博,看到身下人因为累极之后沉沉睡去时,他才停止了任性。当看到一大片红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时,他知道自己今天好像做的有些过份。他赶紧把她挪了个地方,用薄被紧紧地拥着她。
看着眼前的睡颜,申镱博的眼神是复杂的。他的本意不是想这样就要了她的,他是想等到她心甘情愿的。可是她越来越不着调了,在来时的路上竟然对婚姻喊“停止”。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她有所惩罚的,因为他怕一再娇纵她,到时就真的让他够不着她了。在他申氏的家族里,游晨晨的脾气不改也是不行的。他既然没法完全放纵她,那他就用他的办法给她小加惩戒。
本来只想小加惩戒的,没想到,他竟然就一发不可收拾。面对她强烈在推拒和撕咬,他竟然兴奋的无法自控。他甚至有些粗暴地没有任何地预警地就撕裂了她……
他看到了她痛苦地挣扎,看到了她倔强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痛出声,他那时是想怜悯一下她的,可是他又不满意她的倔强,他想让她就此屈服……
后来,她终于小声求饶了:“行了吧,真的痛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可是那时的他,已经没有理智了,他就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合二为一。不是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吗?那他都想让她变成他的肋骨镶回他的身上,然后他就不用天天花心思要看着她、控制她了。
默默地注视了游晨晨良久之后,申镱博起身进了卫生间,然后依稀传出来“哗哗哗”的水声。
再出来时,申镱博连头发都已经吹得半干了。
他看了远处的床一眼,然后就打开衣橱穿衣服。
很快,他就是西装、衬衣的整洁装束了。
他本是直接走向门口的,可是中间拐了个弯,到了床边。看着游晨晨的睡颜,他眼里全是满足的成份,底下头,他印在了眼前红润的唇上。身体又有某些反应时,他赶紧放开,然后又给游晨晨理了理被子,才转身走向门口。
下到二楼大厅,申镱博看到了韦仪芳,上前招呼:“妈妈,你现在不是睡午觉时间吗?”
“儿子突然领了个注册了的儿媳妇回来,当妈的又是第一次见这个儿媳妇,你说这当妈的还能睡着觉,那就是奇迹了。我当不了奇迹,就只有在这坐着,慢慢消化这样的现实。”韦仪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愠不怒的。
“妈妈,你不是常人;所以不会落入俗套——我们家不会有婆媳不合的问题。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儿媳妇一定要无条件孝顺你。”申镱博挠到了韦仪芳身后,给她轻轻地捏着肩膀。
“本来我是不相信你的话的,不过看今天你没有和她腻在一起不下楼;而是比往常更早的下来喝下午茶——你还是我的儿子,没有被儿媳妇改变。”韦仪芳说到这时,推开申镱博的手:“好了,我最近肩膀没问题。你也坐吧,没必要为了媳妇能安稳进门来讨好我。今天在饭桌上我不是当面承认她了吗?她的表现吧,也不错,有一定的家教,是个懂礼节、知进退的孩子——不是传说中那样的,说是什么艺术生中美术界的都性格怪癖。”
“妈妈,这你也能在第一面看出来?晨晨一定会很高兴的!”申镱博笑的阳光,就像是私自做了某件事的小孩子,事后得到家长夸奖时的神态。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她高兴的,是想让你安心。她那长相还不错,五官相当端正,就是瘦了点。应该好好养养,那样才好生孩子。”韦仪芳是不是年纪大了,想抱孙子想的太过迫切呀,竟然见儿媳妇第一面就开始想孙子了。
“妈妈,你有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要不这样,在一个月之内,咱们把婚礼办了吧。”申镱博这是趁热打铁。
“这么急呀?”韦仪芳笑问,像是故意在和儿子卖这个关子。
申镱博一点也不避讳:“是呀,你也不希望你的儿媳妇到时挺个大肚子举行婚礼吧?那样会影响穿婚纱的效果的。”
“也是,那就赶紧让申桥安排一下,两家家长见个面定日子。”韦仪芳好像也不想多难为自己的儿子。说到这时,对一边的女佣说:“准备下午茶吧。”
女佣应声而去。
韦仪芳问:“你不让你媳妇下来喝茶吗?”
第123章:母子()
“妈妈,我没去叫,她不敢下来。再说了,我今天就想单独陪陪妈妈。让她在楼上呆着吧。”申镱博这谎撒的还真是顺口。
好在,韦仪芳很满足儿子说的话,并没有兴趣验证儿媳妇在干什么。
见母亲对游晨晨一口一个“你媳妇”的称呼,申镱博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甚至对母亲有些深深地内疚。在和游晨晨快速注册登记的这件事上,他应该事先通知一下母亲的。一个女人辛辛苦苦地把儿子养大,难道没权力帮着选儿媳妇吗?申镱博的答案是肯定的。只是他剥夺了自己母亲的权力——他为了不让母亲人有私毫的反对,在母亲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形成了既成事实。因此种种,今天的下午茶端上来时,申镱博就让女佣退开,让他来。从摆茶具到洗茶到上茶都是他亲自动手,然后双手为母亲奉上。
韦仪芳对儿子的表现好像也极其的满意,面带笑容地接过茶杯:“你今天如此谦恭,到让我想起你小时候做错事了的情境。你第一次不知所措的回来,然后你桥叔跟在你后面指点,你就在他的小声指点之下斟茶认错。今天,你的动作娴熟了不少,可心里还是那个意思吗?”
“是的,请妈妈原谅!儿子这次又错了?”申镱博又奉上了第二杯茶。
“错在哪?”韦仪芳虽然仍然笑着,可是好像有不依不饶的趋势。
“不应该着急着去注册登记,应该在得到母亲允许之后再去。”申镱博说的是真心话,所以语气也极诚恳。他在母亲面前只要出口就极少撒谎,除非万不得已;因为他从小试过很多次,多半的谎言在母亲面前最后都穿帮了。
“原来你还是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之处的。我老了。没心情也没精力计较那么多了。我是有心理平衡的,那丫头的父母也是你们注册之后才拜访的。”韦仪芳的眼神缓和了很多,和笑容一样宽容时,又说:“你怕别人父母不同意,去找了雷容去当正谋。真不明白,你们俩从表面上看,也不是傻到不管不顾的孩子。为什么会做出注册登记了才想到求双方父亲同意。再走媒妁之言的套路呢?其实吧。发乎情、止乎礼的交往着,先走媒妁之言的套路,等结果的心情你们也是应该体会一下的。那样就会感觉到婚姻的郑重程度。哎——这些事吧,我从小就只给你的两个姐姐说,忘记了对你的说教。你表面上极不想走入婚姻的态度让我给忽略了——你的人生,妈妈给你少上了一课。结果就是这样了。妈妈是出事都从自己找不足原因的人——这个事还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有教好儿子。”
申镱博是有两个姐姐的,不过成人礼都没办就吵着出国跟着姑姑们读书去了。然后选择了和姑姑们同样的生活方式嫁了外国人……两个女儿都那样,不知是不是因为韦仪芳总是强势的用传统礼教的条条框框来框她们才有那样的后果的。
两个姐姐都不在国内,那申镱博就担负起了在母亲面前又当女儿又当儿子的任务。
当女儿时,他就定期陪母亲聊天。
当儿子吧。他就把业务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并不觉得自己很冤,因为自从他接管了申氏大财权之后,深深地体会到了母亲这么多年当妈又当爹的艰辛。
现在。韦仪芳越是这么说,申镱博的心情越是内疚。他从来不在外面感觉到词穷;在母亲面前,他经常感觉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他只出口:“妈妈——”
“好了,这事就过去了吧,我们也该正式谈谈婚礼。不过在谈婚礼之前得把对方的家族关系弄明白。”韦仪芳当然看出了儿子的囧态,把话题转移了。
“这个,一年前就已经对桥叔说过了。”申镱博来了精神,这件事,从见游晨晨第一面开始,他就对申桥说,要查清楚游晨晨的社会关系。他只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及一年前,也是想告诉母亲自己和游晨晨交往已经很长时间了,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知道对方背景了再和对方交往。你这点上还是做的不错的!你桥叔已经送过来了她的档案及家庭背景。我大致看了一眼,好像都很明了,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韦仪芳面容开始严肃起来。
一直对母亲察言观色的申镱博,这时当然也看到了母亲神态的变化。他忙问:“什么事?”
“游晨晨父亲一栏里写的是‘退休’,从事什么的都没写。是因为他从事的工作说不出口,你不让申桥告诉我?”
原来,韦仪芳是这么怀疑的。
申镱博松了一口气:“这个真不是,桥叔说他也没查出来。说查到军方就断了线索。”
“军方?”韦仪芳也吃了一惊:“你六叔也不知道?”
“妈妈,是六叔不让查了的。你也知道,六叔是什么人呀,这个家里,六叔也就会听你的,其它人他哪放在眼里。”申镱博这马屁拍的真是很到位。看着母亲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之后,他又说:“你肯定会让六叔去查的,对吧?那你知道真实情况了也告诉你儿子一声吧?你儿子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老丈人是干什么的。”
“我还没想到让你六叔来掺和这种八卦事。”韦仪芳虽然这么说着,其实神态告诉申镱博,她的世界里任何事都一定要一清二楚的。
稍带责备的白了儿子一眼之后,韦仪芳又说:“这婚,既然是雷容的大媒,那你要求一个月之内办婚礼,也行。不过得让你桥叔找出黄道吉日才能最后定。”
“我知道,也给桥叔说过了。桥叔说他看了这个月有好日子,不过怕不准,又找专业人士算去了。”申镱博心情突然就轻松了许多,这正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嗯,也就